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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绝代女主-第62章

小说: 绝代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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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皇。。皇兄?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寒漓没想到来者竟是新皇——宫诀凊,一时惊诧,连话都说不好了。

    他看着她,并不开口,只是看着她。那目光,极是复杂,似无情如水,又似情灼如火,像无欲,又像贪婪。寒漓发觉自己完全看不穿眼前之人,在这目光之下,她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好在他终于开了口,“朕闻皇妹抱恙。”

    言下之意便是来探视自己?寒漓琢磨不透他的心意,口中只道:“多谢皇兄,臣妹小憩了一会儿,已觉无恙了。”

    “既然皇妹无恙,朕便回去了。”言毕,也不待她行礼,便飘然而去。

    宫诀凊方一离去,听雪便匆匆而入,在寒漓跟前跪下,开口道:“公主恕罪,皇上听闻您入睡了,不让人通传便入内了,奴婢已想尽办法通知您了,不过您似乎熟睡着,所以。。。。。。”

    寒漓并未怪责他们,只怪自己太过倏忽,沉吟片刻,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公主,您睡了四个时辰。”

    “他来了多久?”

    听雪犹豫了一瞬,方才轻声道:“三个时辰。”

    “一直在我房内?”寒漓扬了扬眉,他在自己身旁整整三个时辰,自己居然全然不晓,还睡得如此安稳,简直不可思议!拍了暗号召出月下白,问道:“你一直在我房内吧?”

    “是,主人。”

    “他在我房内做了什么?”

    月下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犹豫,还是开口道:“他只是坐在您的床边而已。”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似乎是在注视着您。”

    寒漓挥手让他们全都退下,心中却运转不息,看来谨冰的猜测没错,也许宫诀凊确实对自己有意,可他为何要与自己一争呢?

    心生一计,让人对外宣称公主染病,自己一概不外出,只是一味躲懒猫在宫内。一如她所料,一连七日,宫诀凊都来宫中探望她,不管她是睡着还是醒着。若是醒着,他也不言不语,只是坐在她近旁,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睡着,月下白说他也只是一直注视着她而已。

    这举动搅得寒漓不知所谓,猜不透他的想法。而他的举动更是震惊合宫,众人纷纭高阳长公主并未在宫中失势,依旧得尽新皇欢心,而皇太后更是恨寒漓入骨,几次三番告诫皇帝不得与宫寒漓太过接近,宫诀凊只是一味应承,转眼又踏进了关雎宫。

    太后见状,又改变策略,连连催促皇帝赶紧册立新后,以安民心,皇帝却只推说再过一段时间。看这几日皇帝去关雎宫的脚步越发勤快,太后更是着慌,派人传了懿旨叫皇帝来请安。

    宫诀凊一踏进永和宫,便看见太后不善的脸色了,却恍若未知,请安以后坐到了一旁,并不开口。

    太后皮笑肉不笑的询问道:“凊儿,瞧你慌里慌张的,这是打哪儿来呀?”

    宫诀凊并不开口,一旁的近身宦官张然开了口:“回禀太后,皇上刚从关雎宫回来。”

    “哦,听闻漓儿忽染疾病,身体可曾好些。”太后一改前态,一副慈母心肠。

    “皇妹沉疴,恐要时日将养。”宫诀凊突然开了口,声音是一贯的清冷,但似乎无形间增添了一分皇者的强硬。

    “宫中太医医术高明,想必漓儿很快就能康复的。”皇后笑了笑,未及皇帝开口,她又道:“皇儿,母后前几日于你提的立后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宫诀凊微微皱眉,道:“多承母后关怀,天下初定,儿臣尚有诸多国事纷扰,无心婚姻。”

    “皇儿说得是,立后一事必定是要仔细思量的。”太后笑得端庄得体。

    宫诀凊似不明母亲为何突然改口,太后已经继续说话了:“皇儿你的事不急,但是漓儿的事情就急了,她已是二八年纪,其余长公主均已婚嫁,你也知道你父皇在世时最疼的就是这个女儿,她又是我的外甥女,必要挑选贤婿,风光大嫁才是。”

    宫诀凊对着母亲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了,缓缓站起身来,直视于她,开口道:“母后,你不要忘记我当初为何肯答应丞相一逐帝位,今日你又何必如此。我不妨告诉你,我会册立皇后的,但我的皇后,只会是她一人而已。”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鹤毒
    “你疯了!”皇太后赫然暴起,目眦欲裂,“你疯了!你跟你父皇一样,都被那个小贱人迷昏了头!你难道不知道你父皇就是被那贱人害死的吗!?”

    “我知道。”宫诀凊神色平静,连语调都未起波澜,“就算是我,也愿意死在她手里。”从某种角度看,宫诀凊几乎是爱得绝情了,他在意的并不是自己与她的关系,而是她本身而已。

    而这话落在太后耳中,却要将她逼入绝境了,她疯狂的嘶吼道:“我绝不允许!绝不允许!你不要忘了,在世人面前,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不要妄想能立她为后了!”

    宫诀凊静静地看着他的母亲,淡淡道:“母后,我总是有办法的。”

    “就算你有办法,你以为她会愿意吗?!这贱人会看得上区区皇后之位吗?!”

    眼中划过一丝暗芒,宫诀凊微一屈身,“儿臣告退。”也不待太后回话,便转身离去。

    滕安琪无力地瘫倒在椅榻上,近婢秦柔慌忙上前扶住她,恍若无神,她口中喃喃自言自语着:“她是妖魔吗?夺走了我的丈夫还要夺走我的儿子!滕安妮!你开心了吗!你得意了吗!这都是你的意思对不对!姐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姐姐!”

