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拯救我作者:幻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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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主任这时说：〃好；大家都认识了；也都表演了节目；你们说谁表演地最好呢？〃同学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李枫！〃然后又是齐刷刷地看向我这里；我还真不好意思呢。〃那大家心目中的班委也都应该确定了；这里有班长、学习委员、生活委员、纪律委员、文艺委员五个职位；大家投票吧！〃最后不用说；我成了这个班的文艺委员；我想也没想过我一来就当了个〃官〃；我也不在乎；毕竟这个没什么压力；最多就是学校有演出时；叫每个班出一两个节目而已。下了课；吴笛他们三个就叫我请客；说：〃李枫；深藏不露啊；歌唱得那么好；有什么决窍没有？教教我。〃

　　我淡淡地说：〃〃你跳的舞也不错啊！〃我唱歌没有决窍；有的话也可能就是尽量保护好你的嗓子；不能抽烟；少喝酒；还有一个就是天份。〃

　　他听了直瞪眼；说：〃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就这样；我渐渐习惯了在学校的生活；一转眼就过了两个月。我经常打电话回家；我总觉得他们说话支支吾吾的；尤其是我问小洋的时候；母亲都说回娘家了；我也没多想。天已渐渐冷了；也快要放假了；我急切地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终于考完了试；我第二天就坐车回去了；到了车站；只看到我父亲和母亲来接我；父亲来把我的行李接了过去；母亲摸着我的脸；喃喃地说：〃都瘦了；走咱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我没有见到小洋；就问母亲小洋在哪儿；怎么没来呢？母亲闪过一丝慌张；然后假装生气地说：〃她在家呢；一回来就想媳妇；连老娘都不闻不问啦？〃

　　〃妈；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理我的老妈啊！〃我故意委屈地说

　　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小洋在家门口张望；我看到了急忙跑过去和小洋抱在了一起；我母亲急忙过来把我拉开；说：〃你急什么急；小洋走；咱们别理他。〃我很纳闷儿；拥抱一下犯得着这么激动吗；不过我发现小洋在这几个月里胖了不少；尤其是肚子那里还微微地挺着；不知道是冬天穿得多的缘故还是她本来就长胖了；我也没多想；还是想着好好地和一家人过一个团团圆圆的年。过完了年；我又得去学校了；这次我没有哭。但还是很不舍；我来到寝室；他们三个都来了；都问我年过得好吗；我点点头；对于我这种态度他们已经习惯了；反而是哪天我像他们嘻嘻哈哈地；那他们就觉得奇怪了。

　　②第十章

　　第十章

　　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平淡但是充实；前几天班主任叫住我说学校要举行一个很隆重的仪式要每一个班出一个节目；到时会有上面的领导来视察。班主任要我亲自演出；因为上次庆祝国庆的时候我没有亲自演出；而是从班里选人去表演；我只是指导一下；可也取得了校长的好评。而我的成绩也从没落下过；相反一直地年级的前几名；班主任不得不从新审视我的能力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点点头。我一直在构思怎样出一个比较新颖的节目；我想了几天终于决定来一个歌伴舞；歌曲是一个摇滚乐很能让人血液沸腾的那种；我当然是主唱；伴舞的我决定四男一女；我打定主意；就去了班上说了我的想法；说谁愿意去跳舞；他们还很配合我的工作；我挑了四个个子比较高看起来都很酷的男孩子；其中就有吴笛；因为他很喜欢并且熟悉这样类型的；他经常在寝室跳；至于女生我选了欧阳婷婷；她本来就比较漂亮；身高也很合适。接下来就是排练阶段了；为了这个节目班主任还特意向学校借了舞蹈室给我们排练。由于我不会跳这种劲爆的舞曲；我就让吴笛担任了教我们跳舞的重担。就这样我们排练了大约有5天了；他们都基本掌握了要领；只有我还有几个动作怎么也做不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吴笛就让我先练学会的；不会的回寝室再一步一步地教我。我真是惭愧死了；没办法谁叫我不会呢。到了寝室；我又开始练起来了；吴笛在一旁指导我

　　〃错了；错了。〃吴笛对着我说；他过来将我的姿势纠正了一下；我还是一直改不过来；他也急了走过来把我的姿势纠正后叫我一直摆那个pose并且他因害怕我坚持不了；一直在后面抓着我的手搂着我的腰就那样一直站在那；这时寝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只感觉到他的气息不停地打在我的脖子上。突然他把搂住我腰的那只手使劲地把我拉向他的怀里；我明显了感觉得到他的下体坚硬地抵着我；我慌张地说：〃你在干什么？〃他说：〃别动；现在听我的；别忘了我在教你舞蹈。〃我没有话可以反驳他；但我明显地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他的鼻子快贴到我的脖子了；他不停地嗅着我的脖子；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有人在开寝室的门了；我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原来是陈林；他见我们就样知道我们是在练舞蹈；还故意调侃；〃这不是杰克和罗斯在船头的那一幕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了一下这姿势还真像；我一下就挣脱了吴笛的手；忙说：〃教我下一个动作吧。〃他看着我故意强忍住笑说：〃好；来吧。〃说完还向我眨了一下眼睛；我赶紧不和他对视。终于我越来越熟练；由于我不仅要跳舞还要唱歌；所以我花的时间比任何人都多；当然换来的也是不错的成绩。当我们的节目已经完全熟练地时候；也是上台表演的时候。那天；全校的师生和上面的领导全都在台下看表演；我们抽签表演的号码是10号；也就是说我们是第十个上场的节目（共有21个节目）；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随着音乐的响起很快地就进入了状态；结束之后我们全部都是大汗淋漓台下也是一片欢呼声；下台后班主任说演得很好；我们也都很高兴。认为这段时间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过了几天竟然有一位老师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读他们班的艺术班；他说我的歌唱得很好可以学习声乐会大有前途；我谢绝了他。我说：〃我唱歌只是我的爱好而已；我不会把它当成我以后的工作。〃然后他失望地走了；还说以后想通了就去找他。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指缝中流走；转眼就要放假了；一天班主任叫我到办公室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来到办公室班主任对我说：〃小枫；这次的奖学金的名额我给了你；希望你继续加油！〃我听了心里都快高兴死了；毕竟奖学金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我还是故作镇定地说：〃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班主任满意的笑了笑；〃好了；没事了；你去上课吧！〃

