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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失性于人-第22章

小说: 失性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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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太快了。”她推着他的前胸,“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乔言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却还是能听见静谧屋子里,自己紊乱不堪的喘息。
  他蹙着眉看这临时喊停,刻意折磨他的女人,“那你想怎样,囡囡?”
  “我好饿,言。”
  “不正喂着你吗?”
  “……”她敢发誓她刚刚的话没半点歧义!
  “囡囡,”他拨一只宠物猫那般,左右晃了晃她,“好不好?”
  
  “咕噜噜……”
  “嗤……”乔言捏着她的鼻子,揶揄地笑起来,“老是肚子叫,我说,这不是饿,是肠胃不好,对不对?”
  秋逸又是羞赧又是烦闷,将一旁的枕头接过蒙脸上,“都说饿了,你又不理我。”
  “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饭,秋小姐你稍等片刻。”
  
  压于身上的体重即刻减轻,秋逸得以长长吁出一口气。
  将枕头往一旁移了移,只露出一只眼睛看他,纤长的睫毛眨了两眨。
  谁料他也正盯着她看,觉得这惊鸿一瞥别有份可爱调皮的意味。
  心里痒痒的,有只小爪子在挠啊挠,便迅速脱了外套,将她整个上身都紧紧裹进去,遮盖起那诱人的身体,又惩罚般在锁骨露出的白皙处咬了一口。
  “这次就饶了你,累积到下一次,我一一讨回。”
  
  秋逸被锁在他的外套内,一声声骂着他的小气。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相碰的声音,这男人竟然会煮饭,还真是难得。
  她折腾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外套解下,那块手帕从口袋里露出一角,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她偷偷拿了握在手心,站在厨房外看他。
  
  火候恰到好处,上好的牛扒在平底锅内被煎得吱吱直响,辨色而知熟度,他端起一边水晶杯中枚红色的液体,来回浇于肉上,火腾的跃起,整个锅子都陷于一片红色的火焰。
  浓郁的红酒香气迅速弥漫。
  他一手执铲,从容优雅的如同一位演奏家,侧过身子冲她悠然一笑。
  “囡囡喜欢几分熟?全熟怎么样?”
  她不自觉看呆了,拿手掩着脸上未消的红晕,不停点着头,“嗯,反正不要五分的就好。”
  “明白,不喜欢百合,不喜欢五分熟的牛肉,不喜欢孤孤单单一个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她点着脚尖走进,揽上他的腰,学他的样子紧紧抱着他,“今天好乖。”
  乔言却是解了她的手,将她往外推了推。
  “小心被油溅身上,出去好好等着。”
  
  秋逸的第一次大献殷勤宣告失败,立刻展了手帕给他擦汗。
  “累不累?”
  乔言望见那张手帕,眸光很轻微的抖了抖,接过来,小心塞进口袋里,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继而一直专注于锅内的牛扒,小心翼翼装进瓷盘,擦去沿边留下的油迹,摆上各色果蔬,浇上热气腾腾的酱汁,摆上餐桌。
  
  刚刚一直闹腾的秋逸,早就坐在桌边,手中端着酒杯,刚刚喝下一杯。
  乔言立刻收来,颇为严厉地告诉她,“不许喝酒。”
  秋逸撑着头,懒洋洋地望着他,努了努嘴,“那手帕是谁送的?送的那个人是不是对你特重要?”
  他拿刀将牛扒切成几小块,交换盘子,推到她面前,“……不重要。”
  “不重要你还当宝贝似的天天带着,我刚刚不过拿了给你擦汗,你就给我脸色看。”
  “没,”他比她还懒洋洋,“吃饭。”
  秋逸咬着下唇,迟迟不拿餐具,看着那几块牛扒,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她索性推了盘子,猛然站起来,“就知道是宋洁儿送的。”
  
  拖鞋的踢踏声响起,最终消失在砰声关起的门内。
  乔言在原位坐了几秒,终究还是按耐不住,端起盘子尾随而去。
  秋逸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屈身紧贴坐在她身后,长腿将她整个锁紧在怀。
  “刚刚还喊饿,现在又不肯吃饭。”他叉起一块牛肉,贴近她的唇,“张嘴。”
  秋逸将头一扭,才不要听话。
  他直接丢了盘子搁床上,轻轻扼住她的下颔,“张嘴,快点。”
  她死死咬住牙关,就是不服从。
  “好了好了,不就一块手帕嘛,是一个朋友送的,和宋洁儿没半点关系。”
  她眼中的光突然一闪,侧过头来望着他的脸,“真的?”
  “真的,Joanna才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准备这个。”
  “那是谁送的,还煞费苦心在上面绣花?”
  
  乔言看她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若放平时,绝对早已懒怠嫌厌。
  而此刻,软玉在怀,她猫似的小声哼哼,倒是怎么都发不出脾气。
  他又将牛排往她唇上点了点,“先吃饭,吃完了就告诉你。”
  “不骗人?那好吧。”
  秋逸很感享受地被他环在怀里,头靠着他的肩,一边望着他长睫的扇动,一边张嘴嚼着鲜嫩多汁的牛排。
  等到最后一块也被消灭,她餍足地边嚼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乔言放下叉子,就那么静静坐了几秒。
  眼内漾起的层层涟漪,复杂一如他所带来的情绪。
  手臂突然收紧,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搂住,仿佛如同下一秒便会失去,千里之外,再也回不到身边的距离。
  他埋进她的肩窝,轻轻叹了口气。
  “送手帕的那个人……曾经爱我如生命。”
  
