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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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吃饭的时候,就我和鲁红梅吃鱼,“太好吃了。”鲁红梅不停地说,我也是很长时间没吃家乡的野生炖鱼了,很吃了些。
但很快,鲁红梅发现爸爸妈妈吃中午的剩菜,3 个妹妹吃鱼咸菜,“怎么你们舍不得吃啊,这么多,剩下了还好吃啊?”鲁红梅以为大家客气,“再吃,再让李红兵去捉,他可油了。”
“你吃吧。”小妹妹说,“我们这,也就是我哥变成城里人了爱吃鱼,我们都不爱吃,等秋天了,一下连阴天的雨,就上顿是鱼下顿也是鱼了。”
“真是假的,你们不成了鱼米之乡了?”
“真的,我就是吃,也挑小鱼吃,大鱼没小鱼香。”小妹解释说。
“那,李红兵,明天你就摸小鱼啊。”鲁红梅说。
“呵呵,摸鱼是大鱼好摸,我哥那水平摸小鱼能摸多少啊。”小妹乐了。
“那你们吃小鱼是哪来的?”
“用‘增’搬的?”
“什么叫增?”
“增就叫增啊。”小妹可解释不了。
于是,我只好出面解释,那是一种捕鱼工具,织一块方形的网,然后四个角都系上竹竿,再把竹竿另一端捆在一起,把捆好的一头拴在一个粗木棍上,把木棍的另一头放在岸上,网放在水里,过一段时间,就把网拉是起来,“那网事先先用杀猪的血浸泡过,所以鱼就找来。因为拉网是有动静,而拉网速度很慢,大鱼一般就跑了。”
“那明天咱们就去搬,家里有增吧?”
我看了看爸爸,爸爸说有。
“那我吃好了,先准备去。”鲁红梅站起来。此时,我们家乡还是在炕上吃饭,爸爸妈妈都标准的盘腿而坐,我们几个是不标准的盘腿,鲁红梅却是盘不了,我们就给她一个小板凳,她坐着吃饭,但很不舒服。
幺蛾子
由于用“增”搬鱼是在岸上,第二天,3个妹妹都不去了,就我和鲁红梅。
我像个渔夫,坐在那搬。就让鲁红梅在附近游泳,闹动静,好把鱼赶过来。
这次,我们收获很大,搬了差不多有四五斤,全是四五公分的小鱼。
“我吃着小鱼没有大鱼好吃。”鲁红梅说,“咱们能不能找到工具,既捞大鱼又捞小鱼?”
“没有。”我马上就说,怕她又出幺蛾子。
“叔叔,有,是吧?”鲁红梅知道我在搪塞她,就向爸爸求救。
“因为小兵早就不在家了,咱们家没预备抬网,抬网要至少两个人。”爸爸解释说。
“什么是抬网?”鲁红梅自豪地瞪了我一眼。
“抬网,嗯。”我有些不自然,“就是把网织成长方形,在两个短边拴上木棒,然后两个人执着木棒往前走,最后两个人把网抬起来。因为两个人差不多是合围的方式,大鱼小鱼都很难逃。”
“这回有了?”鲁红梅瞪我,“明天咱们就去抬。”
“不行吧,那可需要力气。”
“我力气小吗。”
因为抬网主要是靠合围,3个妹妹也全上阵了,我和鲁红梅抬着网,她们在旁边哄。
这次,真的鱼虾河蟹都有了。
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鲁红梅明显变黑了,劲头也明显变小了。
“你明天就在家歇着,我要去看我舅舅姑姑和姨姨什么的。”
“我和谁呆着啊?”鲁红梅说也要和我去。
“不行,我去了,是他们的外甥侄子,你去了人家就添麻烦了。”
“我也不要求她他们啊,怎么招待你就怎么招待我。”
“鲁红梅啊,就和阿姨在家吧。”妈妈劝鲁红梅,“你去了,身份特殊,人家没法招待了。”
鲁红梅本来还想和我争,但妈妈出面了,她只好恨恨地瞪我。
晚上我从舅舅家回来,发现鲁红梅满脸的不高兴,我吓了一跳,“怎么啦?”
