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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宛若白烟-第60章

小说: 宛若白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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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那边等着,有点事情说。”
  那女人虽然不乐意不过还是听话的走开,李承言看着梁厉风搂着白烟的腰没什么反应,忍不住说道:“梁少,有些事,不方便让外人听。”说着,还带着不耐烦的眼神看了白烟一眼。
  “他不是外人,是内人。”梁厉风侧脸在白烟还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脸颊亲了一下,微笑着摸摸他的柔软发丝。
  李承言一楞,梁厉风的言语在他听来有些像笑话,可那神情却不见什么笑意,淡淡的,却很是不容辩驳,见他根本不打算让白烟走,也只得尽量忽视了他。
  
  “梁少,最近万瑞的生意有些不太好,所以,那块丽芝湖的标,希望梁少能通融一下。以后,两家合作的前景将会很广阔,赚钱的门路将会进一步扩展。”
  梁厉风唔了一声:“是吗?”
  “是的,最近万瑞的麻烦事比较多,希望梁少理解,以后,不管是有什么麻烦和问题,都请尽量说出来,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帮。而且,这件事对你们来说,其实,很容易的。”
  梁厉风笑笑,眼睛里一片冰冷:“不可能。”
  
  李承言不知他竟然会如此干脆拒绝,片刻的错愕之后是恼怒,他也不再装客气:“不可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封信你没收到?”
  “收到了。”
  “你不怕我……”
  “随你。”梁厉风无所谓的回答。
  白烟略微挣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就想站起来。
  “怎么了?想去哪里?”
  “卫生间。”白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懂得什么该不该回避,他只是想去透透气,这里太憋闷,烟气酒气还有那种浓郁的香气让他喘气不是很痛快。
  
  “我带你去,李少,失陪了。”梁厉风跟那个气的脸色发青的人点点头,带着白烟往外走。
  
  李承言的父亲走来,看着儿子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谈妥,他一路笑着跟所有人打招呼把儿子领进了旁边的一间休息室。
  两人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手里点着的烟一直烧到了头都没有觉察,李承言终于抬头,声音也带着颤:“真的要这么做?万一被查出呢,就算查不出,他父亲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父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用力一踩:“不豁出去怎么能行,何况我们在这家酒店而不是在家里选择办宴会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事情出了后,怪不到我们头上。就算他怀疑,也不会有什么证据。只要,我们把那几个负责这事的人远远送出去,给他们一大笔封口费或者是干脆灭了口。”
  “可,万一他要是混在人群中,很多人在一起,分不开怎么办?”
  “不会,我看过他很多次,他参加这种场合总是离人群远远的,而且,这次他身边还带着那个男孩,肯定更是不怎么搭理人。”
  
  李承言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跟他父亲不一样,没有那些曾经创业之时的狠辣和闯荡劲还保留在身上,他有的只是吃喝玩乐的念头,连那几年的大学和之后的留学他都是用钱来一步步打通门路才能勉强混了个合格毕业。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敢做不能做的,他只是要区分的,像那些平头百姓,就算是要他怎么毁坏他都不会动动眉毛,可是,这个梁厉风是比他家还要有权有势的人,万一…………
  
  可他父亲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到时间了,那些照片既然已经送出去了,也没有了后悔的机会了,快点准备一下,去交代一下那几个人千万要看准。”
  
  太阳一点点西斜,侍者们忙碌不停的将各种准备好的菜色纷纷端到长长的餐桌上,那些喝着酒的还有聊着天的,三三两两的往餐桌旁边走,这顿宴会是自助式的,侍者们上来东西,所有人都自便,饭菜的香气和亮起的点点光芒让在阳台旁边的梁厉风拉着白烟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有些冷了,虽然他知道里面闹哄哄的让白烟觉得不舒服,不过总比外面吹着冷风要好的多,他推开门看了看,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
  也许是他们挑选的那里刚才没有人,所以侍者并没有往那里放菜,梁厉风让白烟站在那里后,就去了旁边端了两盘菜过来,还跟两个认识他的人打了招呼。
  
  “吃点吧。”
  新鲜的蛤蜊,用青色的尖椒爆炒的,还有一个西兰花,虽然这是家法国餐厅,不过全部上法国菜的话,还是有不少人吃不惯的,梁厉风知道白烟不喜欢那些,特意挑了这两样给他端过来。
  把青色的尖椒挑出来,让白烟能方便的吃到蛤蜊,两人也没说话,就这么一个挑拣一个吃,过了一会,白烟摇摇头:“不想吃了,你吃。”
  
  两人正说着,前面猛的一亮,有人拿着麦克风走向了铺着红地毯的高台。
  主持人先是客套一番后请出了今天的主角,李承言和他的未婚妻。
  这种情况不免要唏嘘感叹一会,不过李承言明显不在状况,几次说着说着话就楞了神,下面的话就卡在那里,幸好他的未婚妻给他打了掩护,如此几次下去,眼看着客人脸上的神情都是越来越微妙,他总算意识到自己不该继续出丑,让主持人继续主持接下来的节目。
  
  当他把话筒递过去时,不自觉的看向了梁厉风所在的地方,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恐慌,梁厉风微皱了眉头,看着他,想要再次确认那种感觉,李承言却移开视线,只是用力搂着自己未婚妻的腰肢,专注的看着前方。
  梁厉风放下手,脑子迅速转动,他觉得刚才李承言看他那一眼似乎有什么不对,不该是恐慌害怕,而应该是憎恶厌恨或者是恼怒。梁厉风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是忽然之间的气势让这个男人吓到了,应该是其他什么原因,他低头,一点点分析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哪里自己没有想到。
  
