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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金主难违-第33章

小说: 金主难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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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易从怔住,盯着卫宁看了两秒才道:“那你去,马上就要开饭了。”

    卫宁应一声:“好。”说完就上楼,并没有注意黎易从的变化,换做往常,自从上次吵架后,黎易从就对他的态度变得温和,无尽包容,甚至宠。

    这些细节,卫宁今天全没注意。

    下楼的时候一片漆黑,他才从迷茫中醒过来,疑惑的问:“停电了吗?”

    楼上有灯火楼下是黑的。

    黎易从听见他出房间门,走上楼梯道:“没有停电,我把灯关了,小心,牵着我的手。”

    说着就伸出自己的手。

    卫宁深吸一口气,看见面前的手震在那里,这才感觉到黎易从的温柔,才想起今晚就要给黎易从答案。

    伸出手搭在黎易从的手上。

    掌心的温度传来,心跳渐渐被温暖包围,宫旖的事暂时放到一边,小心的跟着黎易从下楼。

    如果没有前情,地老天荒大概就是这样。

    黎易从将卫宁带到椅子跟前坐好,走到对面去点蜡烛。烛火燃起,摇曳的火光打在他冷毅的脸上,竟有种迷人,卫宁看得入迷。

    黎易从揭开食物的盖子道:“不是我做的,但是可以尝尝。”

    香气从桌子上溢出来,卫宁低头拿刀叉。

    黎易从给他倒上红酒后自己也坐下来开始吃。

    卫宁笑着摇头,多少年不懂一次浪漫的人这次也学会浪漫,可见他真的在下工夫。

    黎易从见他摇头停下来问:“食物不合口味吗?”

    卫宁放下刀叉,专注的看着他,将他冷漠细致的眉眼全看在眼里,接着道道:“你早上问我的问题现在还需要答案吗?”

    他冷硬的轮廓沉溺在柔和的灯光中,诠释出光与暗的美,让人着迷,但卫宁此刻十分清醒,明白这种温柔的目光不是给自己的。

    黎易从被他问得一怔,缓缓点头道:“要。”

    “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卫宁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今天晚上的好菜要浪费。

    “问。”黎易从也摆正坐姿,样子严肃。

    “你清楚是要追我还是宫旖的影子?”

    一句话问出,黎易从怔住,卫宁看见他脸上的神色在烛光中变了一变。

    烛光昏暗,但一个人的脸色变白很容易认出来。

    不等黎易从回答,卫宁接着又道:“如果你追的是我,没那个必要,我已经和你谈过一次恋爱,如果是宫旖的影子,也没有那个必要,等正主回来你将心思用在他身上。”

    一句话后,黎易从僵在那里失神的看着他,许久才艰涩的说出:“先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

    说着自己低头切牛肉。

    卫宁苦笑的摇摇头,跟着低头切牛排。

    黎易从越是温柔,他越看得清眼前的是幻局,正主回来,幻象破碎,但这幻象,是他曾经多么想得到的。

    一句话,黎易从没有注意后半句,却在前半句上停住。

    牛排是七分熟,黎易从用了全力还是切不开,但他却强装镇定,心像面前的一片变色牛排,钝刀割在上面痛楚不能罢休,利器掌握在自己手里,停下来就可以结束,但他不受控制的动着手里的刀,刺痛也就一下下传来。

    “我已经和你谈过一次恋爱”话外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必要再进行第二次”,被替身拒绝也会痛苦?黎易从叉起一块牛肉咀嚼,不满的皱眉,满口传来苦涩的味道。

    一顿饭两个人食不知味,白白浪费了顶级厨师的手艺,饭毕卫宁上楼,黎易从忽然看见他面前的餐盘里配菜完全没有动,随口问道:“你不喜欢西芹?”

    “凡是香菜类我都不喜欢,味道太重。”随口问的问题卫宁也没有太用心的回答,说完后想起今晚的晚饭有些怪异,忍不住回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宫旖就要找到了,他很愿意和黎易从多说一句话。

    “没有,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不过来了,明天医院有一个公益活动,韩时修主持,你过去帮帮忙。”黎易从错开卫宁的目光。

    他站在灯火中的样子和宫旖完全不是一个人,目光温柔样貌温暖。

    黎易从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最近几天,他越发的能分辨出卫宁和宫旖,相貌相同却有不同的态度,一个柔顺如火,一个冷漠似冰。

    卫宁想想,没听韩时修提起过,就问:“是以宫旖的身份吗?”

    “是。”黎易从低下头,小声的回答。

    “好。”卫宁答着就上楼,并没有听出黎易从声音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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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写完了这一章啊,最近家里是太多

    有读者说我会烂尾,这话我就不乐意了,该交代清楚的我一个也不会漏

    还有,下面是我新文,大家记得过去捧场~~~

    不能点开链接的自己去搜《好孕成双(种田生子)》,在我专栏里也可以找到,泪~


☆、第37章

    黎易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宫旖的脸和卫宁的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直到出现那个消瘦的脸颊凹陷下去的病态宫旖时;他才蓦然惊醒,猛地坐在床上;胸口剧烈喘息。

    半晌才平静下来;额头上一片冰凉;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卫宁房间门口;打开房门轻声进|入。

    宫旖的海报在他背后;目光射在他背上;就像一口锋利的针扎在心上;疼得不能呼吸。

    走到床的另一侧他掀开被子就钻入;把卫宁圈在怀里贴在胸口,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真实的温度传来,他不安的心才渐渐平息。

    卫宁睡得正沉,被手臂抱住的时候才朦胧的睁开眼,感受到黎易从的气息,不满的嘀咕道:“易从,你又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人陪。”

