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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失性于人-第47章

小说: 失性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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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好累,我不想试,男人不都是一个样?”
  “怎么会都是一个样,我可是个好男人!”他爬过来,将下巴磕在她的锁骨上,“好吧,可能曾经不是个好男人,可现在起我会努力做个好男人,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秋遥不说话,长久地沉默下去。
  直到体温渐渐降低,洗完澡后肌肤上残留下的淡淡粉色一点点消尽,她方才放下胳膊,捧起了莫景深的脸。
  “我们就这样,聊天、吃饭、喝茶、逛街、做‘爱……这样就足够,你为什么还要不满意,想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握紧了她的手腕,目光灼灼,“怎么会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我第一次存有和人共度余生的冲动,你却毫不迟疑地泼下一盆冷水,告诉我,这是我的一厢情愿,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莫景深简直气恼,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一方不存问题后,竟会由另一方提出异议,属于他男性的自尊心,第一次燃烧的旺盛。
  
  秋遥坐起身来,绕着胳膊陷入他的怀中,唇唇浅浅摩挲着他的喉结。
  “景深,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人的故事吗?”
  “记得,可我和他不同,我不会爱上你妹妹,更不会背叛你——连同身体都不会。”
  她呵呵几声轻笑,“我与他很早就认识,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来着……那时,追我的男生成群结队地站在教室外等,我却只看上了偶然匆匆路过的他。
  “我们爱了这么多年,爱的这么深,却不过是因为我那低微粗鄙的妹妹,就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说他还爱我,说他不过是对我妹妹有某种割不断的怜悯……简直是放屁,他那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开脱,强迫自己相信不是由他背叛的这段爱情,其实他那心里,早就不只有一个我了。
  “这就是爱情,景深,你想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恶心。可如果我们只用身体来爱,就不会有悲伤,不会有痛苦,只有快乐,快乐,你懂吗?”
  指尖纤长,扫过她及腰的长发,一寸寸细心地梳理,他略显悲哀地苦笑笑,“我不懂。”
  
  又一次见面,是在秋遥狠狠的掌掴声中开场的。
  莫景深正和一位妙龄女郎在舞池中大跳热舞,她穿着火辣,身材丰满,拿挺翘的臀挑逗地擦着身后男人的禁地。
  秋遥出奇的暴躁,差点砸了这家高级会馆,死死抓着那女人的头发,发怒的狮子般将她往墙上撞。
  莫景深过来拉架,被她狠狠扇了一耳光,四周喝倒彩看好戏的男人女人一齐起哄,他红着眼睛压低嗓子冲她吼着。
  “你发什么疯?”
  秋遥一怔,继而大哭起来,指着他的鼻尖破口大骂,“莫景深你这个骗子,我蠢到家了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莫景深亦是一愣,望着她脸上挂下的两条银线已经乱了阵脚,拉着她的胳膊道:“走吧走吧,回我那里再说。”
  “我不要,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离一步!”她挥手指着刚刚的那位辣女,“你和她做过爱没?”
  “秋,你别这样,回去再说行不行?”
  “你回答我,你和她做过爱没有!”
  
  众人吹着口哨,嬉笑成一片,有人连连喊着,“做过了,我就在他们隔壁一直听着呢,你男朋友叫得很大声哦!”
  “这女的也不赖,我听见她说还要还要呢!”
  莫景深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一来二去的羞辱,他涨红了脸,局促不安地看着越哭越大声的秋遥。
  “回去说行不行?”
  秋遥却一甩长发,起脚奔走前大声哭喊,“莫景深,我们完了!”
  
  莫景深很快地追到了哭成泪人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将她锁紧怀中,哪怕她用尽全身的蛮力敲打他,用一切恶毒的言语凌迟他,他都不曾放开这个拥抱。
  直到她累了,委屈地陷在他的怀中哭泣,他方才打横将她抱去车内,急切热烈地吻她。
  长吻一完,两人具是急喘,她嗫嚅着,混着口中湿黏的水声,撩人心底的发痒。
  “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和她……有没有过?”她又开始哭,“为什么连你都要这样对我。”
  莫景深拿手指扼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她的脸,迎着那双湿润润的眼睛,“不许哭,你不是说过吗,只用身体来爱,就不会有悲伤,不会有痛苦,只有快乐……你现在还哭什么?”
  她又如同小兽,恶狠狠地拿手环住他的脖子,越发的用力,瞪大眼睛冲他吼,“可我没有说过你可以和别人做‘爱!”
  “呵,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只允许我有你一个女人,却又不能让我爱你!秋,这个世界不是围绕你转的,你有什么权力让我听从你的,就像……一条乖巧的小狗那样!”
  
  秋遥蓦地松了手,是啊,她有什么权力,他们原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个体,她凭什么以自己的意志自私地控制别人?
  可她却难以克制失望,一团团酸臭的棉絮紧紧塞实她的心,她难以遏制的心痛,心碎,直至心死。
  她向后退着,开了车门,几乎要落荒而逃——却被莫景深拉住了手腕。
  
