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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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太有趣了,如果李泽扬说的决定是发自心底,他倒是想把这个女人接手了。不过,以他对他的了解,李泽扬已经把她刻上了专属的标志。他要下手,得先掂量掂量是自己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完成了任务赶紧离开吧,谁知李泽扬有没有在她身上留有监听器。这可是他俩常用的伎俩啊!
“喂,岳大美人,你确定你儿子的亲爹不是扬?”临出门时,秦壬还不死心的问了一问。
岳悦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确定我儿子的亲爹不是羊,也不是猪,更不是牛,是人。”
“噗………”秦壬从房间里拿起的矿泉水刚好喝到嘴里,这下,全给喷了出来。呛得只能咳的他对她伸了伸大姆指,转身把自己关到了门外。
秦壬出得房间后,岳悦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他是怎么凭他的狗鼻子嗅来的?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如果是让她走,他来一趟纯属多此一举,如果不是让她走,他为何又没有说半句让她回去的话,更没有把她和斐儿绑架走。
岳悦想不出答案。
但她可以肯定,他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只是问斐儿是不是李泽扬的亲儿子。是与不是,李泽扬很清楚。从他的语气上听来,李泽扬是告诉了他真相的,他为何还要跑来问一个不会有别的答案的问题?
从他敲门起回忆,他是空着手来的;看遍房间,没觉得多了什么或少了什么;目光落在仍沉睡的斐儿身上,凑近细看,也无异样。
既然一切正常,岳悦只好当成是他神经病犯了。
拉开窗帘,天还没亮,看看时间,才凌晨六点。她更加肯定了秦壬病得不轻。
打了个呵欠,睡意又袭来,什么都不去想了,倒床挨着儿子继续睡。
梦中,李泽扬出现了、秦壬出现了、文谨言出现了,还有李偕铭夫『妇』也出现了,另外有个与李偕铭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听他们对话,竟然是连照片都没有见过的李偕锐。他们由争夺、吵闹、谩骂,发展到动刀动枪。
谁都像看不到她,也不听不到她说话。
这一幕结束,谁都能看到她和斐儿,立即,又成了争夺他俩的争战。
她抱住斐儿的手有痛感传来,是受了伤吗?
一群大人,为了争斐儿,连咬都用上了,岳悦对其非常的不屑。河东狮吼的大叫狗东西们住手。
一切都不见了,只有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处进来,照得房间里朦朦胧胧。
呵,竟然是喊的声音太大,大到把自己从梦中惊醒。
还好,这一切都是梦。
为什么梦中的手痛还没有消失呢?
抬起一看,食指前端全是血,惊慌的抓起被子就擦掉,再看,几颗牙印处仍在渗出血珠。
她知道是谁了。
果然,儿子的嘴上满上血,看样子,他把她指头当成『奶』嘴吮吸了。
儿子四岁了,一直习惯睡前和起床前用『奶』瓶喝『奶』,逃亡在外,『奶』瓶不方便,也就只给他用吸管喝,他的习惯没那么快改过来。
本来,这也算不上什么,但岳悦心中还是升起了小小的歉意。叹了口气,拿起湿纸巾把儿子嘴角的血迹擦了个干净。又用热水把盒装『奶』温热后『插』入吸管,送到儿子嘴边,让他在睡梦中把嘴里的血冲洗干净,以免醒来了受到惊吓。
小孩子的睡眠就是好,喝完『奶』,一个翻身抱住她的大腿喊了声老妈,伸手胡『乱』『摸』了『摸』,又喊了声老爸,岳悦一个人全答应了。连眼都没睁开的斐儿『迷』『迷』糊糊中嘿嘿笑几声,继续睡。
这又是让岳悦心酸的幸福。
俯身轻吻儿子的小脸蛋,在心里道歉:“儿子,妈妈又让你没爸爸了。希望你长大后能明白妈妈的用心,不要怪我。”
侧身靠在床头看着儿子,梦中争夺儿子的一幕又出现了。
不能再待这儿了,得赶紧离开,多换几个地方,他们才找不到。
代售的火车票不能要了。秦壬能以送火车票的人的身份骗她开门,就多半知道她买的是去哪儿的票。如果仍按原行程,说不定下车时那两家伙正好在出站口接她和斐儿。
换个地方,换种不用实名制的交通工具。
那就只有车。狠了狠心,决定包辆出租车先去临近的另一个城市,然后再兜兜转转几个城市。
当她打好电话预约后,立即收拾东西。
突然,她发现钱包很轻很薄。里面有前两天才取的一万现金,不可能这样瘪的。
一个不祥的念头闪现,将钱包打开,果然,果面空空的,钱没了、银行卡没了、身份证也没了。
抱着侥幸,把能翻能找的地方全找遍了,失望的发现,确实没有。
难怪秦壬那个王八蛋不说让她回去的话,他这招太阴险了。现在什么都没有,她能不乖乖的回去吗?
可乖乖回去,也得有钱啊!
打秦壬的电话,已经关机。明显的躲她,『逼』她向李泽扬求助嘛!
岳悦懊恼的坐在床沿,回想他进来后做了些什么。想来想去也滑想通他是怎么偷走她的东西的。
可是,就算想到又能让被偷走的钱和证件回来吗?
