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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绝代女主-第69章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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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若摆出惊讶的模样,道:“皇上,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去狩猎了吗?”

    宫诀凊清冷的眸子在宫中四处扫过,最后将所有眼神都凝注到了她的身上,“你早起说身体不适,不愿与朕同往,现在看来大好了?”

    面上浮着柔软的笑容,她吐了吐舌,俏皮道:“天气炎热,我只是懒得出宫,才谎称抱恙嘛。皇上恕罪呀~”说着恕罪,人却仍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分明就是撒娇撒痴的语气。而且她在宫诀凊面前从不自称为妾,宫诀凊亦不怪责。

    宫诀凊几步上前,将她抱入了怀中,“你想要见任何人,朕都不会拦着你。”

    “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她悄悄伸手回抱住了他,脸上仍露着天真无辜的笑容。

    “是吗?”宫诀凊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寒若抱着他才发现他身上兀自带着汗,想必是匆匆赶回来,心中狐疑难道是谁泄露了谨冰的事情?不然他方才也不会话中带话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将他扯到软榻上坐下,“思若!”

    侯在外面的思若见公主叫她,赶紧入内,见寒若一边拿着手绢温柔地为宫诀凊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对她吩咐道:“把一直冻着的酸梅汤盛上来。”思若得令,动作轻敏的出去,不一会儿便端了酸梅汤上来,又在寒若的眼神示意下退下了。

    寒若亲自舀了一勺酸梅汤喂向宫诀凊,他喝下,面上很快露出满足的神色来。寒若神色俏皮,又舀了一勺,喂向他,临到了他的嘴边,又直直地收回送到了自己嘴里。

    宫诀凊本以被关雎宫的阴凉消下的火气噌噌噌就冒了出来,上前将她推倒在软榻上,亲吻着在唇齿间享受那冰凉的酸意。

    一番折腾,整理完毕,已到了晚膳的时候,宫诀凊刚想着人传晚膳,寒若一边披着衣服起身,一边懒懒道:“今儿不是初一吗,你不去皇后宫中吗?”

    他一伸手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圆润小巧的耳朵,“不想去。”

    “又不是小孩子~”话是这么说着,寒若自己却像个孩童般猫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

    他享受着她难得的撒娇任性,当晚自不必说是在关雎宫歇下。

    翌日宫诀凊被宫人唤醒要上早朝,按理寒若是要同去的,奈何昨夜某人热情似火,寒若此刻浑身酸痛,起不来身,拿着一双如丝媚眼狠狠斜飞着宫诀凊。

    宫诀凊倒是一脸正经的让人传话说贵妃身子不适今日不陪同自己上朝了,恋恋不舍在她发上落下一吻,便独个儿去了。

    时至午时,寒若才懒懒的起身,梳洗一番用完午膳,思婉进来通传外面有人要见寒若,寒若秀眉微蹙,没想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某寒的话:最近都没看见评论啦~~求评论~~不然某寒都没动力啦~~
第一百五十七章 皇裔
    一身黑底滚金边的礼服,上面绣着翔凤,梳着簪花高髻,髻前插着串纯金的珠步摇,顶上戴的亦是正红的牡丹国花,端的可是一派国母风姿。

    来者既是客且是皇后,鹭央殿上的主位自然让给了她,寒若倒是不甚在意的在次座相陪着,只是面上笼着面纱,叫人觑不见她的表情如何。

    身为正宫皇后,滕添舞自然要端足皇后的架子,一直在等着寒若先开口,可谁想寒若一直懒洋洋的倚在座位上,不紧不慢的品着手中香茶,一点儿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的模样。心中已然动了怒,面上却不动声色。约莫过了一刻钟,她终于沉不住气先开了口,“妹妹昨晚睡得可好?”

