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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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类似猫的声音,瞪着眼看他。
“我会告你强 奸。”她一字一句说。
他愣住,随后一把扯下她胸衣,咬牙切齿:“随便你。去告。”
她穿短裙,他气起来,也懒得脱了,撩起裙摆,手指侵袭她两腿间。
她咬牙,不肯发出声音。他低头亲亲她。她反咬他一口,他也就懒得吻了。手指灵活,钻进她内裤。
摸了一阵,不得要领。她痛,挣扎,被她按住:“别动!”
女孩子就是麻烦,构造这么复杂,她这么动,他就更找不着位置了。
她又开始乱蹬,他膝盖被她踢了一脚,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重了很多,隐秘的入口终于被探寻到,他手指滑进去。
她连呼吸都没了。
他指尖进去,感觉到她的僵硬,停住不动。
“我会慢点。”说完,继续滑入。
入口紧,里面更紧,她还夹着腿,他遇到阻碍,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
他的汗水带着他的体温,她身体一抖,他手指用力按进去。
还是不行,进不去。
他抽出手,那里太干涩,他用唾液润湿了指尖,重新探到两人之间,没想到这时她还想逃,踢开他,往前爬。
她的臀翘着,姿态狼狈,他把她拉回来,按回身下。
“是你害的。”
胡骞予说。
他那时其实已经醒了,本来身体就有难耐的火,她还那样脱他衣服,还把另一个女孩儿塞他怀里。他闭着眼,其实在想:她的手很滑,凉凉的,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划过他的皮肤,怎么说?很美妙?
他给她面子,一直装睡,等她走了才起来,冲到浴室冲凉消火气。他隐约猜到自己被人下药了,但下药的人是她?他没猜到。
她气得胸口起伏,他看着她胸前两颗红樱,口干舌燥,俯下身去,含住她乳首,啧啧吞咽。她始终不肯就范,挣扎着,胸前柔腻的乳房狡兔一样晃动着。
胡骞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罗斯人。一边感叹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边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颗果实,送在双唇间,辗转。
他腿间的器官涨的越来越大,笔直地撑起裤子。他划开裤头拉链,裤子来不及脱,就架起她双腿,把她一双膝弯搁在自己的胳膊肘上。
她纤细的小腿肚举到他脸边上,她上半身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举高,正对上他的欲望。
他套弄一下自己的器官,随之送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去。同时,俯下身来 亲吻她。
她不肯合作,牙关紧闭,他捏住她下颌,掰开她的唇,舌窜进去。她要咬他,她一只手伸到她嘴里,逼她张着嘴。
她被迫品尝他手指上的味道。有点苦涩,这手指,玩弄过她,还……还碰过他自己那里……她不敢想。
张着嘴,他的舌进来,舔舐她口腔,她觉得恶心,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东西,从小腹深处流出。
他的欲望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下身一挺,进去了一部分。
“别缩着……”他也难受,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
前方有一层阻隔,他停在那里,揉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下 体。
他按着她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给我。”他说。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已经说不出来话,“给?”
她摇头,不给。
“那……不给?”她同样摇头,不给。
他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见她摇头,满意了,托起她的臀,插下去。
她尖叫出声,立刻被他堵住嘴,用他的唇。
有新鲜血液流出,他感受到,也知道那是代表处子的血。
为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上身裸 露,下 体高抬,腿间夹着他的腰身,她痛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晃着,内裤挂在膝盖上。
“别动,别。”
她说,祈求,他不听她的,身体往前直冲,第一下就重重撞进她的蜜处,骨骼撞击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感到被强行撑开,颤抖过后,只剩僵直。
他一下子被吸进一个陌生的、温暖潮湿的禁地,一下子没忍住,不顾她的痛苦,抽 动起来,有些不得要领,撞着她,撞着撞着就滑出来。
享受过了女孩子最美妙的内里,他迫不及待,再次冲进去。
这一下很深,他感觉到一层破碎的薄膜扫过他深入的欲望,像婴儿的嘴,紧紧吸住他,他闷哼一声,磨擦着她那里,用力抵住,碾磨。
身下的女孩像弓一样紧紧绷着。情 欲慑住血气方刚的心神。
“你是我的。”
他将她一双大腿并拢来,手臂环扣住她拢和的膝盖,那样,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是怎么占着她那里的。他仔细看,一瞬不瞬。
她的小腿腿被迫吊在他的肩上,那里一下子紧的不可思议,用力缩着,他动都不能动了,被死死夹着。眼看滑腻的小腿就要滑下来,他抽回手,提着她两个纤细的脚踝。
她的腰自动垫高了。
保持这个姿势,那里松一点,他重新动作起来。不知是刺激还是舒服,连他都忍不住想呻吟。
可是身下的女孩子,似乎始终在痛苦着。
为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痛到极致,身体里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她湿的越来越厉害,羞愧无比。
她想要掩面哭泣,但手被绑着。
