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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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是个守信用的人。”
凌双双回来时,满脸的怒意,手背仍在狠狠的擦着已经快擦破皮的脸,看到两人的距离,愣了愣。似想不通为什么才出去几分钟,她哥就改变了他的决定。
“哥,你还愣着干什么?你真等着她被别的男人抢走,你再后悔啊?赶紧动手吧!”一边催促着,一边动手去解岳悦的衣服。
岳悦急了,想骂,又怕她的动作加快,自己会早一秒被剥光;不骂,心又难忍。
幸好他制止了,很用力的握住凌双双的手腕把她拖离到房外,反锁上了门,不理会她在门外使劲拍门大喊。
“你现在看到我的诚意了吧?我会坐在这里等你,等到你点头答应的时候。”
说完,规规矩矩的坐在离床两三米远的靠椅里,面对着她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这是在等吗?完全是另一种精神**啊!
她开始想李泽扬了,觉得还是他比较可爱。心里祈祷着:李大爷,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赶紧施展出来救我和斐儿呀!我保证,我再不逃跑了,我会乖乖的留在你身边,听你吩咐,你让我向东,我就向东,你让我站,我不会坐。我会配合你演得很好很好,演到天衣无缝。
可惜,她的话,李泽扬听不到。他正心急如焚的到处找,而秦壬,第一次觉得他要跟他拼命一样,丢下正享受的女人,也开始了全城搜索。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二、找寻无果
李泽扬五分钟一个电话打给秦壬问寻找结果。
在一次次无果的回答下,李泽扬发了很大的火,秦壬也不客气的反责过去:“谁让你不给她安追踪器监听器的,你不是最喜欢干这事的吗?”
“我就不喜欢对她干这事。”
“活该你找不到。”
“人是你弄丢的,立即给我毫发无损的找回来。”
“我欠了你的?找不到。”
“找不到我一把火烧了你的所有老巢。”
秦壬闭嘴了,他相信他做得出不计后果的事来。暗暗庆幸福,要不是距离够安全,明年的今天很可能是自己的祭日。
保证的说完会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他的女人和儿子后,立即将他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然后对着电话很认命的说:“唉,我肯定是前几世都在掘你们家的祖坟,这辈子才拼了命的当牛做马来还债。”
去哪儿找还真没头绪,两人都各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转悠,以为瞎猫能遇到死老鼠。
冷风吹多了,两个相互给气晕了的人都恢复了冷静与清醒,同时想到最大的可能『性』,不约而的驶向同一个一方,又非常凑巧的同一时间到达,隔着挡风玻璃对视一眼,下车,同时挥出一拳,在离对方胸膛一寸的距离停下,收回,不久前才吵过架的两人又勾肩搭背了。
还未到开门营业的时间,夜总会只有个小门卫坐在玻璃门里的藤椅上打盹。
不过,那懒散的样子是装出来的,眯起的眼睛缝里不时的闪现一丝精光。在车驶近时,他已知道是谁来了,脚步声刚前,门就打开了。两人闪进后,小门卫又恢复之前懒散的样子,支着脚、歪着身子继续用眼缝留意外面。
两人走到二楼的尽头,推门进去,推开墙面又下到底层。
这里与普通ktv的差别是四面墙上全是一个个『液』晶屏组合起来的。只是,上面显示的不是歌词图像,是数据、文字、地图什么的。坐没坐像站没站样的几个人只是偶尔扫视一下画面,也不知他们懂不懂那些是什么。
见到他俩进来,他们稍稍的动了动身子面向他俩,其中有位站起作汇报:“扬哥、壬哥,姓文的挺安份的,凌家在资金上也未见大的动作。凌双双去了法国,三天前的出境纪录,在国外可能换了电话,暂时未查到号码,殷洋仍未『露』面,应该是还在疗伤吧!”
两人点了点头,旋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太安份了,反而透『露』出诡异的味道。
他俩不相信这些人只是看到了这些,板起脸,将手伸出,啥话也没说,一个平板电脑递到了李泽扬手里,秦壬伸过头一看,赞赏的吹了声口哨,“干得不错。”
李泽扬在上面划拉点击,几分钟后交回给他们,然后与秦壬没有再说任何话,一并离去。
另一边,岳悦肚子饿了、口也渴了、『尿』憋得急,殷洋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距离她两三米的位置看着、听着、微笑着,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偶尔问一句:“想好了没?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我呀?我会为你举行一个隆重的婚礼的,我要……”
岳悦已经说话说到声音嘶哑了,本想留点儿口水养精神,可每听到他问这句话、然后憧憬着婚礼场景时,总忍不住骂道:“你个变态,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然后,殷洋又沉默了,继续看着她。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和凌双双,虽然凌双双被他推出去后再没有出现过。
完了,憋不住了,这该怎么办?岳悦已感觉到体内有股暖流急切的要冲出去,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吼着警示:“怪物,你再不让我上厕所,我就『尿』你床上。”
他还挺哀怨的:“你怎么就不答应呢?我在等你答应啊!答应了,我们可以吃大餐庆贺,别说上厕所,上哪儿,我都会陪着你去的……”
“去你妈的……”话没说完,气漏了,『尿』没给憋住,一大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冲出来,再憋,也掩不住漫延开的大片水渍,她干脆任其流淌。
畅快是畅快了,可是也让她羞愧无比,二十多年没『尿』过床的她在别人的床上、当着男人的面『尿』床了。
身下湿乎乎的温热过后是冰冷,那感觉让人非常难受,时时提醒她受到的羞辱。
一滴泪划过太过阳『穴』,隐入了头发里。
她更恨他了,她想,反正丑也出了,这么久没有吃饭、也没有水的补充,最多不过再出一次丑吧,无所谓了。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硬气,更加坚定了就是被饿死渴死也不向他屈身的决定。
睡吧,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不知道渴,也看不见这个怪物的恶心样,听不见这个怪物的恶心话。从一只羊数到了几百只羊,反倒越来越精神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不知道,醒来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这样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不知多少个反复,饿的感觉由眩晕感代替了,嗓子也干得像粘在了一起。
她好像看到自己飘了起来,在空中晃呀晃的,然后看到了另一个躺着的自己。
她好想好想斐儿,她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饿着、渴着,她的心疼了起来,使劲的拽着手,想从帆布带里把手给挣出来。但那是多么的牢固,在她刚醒来时都不能挣脱,现在,已没什么力气了,又怎么能成功呢?
