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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青春的圆舞曲-第9章

小说: 青春的圆舞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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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人加我qq,申请理由写着我名字,通过。

    一会儿收到消息:你的电话打不通

    我猜到是谁,回复:可能欠费了

    你确定是你号码?

    不是啊

    我在女生宿舍楼下

    我就随便按了几个数字

    你下来吗

    今儿还挺凉快的

    我问你下来吗

    我这儿打雷了我关机了拜

    下线前看到他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我要是愿意总有办法弄到你的手机号

    嗤之以鼻。

    这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口出狂言,有次他们哥几个从网吧回来在班上聊天儿,说到他玩起凡时把电脑键盘敲那么响那么嚣张也不怕网管赶人,他冷笑一声,说:“他敢吗?他要是敢的话我能让他的网吧客流量至少丢掉一半信不信!”

    我表示呵呵,就是这么个牛气哄哄的人物,在我上大学期间居然当起了海外代购来。那时候有句心灵鸡汤是这么说的——考上哪所大学真的无所谓,这只是决定你将来在哪座城市代购而已。

    没多久他勾搭上了另一个妹子,爱笑、大方、漂亮。

    有天放学他俩肩并肩同我迎面走来,我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这可把小吴吓坏了,搂着小姑娘的手臂虎视眈眈地瞪着我。说实话心里有点别扭,我也没怎么着也从来没四处嚷嚷我是你老情人用得着将我除之而后快吗!

    心里不是滋味地低下头,装作路人一样擦肩而过。

    就是这样,很多东西你不想要,它也自然而然地找到需要它的人,结果呢,你依然忍不住心有不甘。

    虽然英国声称宁可失去十个大不列颠也不愿失去一个莎士比亚,但事情真正发生时却完全不是那股味道。

    爱来爱去没了反应,灯火惊动不了神经,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出师不利,在校门口遇着个小男孩卖萌,聋哑人,要别人捐钱,就拉着我的衣角扭啊扭。我给了他块儿糖,他……他不要!!!

    回到宿舍打电话跟赵芝兰抱怨起今天的所见所闻:“妈的下次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赵芝兰满嘴风凉话:“他要的是钱啦,而且你确定他是聋哑人吗?”

    “不确定啊,所以不给。”

    宿舍里有人听到于是附和起来。

    之宁叹气:“我反正被骗过,哎,那哥俩后来不小心被我碰见在饭店喝酒吃饭,关键不是脉脉不得语,而是在猜拳!”捂着事业线一脸便秘的表情:“好受伤。”

    “一般有那种老头儿摇个碗碗里是零钱,伸你面前晃晃,我都说,谢谢您自己留着花就行了不用给我了。”

    细媚说完大家纷纷鼓掌。

    “碰到是老人乞讨的,知道可能是骗子也会于心不忍。”

    “曾经坐车遇到一个举着聋哑人牌子乞讨的,我说没带钱,他转身就走了。转身就走啊,不带走一片云彩啊!”

    “那个显然是新手,事后会不会被自己蠢哭啊。”

    “觉得不想浪费时间吧,感觉挺讲究工作效率的。”

    “你好理解他们。”

    之宁又叹气,“哎,那么多的老人,可能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好人,所以坏人变老还是坏人。”

    谁是好人?什么又叫坏人?没有烧杀抢掠都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坏人吧?你,我,我们,谁不曾是个骗子。
Part 26。明争暗斗
    2009年9月19日,蜡笔小新的原作者臼井仪人登山时不慎失足意外身亡。

    网络电视报纸众多媒体争相报导,据说是9月11日臼井只身前往群马县登山,当天没有回来,就此失踪,失去了联系。

    19号对外公布确认死亡消息,蜡笔小新长不大了。

    开学没多久,学生会、广播站和各个文学社等校园扶持的机构开始征人,其中有个文学社挺出名的,出版的杂志还曾迢迢千里流传我的初中学校,并且我有幸见识过,可能设备简陋、资金不足,纸质略粗糙打印也不很精致,但作为学生团队自己设计制作的产品已经算数一数二的了。

    我决定,报名这个文学社。

    可没过几天,学生会居然通知我去面试!并且浑浑噩噩地通过了复试,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哪个遭天杀的偷偷给我报名来着。于是,文学社 第 025 章 ,很快就和八班的一帅哥勾搭上。宿舍住着10个人,作息时间肯定有所差别。刚开始是电话粥,没几天两人开设约会,并且越来越晚,回来后依然我行我素地开灯、打电话、乒乒乓乓洗脸刷牙,闹得挑灯夜战和早早睡下的同学心神不宁,互相埋汰。

    有天晚上细媚实在憋不住了,软言相劝道:

    “蒋斌,你能不能小点儿声?大家都睡了啊。”

    得到的还是牙杯牙刷的撞击声。

    之宁也插一句:“真的应该小声点儿,拜托。”

    “那你们不也还是开着灯我有说过你什么吗!”蒋大爷无所谓地回答道。

    声势渐渐高亢起来,有的人劝架有的人助威火势蹭地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招来了生管,勉强偃旗息鼓,各怀心事地睡下。

    于是整个宿舍陷入了空前的决裂。
Part 27。不是我要找的人
    几次逃到晓晾宿舍避难,于是认识了一个女孩儿,睿智斯文,长得有点儿像刘嘉玲,暂且称她为嘉玲吧。

