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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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回去了,晚上大家就坐那神聊开了。
从我上大学走,家里从没这么齐全过,大家坐一起张家长李家短的。
妈妈老是回忆我小时候的糗事儿,三岁时,练习划火柴,把家里的好几盒火柴都划了,那时候凭票每户每月只有一盒火柴;5岁时,练习用剪子,把妈妈上衣都剪了。
到了基地,已经是初十下午。
我让服务员打开我的房间,刚放下东西,小红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李干事”她还没说什么就哽咽了。
“小红!”
我俩同时跑,快碰上时,我期待着她扑进我的怀里。
可是,她急刹车,两手交叉着抱在胸前,“你才回来,啊~”
“我的假期还有十天呢。”
“哼,你去非洲啦,也不来个信,让人家,哼。”
“我不是接到信就来回来了吗。”
“信?什么信?”
“你写的呗。”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她的两封信。
“你,装着它干吗呀,那是三十夜里和初一写的呢,你现在回来,还说接信就回来呢,哼。”
“我是初八才接到的。”
我们也不坐下,一直站在那儿说,直到服务员敲门来送水。
接下来,由于没到正月十五呢,其他人都没回来,我和小红每天就猫屋里,说呀说。
20多年后,我已经完全记不得当时我都说了些什么。但是,那几天里,我们确实是那里也没去,也基本没怎么玩牌和下棋,就是在那里说。
而且,呵呵,虽然正处于绝对旺盛时期,我的小DD基本上是没疲软下来过,但我绝对没有过非分之想。
我记得,当时,是几次设计想发生电影里那种巧合的搂抱。但均以失败而告终。
县长千金
正月十五以后大家来齐了,也差不多快三月份了,离五四已经很近了。
本来,我们是为全军八一竞赛成立的小组,但这时候,发现全国五四竞赛也很相似,就决定先参加五四竞赛练手――对于我们军队,而言,只有军内的活动才重要。虽然全国五四竞赛从影响力到规格都高得多,但那不是主管全军团工作的总部的活动,所以,我们只当那是副业。
我们的准备,开始进入模拟,每天轮流出题大家答,并把抢答器搬来,练习抢答。
有一天,小红对我说,和她一起回连里,拿点东西。
“有什么东西,你自己不能拿,还要我,多不好啊,我一外借的,往你们连里,还女兵连。”
“呵呵,装呢吧,去我们女兵连怎么啦,巴不得呢吧。”
除了在仓库时去过勤务连的宿舍,我还没进过战士的宿舍,更甭说是女兵宿舍了。
其实,基地女兵宿舍和我们大学宿舍基本一样,一间宿舍四张上下铺的床,床上除了被子枕头包不准许放其它物品,桌子上除了暖瓶也什么都不放,只是女兵宿舍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我俩进去时,宿舍里的6个人都在,一个站着打拍子,其余的坐着唱。
“介绍一下。”我们一进屋,五名女兵的目光都射向了我,小红马上说,“这是我们攻关小组的辅导员,李干事。”
“李红兵。”我点头和大家打招呼。我非常不自在,因为,6个女兵的目光里写满了贪婪,或者说是都色咪咪的。
“这是我们班长。”小红指着那个打拍子的女兵说,这个女兵大约有170,虽然是一身肥大的军装,但掩不住非常有型的身材,齐耳短发,“马爱军”
“你好”班长大方的向我点头,“唱的不好,见笑啦。”
“挺好,挺好。”
接着小红挨个介绍了另外五个人。
“你们练着吧,我走廊里站会儿。”我看人家都在走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您就坐那儿,正好给我们当下观众。”班长笑着说,“小红,还不给你们辅导员倒水。”
“别介,别介。”我摆手说,“我别耽误你们。”
“您哪人啊?”班长问。
“H省的”我说。
“那个地区?”
“T地区”
“真的?”班长兴奋了,“哪县的?”
“Y县。”
“啊老乡。”班长几乎跳起来。
“你也Y县啊,哪公社的,我郭桥的。”
“我……”班长稍微迟疑了一下,“县城的。”
“呵呵,李干事,你们县长姓什么?”小红插话说。
“不知道。”
“连县长姓什么都不知道?噢,你出来时间长了,她是你们县长的千斤!”
联欢会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小红说,“你们先汪汪着,我出去一下。”
“老乡,您给我们提一意见”我被迫坐那听了她们小合唱《十五的月亮》和《妈妈的吻》,这两首都是当时正流行的歌曲,班长让我给说说。
“嘿嘿,我是五音不全,挺好。”
“你就别虚头八脑的了。”小红这时回来了,“你给人说说怎了?这是今天晚上联欢时要唱的。”
“今天晚上,联什么欢?”我挺纳闷,非年非节的。
“明天是三八。”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看着小红和班长,我想小红叫我来肯定是想把我介绍给大家,也许他是在显摆了,于是说,“我觉得合唱歌曲,应该以节奏感强的为好,那样整齐。所以,我觉得啊,象十五的月亮太婉转,不容易整齐。”
“是的,是的”班长和那几个女兵都说,“您说唱哪首?”
