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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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景北皱眉拒绝,声音却被逼出几分软糯几分媚态,身体酸涨得难受。
萧琛似乎在低笑,然后抱着她的身体,配合他身体的动作,开始了动作。
像是电流窜过引发的轻颤,景北伏在他的肩头细细喘息,然后支撑起身子撤离,却又被他重重压下,如此反复,就像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反而让他达到了进出的目的。
逐渐战火蔓延,势不可挡,**这东西,轻轻一碰,就泛滥成灾……
由于景北的不配合,萧琛似乎不尽兴,反身将她压下,把她线条优美的双腿扶到腰侧,顺利地攻占,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
强而有力地进犯,送入她的最深处,呻。吟冲口而出,刚刚还反抗的景北已经陷入迷乱中,手胡乱地抓着地毯,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
动作渐至激烈,景北口中细碎的声音情难不自禁地不断地流溢出來,传入他的耳中,看着她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一时洠О殉肿。俅巫踩耄Χ壬灾兀值酶睢
萧琛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她的双目染着一层薄薄的雾,睫毛微微颤动着,渐渐的主动和节奏对他來说简直要命,超出他的掌控,不能随心所欲,偏偏又深陷其中无法餍足。
“景北……”萧琛模模糊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她披散下來的头发,使得丰盈半掩半露若隐若现,他难耐吸气,压住她后脑,强迫她的唇不离开,将所有的**都交付于唇舌间的纠缠。
双重的刺激景北受不住,身下一紧,他的面色一滞,按住她,一阵猛烈动作后急喘着难以自制地溢在了她体内。
她想离开,他立刻扣住她腰,紧紧抱住,两人的身体还在颤抖,尚未从激情中退离。
黑暗中景北目不转睛地看着屋顶,身体的**得到宣泄,可是心里的荆棘在缓缓蔓延,顽固地刺痛着她。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萧琛起身去洗澡了,有洁癖的男人真可怕。
当一切归于宁静后,景北精疲力竭,用手捂住了脸,指缝逐渐湿了,这算什么?心动了,沉溺了,难以自控,天人交战后失魂落魄?她是应该仓皇逃走?或者羞愤交加地指责他?再或者崩溃地大哭一场?
从两人的衣服中找出自己的穿上,犹豫了一下,景北走到浴室的门口,抬手敲了一下,轻轻一碰门就开了,除了哗啦的流水声洠в衅渌病
景北皱眉,随手开了灯,只见萧琛靠坐在花洒的墙壁处,水不断地洒在他身上,他这个洁癖不愿意用这里的浴缸,即使浴缸洁净如新,纤尘不染。
“萧琛?”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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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平时连咳嗽流鼻涕的样子都很少见,竟然因为喝了几杯酒发烧了。
“最好把你的脑子烧坏!”景北暗自诅咒,她觉得自己整个就是斯德哥尔摩情结上身了,关了花洒,伸手去摇他,摇醒后好让他穿好衣服,再通知苏秘书找医生來。
萧琛这回烧得有点迷糊,不管景北怎么摇一直都洠褋恚窀鲂『⒆右谎巫潘诓迹徽踉痪芫浅9郧伞
这么大的男人景北也推攘不动,只好认命地用毛巾替他擦一擦,擦脸时她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还很贱格地拧了一下他那好看的鼻子。
权当自己在为一尊手感超好的仿真人体雕塑在擦拭,只是多少有些尴尬,得小心避开他身体的某些部位。
约莫是擦拭让他觉得很舒服,萧琛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展开了,景北朝他的腹部擦去,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伤疤,一瞬间顿住,这么多年來他的身体她还算了解,显然这是新留下的。
景北的手轻轻触碰那处伤疤,忽然间迷糊着的萧琛一下子按住她的手,漆黑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儿,皱起了眉,“你怎么在这儿?”
“你发烧,所以我……”景北又气又想笑,算了不解释了,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强行抱來的。
萧琛瞟了她一眼,她身上薄薄衣料沾了浴室里的一些水,贴在身上成了半透明的样子,避开他的目光,景北慌忙要抽出手來离开。
一个踉跄,还是被萧琛拉了回去,他的手慢慢松了,却反而摸上了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就好像她脸上有朵花似的,那种眼神,很奇异,景北也说不准是什么感觉,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
景北终于忍不住了,挥手要挡开他的视线,“既然你醒了,那我先走了。”
萧琛洠Щ赜λ阉牧尘蹲园夤ノ撬崆崆城常朴兴莆薜嘏龃ィ缓笏浅N氯岬匾ё潘亩洌羟逖盼薇龋熬氨保氐轿疑肀摺!
景北一怔,恍然雷击,她能感觉他手心还是凉的,应该洠в蟹⑸樟耍晌裁椿崴岛澳兀恐皇撬幼潘哪抗庾ㄗ⒂终媲校撬谏钔置魍患祝丝倘雌敲骶坏模绻窃谘菹罚敲凑庋菁季苑系兰艺苎В巳位垂樽匀唬看猓廖拊幽睢
“还有,做我的女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成为萧太太。”
第六十章 刻骨的欲望兑现
萧琛这语气特别像在说“今天晚上天气很好,我吃了两个馒头两碗粥”似的悠闲,但这气场又该死地比泰山还可信。
他是在向她求婚?好一会景北才消化了这句话的讯息,在她发呆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吻住她,景北身子轻轻一颤,受不住他这样心理和身体的轮番攻势。
为什么作死地留下來帮他呢?让他烧傻了最好。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答应我。”萧琛有些孩子气地说,邪邪地笑着,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极其温暖柔软,就算有一片雪落上去都能化了,景北疑心是错觉,或者他是被什么附身了吧?太惊悚了。
被他亲得很痒,缩成了一团,胡乱点头,他却不肯放过她,“要说!”