　　③第十一章c

　　第十一章小洋之死

　　我出了办公室第一想到的事就是向家里说这个好消息；正想着该怎么说；电话就响了；我打开一看真巧是家里打来的；我一接听就听见母亲哭泣的声音；〃小枫；出事了；小洋不行了；她产后大出血；你快请假回来一趟。〃我还没问怎么回事那边就挂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回响着〃小洋不行了；产后大出血〃我急忙回办公室向班主任请了十天假；他也没问我出了什么事；看我表情知道我家里出事了；也同意了我的请假；她叫我十天过后一定要回来考试；我直点头；她又问我读文科还是理科；我毫不犹豫地说读理科。然后我就匆匆忙忙地回家了；我在车上一直想着母亲说的话；〃小洋产后〃我的脑袋一下反应过来；收到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我和小洋发生了夫妻关系；离现在刚好是10个月；难怪上交年回家看见小洋胖了不少；现在才知道是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我竟然要做爸爸了；我现在还不到15岁。回到了家；推开了门就看见一大堆人在院子里站着；还有小洋的父母；但我看得出小洋母亲哭红的脸；我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母亲看见了我就抱着我痛哭起来；边哭边说：〃小枫；对不起；妈没照看好小产；她怀了你的孩子我们没有告诉你是怕影响到你的学习；今天早上她就说她的肚子疼；我就马上叫她回屋里躺着；我们就找来产婆为她接生；过了不久我们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当我们还沉浸在喜悦中时产婆急急忙忙跑出来说小洋大出血；可能性命不保；我们进去时小洋就快不行了；她说她不后悔；她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她死也值了；最后临死前还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我没听完就跑进屋；看见床上用白布盖着的小洋；我揭开一看；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痛苦相反似乎很幸福的样子；我摸着她的脸；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心象是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跟着我就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守候在我的床前；她看我醒了；忙说：〃醒了就好；你都昏睡了三天了；嘴里一直喊着小洋。你好好休息；我去准备吃的。〃我才发现我在我的房间里；我就这样睡了三天；过了一会儿；我问母亲小洋呢；她淡淡地说：〃已经下葬了；就在后山上。〃

　　我挣扎着要起床去看一眼；母亲忙把我制止住说：〃现在还不行；等你病好了再说。对了；你还没看过你的儿子呢；我去给你抱来。〃我这才想起我还有一个儿子；其实在我们这里现在我这个年龄当爹的人也不少。一会儿；母亲就抱了过来；我抱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母亲看见了；说：〃小枫；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点；知道吗？你还年轻；又有了儿子；不要动不动地就哭。〃我马上擦干了眼泪说：〃妈；你放心；我不会再哭了；我会给我的儿子做个榜样。〃母亲笑着说：〃这才像我的儿子；对了；这孩子还没起名字呢。你这当爹的给你的娃起个名吧！〃对啊；我儿子还没有名字呢；叫什么呢？我看着怀里可爱的儿子心里在想着；〃叫煜宇吧；李煜宇；意思就是说光明照亮宇宙。〃我怕母亲不明白；还解释给她听；她说：〃好；就这个吧；你读的书比我跟你爹多；你说啥就啥！煜宇；我的乖孙子咧！〃母亲把煜宇抱出去后；我又躺下了；我心里想我这辈子有了煜宇就足够了；我只希望煜宇会过的幸福；我不会让他受一点的委屈。第五天我去看了小洋的坟墓后；我就去了学校。到了学校后；班主任还问我怎么提前回来了；我没有解释。她也没说什么了。

　　④第十二章…d

　　第十二章吴笛的秘密

　　回到寝室；我一开门就被吴笛紧紧地抱住；然后他说：〃小枫；你去哪了；我问班主任她也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很惊讶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挣开他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我说：〃颜飞和陈林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寝室？〃

　　他说：〃他们两个可能又泡在网吧里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他说完就去把门关了

　　〃我家里有事；回去了一趟；你有事吗？〃我看着他

　　〃噢；没有；只是想问你选哪科；文科还是理科？〃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呢；我选理科；你问这个干嘛？〃

　　〃那我也选理科；我还要跟你一个班！〃说完还笑了笑

　　〃为什么？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你的样我就知道了。〃我看着他说

　　〃小枫；你听说过GAY吗？〃

　　〃什么？GAY？什么意思？说中文！〃我不耐烦地说道

　　〃GAY；G…A…Y；中文意思是同性恋的意思！〃他郑重其事地跟我说道

　　〃同性恋？！听说过；我还〃我差一点就说我还接触过；这让我不由地想到了吴萧；一个夺去我第一次的人；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恨的人。

　　〃还怎样？〃他似乎对我没说完的话很感兴趣

　　〃没什么；没什么。你干嘛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急忙掩饰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我的。〃他看着我说

　　〃说吧；你敢说我就敢听。〃其实我隐约能感觉到他要说什么了

　　〃我就是GAY；并且我喜欢你。〃

　　我听了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是GAY我早就想到过了；只不过他能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有点震惊；但他却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