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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总统-第89章

小说: 总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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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启元含糊不清地喊。
  仿佛在半空中急速盘旋了许久之后,终于一鼓作气,冲上云霄!
  他猛然抬头,又重重落下。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都被抽去了。灵魂也出了窍,躺在床上的只剩一个空壳。
  荣景笙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撑着坐起。
  “啊————”
  那正是中弹的地方。荣景笙脸色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整晚都在纠结要不要做全套啊…………
  【俺貌似越来越猥琐了捂脸】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回归

  荣启元一声惊叫。
  荣景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扯。荣启元奋力抓住:“你还想干什么?”荣景笙冷冷问:“怎么回事?”荣启元捂住肩膀往后挪了挪,“快走。”
  荣景笙全然没放在耳朵里,扑过去在上面故意又按了按:“你有病?”
  荣启元这次有所准备,死咬牙关,硬是没出一点声音。荣景笙急了,开始动手解他衣扣。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急促地敲门:“先生?先生?”
  是李勋的声音。
  两人对望一眼,才发觉现在这景象有多糟糕。
  两个人都赤*裸着□,手上身上都还沾着点浊液。上身却还是穿着衣服的。荣启元那身军装连扣子也没解开一个,还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身上。配着衣服下面伸出来的两条光裸的、瘦劲的长腿,反而比全*裸的时候更显色*情。
  荣启元一把捂住荣景笙的嘴,咳嗽一声,中气十足地说:“我没事,刚才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没事就好,您自己小心。”
  荣启元提高声音:“谢谢!”
  “有事请第一时间叫我们,或者按警报器。”
  “好的,回去休息吧。”
  李勋他们走起路来都没什么声音。荣启元和荣景笙对望一眼,都有点手足无措。最后荣景笙跳下床去,从门洞里往外看了一眼,回头大喘一口气说:“走了。”
  荣启元白他一眼,终于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拉过毯子盖在腿上。荣景笙就那样摇晃着他的命根子大摇大摆地过去,岔开两腿跪在荣启元两侧,“怎么回事?给我看看。”
  荣启元平静地说:“没什么。昨天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太对,有点酸。”
  “我这么大个人了,酸还是痛我还是能分得清的。”荣景笙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歇着,一粒一粒地剥掉了荣启元军装上的扣子,又一把扯开了穿在里面的衬衫。
  荣启元躲闪着,“喂!再乱动我叫人了!”
  两人拉扯着,荣景笙伸手一按,“啪”地打开了房间顶的大灯。
  那灯光实在太过刺眼。荣启元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突然见到了太阳,本能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只听到荣景笙倒抽一口凉气,“你——”
  荣启元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荣景笙扯住边衣领往下一翻,那个狰狞的疮疤彻底暴露在白昼一般的灯光下。
  “怎么……”
  手按住了荣启元的肩膀,拇指从上面轻轻地擦过去。
  “这是——枪伤——你——”荣景笙喃喃地说着,忽然暴怒:“你怎么会中枪?!”
  荣启元这时想躲也躲不掉了,微笑说:“原来你也不知道。普图说会让你们看直播,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到了呢。”
  “什么……”
  荣景笙努力回忆那个情景。那时候普图让手下用枪架着他们去看国会审议“埃罗自治法案”的现场直播,荣启元亲自去发表讲话,反对埃罗自治。那个时候普图就关了电视,叫人把他们拖出去。
  可是后来……普图并没有如约杀他们。荣景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因为荣启元中枪受伤,国会休会,自治法案被压到了现在都没再审议!
  “埃解”和五大家族眼看着用和平手段独立无望,索性挑起战争,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后来彼艾尔不知怎么的,忽然愿意放他们走了。荣景笙却在上飞机的时候被卡迪南一枪打中,一直到几天前都昏迷不醒——醒了之后也是昏昏沉沉,虽然也对“国会枪击案”这五个字隐约有点印象,却全然不知道在枪击案里中枪的是荣启元!
  荣景笙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已经结疤了的创口。
  “我们是在看电视,你说反对的时候,普图就把电视给关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说杀我们,反而还劝我投靠,只是不给我看报纸和电视。唯一一次看到报纸,就是——你发那个公告的那一次——”
  他忽然俯身靠上去,整个人都覆在荣启元身上,手揽过身后抱得紧紧地。
  “原来他们是故意不让我知道——”
  荣启元怔了一怔,伸出手来拍拍荣景笙的后脑勺。
  “没事了。我不是好了么。没事了。”
  虽说是长长吁了口气,却有无数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忍着伤痛度过一个个不眠夜的时候,鼻子便跟着一酸。
  荣景笙有些哽咽,忽然凑过去在荣启元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这家伙!为什么自己不说!这是你自己安排的是不是?怪不得——阿利利说你为了救我差点怎样怎样,原来说的是这个!”
  他这一口咬得相当使劲,荣启元痛得又是一声低呼。两手用力推他:“好了,现在你也知道了,就回去睡觉。我今天很累。明天还要办公。”
  荣景笙把脑袋蹭在他颈中,毛茸茸的后脑勺从嘴角鼻端擦过,痒痒的。
  “爸爸……”
  荣启元噗地一笑,“怎么,又肯这样叫我了?”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荣景笙用颤抖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一边喊一边在他唇上颈上乱咬。“为什么不告诉我……”
  荣景笙自己中过两次枪,比谁都清楚那种难忍的痛楚。他以前痛的时候就会闹,会撒火,会发脾气,会大声地呻吟……总之要用尽办法把那痛苦发泄出来。荣启元却是强忍着的,连哼都不哼一声。要不是他刚才一把压上去,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荣景笙重重地舔那伤口,舌尖舌面在周围来回舔了又舔,仿佛这样可以让荣启元好受一些。荣启元只觉得一阵痒痒,“够了够了。我说了你会听么?如果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认定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荣景笙浑身一震,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他。
  荣启元发觉自己话里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咳嗽一声说:“回去睡觉。”
  “我和你睡。”听那语气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我要先洗澡。”
  “我们一起洗。”
  “你的腿还不能碰水。”
  “那我看你洗。”
  “……”
  “我帮你脱衣服。”荣景笙脱起衣服来可是半点都不含糊。一句话说完,就把荣启元的上衣彻底剥了个干净。荣启元光溜溜地挣扎着想要起来,荣景笙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他,像只小狗似的蹭在他背上哼哼。热气湿乎乎地喷在背上,粗糙的嘴唇在脊梁上轻轻摩擦,麻麻的。
  “爸爸,对不起,我爱你。”
  荣启元不知怎么的,觉得背后一凉。
  这一觉倒是睡得极舒服的。洗了澡之后两人也没再穿衣服,就这样光*裸着躺回去。他最近极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总喜欢缩成一团。荣景笙从背后抱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上来回逡巡摩挲,却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他放松下来,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例行见记者的时候,难得的精神抖擞。
  连鲁娜都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他但笑不语。于是这天报纸的头条全都是“总统信心满满,政府军近期有望获胜。”
  他只要一想起这个,心情就一落千丈。
  眼下真的是胜利在望。偏偏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埃解”居然会拿着他和彼艾尔的电话录音来要挟他。
  不同意?只要那段录音一公开,他的政治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只要他因为害怕录音公开而存了妥协的念头,“埃解”绝对会得寸进尺,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他并没有想太多,第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
  他每天都在权衡,在算计,但是什么能牺牲什么绝对不可以,他在进到这个办公室的第一天,就已经分得清清楚楚。
  两天之后,终于能挤出来三个小时的空闲来。他决定带景筠和景筌去看看祝爱莲。荣景笙也闹着要去,他干脆也带上了。全家人坐上车从南门悄悄地出去,荣启元从车窗里看着树影见渐渐后退的主楼,忽然觉得有些不舍。
  “我们大概,住不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住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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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偶尔也会脱线

