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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以毒攻毒(VIP完)-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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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我面无表面地开始调整,与柯楚何会面,我早就料到,我始终还欠他一句解释和确认。
  
  车子似乎开了很久,久到我确认不了方位。
  
  停下时,雪下得更大了,他扯着我下车,我抬头看看了,竟然能在雪景中隐约看到不远处天仁医院的建筑物。
  
  而这个小区,应该是他回来后,新买的房子。
  
  看来似乎变成了单身的事业强人,想当然尔,发生这么多事,天仁医院受到重创,要整顿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我几乎是被他提着进了房,房内温度适中,他将落满雪花的大衣挂好,马上点了支烟吸了几口。
  
  我躲开烟雾,开始观察房内的装饰,他还冷静地问我,要喝什么,我未回答,他已经去了酒水间。
  
  落地窗前,还和在绿城一样,放了一个小圆桌,上面的台灯还亮着,他总有在窗边看资料的习惯。
  
  他倒了二杯咖啡过来,自顾坐下,一边吸着烟,一边打量我,我端着杯子暖手,仍然站着。
  
  “一切都结束了?”
  
  事已至此,确实是如此,质问,冲动,暴怒,好像在时隔三个月后的今天,有些不必要,该冷静的,该思考的,该接受的,也都适应了。
  
  “楚何,我无话可说。”
  
  “你与季瑞国、我妈的恩怨是结束了。但我和你的。还远远没有。”他的手有些微抖。
  
  “我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和你再斗,你知道的。”
  
  他点头,“确实,你这样的女人,一无所有,凭什么与我斗。”
  
  “楚何,一开始,我就没得选择。”
  
  “确实,你要动手前,所有的人都成了你利用的工具。”他冷笑着讽刺我,“不过,你也说得对,在这个局中,我一厢情愿不去看清真相,我走前也说过,这一切,我愿赌服输。”
  
  我轻轻吁了口气,放下咖啡,低眉说,“那我走了,以后的日子,你会获得幸福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以前的季千冬哪里去了,这样的表现,应该不会只是想让我看到,觉得好过一点。”
  
  我呵呵轻笑,真是呢,“楚何,以前的你,也不见了。”
  
  他慢慢放开我,“你不该对元芷出手,报复我一个人应该够了,就像你,仍然守护白兰的幸福一样,我也一直保护着元芷,你该明白这种心情。”
  
  “不可能,在我的计划里,季元芷才是我的压轴好戏。”
  
  他久久未吭声,只顾着低头吸烟,我别过身去,他又说,“媛媛身体康复了。对她来说,你的出现,利大于弊。”
  
  “哦,我可不敢领这个情。”
  
  他突然起身,从身后把我抱住,脸紧紧埋在我的发间,“你一直在欺骗我,尽管你演得如此憋脚,我却宁愿去相信,我以为,以我对云阳的了解,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是我太低估你了。”
  
  他的话,冷得彻骨,我全身涌起一片凉意。
  
  “这三个月,我拼命地找你,你躲得好,否则,当时我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你,季千冬,我是失败者,但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可怜虫。如今你四面楚歌,你以为还需我对你做什么。心中既然有这样惨烈的恨,又有两败俱伤的觉悟,我输,仍然输得心服口服。”
  
  我哼了一声,“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觉得安慰,我没有意见,但楚何,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你没有资格可怜我,这游戏中的每一个人,都不需人的同情。”
  
  “我要你!”他狠狠地说,一把将我转过身,双眼昏沉地打量着我仍然倔强而不屈服的脸。
  
  我没有反抗,冷冷地看他撕扯我的衣服,像摆弄一个人形玩偶一样,我被剥得精光,扔到床中央,他肆无忌惮地打量我,像在宠物店打量哪只可以领回家的小动物一样,奇怪,这时我一点也不在乎他怎么看我,我甚至神态自若,似乎自己仍然穿得整齐漂亮,神圣而不可侵犯。
  
  他没有任何前戏,急急进入我的身体,干涩而引来的阻力,那疼痛好像人被撕裂成了二半,不一会,我便全身的冷汗,脸色疼得发青,但我仍然镇定地看着,感受着,摧残吧,毁灭吧,这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躯体,连让人怜惜和保护的欲望都没有了,很快,又会让另一个男人蹂躏……
  
  我眼里突然有了疯狂,明明痛到极至,却仍然希望柯楚何,更用力些,更粗鲁些,别把我当人一样看待,最好,能尽情的摧毁我,那灵魂深处,犹剩的一丝残留的意志,这种痛,我愿意承受。
  
  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伸出划过我的脸颊,我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浸润了满脸,冰凉冰凉的。
  
  我偏过头去,神情有些苏醒。
  
  他扳过我的脸,与他对视,随后撤出身来,我以为他的兴致结束,身下突然一个激灵,我赶紧咬住下唇,及时阻住那已到唇边的呻吟。
  
  “别这样。”我想推开身下那只手,那制造快感的源头。
  
  他轻轻地笑,意料之中一样,“还说自己不可怜,连身体上的快感都不能面对与接受,我让你痛,只会帮你解脱吧。”
  
