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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绝代女主-第99章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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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冷,甚至还带着愠怒与愤慨。宫谦冱到底是沉不住气的对她发了火。

    寒若这才察觉到向来对自己柔情似水的宫谦冱,竟然认真的生了气,一时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一时口快道出谨冰之事,徒惹四哥哥猜忌,况且宫谦冱向来是敏感多思之人,虽则此次并不是他想太多,而是事实如此,可是寒若如何能认,否则二人立生无法化解的隔阂。

    心中微一思量,便急忙开口安抚道:“四哥哥,你说到哪里去了。就算小六不走,我也一样属意你,难道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

    宫谦冱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冷冷一笑,道:“不是我对自己没有自信,而是我对你没有自信。”说着从怀中掏出珍藏的一纸令书,递向寒若,道:“既你信不过我,还是莫要将这么大的权力交付在我手上的好!”他这话说得的确严重,简直似要决裂一般。可是他的眼神竟不知为何显出一种无比复杂的神色,里面有浓浓的悲哀,不似以退为进的策略,倒像是真心希望她能收回成命。

    “不!”……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江山
    连续几日来寒若都与宫谦冱窝在关雎宫中足不出户,除却处理政务以外,其余时间都在吟诗作对、花前月下、寻欢作乐。寒若从小便被种下仇恨的种子,日夜压抑自己,只求有朝一日手刃仇人。大仇得报后,本以为可权倾天下,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宫诀凊。为了爬上那个位子,她总是时时避讳,步步惊心。也只有这几日与宫谦冱一起,她才完全解脱,放下所有戒备,尽情欢乐。

    因为宫谦冱交待了思婉的关系,这几日来无论谁求见寒若都被拒之门外,哪怕是宫谨冰。只不过宫谨冰心如明镜,何尝不知是宫谦冱耍的手段,不过一来他也没什么特别要紧之事,二来也不想见那二人亲密的样子,索性不再入宫。这一切寒若并不知晓,还以为这几日真是难得闲暇,都无人求见。只是心中隐隐有些怨怼,宫谨冰竟都不来见自己一回。

    登基大典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整座皇城都在忙碌之中,登基前一天寒若从前日夜里忙到次日,试穿龙袍,演习进程,等等等等,寒若忍不住向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宫谦冱抱怨这皇帝当得如此繁琐,真想一走了之撒手不管。宫谦冱只是笑着不言语。当一切都忙完了的时候,寒若累得瘫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宫谦冱伸手将她拉起,神秘一笑,道:“想不想跟我私奔?”

    “私奔?”寒若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词惊了一惊。

    宫谦冱见她诧异的模样,方才笑着开口解释:“明日你就要登基为帝,往后出行步步受限,乘着今日最后一天自由之身,我们出宫游玩一天可好?”

    寒若被说得兴致陡起,立刻换上出行的一身男装,登时就变为一个风流俊俏的小公子。拉上换好私服的宫谦冱只与思若交待一声,二人便轻装骑马偷偷溜出宫去了。

    两人胯下所骑都是宝马名驹,方一出宫,就快马加鞭的驰骋起来,只觉身旁风景飞速地倒退着,没多久就奔到了城外汜水河畔。丛林密布,野草蔓生,四野都不见一个游人。天地间仿佛只余这亲密无间的二人一般了。宫谦冱马上一个点身,轻轻一纵,便跃到了寒若身后,自后抱住她,二人共骑在寒若的爱马绝影之上。

    身形渐渐重叠,他的吻在她的后颈如雨点一般落下,寒若回首寻找他柔软的唇,缠绵悱恻的呼吸自马上传来。情热身动,宫谦冱哑着嗓子道:“女华的人是否跟在近旁?”关于女华的事,寒若早就细细与宫谦冱说明了。只是她既已将朝政大权一应交给宫谦冱,自然不能再将女华的权力赋予他。女华之中,除却她自己以外,仍旧由宫谨冰话事。

    寒若听他这么说,面上一红,已知他是何意,红着脸低低道:“白菊堂负责我的安全,向来跟在左右。”

    “你在我身边还不够安全吗?”他的吻含着灼热的气息落下,那柔缓而动人的声音蛊惑似的响在她的耳畔,“我不喜旁人看着,让他们都退下吧。”

    寒若心中自然也不愿白菊堂的人看见自己这等私密之事,伸手做了几个手势,四周一片静寂,只有微风轻抚过草丛时发出的簌簌之音,但寒若深知白菊堂绝不敢违逆自己的命令,早已知情识趣的退下了。

    寒若手势一收,宫谦冱手上动作立刻大胆起来。这既是野外又是马上,寒若只觉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一百倍似的,心脏止不住的狂乱跳着,只觉无限刺激。衣裳在他手下轻褪,娇嫩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寒风一过,细小的寒毛都悚然竖起。她禁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到底是十一月的天气,又是荒无人烟的野外,格外添了几分寒意。

    然而上一瞬间的寒冷,下一刻便被他的火热所击退。他今日也不知为何特别缠绵,那滚烫的手在她的肌肤上点燃簇簇火焰。两人从马背上燃烧到草地间,直到彼此精疲力竭再也无法动弹为止。

    寒若靠在他的手臂上,享受这一刻的宁静。耳边只能听见远处林中鸟鸣,溪涧潺潺水声,还有微微吟唱着的风声。而靠近他怀中,他尚自浓重的呼吸声、他动如擂鼓的心跳声,都在她耳边撩拨着响起。心中对他的爱意,已抵达极致,浓郁得简直无法化开。

    云收雨散之后,他便已经细心地将自己的大氅盖在她的身上,生怕她禁不住这寒气,会着凉。两人在这甜蜜的宁静中默然相对久久,方才恋恋不舍的各自起身穿衣。只是寒若云鬓已散,便索性拆开发髻,任由长发如瀑般四散开来。

