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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主难违-第5章

小说: 金主难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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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若山打开买回来的食物,平静的道:“你做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边。”
  医生不让卫宁吃甜的辣的食物的时候,他明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是顺应卫宁的心情,按照他的口味去买,他也觉得卫宁说的有道理。
  两方同时有道理的时候,他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卫宁这边。
  卫宁曾经吃过很多苦,不喜欢吃偏酸的食物,这些他都知道,他也想用甜食弥补师父过去的辛酸。
  师徒两人在病房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到了买晚饭的时候,卫宁要的菜又和中午不同,厉若山正要起身出门,不受欢迎的人出现在病房门口。
  卫宁脸上的笑有一秒僵住,只是一秒,他就笑得毫无破绽,“黎总,你怎么有时间过来?这几天只是普通的输液,若山在这里照顾我就好,你工作忙抽不出时间不用特意来看我。”
  黎易从看一眼厉若山,目光并不太友好,合着他这张冰冷的脸,甚至有些吓人。
  他转过头对卫宁道:“叫我易从,这个称呼我不喜欢。”
  “易从。”卫宁眉眼弯弯,立刻改口,温文无害的样子。
  黎易从反而皱眉了,往里走一步:“我定了晚餐,陪你一起吃。”
  卫宁一口气憋住,态度柔和:“你有时间我很高兴,不嫌这里地方小就留下来。”然后转头对厉若山道:“找个地方给韩医生做几道菜,让他尝尝你的手艺,今天你说了得罪他的话,拿些诚意出来道歉。”
  厉若山是聪明人,这时候也觉察出黎易从对师父的态度奇怪,但师父不愿意告诉他的事,他从不多问。
  师父借给韩医生道歉让他离开他也懂,向卫宁说一句:“那我走了。”,卫宁点头,他转身离开病房。
  厉若山一走,黎易从就问:“跟叶医生混的很熟?”
  卫宁刚叫“韩医生”的时候他还在想,谁是韩医生?却不到一秒,就想起来是叶峥,他母亲当年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孩子,长大后叫回原来“韩时修”这个名字,在医院也叫别人唤他“韩医生”。
  黎易从一直不喜欢这个人,包括现在让他给卫宁做手术,也不会对他有半点好感,这时候听见卫宁叫他“韩医生”,竟有不悦。
  卫宁听出黎易从话里的讽刺,哄金主开心要懂察言观色,三年前他就知道黎易从的喜怒哀乐,他不喜欢的事,绝不碰,这时候黎易从不悦,他就把这件事简单带过,“上午若山说话得罪韩医生,若山是厨师,做得一手好菜,他今天才到这里,这时候你又来了,我总得找件事让他去打发时间。”
  黎易从微沉的脸色才渐渐平和。
  卫宁见金主没有细究这件事又说:“若山做得一手好菜,哪天你想尝尝,我让他给你做。”
  金主有钱有能耐,什么样的好菜没吃过?天上地上,恐怕没有他弄不到的,不得已把徒弟的本事拿出来,也是为了避嫌,金主骄傲强霸,就算他不想要的东西,不是好东西,他不要,你也得先问过他,以免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金主看不上,他没有回答,但他的神色已经告诉卫宁。
  他绕开这件事,掀了掀唇角道:“晚上我留下来陪你,让孟叔给他找地方住。”说着向卫宁抬眼,发现他把衣领竖起来,整个人在病服中显得傻气,皱眉问道:“房间很冷?”
  “不是,我紧张。”卫宁说着起身下床给黎易从安排地方坐,指着沙发道:“去那边坐,别站着。你明天不上班?今天留在这里不要紧吗?”