“蹲着拉”鲁红梅没好气,“说在家休息,可好,跟你妈妈在家,你们村的人差不多都轮流来了,我又不是大猩猩,来了就使劲看我,还一口一个,嗯。”
“一口一个什么啊?”
“讨厌,你就算计我吧。”
“真是的,怎么啦,说你什么啦。”
“小兵媳妇。”鲁红梅似怪似嗔。
我心里一动。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变成了海军。
我们俩基本上是每天泡在水里。到了8月20,已经变成又瘦又黑的鲁红梅说我们一起回S市。
我本来想多在家呆呢,但想到她自己回去会很不安全,也只好同意了。
走的时候,妈妈爸爸送我们到县城坐火车,我们检票进站,妈妈哭得稀里哗啦,“闺女,以后常来啊。”
把我这儿子倒忘了似的。
吹嘘
“天啊,你是非洲回来的?”我们回到鲁红梅家,他爸爸妈妈都在。鲁红梅妈妈看到宝贝闺女变成那样,眼圈都红了,“玩疯了吧。”
“通知书来了吧”鲁红梅问她爸爸。
什么?她通知书没来就出去玩?我很纳闷,而且也很自责,自己竟然从没问过她。
“你还知道啊。”妈妈嗔怪她说,“你不说带飞飞去你大哥家玩吗,干嘛跑人家小李家去了。”
“是大嫂让我带飞飞和萌萌去的,我可是带你宝贝孙子玩去的啊。”
“他俩都回来了,你怎么不回啊。”妈妈不依不饶地说。
“他俩是水土不服。”
“你看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说去人家就去呢。”妈妈看着我批评鲁红梅,“多麻烦啊,人家。”
“还麻烦?”鲁红梅眉飞色舞地说,“我是给他家打工去了。您知道不,我去了光给他家捕鱼了,吃得他家人最后见了鱼就想吐了。”
“不客观了吧。”副政委说,“他家是华北平原,怎么有那么多鱼,是水库?”
“是平原,也不是水库,但却是鱼米之乡啊。”鲁红梅对我说,“是吧。”
“我知道。”妈妈对副政委说,“我下乡时离小李家就100里地,是下洼子,旧社会是10年9涝。什么你捕鱼捕的,那的人整天吃鱼,都不爱吃。”
“我真的捕了不少鱼”鲁红梅被揭穿也不脸红,“我下河摸,一摸就一条,这么大;我还用增搬,一增就这么一兜子;我还用抬网抬。”鲁红梅吹嘘起来。
“是人家小李吧。”妈妈说。
“我也,真的,是吧小李。”
“是。”我真不敢接鲁红梅的话,“对了阿姨,我给您带来点特产。”
“是鱼?”副政委说。
“不是,大热的天鱼还不臭了。”我说着把提包打开,“这是‘搁着’”
“饹馇?”鲁红梅妈妈摸了摸,“也不硬啊。”
“不是饹馇是搁着。”我解释说,“就我们县有的特产。据说,当年慈禧太后去我们县,厨子用它包上肉馅炸着吃,老佛爷说‘真不错,这是什么啊?’随行太监马上说‘请老佛爷赐名’慈禧想了想没想出来就说 ‘搁着吧’等走的时候也忘了,县太爷就追着太监让赐名,太监哪管啊就说‘不是赐名了吗,搁着啊’”
我这一白话,鲁红梅好他爸爸妈妈都很好奇,“那这到底是什么啊。”
“其实,这应该是绿豆皮,我们吃的豆皮是用大豆做的,这用绿豆做的。”我又掏出东西,“这是粉坨”
“这不就是凉粉嘛。”鲁红梅妈妈摸了摸说。
“不是。”我解释说,“比凉粉劲道。和粉条是一个性质。做粉条,就是把湿淀粉用水煮了晾干,做粉坨,就是煮完后立即趁热吧粉条装进一个容器,然后压实,凉了就成这个了,比凉粉好粉条都好吃。
住宿
“对了,鲁红梅。“妈妈忽然想起什么,”你去人家,给人带东西了吗?”