    宫谦冱似乎特别中意她一头长发,伸手揽来一尾,在掌心深深亲吻。扶着她站起,二人漫无目的的在阒无人声的田野漫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一个高崖之旁,此时夕阳欲颓,正竭力绽放着自己最后的光彩,温暖着这个冷漠的人间。

    果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太阳缓缓落下,寒若心头不知为何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来,寒风拂过,她下意识的贴紧了宫谦冱。宫谦冱察觉到,立时紧紧搂抱住了她。

    “漓儿,你看。”宫谦冱伸出手来,指向前方。

    “嗯?”寒若疑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高崖将人的眼界放远,盛安城浮现在远处,民居鳞次栉比的挨着,彼此升起袅娜炊烟相照。毕竟是天子脚下,没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天色渐暗,城中却仍旧繁华无比,楼台灯火亮如白昼,人群依旧川流不息。磅礴的皇宫隐在街市之中,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而底下则是浩浩荡荡的汜水奔流,两旁又有高山环绕。好一副江山之象!

    “漓儿,江山就在我们脚下。”望着这副景象的二人心境大抵相同,宫谦冱收起了平日一贯的温柔颜色,露出了庄重的表情。

    “是啊。”寒若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几经波折,这座江山终于就要在明日握在自己掌心了!

    未完待续

    暑假琢磨着想写几篇番外,不过还没准备好开谁的番外,大家希望看到谁的番外呢?
第二百一十三章 泣血人
    “驾!”宫谨冰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此刻他握着缰绳的手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强烈的痛感直钻脑里,但是他却丝毫不顾,兀自紧握缰绳,快马加鞭。他胯下所骑乃寒若所赐的汗血宝马,名曰绝尘,和寒若的绝影正是一雄一雌的夫妻马。绝尘四蹄生风,飞一般的往前奔驰着,宫谨冰却仍嫌它太慢,不断扬鞭抽马。绝尘吃痛,更全力奔跑着。宫谨冰只觉不安与恐惧在胸中激荡,连握着缰绳和马鞭的双手都忍不住轻轻发颤,只在心中不断祈祷。

    一人一骑直往宫门闯去,门卫见有马骑飞驰而来,正想阻拦,绝尘纵蹄一跃,已经飞入宫门。门卫便是想追也来不及,眼见着马匹绝尘而去,才回神古来,大为慌乱的叫起人来。

    宫谨冰此刻顾不得这么多,一心只有一件事。绝尘在关雎宫门前嘶鸣着被宫谨冰勒绳停下,宫谨冰一跃而下,直闯进来。关雎宫的宫人老远就听到深宫内院竟然响起了马蹄声,戒备的出外查看,见到来的竟是相当于半个主子的宫谨冰,哪里还敢上前阻拦,一溜烟的跪了一地请安。

    宫谨冰也不理会众人,只一头往内走,刚走到鹭央殿门口,却被闻风赶来的思若拦住了去路。思若慢条斯理的给宫谨冰请了个安,才开口道:“六爷形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急事?”虽口中这样问着,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

    “滚开!”宫谨冰一声怒喝,他眼下没时间与这妮子扯皮,若非念她乃寒若心腹,早就一鞭抽去了。

    思若被宫谨冰的呵斥声惊吓到,心中怨怼,上前慌忙拦住,道:“六爷,娘娘此刻正与四爷在内歇息呢。六爷稍等片刻,容奴婢先去通禀。”

    宫谨冰眼神冷冷扫来,举起手来一巴掌狠狠打下。思若迎头吃了谨冰含怒的一掌,整个人被扇倒地上,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嗓子一甜,张口就吐出鲜血来了。宫谨冰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闯入了双凤阁,谁知进到里面,房中却半个人影也无。心中已经是一凉,原本的七分猜测,赫然变成了九分,怒吼着唤来了跟在寒若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思若三人、子翩四人、还有女华在宫中的月下白与美人红。

    “说!寒若去哪了!?”宫谨冰怒不可遏的开口,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虽然知道宫谨冰身份超群,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在下人面前如此直呼寒若姓名,当下谁也不敢开口。而先前被打了一巴掌的思若,更是闭口不言,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却死死咬牙忍住不愿在宫谨冰面前落泪示弱。看得一旁的子若不知有多心疼。

    可偏偏宫谨冰一开口就点名要思若答话,“思若,你说!”

    “奴婢不知!”思若此刻性子上来,冷冷地回了一句。

    “呵!”宫谨冰冷哼一声,道:“如果寒若此次出事,我必定叫你第一个陪葬!”

    思若听他言语中竟牵扯到了主子的安危,这才有些慌乱起来,却仍是嘴硬:“娘娘和四爷在一起,怎么会出事!”

    “果然!”宫谨冰低低自语,双手紧握成拳,止不住的颤抖着,透露了向来无所畏惧又不将一切事情放在眼中的自己此刻有多害怕。冷冷直视着思若,道:“说!他们去哪里了!?”

    思若总算看出了宫谨冰的不对劲,也能明白他的确在为寒若忧心,这才怯怯道:“今日午后娘娘与四爷私服出宫,娘娘下了令,不许任何人跟随。只与四爷二人独自骑马离去的。奴婢、奴婢也不知娘娘去了哪里。”

    宫谨冰知她没有撒谎,沉吟片刻,对月下白开口:“白菊堂是否有人跟着护卫?”

    月下白此刻神色变得有些难看,只因他看出宫谨冰是在为寒若的性命担忧,语带恐慌,道:“午后主人出宫时确有一队人马跟随左右,可是未牌时,所有人全部回来了,说是主人下令的。”

    宫谨冰闻言脸色苍白了几分,勉力镇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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