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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绝代女主-第87章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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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太后滕安琪也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宫诀凊。

    “朕记得,朕也记得滕添舞也是丞相你的侄女吧。”宫诀凊嘴边挂着一抹冷冷的讥讽之笑。

    滕云龙面不改色,继续道:“皇后娘娘确是臣的侄女,不过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的高阳长公主亦是滕家之人,恳请皇上看在故人面上,饶过皇后这一回。”

    寒若闻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冷笑出声:“怕是高阳长公主在世,也断然容不得这毒妇吧!”

    滕云龙就是在等着寒若开口说句话,立刻回道:“老臣恐怕不是高阳长公主容不得皇后,是皇贵妃你容不得皇后吧?此刻在座并无外人,皇贵妃就是摘下面纱说话又何妨?”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这分明就是在以寒若的真实身份威胁寒若放过皇后。

    “那又如何?”宫诀凊突然冷冷出声,“皇贵妃如果就是昔年高阳公主,到底是谁比较难堪呢?”宫诀凊听得出滕云龙在威胁寒若,他却断然不能容忍,“当今皇帝人伦尽丧,纳亲妹为妃,丞相,这可是你所想见的?”

    “皇上此言差矣,若然宫寒漓本身就是一个冒牌货,何来皇上丧人伦一说?”滕云龙早做好功夫,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寒若气得就要咬碎银牙,若然被他揭发自己就是宫寒漓也罢,但他甚至威胁自己要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的确于自己不利,也罢,她本就没有非杀皇后不可的理由,憋住这口气,对宫诀凊开口:“皇上,这次便饶过这贱人性命吧。”

    宫诀凊神色无比冷峻,听她这么说,再看她为难而凄楚的神色,无比心疼,转向滕云龙,开口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失宠
    宫诀凊的面容变得从未有过的可怖,他对着滕云龙道:“你喜欢怎么说便怎么说,但是今天这个贱人一定要死!”

    连寒若也没能想到宫诀凊竟会强硬到这般地步,低低喟叹一声,道:“罢了,我们的孩子到底是回不了来了,你废了她便是,何苦让这毒妇陪同我们的孩子上路,只怕皇儿他泉下都不得安宁。”若今日杀了皇后,那她今后与滕云龙连同太后便是势同水火了,如今她在朝中势力还不稳固,只得退一步做打算。

    宫诀凊看着在自己怀中虚弱的连嘴唇都毫无血色的她,心中痛极,只得勉强同意。滕添舞这才如获大赦一般与太后和丞相一同离去。滕云龙在离开之前,对寒若低声道了句谢,寒若却并不理睬他。

    天册元年八月,皇帝制诏三公曰:“皇后滕氏,怀执怨怼,数违教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入主中宫,恭承明祀。今遣大司徒涉、宗正吉持节,其上皇后玺绶。”与废后诏书一同下发的还有立寒若为后的圣旨,“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贵妃寒氏,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以册宝立为皇后。钦哉。”

    寒若虽被立为皇后,可她不愿大动干戈的搬动,仍居住关雎宫,风寰宫便空置了出来,废后滕添舞则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当寒若接过皇后宝印宝册之时,不免想起当年之事。不料金龙金凤,皆然一举成真。也不免叫人心惊这八卦五行之道的诡秘精准。

    自寒若入主中宫,执掌凤印以来,便很快从丧子之痛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反观皇帝宫诀凊却一味的沉溺于悲痛,甚至于忧伤过度,无心朝政,几月不上早朝。寒若只得越俎代庖,垂帘听政,各地奏折,也一概由她批阅。滕云龙因为她饶过滕添舞一命,再加上宫诀凊现下确实无力朝政,便也没有为难寒若当政。毕竟是明君能臣,两相合作,行政效率也大大提高。

    接连三个月,寒若没日没夜的投入到无穷的公务之中,而她的身体也在都胜的调理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了,都胜一再向皇帝保证寒若身子康健,来日必定能为皇上再诞下一个皇子来。这自然是片面之词,有了这次的教训,宫谨冰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寒若有孕了。

    看似寒若忙于政务,全然没有悲痛之情,事实则不然,她完全是靠公事来麻痹自己的心情。寒若其实已有两个多月未曾见宫诀凊,只因每次见他,那悲痛的神情都在提醒着她弑杀亲儿的残忍事实,而宫诀凊见到她亦会勾起自己更多惆怅,因此两月来两人竟形同陌路。寒若虽贵为皇后又把持朝政,实则却已与失宠无异。寒若心中深知若是自己去见他,他必定不会不见,然而却不知为何,实在不愿提起精神摆出笑脸去见他,只要看到他眼眸中的悲色,她便觉得自己受到无声的控诉一般。

    午夜梦回,她多少次梦见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儿,每每醒来,皆是泪流满面,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有多渴望自己醒来以后那一刻的心悸与恐慌,能由他的怀抱来抚平。可惜总是屡屡失望,醒来永远是独守空房。那张奢侈的大床,更衬出了自己形单影只的孤寂。

    然而受此煎熬的又何止寒若一人,宫诀凊心中的悲痛也许还甚过她不少。丧子的头一个月,他一直担心她,日日陪在她身旁,谁想自己无心朝政,她却一力应下,整日忙于政务,全无半分悲痛之样。看到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孔,宫诀凊便觉心中堵塞。难道只有他一人,至今无法接受孩子已走的事实吗?