  我一惊,身体已经不服输地停止反抗,好像要反驳他的话。
  
  他得逞地俯□,伸出舌尖挑逗我胸前的蓓蕾,舌尖的湿意,似乎一下子传达到身下,他的手指已经可以灵活运转,更加肆无忌惮地戏弄着我,企图掌握我的情绪。
  
  灵魂深处的抗拒和身体的本能感受,疯狂的拉锯,他在我身体上每一步动作,比起以前,好像放大了数倍,强烈得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刺激。
  
  我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他轻咬了我一下,马上猛地大口含住我的丰满,我猝不及防地深吸口气,感觉到自己在他口中深处的热浪中颤抖,难以言喻的感觉,我全身紧崩,双手紧握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拽开。
  
  “不要这样。”我沙哑地说,话中明显带着脆弱。
  
  他离开我胸前,双唇接住我的话,我们舌头纠缠到一起时,他的手也适时抽出来,“不,我要这样折磨你,让你煎熬,你的心是不是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了,你的灵魂,是不是找不到容身之处,空虚而无助,千冬,我要让你在无尽的绝望里,一边燃烧,一边痛苦地享受这被我填充的乐趣。”
  
  我猛烈地摇头,身体剧烈的扭动,想要逃开这一切。
  
  “宝贝,感受着这一切,好好享受,身体被我塞得满满的那种快感,好像你拥有了一切,实实在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他充满诱惑的话,像要蛊惑我的灵魂一样,冰与火的对抗与交融,我身体的感受也混乱不堪,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失去了镇定和清晰的思路。
  
  “楚何……”我哽咽,然后抽噎起来,情绪完全失去控制。
  
  “看看你可怜的模样,真让人心疼。”他爱怜地拭去我的泪水,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手段。
  
  “没有人生目标的季千冬,真是可怜呢。”
  
  他继续说着。
  
  对我身体熟稔的他,一下又一下,找准着我身体里的敏感地带,或轻或重地撞击着,与他的声音共同地摧残着我的意志。
  
  我找不到一丁点的还手的力气。
  
  身体上的极致快感,源源不断,经久不散,成了一种痛楚,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痛楚,快感不再是目的,而成为逼供的一种手段,换着花样折磨着我,我终于忍受不住大叫起来,“真的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
  
  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他冷冷地享受着这一切,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挣扎,我身体早不堪负荷,意识终究如他所愿,流失得一干二净,完全迷失在剧烈的□中,不可自拨。
  
  人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可想而知,已经分 
 54、第 54 章      
 
 
  不出,是痛还是乐。
  
  我尽情地痛哭,流泪,又尽情地呻吟,颤抖,那是一种,痒到极致,哭笑皆不得,又皆控制不住地感受。
  
  比纯粹的痛,纯粹的快乐,复杂得多。
  
  我觉得我明明睁开着眼睛,却好像看不到东西了,一切都在天旋地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什么时候放过我的,我也不知道。
  
  “季千冬,你还剩下什么,现在的你,就好像失去一切能量,又被丢入狼群。”
  
  我大汗淋漓窝在他宽厚的胸膛,瑟瑟发抖,神情仍然不知道在哪个方位游离,不知道一切有没有结束。
  
  “楚何,如果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多好。”我牙齿打着颤,说话都不清楚了。
  
  这时,我真有了死的觉悟与勇气。
  
  我这时完全无法去想象,走出这里,走出这道门,我将要面对的一切。
  
  我受他蛊惑,真成了一个可惜虫。
  
  “活下去,千冬,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我虚弱地摇头。
  
  他抬起我的脸,帮我整理着乱发,拭着眼泪,我愣愣地看着他,像等待着重要的指示一样。
  
  “这次,一定要为自己活下去。”
  
  “自己?”
  
  “你该对自己负责一次。”他说完即撇开我,穿上衣服,然后离开。
  
  我直觉,他好像永远也不会回头,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重重的掉了下去,摔得却无声无息,心好像被撕裂一样,泪水也好像,在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涌了出来。
  
  我本能地就这么跟着冲了出去,正好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心底有个声音说,这才是结束。




55

55、第 55 章      
 
 
  我去了兴义帮,正碰上他们几个大哥在开会,小弟见是我,二话没说就让我进去了。
  
  庞坤见到我来,稍微一讶异,便起身将我拉到他身边,哈哈一笑,“怎么,千冬,你是来帮我们呢,还是?隔岸观火?”
  
  我拨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嘲讽道,“坤哥难道给了我做选择的权利吗?”
  
  众人哄笑,庞坤也拍拍手,“好,不说废话,你到里屋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我微微一恭身,没有反抗,去了他的休息室。
  
  坐在沙发才翻了几页的杂志,庞坤便进来了,顺手关上了门。
  
  房内温度适中,他脱掉了外面的马甲,外面雪仍然不大不小地飘着,他转身去酒橱拿红酒时,右脸的刀疤正对着我的视线,我厌恶地别过头,起身推开窗,窗外那棵大槐树被风一吹,雪花全洒进屋来,不出几秒,就落了我满身,我长长吁出口气。
  
  “来,为你终于迈出这一步,我们干一杯。”一声清脆的高脚杯碰撞声后,眼前已递过来一杯红酒。对着晶莹的雪花和明朗的天色,这色泽实在是太漂亮了。
  
  我接过来,以轻抿了一口,任上好质地的红酒在我口中缓缓流过一周后,然后慢慢吞下,“好酒。”我说。
  
  他背倚着窗台,面向着我,眼里满是打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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