  正在分神之际,主持人的一声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接着,整个宴会大厅里的所有灯光全部熄灭。
  梁厉风一瞬间整个身子都绷紧,戒备的一把拉过白烟护在怀里,连呼吸都不能,只能让自己集中所有精力对付那可能出现的状况。
  白烟虽然一直没有什么精神,但是主持人的话他 还是听在了耳朵里,所以他此刻对梁厉风忽然僵硬了的身子有些不解,他感觉他甚至有些恐慌的把自己狠命的勒进怀里,有种从此就会失去的用力,他忍不住反手搂住他,什么也没想,只是拍了拍他:“没事的。”
  
  他轻柔的话音一落,头顶一阵轰隆隆的声响,许多个烛台从头顶坠下,当然,铁链拴着,一点点下落,烛台是那种很大很沉重的,上面点满了蜡烛,有种中世纪古堡里的错觉,烛台大概是由铁造的,一根根都很粗长,前面都是尖头,非常的大,每个烛台的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
  梁厉风抬着头,听着周围的人们惊喜的抽气声,心里头刚才那点不对劲并没有减轻,他凝神看着,随着重重的一声铁器卡上某种东西的声音响起时,所有的吊灯都停下来,吊在半空中,只在人头顶有三到四米左右,每个烛台上面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蜡烛,宴会厅里,没有任何其他电灯辅助,就是靠着这些蜡烛照亮着,昏黄黯淡中却有种奇妙的浪漫感。
  
  白烟抬头,不是看烛台,是看梁厉风,因为他的手掐着自己,太过用力,白烟不明白为什么却能感觉的到,他从刚才开始就在紧张,白烟握住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没关系,你还想在这里吗?”梁厉风松了手,轻声问。
  “随你。”白烟摇头,看着梁厉风额上的汗:“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走吧。”梁厉风说着拉起白烟的手就要抬步准备离开。
  他说不出到底怎么了,可是这种奇异的从来没有过的心慌之感让他觉得必须尽快的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就在这朦胧的氛围和轻柔的密语中,刚才那卡扣住东西的声音又隐隐响起,没有任何预兆的,几声哗啦啦的铁链掉落声响起,迅疾而无法阻挡,那烛台不知有多重,带着铁链直直朝下坠去,身旁的人还来不及尖叫还来不及反应,脸上仿佛定格了一样,还带着笑带着温柔的惬意的欣赏,那烛台就已经重重坠落。
  
  幸好,很多人想着,幸好不是向我们这里落下来的,幸好是坠在了那个人少的地方,幸好我今天今天忍受住了人多的吵闹,幸好……
  幸好我不是那两个人其中之一。
  那场面,让很多女人尖叫,甚至呕吐,惊慌失措之下,所有人在短暂的不敢置信之后,乱成一团,举起手臂,挡着自己的头顶往外逃命,尽管头顶上所有的烛台还都好好的安稳的待在上面,纹丝不动。
  
  高高的看台上,李承言的脸色苍白却有了种豁出去的决然,而他身后的李父,高高在上,冷漠的,就这么看着,任由下面的人推开玻璃门拼命往外挤着逃命。
  挥挥手,二楼阴暗处一个黑色身影一闪而过。
  大堂经理从监控室里走出,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剧烈抖动中,撕声低吼:“叫救护车。”
  




第 75 章

  那是一个很短暂却又很漫长的过程。
  从他听到那细微的声响再到他本能的想要跳开原地,再到猛然醒悟身边还有个白烟,已经转动的身子又转回去拉住他,那个他从刚才就根本来不及抬头看的东西终于重重落下。
  很沉很沉,而且前头很尖锐,在重力作用下,他拼了命护住的身子也没能幸免于难。
  
  梁厉风听不见也看不到,周围的人是怎样的惊声尖叫,怎样的慌乱奔逃,他只知道看着眼前的人,伸出手,他摸上白烟仍旧迷茫的眼睛,张开嘴,轻声说:“对不起。”
  白烟低头,看了看他胸口上穿过去的那烛台最中间的一根长长铁柱,接着他低头看自己,那根铁柱在左胸口处也同样穿过,他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疼,为什么梁厉风跟他说对不起,明明是他转身试图救自己,反而被自己连累了。
  
  梁厉风看着他的脸庞,似乎想笑笑或者是给他说些什么安慰,却不敢张口,那跟铁棍不知插进了什么器官,让他发不出声音,那刚才勉强说出的三个字已经让他疼的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可再疼,他也必须说那三个字。
  对不起,说好了要好好照顾你,让你比在朱景强那里还要开心幸福,我会比他还要关心呵护你,可,我没做到,不光让你在父亲那里受委屈,也因为我不敢太过放你自由而没有让你去找工作。
  还有,更对不起的是,刚才烛台掉落时,我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到,只是,本能的,本能的转身想要扑出这一片让我感觉到不安全的地方,可我转身的那一刻,想到了身边的你,再回身抓住你胳膊时,一切已经来不及。
  如果,如果我能不在那一刻那么警醒,如果我能把你的安危放在我自己之前,如果我能从精神到肉 体都牢牢深记,你的安全优先于我,那么,我在感到危险的那一刻,或许能带着你逃开,哪怕时间太过紧张和短暂,也许能只是砸到我们的脚或者是身侧,而不是就这么刚刚好的,一起穿过胸口,无法挽回。
  今天,站在这里的如果是朱景强,那么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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