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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眼泪的定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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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找不回只要你认错,就欣然谅解的宽容;
  瀚羽,怎么办?我已经再无法令自己快乐……
  听到他在耳边哄她的呢喃低语,矜冰更是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隐忍了不知多久的泪水翻搅着她心中的痛楚汹涌而出,尽然宣泄着积蓄已久的委屈和不堪。
  刘瀚羽紧搂住她,环抱入怀,一迭连声的急切出口,
  “矜冰,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又惹你伤心了,我知道你怪我,我知道我这次过分了,你打我出气好不好?”
  说着握向她环住他颈项的手臂,却碰触到棱角分明的骨感,心下陡然疼惜到痛楚。
  她竟已然这么瘦,在他身边时,天天照顾她三餐,纵然她一向耍些小聪明,明里暗里不听他话,但在他严厉监督下,也总是乖乖的吃饭,可现在……
  这才多久,她就能把自己身体刻薄到这个地步?
  就是这样,还敢背着他抽烟?
  她不知道他看了会有多心疼,多懊恼吗?
  遂抱紧她,也是一阵静寂沉默,心苦难言。
  韩矜冰感受着他收紧的双臂,像要将她揉进怀中般的温暖包围,眼前迷朦一片,抽噎着靠在他肩头,喃喃的低语,
  “瀚羽,我很累,我累得快支撑不下去了……”
  他稍放开她,扶过她的手臂,无可辩驳的开口,
  “先跟我去吃饭,回来我陪你复习。”
  她缓缓地点头,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去餐厅吃她最爱的糖醋鸡柳,挑走她菜里的胡萝卜,一切都自然熟悉到似乎本来就是这样,一直就从未改变过。
  这一夜,他们就在自习室通宵相依度过,她熬不住的时候,他吸烟……

  无间

  翌日,韩矜冰顺利答完最后一科,提前交了考卷,径直就回宿舍补眠。
  这一觉,已然睡的是昏天黑地,中途醒来过一次,窗外已是月朗星稀的不知道几点。
  她摸向隐隐作痛的胃,本想挣扎着起身吃点东西,哪怕是温热点的冰糖水,可昏昏沉沉的就是动不了,没多会儿就又沉沉睡去……
  朦胧中和青一起抽烟又被刘瀚羽逮个正着,这次他毫不留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手就冲她狠狠扇过来,甚至呼啸过风声,她一紧张胃就剧烈的抽痛起来,双手堪堪安抚住翻搅起来的痛楚,开口无助的喃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隐约中有人轻柔喊她的名字……
  ―――――――――――――――――――――――――――――――――――――
  “矜冰,冰……”刘瀚羽轻唤着她的名字。
  看着在他脚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韩矜冰,上身湿透,发丝凌乱的贴在肩上,双手环抱着肩胛,小声呜咽……
  他闭眼,瞬间就懊恼到心痛,为什么只要一面对她,所有的理智冷静就通通消弭无踪;为什么只要看到她疏离的眼神,就恨不得用尽办法逼她屈服;为什么明明这么心疼她,可每次却都这么惨痛的伤害她……
  他俯身蹲下,一手伸至她腿下,一手抚住她肩膀,温柔抱她起身,行至卧室,用毛绒薄毯紧紧包裹住她,全然抱她入怀。
  一手轻柔的拨齐她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手掌完全贴合住她冰凉的脸颊,轻轻抚慰。
  韩矜冰折腾了这么久,早已耗费了所有精力,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却思绪翻滚着许久未能平静,脸轻触到她冰凉的额头,隔了这么久,她身上还没有一丝暖和过来的迹象,手脚也是冰得冻人,空调温度已经调至最大,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生病,看着至今还在他怀中隐约发抖的韩矜冰,他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打开包裹住她的薄毯,褪去长裙,将她置身于自己怀中,用棉被紧紧围住两人。
  但触及她贴身之物的潮湿,不禁自己都难免怪责起来,着实是盛怒之下每次都失了分寸,一次次她都是怎么有口难言过来的?
