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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雪落尘缘-第30章

小说: 雪落尘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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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倪家就这么一个宝贝……急救室外面,我守了很久。后来,他醒了,就只给了我一个肖迪的电话,让我把她找来……那些日子,是我和肖迪在他身边,陪他度过最难的一段日子……虽然肖迪温柔细致,可我还是能感觉出来,他真挺想你的……”
  说到后来,徐颖也哭了,她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而我的脑海里,也一幕一幕闪着那些令人心碎的画面。
  “我跟在他身边很久了,他对什么都淡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渴望得到一件东西,渴望爱你,也渴望得到你的爱……至于他和肖迪,我不相信有什么,但还是要看你的想法,看你是不是相信他……”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也不信他和肖迪之间会有什么。”
37、草莓的味道
  ‘五一’长假,总感觉很漫长,我渴望它快些过去,可又不知道自己在盼着什么……
  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天空竟然下起了雨,窗外的雨声听起来特别的美,我竟然想起了儿时,我们四个在雨中奔跑的情景,那时候倪落尘特别笨,总是跑在最后,淋了雨还会生病,他姑姑就会跑来我家兴师问罪,然后我会好多天不和他讲话。想想儿时的我们真的很幼稚,却又是那么无忧无虑……
  可是,人总要长大,要经历爱情,再慢慢成熟。
  从那个飘着白雪的冬季走入阴霾的雨季,我的心似乎也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和煎熬。这些日子,我时常想倪落尘现在怎么样了,从那天以后,我始终没有再见过他,连电话也没有一个,倒是有一次他忙了一天没有胃口吃东西,徐颖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劝他,那次我们聊了几句,他的语气很淡,礼貌又疏离,但是徐颖说,放下电话后他就乖乖吃饭了,而且胃口还不错。其实我知道,他只是还没有从轻生的阴影中走出来,很多时候,人都会在心里给自己设置一道槛儿,想要越过它必定要下很大的决心和勇气,可是当你再过回头来看它,你就会觉得,其实横在你面前的那道槛儿真的算不上什么障碍,只需要轻轻抬腿,便跨越了。我想倪落尘现在应该是这样的,他恐惧爱,也恐惧生命,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他走出来,如果现在对他说,我爱他,恐怕他会被吓到吧。
  手机铃在稀稀拉拉的雨声中响起,是江潮打来的,我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去看他了。
  “乐雪,你在Z县吗?”
  “嗯,是啊,这批学员马上就毕业了,这个假期我一天都没捞到休息。”我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别把自己弄得太紧张,也不是第一次带毕业班的学员了。对了,今天晚上过来吃晚饭吧……”
  “晚上啊……”我看了看窗外的雨,有些犹豫。其实如果想去,恐怕不是一场雨就可以阻隔得了的。
  “就这么定了,一会有人去接你。”
  那边已经收线了,我却迟迟握着电话。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在爱情上,会是一个反反复复的人,曾经我一直以为我会爱江潮直到老去。看来人的感情真的挺微妙的,也真的无从把握。可我该如何去面对江潮呢,如果他知道我现在爱的人是倪落尘,一定会很难过吧。记得前几天,周莹和我聊天时,还口口声声羡慕我,说竟然有机会可以在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之间去选择,该有多幸福。其实她哪里知道,他们可以同时爱你,也可以在你做了别人的妻子后,偷偷爱你,但他们绝不会任你在他们之间选来选去。
  “报告!”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请进。”
  敲门走进来的这名士兵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十九岁二十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我隐约记得他好象是刚刚入伍,现在在学员队的后勤工作。
  “找我有什么事吗?”见他背着手,脸色通红,似乎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我有些想笑。
  “乐队,送给你的……”他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深红色的玫瑰,大约十几支吧,包装得很精致。
  我没有说话,只是不解的看着他。
  “乐队,你别误会……我是看你太辛苦了,五一长假都没回去休息……所以……你收着吧……”说完,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便慌慌张张的将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真不知道现在这些小孩是怎么想的,我有心拒绝,却看到玫瑰花的边缘都有些发黑了,其实士兵和学员一样,并不是每天都有走出军营的机会,想必这花已经买了有几天了,却一直没敢送过来。我便不忍心再拒绝了,可是该和他说点什么好呢,我茫然了,或许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也太荒唐了……
  正在我有些无措时,门开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倪落尘竟然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漫不经心的走进来,看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玫瑰花,回过头又去看那名战士,突然笑了笑“抱歉,我见门开着就进来了。”他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急忙和那名战士介绍他“这是我爱人……”
  那名战士似乎很意外,什么都没说,敬个军礼便匆匆走了。
  “他几岁啊,还没断奶吧。”倪落尘一副嘲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将伞支在地上,走到窗前,看外面的雨。他好象已经走出了心里的那片阴霾,黑蓝色的休闲西装,白色衬衫使他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又带着十足的成熟的诱惑。
  我看着他的背影,双肩有些微颤,就知道他还在笑刚才的事,顿时觉得尴尬不已“有什么好笑的,你想哪去了,别那么龌龊好不好。”
  “行……我龌龊,我是天底下最龌龊的人,解放军叔叔和阿姨最纯洁,行了吧……”他拉长了音,语气有些调皮和轻松,我不禁也笑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你江潮哥命令我来接你……”
  “他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那么听他的?”我有些不满。
  “当然,他是首长,我是老百姓,敢不听从指挥吗。”他半认真半开玩笑,随后,转过身体看了我一会“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
  走到外面,那名士兵正在门前躲雨,我以为倪落尘会搂住我的肩,从他面前走过。可倪落尘却突然把雨伞塞进我手里,自己淋着雨去开车门了,我顿时为自己幼稚的想法和小小的虚荣心感到有些脸红,朝那名士兵点了点头,便匆匆上车了……
  …
  因为这一场大雨,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凭添了几许落寞和清冷。
  坐在车里,倪落尘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只是偷偷的用眼睛瞥他的左手,那里多了一只瑞士纯手工制作的腕表,这种款式据说是全世界仅有的一块,尽管华美的令人晕眩,却也难以掩盖它主人的光彩。我还记得以前因为这块表,调侃过他,说他的魅力不需要任何名牌来烘托,他信了……可是现在,他却需要用华美来掩盖难以启齿的疤痕了,而这块疤痕却是我留给他的,只希望我可以慢慢的医好它,不要刻在心里……
  到了江潮家,为我们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和倪落尘都有些意外。
  “是倪总和乐雪吧?”那个女人带着陌生的南方口音,我不确定她是哪里的人。
  “叫我落尘吧,江潮呢?”
