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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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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召开股东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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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听来并不真切,似真似幻,很低沉,“哪边的?环球还是……”
  “恒盛。”
  他沉默了,许久才恢复低沉平静的嗓音:“等等,好吗?”
  他要她等?
  神经末梢都绷紧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抵向自己的胸口,她胸腔中的心跳这么不规则,他一定感受得到。
  可是他选择视而不见。
  原因……她依旧不敢去想。
  很久,她找回自己的声音:“等……多久?”
  他想了很久,双臂收紧,拥紧了她,声音略微扬了扬,像是要表现地略为轻松些:“等我母亲把恒盛的股份全数交由我处理那天。”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召开董事会议?”她声线绷紧,无法松懈。她知道自己即使此刻在他面前还能保有秘密,但她这样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这么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
  矛盾的心脏几乎要被勒紧,直至窒息。
  他似乎笑了笑,声线中有气音,竟奇异地让她有了丝欢快的错觉,“你告诉我的,人还是不要太过明白的好。”
  她愣了愣,回忆片刻,自己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倒是她自己时常被提醒:不要太过执着,否则受伤的是自己。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回头看他,可是他尖锐的下巴硌在她肩头,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
  向这个女人妥协的表情。
  向爱情妥协的表情。
  他怕自己会在她的目光中改变不久前才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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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这里么?”
  CBD附近的酒店,刻意调暗了灯光的餐厅,姚谦墨约的地点,在这里。
  他问她这句话时,脸上表情很慵懒,眼中却看不出情绪。
  她没有回答,一贯地保持沉默。和那时一样,她只点了杯咖啡。
  他看着这个女人优雅疏离的姿态,兀自笑一下,自圆其说:“你刚回新加坡那天,露西,你,我,在此见面。”
  林为零放下咖啡杯,抬眸看着对面这个男人。
  他在她的目光中滞了滞,她的视线过于平静,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曾经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到哪去了?阴谋诡计得那么精彩的林为零,不会用这种看破一切的眼神看待他。
  或许恨,或许怀疑,或许质询……每一样都比平静来得好。从大学时代开始,这个女人身上某种抗争的磁场,成了他致命的吸引。她是突兀的,像尖锐的石头,而不是被磨去棱角的鹅卵石。
  他的眼中静静流淌着失望,却被更深沉的窘黑掩盖住,不让任何人发觉。
  林为零低头翻包,将录音带原封不动地递还给他。他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她的手,并没有接过录音带,反而微微斜了身子,靠进沙发靠背里,将彼此距离拉得更开。
  她没多说什么,把录音带放在桌面上,拎了包就要起身离开。他却开口了,“你变了。”
  林为零认命地闭一闭眼,重新坐回去。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不知为何,姚谦墨的真假莫辨之中总像隐藏着什么,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被隐藏的部分,对自己有利。
  可是他对胡骞予,绝没有所谓的手下留情。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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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一次解决,姚谦墨这个名字,这个午餐时间过后,她再也不想提起。
  “你还想怎么样?”
  “应该是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
  “你不想知道录音带的内容?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她一怔,继而忽的一笑,放肆地斜睨他:“你希望我和露西一样疯了?”
  她愤怒,他却由衷地笑了,这才是他熟悉的林为零!危险的兽,被逼急了,咬住你的脖子、你的要害不放。她的眼神,够狠。
  他沉默了,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继续。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从来无法明了,他是迷,不让任何人窥伺入心,她的愤怒莫名地让他开心,她便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和缓了语气:“你说过,我知道了录音带里的内容之后,很可能会和露西一样。”
  他没有立即回答,低头寻了一支烟,点燃,却只抽了一口便将烟搁在了烟灰缸边缘。他用一口烟的时间来闪躲她的目光,并冷静思考,得出的结论是:“我收回这句话。你远没有露西的懦弱。而且托尼……”
  他停了停,没有再说下去。
  他历来享受和对手针锋相对的快乐,可是,对手换成是这个女人,他却总要迟疑。他继续吸烟,隔着烟雾她。
  为零给自己几分钟时间冷静一下。这个男人实在是很懂得要怎么把人逼疯。他的欲言又止又一次将她逼向崩溃边缘。
  而托尼这个名字,几乎已成为她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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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张起来也曾是烟不离手的,可是她很久都没有带烟出门了。跟过去的坏习惯告别,她以为自己能做的很彻底。现在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
  他看着她局促的样子,趁手便把自己的烟递给她,她犹豫了一会儿就接过了,猛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把她包围住,让她觉得安全。
  相关的人之中,除了李牧晨和她,没人知道托尼还活着——她安慰自己——不用担心。
  一切都会如设想中那样,托尼,胡骞予,她,各自安好,恒盛,环球,井水不犯河水。
  她终于有了能够舒心地笑的理由,她也如愿笑了出来:“我不需要知道。”
  他拧起眉,看她。
  她迎视,笑笑,轻蔑的:“我许诺过给你的利益,你会得到,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别想要。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她说完便站起来,他跟着她站起来,依旧想要挽留,拉着她的手臂,她却冷冷看着他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接着一指一指的扳开,“再见。哦不,再也不见。”
  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倏地,嗤笑出声,“林为零,我能给你幸福,是你自己不要。”