    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家主子,秦柔心中痛极。

    次日,窗外的天依旧蓝得澄净,仿佛对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全然不屑一顾似的,而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人们,心境也全然不同。永和宫的哀戚绝望与关雎宫的祥和美好便是截然不同的。

    高阳长公主宫寒漓依旧染病在床,这会儿却勉力坐起了身子,微笑看着眼前之人。

    静乐长公主宫宿汐一脸关切的望着妹妹,开口道:“四妹妹,你可曾好些了?”

    寒漓忍不住笑出声来,“二姐姐,你从方才进来到现在,这话已问过三四次了!”在一旁伺候着的听雨也忍俊不禁,扬起娇憨的小脸,说道:“公主您这就说错啦!二公主明明问了七八次呀!”

    “你这丫头!”寒漓笑着伸手轻拍了一下听雨的小脑袋,听雨赶紧娇笑着认错。

    一身粉裳的宫宿汐被寒漓主仆二人笑得脸蛋也变得粉红粉红,愈发显得粉雕玉琢、娇艳动人。她又新嫁作人妇,夫婿是新科状元,听闻状元郎是少年倜傥、玉树临风,二人婚后琴瑟和鸣,恩爱非常。今日便是她回宫向太后请安的日子,一进宫,方向太后请过安,便紧紧赶来看望寒漓了。

    寒漓见她容光焕发,又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流妩媚,便打趣道:“看来我们的状元爷好会滋养人!”

    宫宿汐听得小脸烧红,举手作势要打,啐道:“你这不羞不臊的小蹄子!看我赶明儿不叫皇兄将你也嫁出去,得个好驸马好好整治你!”这么说着,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古怪一笑,话锋已转,“不过~~我看皇兄必定舍不得将你下嫁旁人的!我方才来之前,皇兄是不是刚走?我可听说了呢,四妹妹你一病七日,皇兄便来往关雎宫七日。我还听我相公说,朝中已有议论,皇兄不开选秀,不立新后,都是为了四妹妹你呢!”

    一边厢宫宿汐说得欢喜,一边厢寒漓却是听得冷汗涔涔。若是朝中已有议论,众口铄金,便是寒漓自己都能顷刻为自己拟出几十条皇帝不得不处死自己的罪状来!难道是他故意为之,只为找一个好借口杀了自己?

    宫宿汐见寒漓忽不做声,又面色大变,想起日前夺嫡之事,心下着慌,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忙小心翼翼道:“四妹妹,你,不会怪皇兄吧?”

    摇了摇头,寒漓开口:“不,我并不怪他。”她说得是实话,她并不怪他,她只怪自己。怪自己为何如此麻痹大意,以为在算计别人,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他人股中!

    见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宫宿汐拿出带来的食篮,端出一叠精致的糕点,说道:“四妹妹你瞧,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你快尝尝看!”

    寒漓伸手接过,正欲送入口中,忽地瞥见这小小的桂花糕上竟然还绘着精细非凡的祥瑞图案,手一颤,桂花糕便似不留心滚下了地。面上一声叹息,状似无意地问道:“听闻秦柔在糕点上的雕工乃宫中一绝呢!”

    像是心虚了一般,宫宿汐支支吾吾道:“是,是吗?这可是,我,我特意从,从,从府中带来给四妹妹的呢!”

    寒漓装作没有察觉,推说自己肚腹尚饱,又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两人欢谈一番,直到宫人来报,皇上传话来要与宫宿汐一同尽晚膳,方才依依惜别。

    到了太医请脉时辰,寒漓屏退旁人,拿出那桂花糕,让太医上前查证自己的猜想。细看那太医,赫然便是金菊堂的小堂主都胜。

    都胜取来一块桂花糕置于鼻下轻轻一嗅,便已成竹在胸,开口道:“鹤顶红,下了十足十的量,见血封侯,剧毒无比。”

    寒漓闻言不禁一阵后怕,她虽已猜到糕中有毒,却不想是如此剧毒,若不是自己眼尖,恐怕她早已香消玉殒!这么想着,周身都禁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与都胜一道来的小医师突然箭步上前,一把将寒漓拥入怀中,寒漓大吃一惊,正欲呵斥挣脱,一抬首,却正对上了他的双眸。心脏猛地一颤,喉咙发紧,话一出口便已带了哽咽,“谨!”

    都胜早已知情识趣的悄悄退下,殿中只余紧紧相拥的二人,带着劫后余生的珍惜,宫谨冰轻轻放开了她,颤抖着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然而兀带怒气,开口道:“我都知道了,我不会放过她的!”那话语中含着的狠毒不由叫人心惊。

    “不会是二皇姐。”寒漓急忙开口。

    “我知道,下毒之人早已料到你不会对宫宿汐生疑,若不是你眼尖,只怕。”说着又是一阵后怕,又拢了拢她,继续道:“她还料到宫宿汐的心直口快,特意叮嘱她说成自己的心意如此你更会感动。好细腻的心思!好毒辣的心肠!”

    “呵!可不是跟她的主子一般无二吗!这样毒辣的女人,难怪养得狗,生得儿子,都一般阴毒!”寒漓咬牙切齿道。

    “嗯?”谨冰疑惑她怎么会突然扯到宫诀凊身上。

    寒漓便将方才的怀疑全部道出,没想到宫谨冰听完以后,只是微微一笑,“或许他真的想杀了宫寒漓也说不定,但他一定不会杀了你。”

    “你在说什么啊?”寒漓听得一头雾水。

    “你还不明白吗?”谨冰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斜飞了她一刀,“他想立你为后,可他却不能立宫寒漓为后!”

    这里寒漓听得明白了,宫诀凊竟想为自己换一个身份,只为了能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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