  这天吃过早饭,荣景笙按照往常的安排该是出去晒晒太阳,等早餐消化之后再回二楼的健身房做点简单的康复运动。他自己推着轮椅出去,荣启元叫住他:“景笙,等一等。和我去一趟办公室。”
  荣景笙警惕地回头。
  “你今天早上好像应该是开内阁例会?”
  “取消了。我叫了铭哲和辛纳过来。我有事要和他们说,你也来。”
  荣景笙抬头看他,鼻头皱了皱,仿佛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荣启元快步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他们应该就快到了。”荣景笙问:“你叫他们来干什么?”
  荣启元按下电梯的按钮,举目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
  “等他们到了你就知道了。”
  推着荣景笙从长长的走廊走到翼楼去,和每一个遇到的人认真打招呼,又忍不住多闲话几句。进了办公室,荣景笙板着脸说:“你今天话很多。”
  荣启元“刷”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把整个办公室照得透亮。窗外就是荣景笙当初亲手种的那一片玫瑰。现在比刚种下去的时候长高了一截,新发的嫩芽抽成修长碧绿的枝叶,可以预想再过两三个月就要开花了。荣启元看得出神,回头说:“你说买个农场怎么样?种上几十亩的鲜花,卖花能挣钱,也可以做个主题公园赚门票。”
  荣景笙鄙夷地问:“你有那个钱么?”
  荣启元极认真地说:“可以贷款向土地流转中心买嘛。”
  这时白辉敲门进来,荣启元不等他说话就抢先布置工作:“白辉,你和王总管商量一下,我想开个小宴会招待月亮宫全部的工作人员。”
  白辉一愣:“景筌的生日还有三个星期呢。”
  荣启元摇头:“不,不是生日宴会,就是个——嗯,答谢会。”
  白辉当即反对:“先生,现在还在打内战,我们在这种时候举办宴会可不太好。能不能……说个答谢的理由?”
  “理由到时候我会说的。”荣启元坚持。
  白辉没奈何地叹了口气:“那么,时间?”
  “今晚行吗?”
  “不行!”白辉和荣景笙居然异口同声地反对。荣景笙自己推着轮椅滑到白辉跟前,一边把白辉往外推一边说:“白主任,我爸爸脑子有点不清楚,刚才他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你现在先出去一下——”
  他一气把白辉推到门外,“砰”地甩上了门。
  “景笙。”荣启元不满地叫他,“我现在还是总统。”
  “你不想干了?”荣景笙滑回去,逼近他。
  荣启元很是和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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