她把最后的力气用来问儿子的消息,在听到他说“很好”之后,她笑了,笑得很惨然,惨然之后是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警告:“殷洋,你给我听好了。你把我儿子交给李泽扬,否则,我做鬼也会天天缠着你和你的家人。”
她的话,像是遗言,殷洋慌『乱』了,趴到床边开始解绑住她手的帆布带,一边反复叨念着“我不会让你死的。”
“记住,把我儿子交给李泽扬,否则,我做鬼也让你和你的家人不得安宁。”挣扎着再次提醒警告完,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三、死里逃生
李泽扬找到岳悦时,是四天以后。
他和秦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有微弱呼吸的岳悦身穿纯白的婚纱躺在床上,面容像抽干了水分的苍白干瘪,手腕处有明显的淤青红肿,床头的帆布带告诉他们,那痕迹是它弄出来的,另一头的帆布带则告诉他们,她的脚踝也会有一样的伤痕。她旁边,躺着穿纯白西服,系着玖瑰红领结和扎着银白腰封的殷洋,喜庆的礼服和他有进气没出气的躯体极不偕调。
他俩的进来,他半睁的眼里闪现出生命的讯息,嘴角也有如愿和挑衅的笑意。只有两三秒,就在李泽扬的重拳下被鲜血掩盖了。
秦壬能了解到此时李泽扬受到的刺激,赶紧制止了他再一次挥出的拳头,他不想他为这个变态背负上命案,虽然他可以轻易的为他抹去,但事实,却是怎么都不能抹掉的。
“扬,你的女人就快没气了,你还浪费时间?这里交给我,你该干嘛干嘛去。”
他微微一愣,惩罚『性』的重动作把岳悦从床上捞起。温软的身体入怀时,才发现她轻飘飘的身体对疼痛没有感觉,四肢软软的耷下,似在风中轻摆。
疼惜、心痛、懊恼的李泽扬恨恨的看了昏『迷』的殷洋一眼,丢下让秦壬不许手软的话,抱着岳悦飞奔出去。
睁开眼睛的岳悦看到的是深深浅浅的咖啡『色』,还有她摆放的怪古稀奇的物件,这正是李泽扬的窝呀!噘起嘴哼了哼,不是说天堂是白『色』的吗,怎么有李泽扬味道?哦,是了,死前不该想起他,
“上帝,请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把李大爷的臭味带来污染你的地盘的。”
期待她睁眼后能有句感动的话,再流上几滴眼泪,他正好可以抱住她柔情的吻去泪水,吻着吻着就移到唇上,再接下去……
万万没想到,她这样不伦不类的来一句什么上帝,还把他扯上了关系,实在是让他郁闷得想晕倒。
用力的抓起她的手,把输『液』的针野蛮的拔了出来。
她这下清醒了,清醒的知道自己还活着,眼前这个家伙正是李泽扬。原来,在本来的弥留之际真的看到了他呀,是他来救出自己的。
既然救出了自己,肯定也是救出了斐儿的。确实,他再郁闷还是说出了让她宽心的话,斐儿正毫发无损的在楼下与李偕铭夫『妇』玩耍。
她的脸上有了点儿笑意,却又为被他弄痛的手骂他草菅人命。
刚刚醒来的她,力不足气不足,骂起来特别的温柔,也简洁精炼,就一句,乖乖的闭嘴养神。
泽扬没好气责骂起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哪儿有危险往哪儿撞,竟然自己送上门让人绑。”
岳悦也挺郁闷的,她想不通为什么会那么巧,明明是斐儿随手拦的车,怎么就正好是娘娘老师和凌双双的。自己被秦壬丢路边是突发事件,他们为什么就那么巧遇到了呢?说秦壬与他们勾结,她打死不信。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中?再回想起娘娘老师所做的一切,如果殷洋不坚持要她点头,如果殷洋听信了凌双双的话,如果李泽扬再晚来一点儿……心颤抖让她冷汗直冒。
双手抓住被子的边缘,越来越用力,指关节已经泛白了,她还在加大力道。埋怨他的声音颤抖而低哑:“李泽扬,你个混蛋,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你那次不是很快就找到我了吗?为什么这次只等着为我收尸?是不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在后悔来早了?是不是我活过来了让你很失望?”
一连串的质问在她扯被子盖住全身时停止了,从被子的抖动上,他知道她此时肯定泪流满面,还有很多关心的责骂再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