“带了,好多呢,是我哥带的。”鲁红梅说,“呵呵,您不知道,他爸爸还是医生呢。”
“医生?”副政委和鲁红梅妈妈异口同声。
“赤脚医生向阳花啊。”鲁红梅说,“他爸爸在村里,那可是大人物啊。”
“这闺女,在人家也这么没大没小的啊?”妈妈嗔怪鲁红梅。
“我可懂事呢,是吧。”鲁红梅说,“他妈妈说让我住单间,我就坚决客气,和他妈妈住标间屋。对了,李红兵,走上楼,我给你收拾个房间。”
“干嘛?”我问。
“现在还暑假呢,队里还封着呢,你住哪啊。我收拾个房间,你住这啊。”
“不会吧,队里怎么也能住。”我觉得住人家这实在是不好,“对了,我们队长有钥匙吧,给他打电话,我回去住。”
“回去干嘛,我都在你家陪你玩那么多天了,你就不能在这陪我玩啊。”鲁红梅说,“我考上大学了,明天起,得和我的同学告别啊,你陪我去。”
“陪你去行,但不用住这,离得又不远。”
最后,副政委给我们队长打电话,队长说,队里有好几个学员在呢。
“那你帮我去收拾房间。”鲁红梅撅着嘴说,“在你家我还帮你收拾呢。”
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明明是在我家我的卧室,呵呵就是简易点也是卧室啊,每天让她当做厕所。
鲁红梅的房间在二楼,她爸爸妈妈的房间在楼梯东面,她的在西面。
一进屋,我首先觉得,如果鲁红梅在播音室的宿舍像军人宿舍,那这里就加个字,更像。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绿色的被子;一个办公桌,上面摆着几本书。被子叠得也像豆腐块,办公桌也是整洁简单。
一点闺房的样子也没有。
我过去把被子抖乱,鲁红梅急了,“你干嘛?”
“你不是让我帮你收拾吗,重新叠啊。”我说。
“你,你。”鲁红梅随手把手里的包扔向了我,“你给我去卫生间涮墩布,拖地,擦玻璃。”
鲁红梅所谓的和同学老师告别,其实是在向老师同学通报,自己应届没考上,但军校考上了大学。
看得出,她的老师对她隔了一年还来看望很激动。
她的同学,当然是女同学,对她的军医学校不感冒,反而是对我刨根问底。鲁红梅一律说,这是我哥的一学生,学导弹的,我复习得亏了他。
执勤
鲁红梅开学后,我们就成了书信联系。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副政委不让鲁红梅搞特殊化,因为她们的一个副校长是副政委的战友。
虽然,每次的信上,我们都写“见字如面”,但是其实万字也抵不上一面。
自从暑假我们耳鬓厮磨了近一个月,思念,或者说是相思,就像“雨后春笋”,膨胀得人简直茶饭不思。
所谓度日如年,好像熬了一个世纪,终于到了国庆节。
而国庆前,我们队接到任务,国庆要到西郊执勤。
这个成为省会多年的城市,一直没有专门的动物园。这座以纺织为支柱的城市,在城市经济体制改革中,是首先受益的,纺织业率先进行工资改革。
所以,在蒸蒸日上的城市里,就借国庆东风,建设了新动物园。
动物园建在西郊,并决定国庆开业。
而此前的一个元宵节,市里在一公园组织花灯,全城老百姓都涌了去,最后造成踩踏,数人死亡数百人受伤,上了内参。
吸取这个教训,市里在动物园开业的时候,向驻军求助,于是这里的7所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