认命的叹了口气,在心里骂自己太大意了,起的防人之心都没有了。然后拨通了李泽扬的电话。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九、被迫回家
李泽扬绝对是装的,岳悦和斐儿都消失三天了,他会不知道?秦壬找上门,会不是得到他的指示?他竟然在接到岳悦老实交待、主动求助的电话时,还惊讶的问:“你和斐儿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跑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岳悦,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是不是见我没回家想我了?可是我现在正忙着,很快,最多一小时,我就回去。”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岳悦气得想砸电话。
如果可以通过无线信号把自己发『射』过去,岳悦会毫不迟疑的钻过去踹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可惜不能!也可惜他就是出现在面前,她也最多在气头上踹出不能命中目标的一脚,然后陪上讨好的假笑,灰溜溜的跟他回家,在他父母面前继续扮演好儿媳『妇』的角『色』。
反正结果已经想到了,骂他只是徒让自己生气,而且儿子还会以为她又欺负了他老爸,从而博得儿子的同情分。
将怒气长长的吁出,勉强的给了自己笑容,很认真的再次拨通了李泽扬的电话,不想,这次他直接挂掉。然后一条短信过来:“乖,别闹,我真的有事。”
“有事,有事,办你的后事吧!”岳悦没好气的低声诅咒着,把电话摔到了床上。
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小声,岳斐还是听清楚了,歪着头看看她,拿起电话,把刚才的号码又按了出去。
这下,他接了。
斐儿开口就向他告密了:“老爸,老妈说你在办后事。”
岳悦想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心里哀嚎李泽扬这个记仇的小人,不知在她回去后,又要使用什么手段怎么对付她了。
必须解释!
但儿子和电话那头说忙得没时间接电话的人却把废话聊得津津有味,对她抢电话解释的举动,斐儿以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爬过床头来躲避,眼看要被抓住,又是拳打脚踢的,动作灵敏得岳悦忙了满头大汗也没能抢过电话。
累得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苦着脸说:“儿子,你老妈我让你害死了。”
“不会不会,老爸说更年期的女人胡说八道都是可以原谅的,他很尊老。”
明显的,电话里传来爆笑声。
岳悦的脸都黑了。趁斐儿没防备,终于抢过了电话,没有力度的威胁:“你要不来接我们,我就带着斐儿去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对方仍是笑,只不过将爆笑转为了轻笑,话没有说一个字,其间表达的意思,她已理解得透透彻彻。
斐儿高兴的更正他妈之前的定论:“老妈,老爸才不是不要我们呢!情人叔叔在楼下等我们都等得睡着了。”
最好睡到一觉不醒。
岳悦这次聪明了,只在心里咒骂,再不让斐儿和李泽扬听到,以免又给归划到恶人类。
暂时没有了吃穿住行的担忧,岳悦自然没有了积极『性』,把之前找钱和证件时翻『乱』的物品慢吞吞的重新整理。一件衣服,她可以叠五分钟,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她可以延长到数百倍。
斐儿唉声叹气的看着她,同情的蹦出一句话:“老妈,你果然老了!”
换来岳悦的瞪大眼,佯装生气的喝斥:“臭小子,你本事了,嫌弃你老妈了?你来收拾呀!”
“好呀!”他还真老实不客气的动起手来,动作倒像模像样,就是成果惨不忍睹。
秦壬可能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上来再次敲开了房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这两母子的破坏力确实厉害,只差没把衣服的领袖给分别拆下。
看这情况,让他俩收拾,明天都不可能收拾好,反会更『乱』。
不理会他俩的抗议,把那些东西直接往行李箱里丢,然后一手提行李,一手抱起斐儿就向外走。流星般的跨步让她只得小跑才跑得上。
到了车边,岳悦发泄的一脚踹得他的小马老婆哇哇直叫,心疼得他又是赔不是,又是许诺替她做什么事。(前面解释过小马老婆是什么的哦,如果还说不知道,蹲墙角去。我会来陪你边画圈圈边聊关于小马老婆的事。)
斐儿趁火打劫的给自己也要了个承诺,至于是什么,他说没想到,反正他和他妈都是好人,不会让他做坏事。
不强调还好,这一强调,他的头皮就开始发麻。他发现这小家伙将他父上母上两位大人的恶魔本质一丝不落的承袭了。而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失信于女子与小人吧!这可是公认的最难伺候的两种生物。
秦壬告诫自己,不管以后李泽扬以怎样极尽挟迫利诱之能事,也不能答应替他办与这对母子有关的事了,否则,一个不小心,一世英名毁了还是小事,没准小命休矣。
但这几次受的气不出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正想着以什么方法来为自己出气,斐儿在他妈的授意下,行使了他的权利,要秦壬现在就兑现承诺………把“拿”走的证件、卡、现金什么的还回来。
他承认了,那些东西确实是他拿走的,但是,也很遗憾的告诉他们,那些东西都没在他身上,他在离开他们房间后,已让快递把那些递去给李泽扬了。
这家伙,竟然精到未卜先知。
要不是需要在儿子面前保持形象,她扑上去把他的头发一根根给全拔掉,并在每拔一根时,问候一声他的直系亲属。
强压怒气的脸『色』是很不好看的,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为了自身的安全,秦壬觉得有必要进行诱『惑』。
讨好的递上一瓶矿泉水,嘿嘿笑着让她消消气,听他说:“岳大美女,你没想过,回去对你很有好处吗?你的那套首饰可价值不菲啊!按你的勤俭度,任意一件都可以让你母子一辈子丰衣足食。还有啊,李大少爷的钱不少的,你怎么就没想过卷款了再逃呢?你太亏了。”
确实亏,可是,要她拿太多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