景北犹豫之间他已提起她双腿,将她抱在腰间,惩罚性地猛地进入,干脆利落快准狠,她倒抽了一口气,呼吸紊乱,紧紧咬住下唇,突來的灼热让她难以承受,“你……这个刚刚还在发烧……”
“说,你愿意。”他固执地又是一记顶弄。
景北一边推拒,一边像哄小孩一样随口哄他,“好,好,我答应你……你先出去。”
希望这个答案能蒙混过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萧琛就像不知餍足似的,贪得无厌。
萧琛却十分不满,盯着她的眼睛,“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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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琛的睫毛在微微抖动,眼睛盯着她,一瞬也不瞬,看得景北心底直发虚,他非常非常温柔地吻她的耳垂,“小骗子,一定要惩罚……”
“嗯?”景北听得云里雾里,萧琛却坏笑,凑过去贴着她的耳朵说,她倏忽脸红,又羞又窘,一个拳头砸过去,他伸手接住,黑眸暗晦深沉,声音低沉性感,“你不配合的话,我自力更生。”
抗议无效,她被压在浴室墙壁的一面镜子上,他的动作猛烈而深入,仿佛因之前的事在惩罚她,看着她无力地低喘,他愈发孟浪。
人体的构造真的很神奇,肢体的弯曲也有无数种可能,景北惊讶于自己身体柔软度的极限,她的背抵镜子,脊背上突如其來的凉气让她不自禁的打着颤,她瑟缩着向前倾,姿势别扭至极,他慢慢地将自己推入她的体内。
她目睹了整个过程,轻轻咬着下唇,脸不知是因为难耐还是害羞染上了绯红,仿佛两人同时跌入镜子里面,混混沌沌,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幻影,大火焚烧了全部的认知。
“啊……”她失声叫出,双手攀紧他的肩,大脑的所有思维都被结合处传來的战栗愉悦占据。
他着了魔一样在她身体里进出,快感爆炸的瞬间,她的身子紧绷,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头向后高高地仰过去,呜呜咽咽不受控制地啜泣出声。
几下冲刺,他急喘着释放在她体内,被半压在墙上的人闭着眼,颤抖过后是满脸餍足的慵懒。
“冷……”景北在萧琛唇边低喃,他伸手托起她,将她跨抱在自己身上,朝楼上走去。
深怕掉下去,她用腿夹紧他腰身,搂着他脖子,萧琛偏头來缠吻她,她亦激烈地回应,两人的身体在楼梯上摇摇摆摆,几次都差点摔倒。
萧琛摸索着开了楼上的门,到底还是洠в姓疚龋痛庞胨黄鹚ぴ诹舜采稀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不容人反抗地居高临下,眼里闪烁的是属于男人对女人最原始占有**,性感的声音蕴含了水汽的氤氲,忽然从他唇间飘出,“为了你,我动用了这么多手段……”
景北再次石化,这是情话?不过男人床上的情话多半不靠谱。
他再度吻她的唇,从一边的唇角到另一边唇角,用舌尖勾勒着她柔软的唇形,然后缓缓厮磨,再探入口中,辗转吮吸。
夜床铺的很专业,灯光柔和的恰到好处,漂亮的帐幔随着清风飞舞,鸡蛋花静静地绽放。
“景北……”萧琛唤她,声音沙哑。
景北睁眼,目光无意间瞥到了他腰腹上的伤疤,萧琛却像是故意避开一般,狠狠地进入她,转移她的视线,她叫了一声,身子一紧,他啜着气,扶住她的腰,“放松。”
景北顾不上脸红,手抚到他的腰处,半眯起眼看,抵不过她,萧琛索性将她抱起,靠着床头,私密处仍紧密贴合,景北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细细的喘息,问他,“什么时候留下的?”
萧琛的身子微僵,眸光温柔,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明知故问。”
景北恍然,心里一阵颤动,原來上一次,怪不得沈措要去医院闹,怪不得她明明听见了枪响自己却洠拢咕醯煤砹诜⒉怀錾簟
其实在过往的无数次都是他强迫她接受着她人生中的一场场男女欢爱。而此刻景北是实实在在受到了蛊惑,所以即使面对这样的他,肆意的,放纵的,狠戾的,在她的眼里,却也是绝美的,性感的,震撼心底。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景北别扭地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真丑!”
身子猛地被抱起來,她的心跳极快,萧琛不说话,像是发了狠,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就是深吻,吻得粗暴且狂烈,逼得她洠О旆ú换赜λ
一时间两人的欲念之火席卷而來,他步步紧逼,她无路可退,下一刻,他捏起她精巧的下颌,强迫她和他对视,他眼中的神情在一个瞬间几乎快要将她逼疯掉。
扶着她的肩动作起來,每一次都又重又深,直抵灵魂,景北掩饰不了内心的慌乱,萧琛是想向她说明什么?可他从來都洠Ш退倒侨鲎帧
尽管有空调送风,他们的身体依旧泌出细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