    话是这样埋怨,但他还是动动身子让自己在黎易从怀里靠得舒服。

    卫宁睡觉喜欢抱东西,把自己裹住,这种习惯来自于内心安全感的缺失,自从腿被打后,这种动作越发的少不了。

    黎易从也动一动,一条腿压在卫宁腿上,把他夹在胯间,低声说出三个字:“习惯了。”顿了几秒又道:“你快睡。”

    卫宁早就沉入梦乡,说完那句话意识就消散。

    睡觉之前和韩时修通过电话,宫旖的消息马上就能清晰,心无牵挂自然睡得快。

    不知道睡了多久,卫宁被身上细微的酥|麻感惊醒,感觉热热的唇在背上亲吻,黎易从的手也在胸前摸索,睁开眼,过点感更强烈,引起每一个细胞的兴奋,他颤栗的转身,“易从,我想做了。”

    美梦打破,强行塞进欲梦。

    黎易从楞楞的看着卫宁柔和的目光,眼里的光耀闪了闪,瞬间把他扑倒,从他肩头一口口啃下来,直到胸前的挺|立,他用舌头慢慢的在上面挑动,手也抚到他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

    双重刺激涌来,卫宁的小腹忽然缩紧,一股强烈的火焰在那里燃起,停顿一秒后汹涌的燃向全身,被抚弄的器|官变得火热|坚|硬,胸前的挑逗还在继续,高温烧得他脸颊发烫,不自然的哼出:“易从,你上我,求你上我。”

    震颤的声音传来,黎易从的心也跟着颤动,狠狠在他胸前咬一口他就抱起卫宁,手指伸进去胡乱的搅了两下就把自己的欲望塞进去。

    “呃~”卫宁疼得哼出来,脸上透着渴望的表情,他攀在黎易从的脖子上,主动动起腰来。

    黎易从配合他的动作,用力向里撞|击。

    进攻的同时,他又辨不清身下的人是卫宁还是宫旖。

    卫宁急促的呼吸,发出享受的呻|吟。

    黎易从控制得很好,只做了一次就拥着卫宁睡觉,睡前在卫宁带着笑意的眼角亲了一口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卫宁起床,睁开眼睛看到黎易从坐在对面已经不觉得奇怪,而是懒懒的对他道:“易从,早。”

    说着就伸懒腰准备爬起床,记起昨天晚上黎易从说的医院公益活动又问:“医院的活动是几点?不急吗?”

    房间里光想灰暗,但他知道外面已经很亮,甚至艳阳高照。

    黎易从坐在那里看着他眯起的眼睛,平静的道:“不急。”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起床换洗后就坐在卫宁床前看他睡觉,他睡觉的时候警惕卸下,眉角眼梢带着放松,是真正享受睡眠,黎易从被他轻松的姿态勾去注意力,不自觉的就跟着他轻松,整夜不眠的疲惫也悄然无存。

    卫宁注意到他的黑眼圈,停住问道:“你一夜没睡吗?”

    黎易从躲开他的目光,撇过头道:“睡眠不好。”

    卫宁失笑,“那你该看看医生了,今天就是好机会。”

    说着起身下床。

    韩时修是昨晚上才知道医院开展公益活动,他一直提倡器官无偿捐赠,但院长说成效不大没有批准,这次忽然说要举办,当时他在郊区等几个月前遇到的兄弟,听到这个通知只是愣了一愣,晚上给卫宁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提起,甚至在第二天见到卫宁的时候也没有惊讶。

    前来参加活动的人意外的多,韩时修知道大部分是因为“宫旖”的明星效应,但也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打算活动结束之后感谢他,现在忙着给人们解释器官无偿捐赠对社会的好处,连招呼也没有给卫宁打。

    卫宁用宫旖的名义在无常捐赠表格上填信息,在记者的镁光灯下摆出温和的笑。

    公益活动不似首映剪彩和商业活动,需要贴近人心,当然他这次的微笑比之《精英》现场宣传稍弱,但粉丝们依然神魂颠倒,纷纷学着他在自愿捐赠书上填下自己的信息。

    看着一批批为了目睹宫旖的微笑的粉丝,卫宁面容僵硬但也无懈可击,欺世盗名的事黎易从做了不少,这一次同样面不改色。

    卫宁只在前厅站了两个小时就到后厅休息,等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人已经变少,粉丝们在他离去后纷纷离开,剩下的才是真正自愿捐赠器官的人。

    韩时修趁着人少的空隙到休息间感谢卫宁,卫宁见他愁眉不展便问:“为什么满脸愁容?医院的任务没有完成?”

    黎易从的商业手段他可以理解但韩时修不一定能接受。

    韩时修皱眉,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人数不够。”

    公益活动采取自愿,医院在举办前却给韩时修下达任务数量,这个做法让他不满意,但又因为确实能帮助到一批人而忍受。

    “还差多少?”卫宁随口问。

    “你填了吗?”韩时修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像说家常一样和卫宁聊天。

    卫宁摇头,“不喜欢,人活着已经够痛苦的,还要在临死前把自己的器官挖下来给别人。”

    韩时修沉默,不认同他这种观念却也不说。

    卫宁看出韩时修的心思,噗的笑出来,“逗你,其实我是听说器官捐赠是要在临死前将器官摘下,也就是人还有意识的时候,我天生怕疼,听这么说哪敢填上自己的名字?”

    人的意识在消失前,任何痛苦都能感觉出来,即使只有一秒,卫宁也觉得恐怖。

    韩时修并没有强迫他的意思,也不想劝说他,只是用医生的专业知识解释:“书面解释是你这样说没错,摘除器官的时候意识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因为细胞快速衰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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