  他俊然的脸上倏忽添上一股笑意,就在她几乎以为他将要冷嘲热讽时,却听到他开阖优美的唇内慢慢说道:“可我愿意做你的那条小狗,秋,你是我的女王,我爱你,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
  他拉她入怀,又惹得她嘤嘤呜呜的哭,他摸着她的头发,一阵好笑,“傻瓜,我知道你要来,故意做给你看的,你竟发那么大的脾气,还动手打人,真是个泼妇了。”
  秋遥心中紧紧绷住的弦倏忽松了,小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骂他,“就——泼妇,你你——敢不要?”
  “我怎么敢不要,再泼妇都要!我恨不得把你缩小了,时时刻刻握手心里,走哪儿带到哪儿,一刻都不能分开——哎,就是那么小,该怎么和你那个呢?”
  秋遥狠狠一捶这男人,桃花眼一撩,嗔中带笑,“你成天就想着这东西!”
  “好好好,不想不想,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又抬起她的下颔,唇紧紧贴上去,从嘴角起细细密密地吮,“秋……我爱你,你知道么,你可以冲我喊冲我闹,打我骂我,但就是别阻止我爱你。”
  “景深……”
  “你听我说完,他不能全心全意爱你,不能得到你,是他的损失,可我会珍惜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直到我们一同死去,化成灰化成烟,我都不会背叛你……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我,莫景深,只爱你,秋遥,一个人,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秋遥么……OTL
下一章继续……这种尺度不会被锁吧,汗滴滴……
大家能帮忙收个专栏不,开新文有提示哦,嘿嘿~ 苏黎是晴天




☆、44 回忆,逝爱(2)

  莫景深和秋遥两个人,真像模像样谈起恋爱来了。
  除了乔言,秋遥几乎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们会做一切情侣爱做的事,骑着单车在街头吹风,背靠着背相偎晒太阳,一同逛街看电影打电玩,自然也少不了大打床上的战争。
  秋遥觉得这样的男人是难得的,他爱玩会玩,但一旦决定收心便坚定无比。
  她很庆幸,有这样的魅力成为他的特别,和他在一起,是永远没有负担的快乐。
  而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认,他们却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来完成,幸好他一直有着耐心等她卸下防备,完完全全地接纳他。
  
  他们认识的第三个秋天,天空依旧蔚蓝高远。
  秋遥裹着被子躺在阳光下,冲一旁不紧不慢穿上衬衣的男人浅浅而笑。
  “景深,若是你愿意,我只怕这全天下的女人都愿意嫁给你。”
  莫景深扣上几颗扣子,蹲下时,提了提西裤,笑道:“真的?宝贝,麻烦你去告诉全天下的女人,但凡是有点姿色的,我莫景深都要了——”
  秋遥已然坐起来,瞪着眼睛,一手提上了莫景深的耳朵。
  “——但这大老婆必须是我家的秋,哎哎,疼疼……”
  “给你点颜色你就敢开染坊,我告诉你莫景深,你那下面敢使坏一次,我就直接剁了炖汤喝!”
  
  秋遥一手按上禁地,却被手心抵住的坚硬灼烧,迅速抽离了手,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臭流氓!”她握着粉拳狠狠往他身上打,“你怎么这么坏啊!”
  莫景深按住她的手,眼底压抑的欲望渐渐喷薄,因她口中逸出的一丝低喘彻底破功,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所有的体重都压盖上去。
  秋遥没有反抗,在他疯狂的吻里浑身酥麻。
  他不顾一切地扯着彼此的衣服,衣扣迸落声拨动耳膜,勾起欲念的邪恶小妖般,煽旺了这团火。
  秋遥睁着眼,望见飞速旋转的天花板,一切都是白灿灿的耀眼,却依旧比不上身上律动的男人万分之一。
  她轻咬着他的耳垂,甜甜笑道:“刚刚喊了外卖,六分钟内就会赶到——这么短的时间,看你能不能让我快乐?”
  他滚烫的汗液滑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身下更猛力的来回,他促狭笑得自信满满,“没问题!”
  
  等到两人又躺在地毯上晒太阳时,已经饱得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曲着膝盖,阳光从四条腿中穿过,斑驳的剪影落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莫景深忽然侧头望她,手搁在她胸口的地方,“秋,这颗心何时能送给我?”
  “这是个好问题。”秋遥的心情出奇的好,覆在他的手上,一同做了个挖的东西,“把心丢地上,谁先捡到就是谁的。”
  莫景深连忙埋头下去,“我先吃了,哈哈,你的心永远都是我的了!”
  秋遥看着他点动的头颅,第一次发现,若是深爱一个人,是无论有多幼稚有多无谓的事情都会愿意去做的。
  心内一动,眼睛酸的快要落下泪来,在他抬头嬉笑的那一瞬,她衔上他的唇,深深吻着。
  
  移除乔言之后,秋遥从未想过,她和莫景深的这段爱情中,最大的反对者竟然会是一直在身后支持她的母亲。
  作为朋友,莫景深这样大方多金的男人自然值得结交,而作为丈夫,他便显得太过浪荡纨绔,比不上乔言的风度翩翩、沉着稳重。
  两个人最终以私奔为解决,一心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再回来好好劝服家人。
  到达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天,秋遥像是久关牢笼的小鸟,此刻重回蓝天,兴奋地舒展身体。
  “景深,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他微微眯上眼睛,戏谑地笑着,“你在床上喊着还要还要——唔——”
  秋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警告道,“莫景深,再敢乱说我就不客气了!”
  
  *
  
  莫景深的脸色一时冷酷到冰点,汽车的颠簸带着异样的快感,刺激日益麻痹的神经。
  秋逸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之上,轻轻拍着如同抚慰,却并不说话。
  直到车子驶入别墅区,眼见着乔宅就在不远处,秋逸推推莫景深让他停下车。
  “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她开了车门,俯□子看他,“我知道她一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莫景深眼内闪烁起一丝光亮,兴味盎然地问道:“说说看。”
  “最大的快乐当然是能够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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