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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那残存的记忆-爱让人如此寂寞-第33章

小说: 那残存的记忆-爱让人如此寂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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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去灌溉

  一切成黑白

  只是我还放不开

  对你太依赖

  只是我还不能够释怀

  只是我还放不开内心的阴霾

  忘了曾经你把我出卖

  一路走来几许尘埃

  爱是谁来还谁的债

  决定醒来躲开伤害

  而命运的安排已无法更改

  只是我还放不开

  给我个痛快

  因为我已不能够表白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期待

  无法忽视真爱的存在

  放开、放开……我也要放开。勇敢的放开。

  施洛南,我嫁给你吧。我也决定要醒来。这世界上哪里有真爱?

  曾经有人对我说,他对我的爱,是不论遇到什么样的阻碍也不会放弃、不论遇到任何风雨也不会改变的,坚定的爱。他曾经说,要找一个美丽的地方,造一所漂亮的房子,让我快乐的生活。他说不论我去的多远,他都会空着属于我的位置等我回来……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爱?都是骗人的。不只是爱,还有亲人、家,我都没有了。我早已无处可去,也没有人再等我回来。

  终于到达鱼庄门外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从车里出来,一转身,却意外的看见谢虹。她正从厅堂里踱出来,低着头玩垂下来的丝巾穗子,像个有心事的小孩子。我看见她大为惊喜,正准备跑上去叫她时,却又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大步流星的走出来,亲热得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我盯着那个男人,在那一刹那,他仿佛变成了蛇发的美杜莎,把我死死的钉在地下。

  ――徐少魁……他竟然是徐少魁……

  他们都没注意到我,径直向大门右边的停车坪走去,徐少魁打开车门坐进驾座的时候,我忽然猛醒,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过去就挡住了他正准备关上的车门。

  我想我的动作一定非常、非常的不优雅。但,我无法容忍。

  “你,给我解释解释吧?”我狠狠的瞪着他,浑然没想过,我有什么资格要人家的老公向我解释他的婚外情。

  但徐少魁呆住了。我想在这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我此时的愤怒。

  我约见了谢虹。单独去见她,而对段蓉撒了个谎,取消了我们原本约好的三人行,段蓉还觉得很可惜,特意叮嘱我要多关心那位朋友,大家都是女人,理当惺惺相惜。我心里揪起,我不知道谢虹在跟徐少魁滚在床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还有个妻子,她与他那可怜的妻子“大家都是女人”,“理当惺惺相惜”。

  见面的地点是谢虹定的,却好巧不巧正是世纪广场一楼那间咖啡厅。走进去的时候我想,像我这种在感情上完全失败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插手别人的家事?但如果这种事是出在我身上,我相信蓉蓉所做的第一件事,一定与我现在一样,去劝说那个女人退出这场夺爱战争。

  “坐。”谢虹坐在椅子里,在这个深秋的午后宛如一朵冷艳开放的罂栗。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找我,”她点燃一支烟,优雅地夹在指间。

  “那你怎么打算呢?”明人之间无暗话,她这么坦率,我也开门见山。

  “怎么打算?”她嗤笑一声,弹着长长的艺术指甲:“你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章黎,你从小就这样,太认真,在这世上混不开的。”

  我盯着她,连侍者来到都没有看见。

  “请问……”

  “热咖啡。”我打发掉他,只是盯着谢虹,从心底深处抽口凉气。

  “你的意思,你对徐少魁不是来真的?”

  她吐出个烟圈,长长的金属耳环在明亮的秋日阳光下直晃眼。

  “从我二十岁以后,我就没想过对男人认真。”她翻起那双大眼睛充满嘲讽意味的看我,从宽大的落地窗中射入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画着很浓的妆,几乎盖去岁月的痕迹,可是再多化妆品也遮掩不了那眼神背后空洞的沧茫。

  我胸口发酸,如果能够开在阳光下,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躲在黑暗里。每一个人走什么样的路,难道仅仅是她自己的错吗?可是,又能有谁来为你的人生负责呢?除了你自己,谁也不会。

  “谢虹姐,”我声音干哑的叫她:“如果你不是真的爱徐少魁,就跟他断了吧。他有妻子,他很爱他的妻子,这个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因为他当年就是找我做的媒追她的。”

  谢虹冷笑:“我甩他,轻尔易举。难过的是他,是他爱上我,不是我爱上他。如果你是个明白人就该去劝他,而不是来找我废话!”

  她说完,扔下两张大钞起身走了。侍者恰好端着我的咖啡过来,看此一幕,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给我。

  “那是她的钱,我会另外付钱给你。”我只觉得浑身气力被抽尽,无精打采的要来我的咖啡,继续坐在厅堂里,一口一口的把这杯黑苦的饮料喝了下去。

  本来我想第二天就去找徐少魁谈谈,可我还没来得及就被派了公差。公司设在邻省一个县级市的办事处出了财务问题,我被派去核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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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我给徐少魁打电话,告诉他我绝对不会告诉段蓉撞破他的情事,但也希望他牢牢的瞒住,不要毁了晴晴对父亲和所有男人的最初信任。徐少魁默然不语,最后却问我:“你去找过谢虹了?”语气十分不善。我笑笑:

  “是的,我找过她了。请她离开你。怎么,怪我多管闲事吗?”四周仿佛全都是郁闷的空气。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这些欲壑难填的人!