  大大的沙发在那里,但是金主从小被人伺候惯了,脾性娇贵,没人让他坐,他不会自己坐下来,卫宁只得出马。
  他下床了,黎易从却站着不动,盯着他的脖子看,眼神嫌弃得好似他身上长了恶心的脓疮。
  卫宁明白他看什么,也知道他想什么,和他说了这么多话他也累了,这时候不想再猜他的心思,按照他的喜好去做事,干脆自己一个人走到沙发边坐上。
  人还未坐上,黎易从的话就传来,令他僵在原地,一阵寒凉猛的向他袭来,全身冰冷。
  黎易从的清晰而又寒冷:“那些令你开心的人如果都不见了,你的笑颜给谁看?卫宁我又没有说话,你不适合笑,至少不适合在我面前笑。”
  三年前黎易从就说:你皱眉的样子很好看,眉眼如风,棱角分明,整张脸透着冷气,让人清醒。
  是的,他不笑的时候,皱眉冷漠高傲发脾气,才会像那个人,高高挂在黎易从的世界的那个人。
  卫宁听了这话,也不觉得心酸,只有讽笑,他翘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讽笑,转身却是沉着脸,“你喜欢这种表情,我会满足你。”
  明亮的白炽灯下,他皱着眉棱角分明,眉宇之间有淡淡的冷漠,脸上更有一层疏离。
  三年前他退出演艺圈,但他的演艺还在,模仿一个喜欢的偶像,是他能轻易做到的事。
  他的这副样貌,黎易从竟看得出神,不是时候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外面的人谨慎的道:“先生,晚餐要送进来吗?”
  是司机孟常。
  “进来。”黎易从一皱眉,冷声撇下两个字,几步走向餐桌。
  孟常得到允许,带着晚餐房间,将晚餐摆在桌上,黎易从点头他才退下去。
  卫宁看着满桌子的菜,微皱的眉头没有打开,黎易从问:“不喜欢?”
  “这些菜中午吃过,吃得太多,现在肚子不饿。”不是不饿,而是不喜欢,不是清淡便是微酸,看着都牙疼,他的眉这时候是真的皱了,而不是为了模仿宫旖故意皱的。
  “收走。”黎易从声线不大,却有很强的力道。
  门被推开,孟尝走进,恭恭敬敬的收走桌上的东西。
  黎易从的眉皱得更厉害,一张脸上似凝结着乌霜,对卫宁冷声道:“去洗澡,把衣服脱了。”
  卫宁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你要在这里做?”
  黎易从脸上写的这种心思,他从来都看得出。
  “多说废话不如多做事。”黎易从说着一把拉起卫宁,扯着他就向浴室走去,力气大得拖着卫宁就像拖一个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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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就今天双更
  心情实在欠佳,存稿也没剩多少


☆、第七章

  黎易从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情|欲来了是不会认地点。
  卫宁被剥得精光,抵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花洒里的水在他头顶洒着,喷得睁不开眼睛,冷水刺激得他哆嗦。
  黎易从就这一身西装就在他身上咬,客厅里从他变成宫旖的那一个,黎易从的愤怒就忍不住,这一刻变成恨,涂抹到牙齿上,咬在他身上。
  “脱我的衣服。”黎易从命令。
  卫宁伸手,怨恨的扯下黎易从的衣服。
  黎易从就着水的润滑,抬起卫宁的腿,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嘶……”卫宁脸色发白,下|面撕裂般的疼痛,一股|火辣顺着血液往身上钻,赶走了皮肤表面的寒冷。
  头顶上的水继续淋着,冰凉的水刺激在皮肤面上,灼热在皮肤下面,冰火两重天,激得他发怒,
  也只能忍着,埋在心里和欲|火一起燃烧,烧起脸上的一片红。
  黎易从关了冷水,只在里面做了一次,就抱着人到床上去。
  卫宁手勾在他脖子上,闭着眼睛,头倔强的偏向一边。
  这时候多多少少有些他真实的情绪,恨,不满意,摆脱不了,并不是演不来的。
  有些人骨子里天生犯贱,你对他好他不稀罕,他喜欢你恨他骂他怨他,仿佛这种情感才是真的。
  太柔和的爱让人不相信。
  黎易从看着床上这个倔强的人,和梦境中那人重叠,眼中的恨忽然消失,眼神变得迷离,手在他身上轻轻抚着,就像抚摸一件珍宝。
  “不要。”卫宁发出声,身体颤抖。
  他也是贱的,黎易从对他好,他便承受不了,带着力量的痛,才是真实的。
  “你要什么?”黎易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看清床上人的脸,他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认清这个事实,黎易从眉中结了一层寒气,声音异常冷漠,看向这人的眼睛中带了怒气,恨他打破梦境。
  “自由。”卫宁闭着眼,双手抱住黎易从的头,腿微微打开,示意黎易从快一些。
  他的自由,唯有满足黎易从,才能得到。
  但是黎易从理解错了,他以为他的离开是摆脱他,怒火顿时中烧,他吼道:“我让你得到自由,一个个犯贱,我黎易从是欠你了?一个个想离开,摆脱我!”