    我很喜欢嘉玲的性格,安安静静从来不多废话,连走路都慢我四个节拍。刚开始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跟她抱怨了很多,我也是俗人,关于最近生活的郁郁不得志统统倾诉出来,她很乖巧地点点头,偶尔应和两声表示没有走神。时间久了我该诉的苦也已诉完,饭桌上开始变得安静,我不说话她从来不主动开口,关键我不说话吃饭速度就变快,等待贵族式用餐完毕的时间里都够勾搭好几个邻桌的汉子了。此时我才惊觉原来她没有对我提过一句私生活情感,她说故事,说《泡沫之夏》,说《沙漏》,说《离歌》,就是不说自己。我问起来对方也只是轻描淡写一笑而过,我看不出这究竟是城府太深抑或真的空白,但可以确信的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渐渐地,也开始生疏。

    破茅屋的战争依旧处于白热化阶段,弥久不衰,空余时间尽量不回到硝烟弥漫的寝室,转战图书馆。

    管理员是个事儿妈,中午人少她太闲着了眼神老跟着我走,实时关注最新动态。那里有个规矩:把书本从架子上取下来时一定要用代书板替换上去,看完再换回来。我伸手摸了摸封面试试手感她跟着吼起来:

    “代书板!代书板放上去啊同学!”

    我赶忙解释道:“还没拿下来呢。”

    大妈怒了,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把我手上的借书板抢过往书架上一插取出刚才被我非礼过的那本书:“要这样知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会不会?”

    我翻了个大白眼直接抽出借书板走开,身后传来大妈痛彻心扉的吼叫:“哎哟要死啊,这本书刚才是放在哪里啊要死。”

    活该!

    我躲在最角落的位置逃离残暴敌军的视线,抬脚踩在第二格书架上翻起《简·爱》,本来是想重新感受一遍故事梗概的,好死不死地把持不住激荡的内心又借回去读过一遍,因此把张晓晾同学的牙都笑飞了。

    有天中午例常在图书馆消磨时间,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小黄书。看的入神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惊得我整个人都跳起来,我是说真的,我这人不耐吓。完美落地后才听到一声招呼:

    “嘿!”

    我把七魂六魄逮回来重新振作,瞄一眼面前之人,“马彦!你吓死我了!”

    “很难得呀在这里看到你。”

    “瞎说,我天天都在好吧。”

    “哦,难怪平日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来躲这儿修炼来了,怎么样啊练到几级啦?可以成精了吗?”

    马彦也是我宿舍的,高挑、随和,平时话不多,没想到竟是如此健谈之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水里游泳的兔子,遇到了另一只兔子。不管它是黑的白的还是灰的,它是兔子,它不是鱼”——手上的书敞开,段落行间郝然是这么一句话。

    马彦同我抱怨,说一开始她和蒋斌俩人都是一起吃饭一起上课,自从蒋斌有了男朋友之后无声无息地撇下她,十分可恶。这不禁让我忆起刚开学时和蒋斌范小霞形影不离的那股劲儿,回想起来也是可笑,以及,遗憾。

    范小霞和蒋斌是老同学,一来二去也就彼此相识。

    我实在厌倦了任何女生之间的明嘲暗讽明争暗斗,跟马彦提议:“下学期搬出去住吧。”

    其实不管她是否要搬,我都会走。
Part 28。七年之痒
    日出又日落的光景里,寒假悄悄来临。

    第一次离开这么久,想家想父母,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倍儿亲切。晚餐时饭桌儿上我爸老给我夹菜,叮嘱吃这吃那的,亲生女儿硬是整出了远房亲戚的感觉,让人觉得特别扭。

    “我说爸,您能自然点儿嘛?您这样让我很尴尬啊!”

    我爸诧异道:“哦哟,这怎么会尴尬呢!这样显得很亲切啊!”

    最后还是我妈来圆场。

    过了两天王公贵族般的生活后,第三天,一旨令下,我被贬为了庶民。

    我妈半分也不顾及我睡眼惺忪的柔弱女子模样急吼吼地喊道:“你再不把睡衣脱下来我就把你扔出去信不信!”

    满脸不情愿地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件红色裙装,线衫连着格子裙中间一条大腰封,显瘦。

    我妈端着果盘路过我身边又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一番,评论道:“还挺像个人的!”

    这真我亲妈吗?

    早餐后陪妈去买菜,人群中遇见了阿姨,妈妈的干妹妹,两人久别重逢相互寒暄。

    阿姨很是惊喜:“今天回娘家刚下车就遇到你们娘儿俩,哎哟我心情真是太美丽了呢。”

    妈妈说:“你儿子考上大学更值得高兴,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吧。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闪闪发光的儿子呢?”

    阿姨朝人群中喊了声,晨铭。

    那人转过身来。

    那人转过身来。

    那人转过身来。

    一如记忆里的俊秀少年,黑色大衣裹着愈加挺拔的身材。阿姨怪叫起来:“哎哟!真是要死,刚才给你系的围巾呢?”

    “我真的不喜欢围巾。”时隔七年,他的第一句话。

    我真的不喜欢围巾。嗯,我决定以后不再喜欢围巾。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许晨铭,原来我妈妈一直知道他的消息。

    后来老友聚会喝的微醺时大家提起旧日失散的朋友,我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许倩的消息,心有愧疚。

    曾经许下诺言,信誓旦旦地说我会回来的,你在这里,我总会回来的。

    谁知那日一别,竟是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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