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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偷个宝宝雇个爹-第56章

小说: 偷个宝宝雇个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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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过被子,在她的内衣还没有脱落前,把她严严实实的包住,再连同被子把她推倒躺在他身旁。他以手肘支撑着微侧的身体,与没有表情的她四目相对,让她能看到他的真情实感。

    “岳悦,我要你的心跟我的心在一起时,再让我们的身体在一起。”

    会有那一天吗?

    她不知道,但此时,他的举动,让她刚刚以为死了的心又开始了搏动。

    他仰面躺下,望着天花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倾诉他的无奈,但很多话都说得模模糊糊的,她偶尔的『插』问,他又好似没听到,她只好当一个纯粹的听众。到后来,他还说了些什么,她一句没听进去。

    她瞌睡了。这不能怪她没有听众的职业道德。他的床,比她昨晚睡的床舒服得多,被子也柔软得多,还有,她不知从何时把他当成了安眠『药』,有他在旁边,她总会睡得安稳些。

    睡了美美的一觉,把之前的不愉快留到了梦中,睁眼看到他正盯着自己,也给了他一个美丽的微笑。

    他以为,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会再给他笑容,动情的伸手轻抚,想把那笑容握到手里。

    “该起来了,你睡了十个小时。”

    “有这么久吗?难怪我饿了。”不好意思的『揉』『揉』眼,伸伸懒腰。胳膊上传来的嗖嗖凉意让她惊觉被子里的自己没有穿衣服。快速的缩回,连同头也缩进了被子里。

    完了,这下怎么出来呢?她想起了是自己脱的,脱了后,还有过非常大胆的举动,最羞涩的是脑子里非常清晰的印着他『性』别象征物的图像,就是她在为怀孕偷种时,面对一个被下了**的种马都没有看过『摸』过的图像。

    拉开她被子的一角,低头去看她突变的神情。脸红红的,眼闭得紧紧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在她,是“羞涩”二字,在他,也是两个字:“诱/『惑』”,只是这诱/『惑』,不是情/欲,是疼惜和纵容的玩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也没想做什么啊!但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不能保证有没有什么了。”

    她的脸更加红了,伸出手指,指了指另一边让他转过去。

    为了让她减小羞涩感,他不当一回事的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放心吧,我只是看看。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什么人嘛!看女人看得多也拿出来炫耀,那不过说明你这人不是好人。岳悦在心里哼着,嘴里咕哝着:“你见得多,不代表我就要让你看。”

    “儿子都四岁了,还怕让人看?”

    “儿子四岁怎么了,我没让人看过。”这是实话,她肯定,那晚的黑暗中,对方连她是方是圆都没看到。同样的,对方是什么样,她的印象里只有刚进去时朦胧灯光下一团白影。

    他不相信的问:“没让人看过?儿子怎么来的?你偷的别人的孩子?”

    “是啊,我是偷的。”

    这也是实话,只是,李泽扬很难把她跟偷抱婴儿的人联系一起,觉得挺搞笑,忍不住逗她:“偷的?女人,你胆子不小啊!我是说斐儿怎么那么像我,原来,你偷的我儿子。说,从哪个女人手里抱走的?”

    “我自己生的。”

    “刚说偷的,怎么又是自己生的了?你说谎的水平退步了哦!”

    送他一个笨的眼神,据理力争:“只有直接抱走孩子才是偷吗?我不能偷种吗?”

    “偷种?”李泽扬给雷到了。不置信的瞪着她,测算这女人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最开始的网上招聘已让他倍感新奇;之后,见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很意外;后来又得知她为给儿子上户口,雇了个男人领结婚证,又火速离婚,吓了一大跳;现在又说孩子是偷的;偷也就偷了,竟然是偷种,然后让自己去经受十月怀胎、剖腹产的痛苦。

    她的脑子构造太异于常人了。

    岳悦也意识到说漏嘴了,拉了拉被子,挡住脸吐了吐舌头。要补救,偷种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她和紫萝之外的人知道。

    在他问“女人,你还干了些什么惊世奇案?”时,她很无辜的眨着眼反问:“我干惊世奇案?我有那本事吗?”

    干得太多了,习惯了,再惊的事也不惊了。这是他给的解释。退而求其次:“好吧,那就说说偷种的事。”

    “我随口说说你也信?你看我这点儿出息,看看你的身体都害羞得要死,我还敢去偷整个男人?”

    说的也是。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能干出这事。而且自听到这两个字后,他认定只有偷种生子才是雇人结婚、为子聘父的唯一解释。

    “那斐儿是哪儿来的?”

    “我生的呀!”

    “和谁生的?”

    “反正不是你。”

    “我不信你还能单『性』繁殖。”

    “我倒希望可以,省得我……”差一点儿又把“偷”字说出来了。这次再说出,想圆谎,可就难上加难了。

    他捉住了她停顿的慌『乱』,追问她:“省得你什么?省得你偷种?”

    “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不是……”结巴了几声,总算反应过来,说什么都不会不对劲,干脆说:“什么都不是。”

    这女人,又在挑战他的耐心了。提高了声音又问:“斐儿是你和谁生的?”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怯得低下眼,没底气的回答:“忘了。”

    忘了?这是会忘了的事吗?李泽扬想掐死她,也想掐死那个男人。

    猛的一惊,问自己是怎么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早在岳悦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哪来那么大的恨意?

