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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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个袭击是有人故意而为,还是一个意外,有丁澈在身边似乎都……
很安全,很温暖!
让秦悦羚坐在原处,丁澈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山,让她等等他去扔过来的方向看看。走了几步,他又折返脱下厚外套,披在坐椅子上显得很柔弱正四顾的秦悦羚身上。
“不要脱下,如果还有东西扔过来,护好头,拿衣服挡挡。”他的话不容抗拒,却让人安心。秦悦羚点点头,她没有丁澈的身手,如果还有人拿东西砸她是肯定抵挡不住的。当然,她其实并不想丁澈离开,可是他坚持要过去看看。
于是她拉紧披在身上他的外套,呼吸着他的气息,眼睛也紧盯着他过去的方向。
丁澈一直走到学校围墙拐角,仍然没有见到可疑的人物。他仍然脸色阴鹫细细地观察,最后看到实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才将手中的剑山恨恨然一掌压向墙身。
那剑山的齿很锋利,再加上丁澈不容小瞧的一掌,竟然部分扎进了砖石外墙的缝中。
这一掌如果扎到人的身上,绝对可以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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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澈表示受到惊吓,要回酒店收惊。
秦悦羚大概能猜到他想要的收惊方式,看到他对自己的紧张,她突然觉得答应他也无所谓。
让了一步,很容易就会又让一步……
于是当秦悦羚裸着身子被丁澈抱在怀中,身边温泉水波漾漾,她感觉自己真是一时脑子发热,才会这样无处可逃。
天然温泉是酒店房外自成一局的小池子,大概有四米见方,约一米深,边上有着石头做的半高条状椅,供泡浴的人坐在那里。温泉水是引过来的,清澈干净。此时他在下她在上,水声、呻吟声还有嗳昧地“噼叭”声,盖过了竹子做的引管水流汩汩的声音。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以防她被顶得向前扑出,也协助性地将已经瘫软无力的她举起、放下。
另一手则流连在她的胸前绵软处,爱不释手。
他的嘴也没有闲着,秦悦羚被他撞击得需要使劲儿后仰才能保持平衡,优美洁白的颈项如天鹅般拉伸,正好让他低头来回吮吻。从肩上的小凹窝一直向上,虽然早上已经剃过胡须,可是一天下来已经出现了肉眼不易见的细碎根须,扎得她又痒又刺又麻。
“噼啪、噼啪——”撞击拍打的声音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秦悦羚咬着唇仍然不能抑止那一声声逸出的细碎吟哦,仿若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丁澈越发地硬越发地狠狠深入。
因为水的润滑,这次她的容纳相对轻易,也让他更容易深入。
她被胀得脸色桃红,呼吸艰难,不张嘴都不能顺畅地吸入更多氧气。
可是丁澈怎么会放过眼前的美景,樱唇半张香舌微露。贯入得狠时因为渴望也因为要堵住她将要出口的抗议,他总会狠狠地吮着她的舌,逼使她伸出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吞进他的津液以及霸道的男性气息。
“嗯啊——”水气氤氲又有猛男夺唇,她都快因为缺氧和极度的刺激、快感而晕过去了。要不是还有一个念头挣扎着不能晕,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被做晕过去太丢人了的意志在强撑的话……
丁澈也在克制,他很想放开力量狠狠出狠狠入,可是他知道怀中娇小的她绝对是受不了的。是狠下心为所欲为,还是怜惜她的脆弱,两股力量在撕夺着他的控制力。
真想让她化在自己身上……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袭,最后原始兽性战胜了后天形成的理智。
低吼一声将怀中柔弱的人从身上拉起,再一手扯起放在一边的大毛巾铺在石阶上,将她摆弄成趴在石阶上的模样,再次进入她温暖紧融柔软的地带。
她的那儿是那样紧又那样丰盈紧…窒,让他只想深入、再深入到全挤进那温暖的腔…室。他的臀部有如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有力、动个不停,线条紧绷到极致。
秦悦羚的肤色雪白中带着点粉色,丁澈却是黝黑中带着点金铜色泽。他覆盖于她的身上,如果有人从后面看,只会看到一个男人迅速地在律动,完完全全看不到他身上的她。这是一种原始的亲密,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于是,就在这样的推挤撞击中,秦悦羚被快感冲击到眼前发黑……
丁澈在欲…望薄喷完毕后,亲吻上那软绵绵的背时才发现,他家丁太太已经被做到晕倒了。
章19
拿大毛巾仔细地包裹好怀中晕软中的人儿,丁澈脸上十分阴沉,有着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痛楚。与脸色极其不符的,是他尽量放轻的动作,抱起秦悦羚将她送回床上,盖上被子前仔细地擦干她身上的每一滴水珠,免得她着凉。
这一点很有难度,其一是她全身嫩葱般散发着水气,其二是在帮她擦试时他发现欲…望隐约又有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用被子将她捂了个严实,她暂时承受不了再来一次欢娱,他也有正事要做。
拿起手机走到房间外,他倚在温泉院中的假山边,点燃了烟。
电话甫接通,丁澈就压着嗓音但毫不掩饰愤怒地向对方警告:“永远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他的眼神犀利地盯着半透明的房间门,确保能看到在床上的秦悦羚还在昏睡当中。幸好她睡得很沉,完全没有醒来的痕迹。
“你这是在逼我……不要再说什么制造机会的借口!”冷冷地声音,略带忍耐的口吻,似乎对方所找的借口让他不满,但他仍然耐着性子没有挂断电话。
丁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扔下一句:“你给我马上回去,我不需要有人跟在身后,更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可能是电话那边的人抗议了,他的声音越发寒冽:“我最后只说一次,我的容忍是有限的,如果你想挑战的话,随便!”
