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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偷个宝宝雇个爹-第53章

小说: 偷个宝宝雇个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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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以为只是脱臼,找了个会捏骨的私人骨科医生。

    脚踝处是脱臼,捏回去很容易,但不止这一处,还有韧带、肌肉拉伤,外加片子上显示脱臼处有裂纹。处理的最后一道工序:上石膏。

    有那么严重吗?两人不太相信的同问:“我(他)身体好,一周应该就没事了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乖乖的躺三个月吧!”

    三个月?两人面面相觑。

    他在想:三个月都躺床上,那些事情怎么处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啊!仍让老头子『操』劳、让秦壬『插』手、还是让岳悦直接参与进来?

    她在想:他躺三个月不能下床,是不是伺候他拉屎拉『尿』擦屁股都成了我的事?那不是该看不该看全看了、该『摸』不该『摸』的地方全『摸』了?会出人命的!

    医生呢,想法与他们不一样,他是了解李泽扬的,但他不知道李泽与岳悦的真实关系,带着戏谑好心的告知:“其实,不用忍三个月的,我已经尽量的缩小了石膏范围。半个月后,只要别太剧烈,小心点别去碰到伤处就行了。不过,尽量平躺,把脚垫高,这样好得快些。扬,改一改大男子主义,女上男下的方位在这三个月里很适合。不然,你憋成了太监,可不能怪我。”

    岳悦在仅有过的一夜疯狂里没有过这种方位的体验,但她从别的地方看到过,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脸刹时红了,口不择言的脏话出口:“kao,李泽扬,你都结识的些什么猪朋狗友?脑子都变成『液』体从**喷出去了。”

    比李泽扬预料中的结果严重了一点儿,他没想到她骂得粗鲁而含蓄,愣了愣,对受到惊吓的医生朋友非常开怀的笑了。

    这位医生朋友也没有想到,李家大少爷会娶一个悍『妇』,记得婚礼那天,她很淑女的啊!也许,她就是用伪装骗了李泽扬吧!想到这里,释然了,对李泽扬回敬过去:“你别笑,是该我同情你。”

    “不需要。”岳悦真是天生演戏的料,用温柔的言语拒绝了他对李泽扬的同情,妩媚的弯腰挽着李泽扬手臂对他说:“我一向分得很清楚,对人,一定是温柔的。至于只有**的物种……算了,不说了,免得一不小心,又自**份了。”

    李泽扬听得那个解气呀!侧头就赏了她一个吻。但也有些遗憾那时和秦壬拼拳时没有认识岳悦,不然,带着她,哪会每次都受这个碎嘴医生的数落呀!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三十九、仍是谎言

    不过还好,这个碎嘴医生的碎嘴只是针对每一个人自己的事,他不会把这个人的事说到别人的耳朵里。李泽扬单独找过他多少次,每次受的什么伤,他知道他俩关系好,也没有说过,同样的,秦壬来光顾过他多少次,李泽扬也休想从他嘴里打听出来。

    所以,李泽扬考虑这三个月是不是要在他这里隐居。

    他隐居,她肯定得陪,那这三个月怎么见儿子?讨好的笑着,为他捶背『揉』肩,一边试问:“李大爷,咱商量一下吧,跟你老爹说我们去旅行,要把斐儿带上,正好就把他接过来。”

    “现在去旅行三个月,你怕我老头子不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啊?”

    之前不是去旅行过吗?也没说要断绝父子关系啊!这才几天,就不一样了?岳悦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受伤了是件很正常的事,他为什么怕让人知道呢?

    天呐,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她不再讨好他,坐到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说:“李泽扬,你要我做的事,我全都做到了,应该也做得很不错,你能不能对我坦诚一点儿?”

    确实,他从来没有提前把计划告诉过她,她完全就是他手里的棋子,每一步,都是他在『操』作,她连下一步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不知道。对她来说,是欠缺了公平。

    伸手示意她坐近点儿,把头靠在他肩膀,轻轻搂住,很小声的问她想知道什么。

    柔情下,她的张牙舞爪施展不出来,刚刚还有的生气又消失了,就像情人间的轻语:“我也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就是觉得你有太多的秘密,常常让我像被赶上烧烤架的鸭子,害怕。”

    “别害怕,就是公司的事。”轻抚着后背,给她安慰,然后像回忆般,轻言细语慢慢道来:“有人不想我接手齐恒。之前的理由是说没成家的人没定『性』,所以,我要让所有人,包括我老爹老妈都相信,我早已有妻有子。在认识你之前,我物『色』了几个,都不太理想。正好那时,你打出了招聘启示,各方条件又与我想要的相符。太巧了,我怕是对方给我设的局,才隐瞒了身份接近你,用我的方法让所有人相信我们的关系。”

    岳悦自我嘲讽的笑了,原来,是自己主动跳进他的陷阱里,还沾沾自喜以为老天眷顾,却不知,从那一天起,她就成为了他掳获的猎物。

    “现在,所有人都相信了,你……”

    他用一根指头放到她的唇上,不让她打断他的话。“齐恒不是老头子一人说了算。现在,如果让对方知道我三个月不能走路,势必会趁机夺位。”

    齐恒不是他李家的吗?为什么不能李偕铭一个人说了算?李家又没有其他子孙,谁能夺他的位呀?哦,那天婚礼上,是出现了一个说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人,可李偕铭夫『妇』根本就不认他,他肯定没进齐恒,又怎么能跟他抢位呢?