    这话分明就是在指责她昨日犯了宫规,让皇帝在初一之夜歇在了自己宫中,寒若却装作不知,缓缓开口,“尚好。”语气清冷,既不称罪,也不说谢,显然完全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滕添舞是藤家支系,父亲亦是朝中高官,进宫之前就被好好叮嘱切不可与高阳公主作对。可她私心也奇怪,高阳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自己是皇上的妻子,井水不犯河水,又何来作对一说。谁知进宫才几月,突然传出高阳公主薨逝,想着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未料紧接着就有人以贵妃之尊入宫,且一进来便宠冠后宫,加之宫中谣言纷纷,都说这个宸贵妃就是高阳公主,是因为皇上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才出此下策。

    只是一来谣言荒诞无稽,二来自己从未见过高阳公主,因此也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一连几月,原本雨露均沾的皇上除却初一十五尚宿在皇后宫中,其余时候皆只专宠宸贵妃一人,而昨日时值初一,皇上竟也宿在了关雎宫,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按照宫规,本应是各宫妃子每日去凤寰宫向她这个皇后请安才是,可是皇上竟传了口谕,关雎宫宸贵妃无须向皇后甚至太后请安。所以她至今未曾见过寒若一面,这也是她今天亲自驾临关雎宫的原因。

    未曾料到她一个贵妃在皇后面前居然如此倨傲,纵是仗着皇上宠爱也未免过分,然而皇后想到寒若有可能便是昔日独掌大权的高阳公主,便不得不压下心头怒火。电光火石之间,皇后忽然想到,高阳这个封号乃是当今皇上所赐,先帝在时,她的封号乃是月宸二字。如今这个寒若的封号亦是宸字,当中难道有所关联?

    再仔细一思索,“宸”乃北极星所在之位,亦可代指皇帝,以此为封号,可谓尊贵之极,宸贵妃之称,可以解成皇帝的贵妃之意,亦可延伸出旁的大逆不道之意。可是这封号是先帝与当今圣上拟定的,可见未必是她本人的意思。但其中关窍,就让人不得不多思多想了。

    她滕添舞之所以从藤家支系众多适龄女子中脱颖而出,不仅仅是因为她父亲是丞相滕云龙的得力帮手,更因为她自己的聪慧过人而被丞相和太后看中。单是从寒若的一个称号便能想到这许多,可见她的一颗玲珑剔透心了。

    但今天她终究是以皇后的身份来训斥妃子僭越,不过顾忌着寒若的身份,便不得不和颜悦色道:“妹妹初初入宫,恐怕礼数上还有许多不懂,这皇上是天子,雨露应恩泽六宫,况且我们皇上初登大宝,子嗣至今尚无,妹妹若是能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便是大功一件。只是一点,姐姐担心妹妹辛苦,也该让后宫的诸位姊妹来为妹妹分忧才是。”

    寒若心中好笑,却也暗暗赞叹皇后的确是个聪明人,不过她本来不屑与后宫争斗,也不屑皇帝的专宠,小小一个皇后她还未曾放在眼中,一出口,便是十足的霸道:“这话说得是,不过不该对我说,既这么得闲,也该去对皇上说才是。”

    皇后见她对着自己不仅不口称为妾,且语含讥讽自己见不到皇上,心中不由动怒,只是竭力按捺住,道:“妹妹如此不懂事,未必能争得长久。”

    寒若并不答话,微微一笑,纵是隔着面纱,亦是能叫人窥出几分绝色姿容来,深深的望了一眼皇后,那清越的声音淡淡响起:“思婉,送客。”

    皇后见她已下逐客令,只得起身,“妹妹好自为之。”,言毕,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寒若甚至都没有站起来行礼恭送。

    思婉在一旁却替寒若皱了眉头,担忧道:“公。。娘娘,她毕竟是皇后。”一时不习惯,思婉差点唤了她公主,幸而及时改口。

    “皇后?”寒漓好笑的重复了一次,明眸内满是倨傲,“莫说我不将她一个小小皇后放在眼中,纵是太后,皇帝,我又何曾放在眼中!”