然后不待对方再说话,他已经掐断了手机通讯。
深呼吸然后抹了把脸,丁澈仍然没有感觉好过些。那个人说的不是全无道理,可是他完全无法忍受秦悦羚可能会受伤的想法。
他想拳打假山发泄,他想摔了手机,可除了狠狠地两手捏着烟深深嘬吸外,他什么都没有做……
秦悦羚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但甫睁眼的她,就被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她的丁澈吓了一跳。暗室中某人的眼睛映着细碎的、由室外传来的亮光,还是蛮吓人的。
她又是全身像被压石机辗过般的酸疼,腿…间火辣辣感觉提醒她是如何被磨擦过度的。
而且很快,她也想起了被做晕过去的羞耻。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抢在发现她已经醒来的丁澈前面说:“我饿了——”
丁澈点点头,将灯打开,陡然亮起的灯光刺了两人的眼,也让眯着眼的秦悦羚看到桌面已有摆好了食物。
是她今天提过的螃蟹,红澄澄大个头的十分吸引人。
“丁太太,明天我们去东京购物吧,然后从东京飞澳大利亚,如何?”签证他在婚前就已经办妥,主要是看她的意思。这一周在北海道四处逛悠下来,丁澈大概也发现了秦悦羚对风景的爱好,不及对都市大。
她也爱看美丽的事物,也会赞叹,可是美食和购物却更为吸引她。
所以温泉泡过了,北海道的早春的樱花、特色美食也尝遍了,去东京购物可能更让她高兴些。
秦悦羚无所谓地点点头,这些事,他拿主意就好。
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在丁澈身边,她越来越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态,越来越享受这种不需要动脑筋,纯依赖性质的生活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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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羚几次想站起来四处寻找,都被身边好心的男士给扯了回去,叽哩呱啦、指手划脚地对她说个不停。她听不懂,不过想也知道应该是告诉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让她和大家一起蹲下,手护着头。
怎么会这样,只不过短短的十来分钟,就从繁华变为了拍片似的恐慌和灾难。
她力气小挣不脱,语言又不通,尝试性地和身边人说英文,却换来更多的一连串急躁的日文和比手划脚。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来旅行,她可能会很感激这位灾难面前仍然勇于护花的男性。
可是她不是一个人,她需要去找她的丈夫。
地面不时的晃动,身边偶尔的尖叫声,鸣笛声,哭泣声,还有更多听不懂的交谈。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她能四处走动,大喊着丁澈的名字,估计也会被人流淹没。
当时她在店里试一双鞋,丁澈让她慢慢试,说到外面找个吸烟区吸烟,一会回来。
当整个屋子和地面剧烈晃动时,秦悦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些看上去仍然比较镇定的店员给带出了店面,一路推挤着她向附近小块的空旷地区走去。
手机有信号,可是拨打不出去。
秦悦羚发现眼前视线开始模糊,泪水在她焦急时涌现满面,此时她顾不得什么仪态和冷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丁澈,你要平安。
当秦悦羚再次尝试站起时,身边那个日本男人又拉住了她,淑女也是有火气的,终于忍无可忍,她拿起手里的挽包,没头没脑地劈过去。
力气再小速度加上包的重量,打人还是生疼的。
光打还不足以表示她的情绪,她现在因为极度的担心需要发泄:“小日本你放手,我爱跑出去、爱有危险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老公如果出了事我和你没完!放开我——”
边上的人看着这个突然发狂,长相娇美温柔的女性,开始有人想过来调解,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一边护着头一边躲一边向身边的人解释,有人想过来拉开秦悦羚,却被她满面泪痕,以及眼中带着些许绝望的坚定给怔住。
“My husband is in danger,Let me go!(我丈夫有危险,别拦我)”
有人冲那个被打着仍然不想放开她的男人说了几句话,那个男人呐呐地看着她,用带着浓浓口音的英文道歉:“Sorry……”
摇摇头,秦悦羚也用英文向他道歉。在许多人的眼光下,她顾不上羞涩和礼貌就往回走,不去想这个男人只是好心,却被她这样寡情地对待。
现在她全心全意只想找回丁澈,她的丈夫。
重获自由,她赶紧低头擦掉泪水,顺着有秩的人流反方向行走。她知道自己不能奔跑,不能引起在场维持秩序的警察的注意,以免又被人好心地疏散。
一边走一边就算明知道限制通讯,她也抖着手不断地拨打丁澈的手机。
碰上如果有警察走过来,她就混进队伍里转向,等警察的关注度不再在她身上时再跑出来。余震仍然一波接着一波,有些震势颇强,走在路面上的秦悦羚不时会被带动摇晃,伸手扶着东西才能站稳。
其实她这样是非常危险的,地震发生时,日本会有专人协助带离疏散,并不允许被站在原地不动。
也不建议走在路上,因为谁都不知道你面前的墙壁和屋子会发生什么事。
除了在震感明显时会恐慌尖叫,本地人显得都比较安静和平淡,和她一样惊惶的大多都是没经历过的游客。
“小羚——”
当她听到熟悉的中文、熟悉的声音,在喧闹动荡的环境中,仍然如雷鸣般清晰传来的自己名字时,左右顾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