番外七


 “……对,把数据接过来。立刻。”胡骞予语气僵硬地说完,按下免提键,偏头看电脑。
  
  面前三台联屏电脑,连成 线,正跳跃着今日恒盛的股指走势与局部图。
  
   古怪的飙高,很明显是有巨额资金投入市场,刻意炒高恒盛的股价。更带动股民疯狂购进散股,大盘混乱。

  
  可以预见, 旦那股资金恶意撤出,整个恒盛股票会引起多大的恐慌,证监会也 定会派人来查,到底是不是恒盛内部炒作外围。
  而期指市场的数据,还要等到处理过 再传过来。
  也不知是何惨象。
  虽然恒盛旗下的投资公司聚集 国内最知名、手腕最高的操盘手,全球数以十万计的股市行情,每日都有超过十个顶级操盘手关注,
  林为零在一旁,同样盯着屏幕。胡骞予略一偏头,便看到她严正以待的模样,他忽然就轻松起来,捏一捏太阳穴,自嘲般笑道,“很好,看谁要这样弄死我。”
   这种恶性IPO与炒做事件,实施者是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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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出前几日的走势图的话,就已经可以看出外来力量恶意倾资的迹象,但是,整个恒盛的投资部门,竟然都没有发觉。
  对手强大。 
  恒盛旗下的投资公司聚集 国内最知名、手腕最高的操盘手,全球数以十万计的股市行情,每日都有超过十个顶级操盘手关注,可是,少了李牧晨,竟然就要逊色这么多——
  
  胡骞予也没有料到。
  林为零不喜欢他这样的语气,接过他弃下的鼠标,边放大局部图边说:“调用总公司的流动资金,把恶意倾资压下去。”今早胡骞予接到来自恒盛的电话,对方声线慌乱,说今天大盘混乱。为零看一会儿他们发来的数据图,她开始还不以为意,胡骞予却已经看出乐其中的古怪,要她和他一起回公司。
  可惜,胡骞予的果敢,却还是晚一步。
  大盘开盘不过半小时,便已经混乱。
  胡骞予摇头,“不行,一部分资金已经全部投进班加罗尔的开发案里 。”
  
  “对不起。”她垂下目光。
  她确实该道歉,李牧晨的离开是因为她,还有这个女人之前从恒盛拉走势力强劲的投资商,以及她对班加罗尔案的百般阻挠,令他不得不把资金全部分散出去。虽然恒盛一直与花旗银行合作愉快,资金往来也一直很顺利,但是恒盛一旦被证监会盯上,任哪家银行都无法援助,爱莫能助。
  
  资金链一旦断裂,班加罗尔的开发案也得搁置。
  他默默地将她揽过去,摸摸她的头。
  她是他的女人,他能怪她么?
  一个商场,是容不得“对不起” 三个字的。
  就算 切都是她带来的灾,但她都是他招惹来的,他也无法有怨言。
  只是,他依旧无法不停止怀疑:新加坡国内能有实力与财力陷恒盛于悬崖的,只有 家公司……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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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零看着像是在审视自己的胡骞予,从他的目光中,她看得到怀疑,她咬咬牙,“骞予……”
  
  她欲言又止,胡骞予正想发问,却被座机电话铃声打断。
  “胡总,资料已传送过去。”
  胡骞予听完便挂了电话,拨开内部网路,一接收,数据报表框跳出来,他已最快速度回到工作状态,为零看看他,他现在看的是公司机密,她需要回避,起身要走,他却拉住她胳膊,依旧看着电脑屏幕,话却是对她说的,“去哪?”
  “我……我可能不方便呆在 里。”
  
  他不说话,再一用力,她便被拉回了座位上,他并不避讳,反而把数据直接转到电视墙上。整面电视墙倏地亮 ,全部数据都展现在 林为零面前。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别走。”
  只是一句公式化意味明显的话,她却蓦地一愣,他的手还抓在她胳膊上,没有点要松开的迹象。她的视线在他绷紧的侧脸上逡巡,不知为何,就是迟迟收不回目光。
  他的嘴角渐渐扯出 个笑容,“就 么好看?”她依旧那样盯着他,他无声地叹口气,“别光顾着看,过来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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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回过神来,整理好思绪。
  期指目前还没有人为抬高或低压的迹象,胡骞予略微放心了些,可是,如果要派人查探出最近什么人在新加坡有大笔资金的异常流动,还需要写时间。
  目前,他在明,对手在暗,无硝烟的战争,同样会要人命。资金的来源无可考察,中午休盘时,恒盛已经被推高至3千的位置。
  “你猜他什么时候会开始抛售?”
  闻言,为零认真想了很久,现在猜测对方的意志没有丝毫作用,资金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恒盛的幕后财团够稳固,一切都不是问题。
  
  因而,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我刚才算过 ,对方投入至少5亿美金。你需要超过7亿才可以对付。”
  他称赞,“ 针见血。”可是神色丝毫不得轻松。
  
  她犹豫着,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他方才都留她下来 ,斯毫不避讳,她也有一丝恸然:“资金缺口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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