    “娘娘慎言。”思婉忧心忡忡道。

    寒若转身望了她一眼,自从和亲以及白凤儿拒绝婚事以后,思婉便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静,寒若思量着她年岁也大了,想要放她出宫为她寻一个好人家,却不想她跪在自己面前说愿意伺候自己一辈子,这等同在说终身不嫁。寒若知道思婉的性子有多倔,只得暂时按下此事不提。

    如今她做事越发沉稳,寒若自是更加放心将大事小事桩桩件件交托于她,只是有时见她望着白凤儿伤神,也不免心疼不已。

    为此寒若特地将白凤儿迁出关雎宫,让他入南府教习舞女伶人,也算眼不见为净,只是辜负了他一片真心罢了。

    白凤儿离开关雎宫之后,思婉愈加沉默寡言,偶尔还会不见踪影,寒若想着她总是偷偷

    跑去南府看他了,便对此听之任之。

    本来烦心之事就多了,皇后偏偏撞到这枪口上来,难道还要让她好声好气地姐姐长姐姐短与她一叙家常吗?不如直接撕破脸皮,让她以后都莫来烦自己的好。

    正自出神,思婉出声提醒道:“娘娘,都胜求见。”

    寒若沉下气来,让都胜进来,都胜也不是那种无事来请安的人,寒若便开门见山的问他所来何事。

    关雎宫都胜是来得熟了,也不待寒若吩咐便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好整不暇的喝了口思若刚刚奉上的绿豆冰泥,才开口道:“采女陈梦雪怀上龙裔了。”

    寒若眉头微微皱起,花了片刻的时间想起陈梦雪此人,她是按照唐夏宫规前朝遗漏下的宫娥,居然还能有本事受宠倒是不简单,记得自己当初曾赠予玉佩,她却没有回花,意在要与自己为敌,按下此节,向都胜问道:“皇帝知道了没?”

    都胜摇了摇头,“她本人应该都还未曾知晓,才不过两个月。”

    “既然她不知道,那这个孩子也就根本不存在吧?”寒若笑得艳若桃李。

    都胜回以笑容,“既然你说没有存在过,那必定是没有的。”说罢,起身随意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寒若把玩着手上新进贡上来的琉璃手串,面上的笑容愈发明艳,宫诀凊登基至今,尚未有子嗣,或许曾经有过,也早就被扼杀在萌芽之时,只因这太医院早就全然落在都胜手中,任由寒若操控,皇位若想稳固,子嗣尤其重要,而如今,寒若绝对不会允许威胁自己地位的皇裔出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诉冤
    一身素色,长发解髻,垂腰而下,眉宇间笼着无限愁苦,她的哭声悲怆而嘹亮地在关雎宫外响起:“皇上!求皇上为妾身做主啊皇上!”夏日里难得有一阵风吹过,仿佛是连上天都不忍见此惨状,让风包裹着将她的声音送远,希望以解她的危困。

    在关雎宫正殿鹭央殿正一起用着早膳的宫诀凊、寒若二人自然听见了这悲戚的哭声。宫诀凊微一蹙眉,寒若已赶在他之前开口,“思婉,何人在关雎宫外放肆,赶紧赶走!”

    思婉听得寒若叫她,疾步上前,望了一眼寒若又望了一眼皇帝,竟没有立刻遵命退下,反而开口道:“娘娘,是采女陈氏。”

    寒若疑惑思婉何故竟会如此不识时务,想要再开口,却没想这一次皇帝抢在了她的前头,“带她来见朕吧。”

    寒若手心微微出汗,她虽自信都胜能做得了无痕迹,可毕竟是残害龙裔这么大的罪名,纵使宫诀凊多么爱重自己,也不见得能饶她这罪。况且她不想让他有孩子,并不是因为妒忌之心,而是在谋划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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