  叹了口气,思量之下,还是伸手将她身上仅着棉薄褪了个干净,伸手揽过昏睡中的她紧密入怀,顺势躺下,让她的身子紧紧贴合在自己炙热滚烫的伟岸身躯上。
  他静静的搂着她,她如婴儿般依偎在他的怀中,安然枕靠在他的肩头,仍显湿润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倾散在他的臂弯……
  他喟叹,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和她如此亲近过了?
  这么多年,有多少次,有多少个难眠夜晚,有多少个午夜梦回的瞬间,他醒在清冷寂寥的无边夜色中,看着茫茫幽暗中唯一亮起的微红光源,所有的坚强伪装都会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蚀骨的思念无声蔓延弥散在他的四肢百骸,无所不及,无处安身……
  他别无他法,只能无限渴望……
  他无限渴望在未知的岁月能再一次拥她入怀;
  无限渴望有朝一日她终究会回到他身边;
  无限渴望他清醒时看到的她,睡梦中触碰到的她不再是一场空洞无力的虚幻;
  而等了五年,他在那么漫长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中煎熬等待,她却始终不肯回过头来再看一眼,甚至不肯给他任何机会得到她的消息,其实,他要想找她,她又怎么可能躲得过?
  而自从知道她曾经的小伎俩,再也没办法放任她的逃避,费尽心机的出现在她面前。
  而这个女人,在分别了五年重逢后见他的第一句话,居然竟是“我要辞职“?她以为这次他还会那么轻易的放手吗?蚀骨的痛,他无法承受第二次。
  而她竟然已有爱人?他当然知道先不论她这几年磨砺出的光芒有多吸引人,就算单单论及她的心性,也是和煦温润到足以让一个男人倾陷无法自拔。
  可是,她怎么可以有爱人?
  她怎么可以在他面前,挽过另一个人的臂弯,牵起另一个人的手,靠进另一个人的怀,那样巧笑嫣然的将他独属的笑容展现给另一个人?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忍心?
  于是纵使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濒临爆发的怒火,可蔓延的炙热边缘还是一次次无可避免的灼伤了她。
  尤其今天看到她喝酒时倔强而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眼神,他就控制不住地暴怒升腾,气她的毫不领情,更气她的任性妄为。
  抚向她甚至略微凹陷的胃部,轻缓按揉,低声喃喃在她耳边,
  “知道自己胃不好,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一点都不爱惜自己,酒也是能逞强乱喝的吗?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说着轻吻她额头,唇刚刚碰上,却突然想起她腿上磕到的划伤。
  双手感知了下她身体的温度,已然不似初时的冰凉,于是起身,给她掖好被角,打电话让酒店前台送来急救用品。
  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直至露出她纤细的膝盖,两道血痕清晰横陈在她白皙的膝头下方,明显的血迹已然凝固在伤口边缘。
  他眉头皱了起来,心也跟着抽痛,当时……当时自己是怎么拉她下车的,伤成这样?
  取过药水,消毒,上药,贴纱布,他已是竭力小心,但碰触到她伤口的次次瞬间,她膝盖都微微抽动,每一下都让他心头跟着一颤。
  处理好伤口,看向她蹙紧的眉头,睡梦中也还是难挨的呻吟出声。
  叹了口气,收好药品,轻掀开被子进入,复揽过她贴近怀中,丝丝冰凉触及他的肌肤,他不禁懊恼,这才多一会儿功夫,身上就又冷到扎手,真是让他连想入非非的机会都没有。
  更加抱紧她纤细的身子,手臂穿过她颈下,向怀中收紧;另一手轻缓抚摩在她纤裸光滑的肩背,一下下缓慢坚定,熨烫出灼灼热度……
  随着她身体的渐渐回温,他手下的触感更加令人欲罢不能,细滑如凝脂般的白皙裸背,他的每一下抚摸由最初的摩搓渐渐转变为爱扶。
  低头急切寻觅向她微启的唇,但看到她仍蹙起的眉,时不时无意识浅呼出口的呻吟,就硬是怔怔望住她止住了动作。
  强自压抑难以疏解的暗潮汹涌,他轻叹了口气,抱紧她柔弱身子,认命的闭眼……
  翌日清晨,当微薄的晨曦光亮透过垂坠在玻璃窗旁的帘幕缝隙隐隐射入,一束晨光堪堪晃映在矜冰眼眸之上,细微刺激令一宿昏睡的她悠悠转醒。
  缓缓睁开眼睫,她难以置信的撑起迷蒙眼瞳,接连频繁的眨了几次长睫,最终终于认定一个事实,自己不是在做梦!
