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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靠,被潜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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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怒了,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不理他们了!”

说是不理,可是小孩子脾气说忘就忘,等他父母回来又开始奶声奶气撒娇了。她父母不理我,我也懒得甩他们,自己剥了根香蕉悠哉哉的吃起来。

宋子言已经放下了文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去把门关的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个关门,他的语气似乎有刻意的加重。

效果立竿见影,正撒娇着的小女孩,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哼了一声,翻身不理她父母了……

那对父母不知原因,左哄右哄,小女孩还是气愤难平:“你们两个平时偷吃东西不告诉我!”

她妈妈纳闷的问:“怎么可能?谁跟你说的?”

我一口香蕉没咽下去,赶紧缩了缩脑袋。

那个小女孩一根纤纤玉指指着我:“这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立刻接收到四道愤怒的视线。

偏偏那个小女孩还在控诉:“这个姐姐说了,你们平时关着门擦药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是背着我数钱,还有吃东西,所以你们都长成大人了,我还是这么矮!”

感觉到那两股愤怒的视线不断的升温,我弱弱的拉了拉宋子言的衣角:“总经理,我忽然觉得宅着太浪费时间,不是我一个有为青年该做的勾当……”

他慢条斯理:“结论是?”

人家给的梯子我没要,现在得自己捆着绳子往下爬,我不禁泪水涟涟:“咱们回去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柔得像叹息:“早点回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看着他脸上跟语气明显不相称的得意笑容,我泪,又被算计了!!

车子走到小区门口,看着折叠门一点点的开,车窗上忽然有人在拍打,我定睛一看,不禁虎躯一震,竟是那大爷!!

还没等我阻止,宋子言已经摇下了车窗,那大爷乐呵呵跟他打了招呼,又纳闷的看着我:“我说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我讪讪地笑,抬了抬裹着纱布的脚:“也不完全是,还带了战利品回来呢。”

他看了看我的脚,眉头紧皱,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啊,你毒舌的背后藏着一颗这么怜惜我的心。

他慢慢把视线移上来,看着我的眼,很惋惜的开口了:“我说小狐啊,你该整的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脚啊!!”

O__O”…

大爷,你不是地球原住民,是从气不死人誓不休星球移民过来的吧!!

一直到进了门,我还是怒气不止。

宋子言笑着摇摇头,说:“你先去洗把脸。”

这几天在医院的确是没怎么好好洗过,我干脆翘着一只脚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靠!原来你会做饭啊,原来还那么使唤我!

尝了一口……

靠!原来你做的这么好啊,原来还那么压榨我!

以前被压榨得太厉害了,我死劲儿往嘴里面扒,希望能吃个够本。他也不动筷子,只问:“好吃吗?”

我点头:“太好吃了!您简直就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才!!”

他温温柔柔地看我,很宠很溺地说:“想吃,我以后就常给你做。”

这么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呛得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声音颤巍巍的:“总经理……你不是精分了吧……”

他脸色瞬间又青了,冷冷地看我:“赶快吃,吃完洗碗。”

您这样才正常才正常啊,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中了幻术呢。

看着脸色阴沉得很正常的他,我不禁暗自摇头:您是金刚就一直金刚着,装什么芭比吓人呢,真是!

吃完饭,洗完了碗,我照例回卧室看电视。

可是刚看了两眼,就被宋子言关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手脚就缠了上来,在我耳边呵气:“想不想关门数数钱?”

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脸红,抬了抬粽子似的右脚:“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残障人士吗?”

他看了看我,也没坚持,只是身体还是贴过来,我挣扎抗拒。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别动,我就想抱抱你,就这样,挺好。”

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心里温暖一波一波的。

看不出来啊,宋金龟,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直不听,偶尔一张牌,那就是大杀四方的自摸一条龙啊!!

我这心顿时化成了一叶小舟,虽然不知道此案彼岸,不知道起帆的码头与驳岸的地点,可是却异常的安稳,可是我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暗礁,可是这一刻,只是这一刻|Qī|shu|ωang|,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抱着,还有什么更值得去期望呢?

潜规则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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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出院第一次换药都由宋子言执行。

小小的房间,流水的橘灯,俊雅的男人,还有一个深谙内在美的我。

多温馨多美好的画面。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这个……是不是太厚了点?”

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哪里不对……”

我吃力的抬了抬已经向腰围看齐的脚:“你也裹太厚了吧?!!!”

他看着我那跟路飞充了气大锤头似的脚,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样比较防水。”

“防水个……”P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个眼风缩回了肚子里,我立马换上很好商量的笑,提议:“虽然裹得厚了防水防盗防漏电,可是现在没有这么大的鞋子配这么大的脚,要不咱重新包一下?”

死要面子的他得了梯子,居然还是勉为其难的口气:“好吧。”

他又低头摆弄,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郑重庄严的宣布:“打死结了。”

我说:“那也能解开啊。”

他看了看我那大白菜似的脚,说:“解了,可是越解越紧,结果……全绑死了。”

你这是第一次做手工,就拿我开涮呢是吧!!

我很想嘲他两句,可是……又不敢……于是只能很好脾气的说:“拿剪刀剪开算了。”

结果是……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把剪刀,最后宋子言更郑重的宣布:“去医院吧。”

= =

为了个死结去医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嫌丢人!