  “如果你想指责我的话,徐大少,我想你还是闭嘴吧。还记得你当初为了追你老婆三更半夜拉我去宵夜吗?你对她用过的那些心,付出的感情,现在都让狗吃了吗?!别忘了你有家庭,你有孩子!抛弃了你老婆,最受害的是晴晴!像你这样为了那点欲望就视责任于无物的男人最无耻了!!”

  我用我想得到最狠的话骂了徐少魁,可是不解气。相反的,那股愤恨难平的怒气一直闷在我心里,直到我到达目的地。

  邻省的J市是个县级市,但比很多地级市经济还要繁荣。办事处的负责人把我安排到当地最豪华的酒店下榻,就好像我们也在香巴拉款待总公司派来的审计师一样。

  这座据说在当地仅次于电信大楼的酒店共有二十一层,我在八层。安顿好行李后我又随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本来是想谢绝的,因为窝了一肚子火坐长途汽车,结果已经平息好几年的晕车的老毛病又犯了,下车还觉得天旋地转,实在没有吃饭的胃口。可看到他们惴惴不安的样子,刚要出口的推辞又咽回去了。吃就吃吧,又死不了人。

  负责接待的办事处经理是位细心的男士,想必是猜到我晕车了,于是安排了非常清淡却颇可口的饮食,席间也没有敬酒,很快的吃完就送我回酒店了。我对他很存了些感激之心。

  第二天开始核帐,出人意料的,他们的帐目可以说非常混乱,简直就像个外行人做的帐。我偷偷叫住一个小妹一问,才知道原来刚刚被“辞退”的会计是经理的情妇……昨天晚上对那男人积存的一点感激之心倏尔倒塌了。

  我很快的过了一遍流水帐,所幸侵吞公款的情况并不严重,真奇怪,只靠薪水那男人是怎么养情人的?但这些都不关我事,我打电话跟财务部简单作了报告,那边决定后天就派一个专职会计来重新建立财目,而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本来那个男人以欢送为名又要设宴,我坚决的拒绝了。搭车回酒店的路上,施洛南打电话来,问我明天什么时候到,他去接站。

  “还接什么站?又没下雨又没下雪的,就别耽误你的事儿了。”我拒绝他,但说完想想,这也太糟蹋人家一片好意,又忙换张笑脸跟他讲条件:“倒是上班,这两天太累了,明天星期四,能不能批我一天假?让我多休息两天?”

  施洛南考虑起来,我已经猜到他会怎么答复我,他是很多事都愿意容忍的人,但唯独工作,他宁可娶一个工作狂,也不愿意自己老婆是个风情万种能给他温柔甜蜜的小女人,简直就像《简?爱》里的圣约翰一个样。

  “你要真想休息,也得把这两天的工作报告整理出来吧,不然后天新会计过去,财务部很难对她下达指令。”果然……我哼哼一笑:

  “放心吧,施老板,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后天我会去上班的。没事儿我挂了啊。”我没好气的断了他的电话,车也恰好到了酒店门口,我付了车资下去,刚关上门,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短信。

  我觉得好笑,施洛南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一手发短信的本事?这速度也太惊人了。

  可是打开一看,却不是施洛南,而是徐少魁。这更是百年不遇,我一直以为徐少的手机只用来打电话的。

  短信里徐少魁异常诚恳的说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请我务必去看。我合上手机只想冷笑,我倒要看看,他考虑几天后要用什么借口搪塞我。

  在酒店商务中心的电脑上打开那封邮件,我见到了徐少魁可笑的理由。居然是怜惜。怜惜……那么段蓉已经不值得怜惜了吗?她为他生儿育女,把那个小家打理得齐齐整整和和美美,任何时候都热情款待他那帮狐朋狗友在任何场合都给足他面子,她为他付出了全部的青春难道就不值得怜惜了吗?!可恨!!

  我在那台电脑前一直坐到红日西沉,直到有人摧促,说要用电脑我才一怔,忙把位子让出来。

  回到房间我给徐少魁发了条短信,问他准备怎么办:“离婚?”

  “从来没想过。”他回答我。

  我仿佛灌了铅的心一下子轻了半截。不离就好,不离就好……回头是岸。

  “那你就赶快跟谢虹姐断了吧,你没打算离婚,跟她好着,不是耽误她吗?”

  “我们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他居然这样回。

  我那股无名业火又窜起来:什么不堪?在公共场合都搂搂抱抱了还有什么更不堪?

  “那么好,相心比心吧,如果是段蓉在公众场合跟另一个男人已经发展到搂腰的地步,你会怎么想?如果你真想说你对谢虹姐只是单纯的怜惜,想帮她,那就手脚放干净点!女人不像你们男人,社会舆论的压力能把一个女人杀了!别以为这只是旧社会的耸人听闻!”

  我的信息过去,很长时间,徐少魁不回话。最后他忽然发来一条,问我:“你就是为了社会舆论跟章天分手的吗?”

  我呆住。我是为了社会舆论跟章天分手的吗……不是。

  我是为我的爱,为我被欺骗和伤害的感情。

  跟徐少魁短信了两个多小时结果还是毫无头绪,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一直都并不了解他。徐少魁是个狡猾的商人,他跟我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说跟谢虹断绝关系这样的话,相反的,他使劲儿的利用我对谢虹从小的感情来博取我的同情,希望我能站在他们那一边去。嘁!怎么可能!

  我沮丧的扔掉手机,把头埋进枕头里。

  徐少魁自作聪明,以为只要做的隐蔽就可以不让段蓉知道。可这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徐少魁绝不是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人,可见他是真的陷进去了。像这种情况,要是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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