  刘瀚羽就在她近在咫尺的眼前,她伸手就触碰的到的身前。
  不!不用伸手,她竟未着寸缕的就这样紧密帖附于他身前,亲近到他呼吸的起伏她都能清清楚楚的体察得到!
  突然意识到眼前的难堪状况,矜冰即刻便想迅速起身脱离这份让人抓狂的尴尬,可起身同时竟发现自己正被他的两个臂弯紧紧钳制在怀中,眼下挣扎根本动不了身。
  韩矜冰一时难堪到面生绯红,奋力的想掰开陈在她腰上的手臂,竟愣是纹丝不动,不禁气恼,只得先侧了个身,背转向他。
  正见到眼前被她枕在颈下的另一只手臂,瞬间昨晚遭遇的痛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顷刻间回归神志,他的手抓住她手腕推开她,他的手高高举起挥向她……
  于是一口下去,狠狠咬住,他手腕上方紧紧一收缩,身后一振,竟也再无反应,任由她死命咬住不撒口。
  唇齿之间被咸涩且略带腥甜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充斥,她不知道咬了多久,只感觉得到他的手一下下抚摩在她挺直的背,缓缓的放松下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松了口,眼前已是迷茫一片。
  他轻柔的手感竟令她毫无缘由的就心安到意识又开始迷离,本就不甚清醒的神志恍惚中陷入混沌,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尴尬处境,就敏锐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又开始游移到她身前,似羽毛般浮过她的纤细腰间,辗转流连在她敏感的柔软处,轻轻爱抚……
  矜冰几乎把持不住的呻吟出声,但胃部隐约的一丝抽痛,瞬间唤回她所有失去的神志。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和他这样赤裸着肌肤相亲,如此亲密的相拥醒来,那么昨夜……
  努力回想昨晚记忆仍清明的片断,想寻觅出任意蛛丝马迹,究竟自己酒醉后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察觉到她蓦然间僵硬起来的身子,他唇边浮起一抹浅笑,淡淡的在她耳边低语,
  “别想了,想也来不及了,我们这样抱着醒来,你说昨晚都做什么了?”
  说着手下不停,轻悄挑逗。
  她一颗莹润清泪沿眼眶边缘缓缓滴落而下,直直的打落在他的手臂上,迅速滑下,也烫伤了他。
  “你有这么委屈吗?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刘瀚羽强自翻过她身,看清她一脸的凄楚和泪眼朦胧,再也没有调笑的兴致,硬邦邦的说到,起身下床进了浴室。

  反复

  韩矜冰看着他气恼抽出她颈下的手臂,转身离开,身边骤然撤离的温存气息,让她心头也跟着冰凉了几分,咬了咬唇,裹着床单坐起。
  听着浴室传来水花四溅的急迫响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又惹他生气了。
  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水漾,轻眨了眼,已是一片澄明。
  思及身下的难堪,抬眼环顾四周,所及之处全然没有她衣物踪影,心下有丝焦虑,起身在床边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快步走向衣柜,拉开,竟只有他的衬衫和西装外套端端然安挂其中!
  一时恼怒,扯下他的衬衫就披在身上,穿戴整齐才发现,宽松到可以塞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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