    他常常想起那短暂的五个月,他与他可怜的孩儿的父子情分就只有那么短短的五个月,可是他却已经这么爱他。每天夜里,他都会附耳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倾听,他能清晰的听见孩儿正有力地与母亲共心跳。那一刻,挚爱的她的神色也会变得格外温柔,洋溢着母性迷人润泽的光辉。他还喜欢将手贴在她的肚皮上,期盼着孩儿能响应他的慈爱,不过这是个乖巧的儿子,从来不让他的母亲难受,一直安安静静的躲在母亲肚中。他后来听思婉说,当时寒若用桂花糕之前,向来乖巧的孩子竟踢了他的母亲一下,现在想来,这孩子是在向他的母亲预警啊!多么聪明的孩子啊!可上苍为什么还是不让他躲过这一劫呢!?他宁愿折寿,也希望他的孩儿能复生啊!

    与其日日对着寒若的麻木,不如自己醉生梦死更好。之后的两月他便不再踏足关雎宫,流连于各处宫房寻欢作乐,借酒消愁。夜半梦中,他总能听到孩儿的啼哭声,心慌不已地醒来,哭声顿止,搂过身边的女人一看,多半连方才与自己欢好的人的名字与面容都记不得。而他看见这些陌生的面孔时,不知为何便会一把推开起身披衣回麟昭宫。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惊心之时,多渴望怀中的人是寒若,只有抱着她,他才能心安。

    可惜彼此都不知对方心意,所做之事又加深误解,两人都只能如此备受煎熬的度日。

    寒若这几日来睡得尤其不安稳,连脸色都苍白不少,都胜来把脉之时劝她服用一些静心安神之药,寒若却一脸悲戚的拒绝了,她说她怕喝了这些药以后,连做梦都无法再见到她的孩儿了。都胜与宫谨冰都没能想到,她会对这个孩子用情如此之深。便是宫谨冰此刻也没有法子,只能等待时间来抚平这伤痛。

    一日午后,寒若批完所有奏折,正感疲乏,偏偏头又痛得厉害,无法安枕入眠,本想传召都胜,思虑到他或许又要劝自己服用一些忘忧之药,再加之因为孩儿之死其实全出于他所开之药,心中不免有几分抗拒,已经唤了思婉入内,一开口,却改了词,“传白凤儿过来。”

    思婉闻言眼中闪过万分诧异的神色……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夜深沉
    思婉见寒若头痛不止的模样,以为她要传召都胜侍疾,却没想到寒若开口竟是要传白凤儿,隐下眼中复杂的神色,思婉屈身低低应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不过片刻,思婉便带着白凤儿入内,本想在一旁服侍,不料寒若却挥手让她退下,思婉悄悄的凝视了一眼白凤儿,终于还是无声地退出了凤翔阁。

    寒若见白凤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便浮出了笑容,道:“不必担心,我并没有事,只是今日头痛发作,想起你上次的手艺,便劳烦你来一趟罢了。”

    白凤儿闻言也不开口,不声不响的径直走到寒若身边为,冰冷柔软的手指触上寒若的太阳穴,寒若立刻觉得疼痛都舒缓了不少。他力度适中的按了起来,寒若顺势在榻上半躺下。白凤儿手艺果然高超,只一会儿,寒若便觉疼痛顿消,困意上涌,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见她吐吸轻稳悠长,美眸已阖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扇动,凤翔阁中无外人出入,寒若此刻并没有带着面纱,绝美的睡颜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白凤儿面前。白凤儿开口轻轻唤了她一声,她并无回应,想来已睡熟了,便大胆地伸手抚上她的面庞,那柔滑的触感宛若一块上好的美玉,只是面色苍白虚弱,可想见她这几日的愁苦。

    然而这疲态丝毫无损她的美貌,更显楚楚动人,而且经此一事,寒若更添几分寻常十七八岁的少女所没有的妩媚风姿,越发艳丽芬芳。心中怜爱涌动,白凤儿忍不住低头在她白璧无瑕的脸颊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脱下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便轻手轻脚地退出内室。

    方一走出门外,迎面便撞上一人,两人受力不住,同时跌倒在地。白凤儿先站了起来,轻掸了掸衣物,又伸出手来扶起了对方。一照面,才发现竟是思婉,白凤儿略带尴尬的开口:“思婉姑娘。”那清丽无双的眸子看向思婉,简直能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思婉雪白的面颊因他的目光注视而变得绯红如霞,期期艾艾道:“先生。”

    白凤儿见思婉似乎要入内,慌忙开口阻拦道:“娘娘才睡下,姑娘就不必入内打扰了。”

    不知为何,此言一出,思婉面上血色全无,半晌才开口:“我并没有打算进去打扰娘娘,只是见先生出来,想来一送罢了。”

    “有劳姑娘,在下识得路。”白凤儿不着痕迹地拉开彼此距离,淡淡道。正欲提步离开,心中牵挂伊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凤翔阁,见思婉看着自己,便多说了一句:“娘娘这几日似乎夜不成寐的模样,请姑娘好生照料。”

    “这是我的本分,不劳先生吩咐。”思婉脸色已恢复平日的模样,连语气也如此不咸不淡。

    白凤儿点了点头,转身就欲离去,谁知衣袖却被人扯住,诧异的回头,见思婉眼内蓄满泪水,用悲戚的语气对自己开口:“你,没有其他什么要与我说的了吗?”

    心下暗叹一声,可惜白凤儿却不是可以为了逢迎别人而将就自己的人,用力扯回衣袖,冷冷道:“在下告辞,若娘娘有需,请随时召唤。”说罢,再不肯停留一瞬,飘然而去。

    思婉至此刻方知,白凤儿满心满眼,都只寒若一人,再容不下旁人分毫,纵使自己如何努力,他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与自己多说一句与寒若无关的话。脸色变得惨白,思婉踉踉跄跄的独自离去了。

    而寒若正在好眠,当然不知这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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