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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绝代女主-第90章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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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姨母有过数面之缘,因为姨母与母亲乃亲生姐妹,两人在宫中自然常来常往,亲昵非常。姨母就如同一朵天真无邪的百合,纯洁甜美,清新动人。与之相比,自己的母亲便黯然失色,虽是亲生姐妹,却万不及她美貌一分。后来自己才知道原来姨母与母亲并非一母同胞,而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母亲才是堂堂正室所出,而姨母竟是遥远国度一个艳丽不可方物的舞姬所出,而且在生下姨母后便不知所踪。然而即便如此,自己的祖父却将姨母视为掌上明珠,反而忽略了自己的母亲。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更能看破母亲对姨母表面亲昵下的险恶内心吧。母亲是无比憎恨并诅咒着姨母的,姨母抢走了她父亲的宠爱,又抢走了她丈夫的宠爱,甚至还抢走了她的皇后宝座,以及心爱儿子的嫡子身份。以母亲自小养成的深沉心机,怎能容忍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被旁人一件件抢走。

    他眼见着母亲步步设套,将姨母往死路上逼,却始终隐忍不发。并非是自己偏袒母亲,而是他对这一切都毫无兴趣。姨母是生是死,母亲是荣是衰,在他眼中,都无半分区别。

    而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一个没有心性的皇子,出了作画再无丝毫兴趣,连教他书的先生也叹他孺子不可教也,然而他的一双淡漠之眼,却能看穿每一张面容下的谎言。后宫你死我活的斗争、前朝尔虞我诈的倾轧,在他眼中都如儿童游戏一般简单。若是他想,或许便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是,他没有兴趣。包括作画也是,他并非喜欢画画,不过是无人能懂的思想,可以倾注在画作上,仅此而已。

    后宫风起云涌,姨母之死,母亲复位,自己重新得到嫡长子的身份,这一切在他眼中,只像流水一般平静划过,不能让他的生活起丝毫波澜。可惜母亲还是不满足,她竭力笼络朝中臣子,想要父皇给自己一个太子之位,可惜,父皇一味沉溺在对姨母的爱之中,不开选秀也罢,甚至宣扬,除却姨母的儿子,谁也没资格做太子。此言一出,嫡长子的身份不知变得有多尴尬,幸而他不在意。只是身边人的面容,几番变化,让他更觉鄙夷。

    就是在那样一个被外人认为暧昧摇摆的时期,他遇见了她。

    那时的她是被遗忘的存在,父皇不承认她的存在,她只是深宫中一个无根的浮萍罢了。然而她的牙齿是那么尖锐,她的爪子是那么锋利,她没有自怨自艾而被这吃人的皇宫吞没,而是化身成了一只小猛兽。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简直就像一个小灰球,脏得认不出样来,她静静地匍匐在长廊的转角处,他从花园经过,见到那团东西,还以为是一只脏兮兮的野猫。不自觉地就站在暗处观察。整整站了两个时辰,她一动不动,若不是那是一团死物,便证明她有极好的耐心。

    就在他的耐心都要被消磨殆尽之时,两个小内监手中拿着一篮食盒经过,他这才想起这条回廊是通往御膳房的,这个时辰便是内监往各宫房送餐的时间。他见她猛然一动,动作之迅猛,宛若一头小豹子。只一眨眼,内监手中的食盒已被抢去,她脚步无比迅速的溜走了。两个小内监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捶手顿足破口大骂,“又是那个小混蛋!可别让我抓到她!”

    看来她久矣如此,他想不出后宫中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存在,也想不明白她的身份为何。然而这小小的脏球,却引起了他的兴趣!自此之后,他便一直在后宫深院徘徊,于暗处偷偷观察她。那么小的孩子,却相当的聪明,每一次抢夺食物,路线都是精心安排,又有足够的耐心,还有凶如猛兽的身手与气场。

    他还诧异的发现,就这么一团脏兮兮的小灰球,居然有一双无比明亮的眼眸,他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眼睛。只是被她眼神扫过,心脏便宛如被小小灵兽柔软的舌舔过一般变得湿润而不安。这种神奇的感受,他从前不曾有过。

    虽然她屡屡抢食得手,不过毕竟她还这么小,总有敌不过那帮内监的时候,免不了总是一顿毒打。起先他总是看着也不阻拦,然而日子越久,心内便有一种莫名的感情日益滋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她来了。

    那一次,几个太监设好埋伏围攻她,下了死手打她,带头的太监阴毒至极,飞起一脚准备狠狠踹向她,若是被踢中,她必死无疑,他终于忍不住,心中浮起了名为冲动与愤怒的感情,正欲挺身而出……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续回想
    他正欲挺身而出,却不料被人抢先一步,他认得那个为她解围的人,是四皇子宫谦冱。自嘲的笑了笑,原来会注意到她的,不止一人而已。自那之后,他便没再见过她,看来宫谦冱小心翼翼的将她围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了。当时如果自己早一步,或许自己也会如此吧?