    对,恨意。他对这个恨意有着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就是在某天,他第一次想非礼她时,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他第一次生起对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恨意。

    “我真的忘了。”见他又不言不语的沉下了脸,她不得不再次强调。

    他有了不同的理解:她是在忘记她的伤痛啊!我为什么偏偏要去bi她想起呢?

    “忘了就忘了吧!”连同被子,把她圈进了怀里,用刚长出来的胡茬磨蹭着她的额头,带着另一种安慰。“别把我忘了就行了。”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四十四、急切回家

    一吵一闹一哭一笑,两人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各自进入角『色』。只是岳悦每天无聊得除了吃就是睡,再剩下的时间就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李泽扬。

    “不用看了,我们今天就回去。”

    “真的吗?终于解放了。”高兴得跳了起来,主动替他收拾东西。速度像是受过专业培训的,非常快,但那两个行李箱里面就惨不忍睹了。

    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收拾完了,两人要怎么走。没有人来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两个箱子和一个行动不便的大男人带出这间屋子的。

    问他,他只是一句“不急,不急。”

    能不急吗?儿子呀、命根呀,这几天不见已是度日如年了。在他允许的每天一次的电话里,她都恨不得从电话这头爬过去。

    不下十次了去到门口看有没有人或车来,甚至天上,也抬头看到脖子酸软,每次都非常的失望。

    终于,她忍不住埋怨起悠闲玩电脑的李泽扬:“李大爷,你不会是让你老爹给遗弃了吧?我们在这儿住了五天了,除了秦壬每天送些吃的来,你老爹老娘连电话都没有给你打一个。现在说要走了,也没有人来接你。我还是去喊辆出租车吧!不然,你还真想在这里像坐牢似的住三个月啊?我会疯的,疯了会做什么事,我也不敢保证。谁来接我们呀,你能不能让他们快点儿啊?”

    对应她的急躁,是他的慢条斯理:“我们的回归会非常的隆重。”

    她想儿子的心早在向家的方向飞了。只求能赶快回去,没那些需要等天时地利人和的高要求。急得火又开始蹿了。在房间里来踱,算是散发一点儿后,向他恳求:“李大爷,要玩也回家再玩吧!我好想斐儿。”说着,已是眼泪花花的。

    “再半小时,你就能见到斐儿了。”

    半小时,怎么可能嘛?就知道他说话还不如和条狗说话,至少狗会摇摇尾巴,他呢,连吠的声音都没有狗吠得好听。

    岳悦也就心里恶毒的骂几句,行动上仍得乖乖的坐到他身边忍着砸电脑的冲动。

    “早知你急成这样,就晚点儿告诉你了。我说真的,真的只要半小时,就能见到斐儿了。”

    好吧,暂且相信他一次吧!

    数时秒数,更觉等待的时间长。那就找点儿话来打发时间吧!

    对,工作,这是个很重要的事,不然,回家后又会是无所是事的日子,会疯的!

    看他游戏玩过了一关,心情不错时又跟他提议工作的事了。

    答应得相当爽快,也保证不拿做过的工程来唬弄她。

    正高兴他良心发现,他又慢吞吞的宣布:“你到齐恒上班吧,职务是特别助理,我的。上下班时间嘛,当然与我同步。”

    那不就是二十四小时都在他眼皮底下?不行,已经被剥削得没有了人身自由,不能再让眼睛也饱受荼毒,睁眼闭眼都是看他那张让人愤恨的脸,会瞎的!她还要看儿子长大、工作、娶妻、生子。

    岳悦像跑了气的汽球,蔫了,抱着侥幸跟他商量:“换个工作行不行?”

    想都没有想一下,脱口就拒绝得没有余地:“没有适合你的工作。”

    这么烂的理由出也算理由吗?扫厕所的人也满了吗?岳悦差点儿就问出了这句话。小小庆幸了一把,说出,没准他宁可让李家丢人,也答应她这个疯狂的要求。

    将两者权衡之后,忍痛下了很大的决定:“我还是不工作了,我决定在家当个闲妻良母,让儿子知道,妈妈不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照顾他。”

    “你认为可以吗?”

    看来是不可以,尤其是他把正玩的游戏都丢下了很认真的分析她不工作的坏处,她也觉得,那个理由在儿子面前是不能成立的。

    他说:“你不是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吗?你不是要自食其力吗?虽然我雇你演戏,要给你付工资,但斐儿不会这样认为的。你从小跟他灌输的是人要靠自己的双手工作挣钱,你天天懒在家里,他又看不到你写写算算,他只会认为你是个好吃懒做的妈妈。他会看不起你的,而我,在他心目中的开象会越来越高大,他会越来越崇拜我,再接着呢,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被他抓住了软肋,只能接受他的威胁。“停,你赢了。明天我就跟你去上班。”心里说:“你就等着我助你公司早日关门大吉。”

    “不是明天,是现在。”

    kao,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吧?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

    他挺喜欢看她气乎乎的样子,勾勾手指,让她坐得离他更近。那动作,跟流氓没什么区别,岳悦不想自动送上门接受非礼,又不想逆他意,外强中干的说:“不许碰我。”

    “我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找难受。过来,给你交待工作。”

    工作交待得很详细,每一句话,都让她震惊,听完,满脑子里全是疑问,正要问,一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的冲进来了,将他俩人同时扑倒。

    “老爸、老妈,我想死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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