    岳悦觉得他说的又是假话。而且,他的话里,有太多漏洞。比如,凌双双的『逼』婚。如果他是为了得到齐恒,娶凌双双绝对是最佳选择。

    想到什么,不吐不快:“那你该娶了凌双双。她家那么强大,一定可以帮到你。你真是失策呀!”

    他给出的理由出乎意料的简单,就连当时告诉她的理由都没有说,只一句:“我不喜欢她。”

    “可你也不喜欢我呀!唉,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你既然是为了得到齐恒,当然应该以谁对你有利娶谁呀!说实话,凌双双除了疯点儿之外,其他都不错的。”

    李泽扬不知该说她单纯,还是说她傻。哪有对敌人还诚心赞扬的。她忘记了凌双双是怎么对付她的了吗?那次她真要是有孕,孩子不就没了吗?这次婚礼上,如果抢婚成功,她的面子还有吗?

    她感觉到他的手劲加大了,似乎是动刑的先兆,用力推得他侧倒床上,自个儿跳离两米外。“我觉得,瞒是瞒不过去,我还是给你老爹通报一声吧!”

    见他沉默了,她拿电话的手垂下了,她不确定打了电话会不会又惹怒他。

    过了几分钟,他仰面躺下,缓缓的说:“告诉他一声也好,不过,别打电话,一会儿你去回家的路上拦住老头子,把他带过来。不要让妈知道。”

    就说吧,他那些话肯定又是假的,要不,做得这么神秘干什么呢?算了,他既然不说实话,问也不会有结果的。就用正常思维跟他说的话走吧:“你打算在这儿长住?”

    “我只住几天,你回去陪斐儿吧!”又对她招了招手,“过来,先陪我睡会儿。”

    “休想。”

    “对,别听他的。”碎嘴医生刚好进来,接着她的抗议给予赞同,讨好的对她说:“他的手还没有安分下来,对吧?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他手也安分下来。我给他输上十瓶『液』。”

    岳悦立即表示赞同,还建议再给另一只手上也挂上十瓶。

    李泽扬也表示赞同,只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要岳悦给他接『尿』。用『尿』管?也行,同样的,让她亲自动手把『尿』管安上。

    她只好妥协了,跟碎嘴医生商量,能不能一瓶都不输。

    “可以,最多就是多痛两天而已。床上多躺几天而已。反正他身体好嘛!”

    她无所谓,可他不答应啊!

    把李偕铭带到李泽扬住的私人医院后,岳悦很想留下来听他们说什么,但两个男人都要求她先回去,都要求她什么都不要对杜颜怡说。

    她敢打赌,不要说,不是因为怕她担心,而是他们父子两做的事,是连杜颜怡都要瞒着的。

    那会是什么事呢?

    独自回到家的岳悦,把他之前给她的理由和今天说的话全都联系起来,在纸上一一列出,她想知道真相。

    画过来、圈过去,最后,笔落在李泽扬同父异母的弟弟上。直觉告诉她,他在婚礼那天,就是要告诉她很多秘密的,而那些秘密,会解开她很多疑『惑』。她决定趁这几天李泽扬不在,去找他问个清楚。

    也是这时,她才想起,他的电话号码,她早不知丢哪儿去了。那还找个p呀!

    泄气的倒在床上,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四十、换位发泄

    听着有车回来,她就知道是李偕铭,赶紧跑下楼去,装着陪儿子玩,仔细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与平常没有两样。

    她忍不住了,问他李泽扬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才像想起了什么,告诉她和杜颜怡,李泽扬去临市办点儿事,过两天才能回来。

    过两天?过两天,他的脚就能完好无恙吗?

    岳悦不解的看向李偕铭,他没有任何异样表情,也没有给她答案的打算。

    算了,他们家的事,别去管那么多了,只要按他的意思,把自己的角『色』演好就行了。

    因为有了李泽扬的吩咐,他没在家的这几天,她除了送斐儿,其他时间都得待在家里。她也乐得不去他藏身之所看他,尽可能多的时间花在了他给她的预算工作上。

    已经两天过去了,李泽扬还没有回来。李偕铭走进了她工作的书房,让她准备一下,半夜有人来接她去临市李泽扬那儿待两天。

    岳悦觉得自己即将要知道点儿什么了,激动又紧张的压低了声音问出一连串的问题:“爸,李大爷什么时候去了临市?为什么之前让我留在家里,现在又要我去,还是半夜走?受伤是很正常的事,你们还让我连妈也不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不告诉我,我很担心的。”

    “不让你们知道,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按我说的做吧!”

    又没有得到答案,失望得收拾桌面摆的那一摊的动作也有气无力。

    李偕铭随手拿过来看,不解的问她:“这个工程都完工了,你怎么还在做预算?”

    “完工了?”岳悦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大叫着蹿到他面前,拿过来看看,没看出来,又把桌面上另外的一沓资料拿起来递给他,“你再看看,一定要看清楚。”

    只作作样子的翻动了一下,就放下了,肯定的说:“自己公司的工程我还能不知道?去年就完工了。”

    “李泽扬……”

    自进到李家后,第一次听她如此生气的直呼儿子的名,他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儿子给她接的工作呀!

    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她今晚就要去儿子那儿,肯定会找他算这笔帐,正是气头上,儿子有得苦吃了。

    当父亲的,还是为儿子说说好话吧!

    “岳悦,别太生气,他不是存心的。你想想,齐恒的预算决算都有自己的一班人马在做,是不容许外泄的,而且工程太大,你一个人也做不了,他怎么拿给你?再说他是齐恒的人,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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