    再相见,是家宴之上,彼时的她已成为唐夏帝国最炙手可热的四公主,她美艳得犹如一朵怒放的蔷薇,轻易便能夺走所有人的心魄,早与那时那团小脏球有天壤之别了。然而他仍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只因她那双灵动不似凡间所有的眼睛。只见过一次,便再难相忘。

    或许之前他对她,只是有了兴趣而已。然而时隔四年不见,屡屡在深宫内院徘徊寻而不得的失落,每每午夜梦回流连镜花水月的虚幻,今日一朝得见,足以让他彻底沦陷,醒悟过来,原来他早已深深爱上了她。

    他开始无休止的的作画,以他一贯展现在人前的态度而言,他根本没有半分机会接近她。所以他便一直在暗中窥伺,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然入画。他有一间谁人都不知晓的密室,那里满满的全是她。自己的亲妹妹宫宿汐几次三番恳求自己画她,可是自己始终没能同意。虽然比起旁人,他与宫宿汐较为亲厚,可是宫宿汐依然无法走入他封闭的内心。除却她,再没有人可以开启那扇紧阖的心房。

    她越是得宠,母后就越是愤恨,那恨意是延续了对姨母的恨,是几近扭曲而疯狂的恨。然而浮在表面,母后却是她宽厚的小姨,他将一切看在眼中,这一次,他无法再无动于衷。母后派人将她推入深潭,他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便跳入那冰冷又不见底的潭水中将她救上岸去。可惜她一直以为救她的人是宫熙辰。就像他当年听说的西方有个遥远小国的故事那样,被救起的人误以为救他的是旁人,而爱上了他以为的救命恩人。他常常想,如果那时让她知道当年救他的是自己,她会不会多爱自己一分呢?

    这一切终归是痴心妄想罢了。他隐忍多年,相信自己不会一时冲动的。然而任何人在爱情面前都是盲目的,宫诰凌那个傻小子,提出比赛,而得胜者居然能得到她一个许诺。那淡漠如水的性子,再不复存在了一般,他冲动的在人前展示了才能,甚至胜过了她那时最爱的宫谦冱。

    他并不想提出什么不可理喻的要求来,只希求她能亲自同意让她入画。她第一次踏进自己的宫殿之时,他不知内心有多忐忑,看着她怀疑的眼神,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然而始终佯装冷漠,他其实是在害怕,害怕她知道自己对她的炽热感情,更害怕她知道以后会就此被吓跑。

    她渐渐放下戒备,作画之时,她竟毫无防备的睡去,本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可没想到她是真的沉沉睡去。多么神奇的小家伙,他本以为她是最机警的小兽,却没想到她毫无防备的样子天真得叫人心碎。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吗?她因为在自己身边而感到安心了吗?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他的心脏便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看着她纯真无暇的绝美睡颜,他不忍作丝毫亵渎。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继续作画。满心满眼都是她,他觉得那爱意就像快要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

    与她共用晚膳的时光,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感受到幸福为何滋味,他真盼望自己可以永远与她如此,静好唯美的相守下去,然而这一切总是奢望,她是避不开那些斗争的。就在那一天,她再次被人陷害,他已不复从前的置身事外,而是再一次挺身而出为她解难。

    母后一直没有放弃让自己做太子的愿望,积极联络母家。滕云龙本来也没有特意将心放在哪位皇子身上,甚至还隐隐有些支持她。可是他不知何时生了一分痴念,便假作无意的在滕云龙面前现出了非凡的才能。滕云龙当即表示全力支持母后与自己,他或许的确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代明君,将全副心思贯注在自己身上,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独子送上战场。

    他再次布局,让滕云龙察觉出他对她的感情,让他看出自己仍摇摆不定,不想与她争夺,滕云龙果然语重心长地来游说自己,告诉自己若不坐上那个位子,永远也无法拥她入怀。

    他便是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的,哪怕其实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套出滕云龙一句话来。可他需要这个理由,否则何以掩饰自己的对她的独占之欲已到如此地步。

    一切一如他所料,他一举夺得帝位,然而她还是他的妹妹,虽然他早就查清她的真实身份。其实在他心中,哪怕她是自己的嫡亲妹妹,他也不在乎!他知道她想设计自己,他便将计就计,终于抱得美人入怀,那一夜的幸福,**蚀骨,纵死无怨。她想要权力,他就给她,只要他仍将大局控在手中,随她如何开心。之后便是调换身份,让她成为自己最钟爱的贵妃,终于可与她日日共膳、夜夜共枕头。

    而她生辰那日,他送了她那三十万大军的权力,只次一件,是超脱他掌控的事情。因为他是在赌,赌自己能否让她死心塌地对自己,赌她是否会狠绝到用他亲手交予她的权力来对付自己。

    之后的一切,已无力再述,她果真还是当年那个凶狠的猛兽,所有的天真无暇都只是虚幻的假象吗?她果然狠心,果然毒辣,不惜用他的一片真心,来践踏他至死。可是,他难道爱的,不就是这样的她吗?

    纵然多不想承认,他也只得承认,宫谨冰说得没有错,他与他爱的,都是那个完整的她,无情而多情、毒辣而良善、果断而优柔,他们爱得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在她身上,他们都看见了自己的一面影子,也看到自己所想要的整个未来。

    渐渐露出笑容,自嘲的,苦涩的笑容,宫诀凊抬头,对着宫谨冰开口:“动手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大功成
    一切就如谨冰所料一般顺利,皇宫、盛安甚至整个唐夏帝国,此刻都已牢牢掌控在寒若手中。十万禁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五万羽林军,太后滕安琪此刻已被禁军压来跪在寒若面前。而皇帝宫诀凊则在宫谨冰手上,尚不知生死。

    寒若稳坐关雎宫中,好整不暇地啜饮饭后香茶。

    “贱人!你不得好死!”滕安琪早无半分太后尊贵之样,犹如市井泼妇一般对着寒若放声大骂。

    寒若眼光横斜一闪,子若上前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滕安琪两个巴掌,她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力度之大,已是满嘴鲜血,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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