  “在厨房洗鱼呢。”
  倪落尘顺着她的指引,走去厨房,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这个陌生的女人,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她。她个子不高,也不漂亮,肤色是偏黄色的却还算细腻,可是她的笑容却很美,让人觉得很塌实,很舒服……
  或许她看出我心里有疑问,便轻轻笑开了,“我比你大,叫我余姐或余娜都行。我和江潮也算是战友了,在云南执行任务时合作了一年多,认识他那天,就从他的口中认识了你,所以,我也算认识你一年多了……”她有些自来熟,一看就是个很直爽的人。
  我笑了笑,总觉得她对江潮除了战友之情外,还有些不一样的情素。从心里讲,我觉得她配不上江潮哥,可是,人的缘分本来就很奇妙,我自己也配不上倪落尘,偏偏那么有缘的做了夫妻。
  走进厨房,江潮和倪落尘一个蹲在地上,一个站在水池边上洗鱼,小小的厨房似乎是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显得更加拥挤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进屋,这里有我和乐雪就够了。”余娜熟络的指挥着。
  江潮笑了,听话的把手洗干净,走出了厨房,似乎早就期待这句命令了。而倪落尘却没有动,他看了看我,对余娜说道“让乐雪做饭,弄不好她连自己都给煮了。”
  “有那么严重吗?”
  余娜的笑声很悦耳,我不禁也朝倪落尘笑了笑,我喜欢他这种带着一点疼爱的挖苦。
  从余娜手里接过围裙,我便走到倪落尘身边,一边帮他系上一边笑道“你最帅的样子就是系着围裙的时候。”
  我的手从他腰上滑过时,感觉他身体一滞,便又放松了。
  “那我把厨房让给你们小夫妻,我还有几件衣服没洗完……落尘,帮我看着点锅,炖着鸡汤呢……”
  “好。”
  余娜走了,狭小的厨房就只剩下我和倪落尘,空气顿时凝滞了,安静中带着一丝尴尬。
  “学几种简单的菜吧,在家里总吃方便面不好。”他一边切菜一边很随意的说。
  “那你教我吧,我会学会了做给你吃。”
  他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我,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动手,只是人生很难说,谁也不一定就能陪谁一辈子……”
  “你别胡说,娶了我就没那么轻易甩开了,后悔也没用……”我有些赖皮。
  后来,我们没有再说话,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恍惚回到了自己家的厨房,怀念起他曾经的微笑,原来那种淡淡的微笑里,蕴涵了那么多温暖和爱,而我现在才体会出……
  我伸手拿起一片红肠送到他嘴边,“饿了吧?”
  “你洗手了吗?”他愣住了。
  “没洗!你吃不吃?”
  他笑了笑张开嘴巴,样子很乖,在把那片红肠叼走的一瞬间,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手指,有点痒,我不确定痒的是心里还是手上,竟然呆呆的,半天没有放下手来……
  他好笑的看着我,随后笑意慢慢漾开了,整个厨房都如沐春风一般。
  本来还想再喂他一片,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直到他又朝我张了张嘴巴,我才喂了他第二片,第三片……随后,他解释说,是真的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疼爱的责怪了他几句,便不自然的拿起一颗他刚刚洗好的草莓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心里的滋味就像这草莓一般,有些淡淡的酸甜。
38、爱需要勇气
  晚上,倪落尘和江潮都喝了很多,他俩都是属于话少的男人,此刻就更少得可怜了,当然最可怜的还是桌子上的两瓶白酒和红酒。我倒是不担心江潮,部队有句话,酒就是战斗力,提步就一斤,肯定解放军,所以很少有军人不能喝酒的。可是倪落尘平日里连我都喝不过,哪里可以拼得过江潮的酒量……
  就在我按住他的手时,被他倔强的挡了回去。
  “乐雪,别担心,大男人醉一回算不得什么。”
  听到余娜这么说,我便不好意思再阻拦了。其实,江潮也喝得有些醉意了,他似乎是想故意把自己灌醉,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在逃避余娜。记得我和余娜聊天时,我问过她,为什么会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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