  *
  
  “噗……爱他如生命?”
  安颜涨红了脸,一连咳嗽好几声,抽出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也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咳出来的。
  秋逸靠着座椅,耳边是柔美动听的声音,一遍遍播报着航班信息。
  她睨一眼安颜,撇撇嘴,“他还说,当时他没有珍惜,一度很是后悔。”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安颜展开沾染水渍的纸巾,一连戳上几个洞,依旧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你倒是往下说啊。”
  “秋美人,我说你的情路怎么这么坎坷,遇见莫景深那个王八犊子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改过自新自恃情圣的乔言!你想啊,他能留那女人的东西这么多年,又说什么当时没有珍惜一度很是后悔的话,可见这男人对她有情,万一她哪天又冷不丁冒出来,你就等着哭吧!”
  秋逸拿包架腿上,双手撑着下巴,叹口气道:“我也这么想……可他又说,那女人不会再回来的。”
  安颜“切”一声,学着她的样子撑着脑袋。
  “算了,知足常乐,见好就收。我这个孤家寡人想有这许多烦恼还没有呢,我也好想有个人来爱我,只要是个男人就行,陪着我笑陪着我疯。”
  
  乔言正往这一处走来,秋逸的视线紧紧锁定于他身上,余光里却突然窜进另一个身影。
  她推了推一旁的安颜,使着眼风说,“那个怎么样?”
  “谁啊?”
  “周衡志!”
  “那我去死算了——”
  安颜的脸色突然由晴转阴,又由阴转晴,眉角抽搐几下,笑得狰狞,“哈,我改变主意了。”
  
  乔言十分自然到自如地揽上秋逸的肩膀,在她耳边嗫嚅几句,“都办好了,跟我过去登机。”
  “得令。”她靠在乔言怀里,视线却从他的臂弯掠到站在一旁的安颜身上,那女人果然十足花痴地脉脉望向周衡志。
  连周衡志都觉得不对劲,热心问道:“安秘书你还好吧。”
  安颜一脸笑容,“好,特别好!”
  “可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别是发烧了吧?”
  如此一说,安颜的脸更红了一分。
  秋逸在一旁不停的幸灾乐祸,又到乔言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通,他笑颜宠溺地说道:“就你鬼点子多。”
  转而看到安颜凶神恶煞地望着她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女人,连忙将头埋进了乔言怀里。
  
  机场里却突然冲来几队记者,扛着长枪大炮,你追我赶地往前跑。
  秋逸不禁发问,“这是要采访谁?”
  下一刻,就被乔言用手护住脸,紧紧抱在胸前。
  记者们目标明确,将乔言层层包围,除了贴身的两位保镖,周衡志和安颜都被堵在人墙之外。
  
  “乔先生又觅新欢,现任女友……”
  “之前钦定言明太子妃宋小姐是否知道……”
  “言明新创首尝败绩,乔先生有何想法……”
  
  乔言的变脸功力一向深厚,此刻恢复一贯的冷傲,也不过只花了零点零几秒的时间。
  一句“无可奉告”应付万变,让众多镜头记录下这年轻男人的坚定从容。
  保镖人手不够,人群推挤之中,秋逸被记者拉扯,像是海中的孤帆颠簸游离,攀附住一方岩石便紧紧依赖。
  乔言更紧一分地搂住,脸色黑沉到无可救药。
  人声鼎沸,偏偏还能分辨出她喉间逸出的些许呻吟。
  仅有的一线慌乱在那墨黑的瞳内闪烁,几要爆发之际,机场工作人员迅速赶来救场。
  一片混乱之中,好容易打开一条出路,乔言几乎抱着秋逸,匆匆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冲两位保镖下达命令,“不许他们带走一张照片,警告他们谁敢写无聊报道,明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一直进了贵宾专用候机室,乔言这才松了秋逸,撩起她的衣袖,仔仔细细地检查。
  秋逸浑身都散了架般的痛,腰上被器械撞了好几下,估计现在是一片淤青,碍于周衡志他们在场,忍痛不说。
  乔言很是不悦地咬动牙关,看了看她蹙紧的眉头,又暗自心疼下去。
  
  秋逸放下袖子推说没事,想起刚刚记者问的那些话,忍不住确认道:“竞标怎么样了?”
  乔言却没她那样紧张,给她好好理了理衣服,语气不轻不重,“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女主有些变化了……
特意要说明一下下,喵喵木有上过班,估计以后也不会接触到这样商业上的事情(可能会当老师呢),所以,有关商业的都是我YY的。那个南京国际博览中心也木有举办过张爱玲的作品展,纯粹为了那句话胡诌的,额,额外提一句,南京国际博览中心真的很不错,宴会厅很大,各种吃的都很赞(就记得吃了,⊙﹏⊙b汗)……
2011/11/23   NJ




☆、21 香港,暖情(2)【倒V开始】

  她记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或许,也没有很久。
  那里的冬天从不会下雪,气温尚属和暖,她只穿一件薄褂,围着驼色的羊毛披巾。
  藤萝自然落得干净,枝干遒劲,弯弯曲曲,一圈圈的斑纹像是一双双眼,深沉而无声地注视着依坐的人。
  
  他过来时,带着一脸深敛的失落,明明是在笑着,可那眉眼间淡淡的愁,她总不会看错。
  是的,他们认识了好多年,差不多有六年那么长时间。
  她总爱观察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他想不出的清亮眼睛。
  
  “怎么了,姐姐……还是在生气?”她问他,却并不想听到回答,因而安慰着,“没事的,明儿一早她就忘了。”
  他拿修长的手指握住藤萝的枝干,轻轻晃动。
  良久,方才说,“那个男人真的比我好吗?你姐姐对他……算了。”
  他的挣扎很是明显,既不愿承认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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