只能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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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还是退出来了。因为她哭了。
这个女孩的眼泪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疼的东西。
他一下子退开,坐靠着楼梯背。
为零没看他,整理衣服。她站起来,走到胡骞予面前。
胡骞予抬头看她,她一巴掌下去,清脆响亮。
“我等着法院的传票。” 他说的轻巧。
她快步走出去,朝着套房门。
身体内部撕裂的痛,可她越痛,就走的越快。疼痛让人清醒。
“自作孽,不可活。”她突然想到这句话,笑了。
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她在门厅里奔跑。
跑到了门边,就在这时,房门从外边打开。
为零愣在原地,看着迅速开启的门扉外,站着的三个人。
胡欣和她的秘书,最后一个人——如果为零没猜错——是萧萧的父亲。
所谓犹豫
我被迫踏上楼梯,高跟鞋在台阶上磕磕绊绊,我担心胡骞予这样野蛮地拉扯会伤到自己,如果我现在在这里绊了一跤,后果我不敢想。
我攥紧扶手,不肯走。
胡骞予终于肯回过身来。他拧眉看我,又低头瞅瞅我的鞋。
突然间叹气。
下一秒,他竟折回来,俯首低身,一手环过我肩,另一手饶过我膝弯,瞬间,我被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
“小心,别乱动。”他大步走上台阶,头也不低地说。
很快,他把我抱进卧房,是他的主卧。
我被他放下,脚刚落地,我回头看看房间里那张床,深呼吸,扬手一个巴掌打过去。
手腕被他架住,这一巴掌没有落下。
他瞪着眼看我,不可思议。
狠狠甩脱我的手。
我想到自己,想到那个不该出生的生命,忍不住嘲笑:“胡骞予,你缺女人,不要找我。我不会再陪你上床。”
他蓦地哼笑一声,鄙夷的看我:“不要太抬举你自己。”
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后头,语气变得平静,看我,眼中波澜不惊,“大把女人等着爬上我的床,我不至于要这么扒着你不放。”
闻言,我失笑。
是啊,大把女人等着他胡骞予,他又何必扒着我不放?
他有露西,那个为他付出许多的傻女人。除却露西,还有大把大把,不胜枚举……
见我沉默,胡骞予没再说话,转身朝卧室附带的书房走去。
他离开,卧室只剩我一人,眼眶有些湿润,怕是要流泪,我仰起头,不让它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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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公文袋。走到我面前,仔细看我眼睛,没说话,公文袋递给我。
片刻后,他重新开口:“我收到这个。昨天,寄件地香港。”
我打开公文袋,取出其中文件。
我原以为是文件,纸张慢慢抽出,我看见排头那一行字——香港某医院,妇产科检查报告——我不动了,脑子瞬间抽空。
“还在不在?”
他问。
我不回答。
他等候片刻,神情和缓下来,凑近,他展开怀抱,笼住我,手摸向我腹部,重复:“它……还在不在?”
他的目光落下来,落进我的眼里,是那样柔情似水——
不,这个男人一直虚假,一切都是假象,是他在伪装。
他霸占你父亲的公司,夺走你的一切,夺走你的人你的心,和你的好友上床,置你于尘埃一般低贱的地步……罪不可赦。
我忽然间惶恐,避他如洪水猛兽,用力推他。
原来我的力气不比这个男人小,我推开他,连连后退几步。
站稳了,我抬起头。
挑眉觑他:“在又怎样?不在又怎样?”
我猛地将公文袋里的纸张抽出来,撕碎它们,扔在他面前。
他就那样缄默地看着我。
许久,缓缓蹲身,一张一张,如数捡起那些碎片。
我看着他的头顶,无言无语。
他站起来,慢着步子踱到我面前,他的手,青筋暴起,死死攥着公文袋一角。
他在遏制怒意,从来在我面前的暴君,此刻,在顾及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
胡骞予劈手拉过我一双手腕,将我胳膊反折到身后,他另一只手,又一次覆上我的腹部。
他不在乎我,因而他攥紧我手腕的手,力气大到几乎要折断我的骨骼。
他只在乎孩子,他抚摸我腹部的手,那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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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是你的孩子?”
我毫无征兆、脱口而出。
闻言,他僵住。他的僵硬,透过他的手,传递到我身上。
“你以为,我会放任自己怀上你的孩子?”
我语气带笑,嘲弄他,亦嘲弄自己。
距离近,我看清他瞳孔猛地一跳,他看向我的脸,穹黑的目光。
黑色的瞳孔,反着光,我看见,自己在他瞳孔的反光里,笑:“我跟李牧晨开过房。”
胡骞予两额的血管突起,面孔微微扭曲。
“和你,每一次,我都有吃药。我和你,怎么会有孩子?”
他突然笑出声,“呵呵呵……哈哈哈哈……”无休止的,笑。
他终于肯松开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孩子还在。可惜不是你的。”
他还在那里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李牧晨说什么都要辞职,原来……如此……怎么留也留不住,原来……因为你……”
我无力,转身要走
他自言自语,疯了最好。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他突然捡起被丢弃在一旁的公文袋,扯开,取出一张纸。
里面原来还有一份文件。
他手一扬,那份文件生生甩在我脸上,划过我脸颊,飘落。
我下意识别过脸去,文件落在地上,我无意间瞥见纸上,几个黑体大字——
《婚姻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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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视线焦灼在这几个字上。
脑子里,那根早已经紧绷至极的弦,嘣地一声,断裂。
来不及反应,胡骞予蓦然上前,把我推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