我正想拒绝,就看到宋子言一张很严肃的脸,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 =

我真是太奴才了!!

我觉得为了这个理由去医院一定会被人耻笑滴!我会被认为生活不能自理动手能力差小题大做滴!尤其是穿不上鞋子被人抱到病房的我更是会被人笑死滴!

尤其还是进了急诊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那些医生都很友好而且很严肃,听着宋子言讲述我的症状是纱布被绑成死结的时候,居然还一副严阵以待,我几乎要觉得自己是得的癌症。

最后宋子言说:“找个外科医生帮她解开,换上药再包好。”

几个人连连点头往门口走,宋子言又加了一句:“要女的。”

我坐在急诊床上拉他袖子:“咱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一点,我怎么觉着这是浪费国家医疗资源,浪费医疗人才的宝贵时间啊?”

他说:“他们都不觉得,你干吗想这么多?”

想想也对,于是我也心安理得了。

女医生很快就过来了,还有一个人拿过来小盘子上面放着医用的剪子,刀子,纱布,一个人还问宋子言:“要不要麻醉?”

我大惊,我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被他们瞒在鼓里,顺着给我包纱布的时机趁机帮我做手术吧?!可是想想这水基本上可以说是我自己往上浇的,也就释怀了很多。正想拒绝呢,就听到一个抽风的京腔声音从门外越来越近:“小莲哪,我那娇滴滴脆生生的小莲哪,你的命好苦啊~~啊~~啊~~啊~~”

我的脸黑了,宋子言的脸也黑了。

老爷子一路嚎过来,直奔病床前,先看到的就是我异于常人的脚丫子。他止住了嚎声,惊讶的看了半晌,问:“这谁给包的?”

我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宋子言,他平时除了对我比较凶残,对于常人还算得上温和,但是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知道他是一个骨子里特别傲的人。这种骄傲最典型的表现,就是死不认错死不悔改死不承认的要面子。不过我觉着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说:“是我自己包的。”

老爷子眉一竖:“你怎么笨得跟猪似的,包成这样能透气吗?!”

我表面很羞愧,可是偷眼看到脸色猛然一沉的宋子言,偷偷暗爽。

老爷子朝一边站着的女医生说:“这是我……”看了宋子言一眼,说:“自家人,你仔细着点。”

那女医生很恭敬的说:“知道了,院长。”

我又是一惊,老爷子居然是院长!!

难怪这么大年纪还能天天在医院“奉献光和热”,难怪我们一来,他们个个都特热情连我这匪夷所思挂号的理由都郑重处理,估计我们来这里也是有人打电话打了小报告,他才哭丧似的一路从外面奔进来……

敢情是上次宋子言住院他们都认得了,借此来巴结老爷子呢。

我斜眼从他们身上瞄过去,不无鄙夷,为了份工作,至于这么狗腿吗?!(你这是红果果的一百步笑五十步口牙!!)

专业人士在场,纱布很快就拆开了,一层层的剥开,露出我红肿的脚面。

老爷子问:“这是怎么了?”

我瘪着嘴:“被开水烫的。”

他一转身对着宋子言高声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笨得跟猪似的!”

宋子言抿了抿嘴,却没反驳。

我暗自叹息,果然一报还一报。

他包的,我替他挨骂。我自己烫的,老爷子却犯糊涂骂他。

于是我对老爷子的好感指数蹭蹭蹭的上升,看他吼人的中气这么足,看来还是很疼我的。果然,他骂完宋子言回头看着我肿肿的脚唏嘘:“多可怜的小莲哪。”

我饱含深受长辈关爱的热泪:“其实还好,都不大痛了。”

他压根没心思听我的话,还是自顾自摇头感叹:“你看,这原本好好的鸭掌都活生生肿成猪蹄了都……”

……

宽面条泪,就让刚刚那些感动热泪都留在风中吧……

俗话说,上帝如果给了你开了一扇门,那么绝对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通过这件事,我也看到了宋子言极其不擅长的一方面,那就是手工。

虽然当时那个女医师包裹的时候他也看得很仔细,虽然这样简易的包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他就有是有办法把纱布搞得一团糟。每次都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折腾得我整条腿都是酸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每三天换药都是我成了我最痛苦的时刻。有一次,我实在嫌他太麻烦,趁着他不在家,自己偷偷换好了,结果晚上他下班,非臭着脸又换了一次。

莫非他是传说中的包扎控?!

惊恐!!

这一天,他还在练习手工,我久而久之习惯了,已经开始能他边作业我边瞌睡了。

忽然听到他说:“明天我要出差。”

我“嗯”了一声,继续昏昏欲睡。

忽然脑子一道闪电划过,我刷的做了起来,急急问:“黄……展经理会不会去?”

脚上忽然一痛,原来是他无意间用上了力气,他眯着眼睛问:“你不想让他去?”

当然不想啦,我诚实点头。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浑身都迸发着怒气。

我惊恐,我伤感,我泪水涟涟:“那个……你要是带他去的话,那就去好啦。”

虽然他们的奸情疑似受到我这个外力的阻挠,宋子言也没有拂袖而去咆哮大骂,只是冷冷一瞥我赔上嘴角紧抿,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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