  他说着毫不犹豫的拉开卫宁的腿,架在他肩膀上,身体愤怒的撞|进里|面。
  “易从,别这样。”卫宁预想到了暴风雨般的惩罚将要来,竟然忘记了身份,开口求饶。
  他的工作是演另一个人,讨金主欢心,他居然忘记了。
  “我想哪样还需要你教吗?”黎易从已然被怒火控制,失去理智,对卫宁不再温柔,手残忍的揪上他的乳|头。
  卫宁疼得欲要叫出来,忽然听见门外厉若山的声音。
  “师父?”厉若山又唤了一声,并敲了两下门。
  卫宁冲至喉间的疼痛忽然停住,变成热量传向大脑,逼出额头上的一阵汗。
  黎易从听见这声音,唇角鬼魅的向上一翘,把卫宁的身体转换一个角度,让自己更容易进|入,他知道外面有人,还是卫宁在乎的人,他用自己的部分,在卫宁身体里某一个点上轻轻磨着。
  那个点蹭得卫宁浑身发颤,一阵阵的酥|痒逼得他哆嗦,迫于无奈想要发出声音,但是门外有徒弟在,发出声音就会被他听见。
  他抬起手死命咬着,制止身体的颤抖和磨人的酥|痒,强迫着说出清晰的话:“阿山,师父和黎先生有事要谈,你明天再来找师父,找个地方睡一晚,明天师父……再给你安排住处。”
  黎易从就是要看他屈服的痛苦表情,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在他身上温柔的舔着,让他的颤抖更厉害,逼他发出异样的声音让门外的徒弟听到,但是他倔强,情|欲折磨他的时候,他就用痛提醒自己,手背咬出血也不松口。
  他越是倔强黎易从越用厉害的手段,在他快要说完话的时候,黎易从突然躬身,舌尖扫过他下身的翘起,他的声音立刻变调,只一秒,黎易从就得到了惩罚的快|感。
  厉若山听见师父的声音有异样也没有多问,只站了几秒就说:“那我走了。”
  黎易从听见这人说要走,眉毛立刻皱了,他还没折磨够,看卫宁忍耐又痛苦的样子,抓住时间,他一下冲进卫宁的身体,猛的擦过那个点。
  卫宁忍耐不住,狠狠咬着自己,“好,注意安全。”
  说完,身体轻轻的抖着,来自手背上的痛和身体里的快|感,两种极端冲|撞在一起,让他承受不了。
  几分钟外面没有声音,他甚至没有听到厉若山离开的脚步,黎易从还在他身上操弄,他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怕一松开,就会叫出来,哪怕是骂黎易从,他这时候也不敢出声。
  忍耐的痛苦合着真实的痛苦,加上欲|火的调|戏,他的大脑渐渐陷入混沌,感觉模糊。
  混沌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天天灰蒙蒙的没有太阳,冬天剧组在荒郊野外,格外寒冷,那人来探他,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挂在他脖子上。
  他心疼那人:“给我了你怎么办?”
  那人眯眼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很远,黑色的瞳仁在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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