“要是军队的,你们不如唱《小白杨》,虽然也是抒情,但节奏感强些。”我说,“但我觉得,在部队整天听部队歌曲,联欢时不如唱流行歌曲。”
“是的,您给选一首。”
“我不知道你们会唱什么歌呀。”
“您说,我们看看。”
“好吧,我觉得捏,女声要唱出来显得好,最好唱男歌手的歌,你看成方圆,她要唱女中音比不上关牧村吧,可是唱罗大佑的《童年》就火了。”
“童年,我们都会唱,唱童年。”
“童年不行,它的歌词太长也太快,不容易合唱好。Onewaytick你们会吗?”
“听过没唱过。”
“那电动玩具呢?”
“会,刘文正的”
“那就唱电动玩具吧,刘文正的歌正流行,而且,节奏感特强,你们有个人用沙锤或吉他打节奏,效果肯定好。”
“我们没人会弹吉他。”
“没事,就拿吉他打节奏,不是伴奏。”
“那我去借把吉他去。”小红说。
小红借来吉他,我先客串为她们打节奏。
这时有两个女兵推门进来,“小红回来了?”并站我对面,“听会儿你们练习。”
小红特意把我介绍给这新进来的女兵,并说她俩是她老乡,好朋友。
有人来了,我就不好再打节奏了,我就把吉他摘下来要班长打。
“您怎么和大姑娘似的,还怕人啊。”班长说,“你俩别盯着人家看了,看眼里拔不出来了。”
“小红还没管呢,你管什么”那俩女兵盯我笑嘻嘻地说。
我想,还真别腼腆了,要不该挨笑话了。于是我就又开始给她们打节奏,并纠正一些失误。
这时进来一女军官,“你俩跑人家班干吗来了,回你们班去练。”她把两个女兵训走。
“小红,这就是你们辅导员啊。”
“是二排长,李干事,这是我们二排长。”
二排长坐刚才那两个女兵的位置,“你们还带伴奏的,真棒。”她不敢直视着我,有些腼腆地说。
“我只是打节奏捏,排长。”我解释说。虽然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又比我职务低,我还是很卑谦地说。
“再唱一遍,我听听。”排长接不上我的话,只好对战士说。
唱完后,排长看着小红说,“真好。”她脸一红,小红的脸也红了说“谢谢”
我看到站在队伍里合唱的小红自豪地瞅了我一眼。我没敢有反映,因为这时候,我面对着所有人。但我明白了,小红回来练歌,故意把我诓来,还通知了朋友。
“九班长,你歌那么棒,得独唱一个吧。
“没准备,这次。”
“不行,你一定要独唱一个。”
“老乡,您给我选首歌吧。”
“我哪行啊,还是排长说吧。”
“我?我哪知道啊,你来吧,辅导员。”
“万里长城永不倒吧”
随后,有好几拨女兵来,因为排长在,没坐,但是都站我对面。
我想,大概是女兵连男兵稀少吧。
一会儿,一二十七八岁的军官进来,大家都停下来。
“接着练吧,这是你们的辅导员?”军官看着小红说。
“是的。”小红对我说,“这是我们指导员”
“你好,我叫李红兵。”我向军官点头示意。
“你好,我叫李华琼。”她伸出手和我握手,“小红,你们辅导员怎么这么年轻啊。”
“不年轻,不年轻,我长的少(四声)相。”我握了一下指导员的手说。
大家看这我黝黑的皮肤,都乐了。
“他贫捏”小红对指导员说,“他是马尾巴尖儿,还没我大呢。”
“是啊?”指导员看着我有些吃惊的说。
“老乡,我是属龙的,比你大快两岁了。”班长抢着说。
“那,大家接着练习吧,走小李,去我那。”指导员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谜语
在走廊里,指导员说,今天下午连里的男兵把女兵都替下来,晚上会餐然后联欢,明天过节,只放半天假,下午节假日坚持上班,女兵正常上班。
我不太知道指导员和我说这些干吗。
“马上就开饭了,营长还有我们连的家属都来了,你晚上要准备好节目啊。”指导员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什么,我是和小红来取东西的,她拿了东西就走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小红?”指导员看着小红问。
“您不知道”小红解释说,“他这人特拧巴,我要直接说让他参加联欢会他就不好意思来了。”
“嚯,你还当兵的呢,跟个大姑娘似的害羞啊。”
到了连部,我一眼就看到周干事,“周干事!你怎么也在这儿。”
“他是我家属。”指导员笑着说,随后介绍了营长和连长,连长的家属是警察。
我一看,竟然都家属,便看了小红一眼,她正美呢。
晚会,是由二排长主持。战士们唱几首,就穿插营长啊指导员啊连长啊,夫妻上台表演,他们也就唱十五的月亮啦夫妻双双把家还啦一类的。
我为小红他们班的电动玩具打节奏,感觉吸引的眼球远比唱歌的主角们高。班长的万里长城永不倒,我则给伴奏,结果大家都不错眼珠的看我。
“刚才老九唱的好不好”二排长喊。
“好。”
“伴奏的好不好!”
“大家要不要!”
“要!”
我还没下台,听到100多女兵要我,我窘的脸红了。
“来,介绍一下”二排长截住我;“这位是九班副小红的辅导员,和咱指导员家属一样,是干事,李干事。我们欢迎李干事和小红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