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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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跟爸妈不要说实话,就说我们度蜜月去了。”
“好的。”嘴上应着,心里想,骗得过去吗?就算我这样说,他们一问斐儿,也得『露』馅。反正自己按他要求说了,他爸妈知道真相也与自己无关了。“可以继续开车了,我会按你说的做的。”
不关心车外,也不关心他带她去哪个家。直到他说“到了,下车。”,她才又看向车外。
灯光亮如白昼,这哪是李家,分明就是机场嘛!
她不明白他带他们来机场做什么,但已经不重要了。没发表任何疑问,抱着熟睡的儿子下车,乖乖跟在他身后。过了安检,李泽扬才问她为什么不问。
她淡淡的说:“问了,你就会改变决定吗?”
满意的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斐儿,称赞她越来越聪明了。
这种聪明也太可悲了吧?岳悦心中苦笑,不言不语继续跟着。
登机时,她才知道他带他们去日本。原来,他也怕斐儿说漏了嘴。
好吧,这也算是好事了。那就不要去想别的事,陪儿子开开心心的玩吧,谁知以后又会怎样呢?
可是,这是去度蜜月,蜜月里要发生的事是自己能接受的吗?
果然,他定的是有好几间房屋的套房,但只有这一间房里有一张超大的榻榻米,不会日语的她跟恭恭敬敬带他们进来的日本女人比划了半天,对方也只是礼貌的微笑点头哈腰,就是不见动作,她肯定,那女人根本不懂她表达的意思是要加一张床。泄气的瘫坐在地板上,跟李泽扬商量。
这两父子倒好,父扮起了日本女人,儿扮起了她,两人将她刚才言行举止重新放映了一遍。
岳悦很无语的看完,瞪了两人一眼,扑到榻榻米上呈大字的趴着,让他父子俩去另一间屋里睡地板去。
两人会答应吗?当然不会了,也跟着她扑上去,一边一个,气得她爬了起来,把睡觉的地儿让给了他俩,从低矮的柜子里拉出一床被子,抱着去旁边的房间。
竟然没人开口留她,他们不知道她是去睡地板的吗?在心里骂着大小两个混蛋。狠狠的把门在身后拉上,哼了一声,咣的拉开另一扇门,又咣的关上。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睁眼,看到一张俊脸的特写,是属于男人的。惊呼着挣扎起来。
抱她的人力气很大,她的挣扎只换来更紧更贴身的抱。只听耳边有李泽扬的戏谑声音:“你睡地板还睡上瘾了,跨越了国界都不能让你改变?”
“是的,我喜欢睡地板。这也才符合我的身份。” 说得委委屈屈的,就像她是被他强行绑来的。
李泽扬生气了,又加大了手劲把她抱得更紧,跟她说:“你的身份是我李泽扬的老婆,你要敢睡地板,我立即把你睡过的地板给拆了。不管是哪里。”
为了儿子,她已经决定了逆来顺受、言听计从。她以为,只要做到他所希望的事,他也会体谅的不对她做她不希望的事。当他说到度蜜月,她就开始哀叹祈祷的声音上帝没有听到,她仍将面临不能逃脱的命运。
她停止了挣扎,又变得温驯乖巧,任他把她抱到榻榻米上。
侧身看儿子,已经睡着了。她向儿子的位置靠拢,想借怕吵醒儿子为理由,让他打消想法。
男人兴起的情/欲是那么容易就打消的吗?
他把她拉了过来,半躺着搂她入怀,挑/逗的轻问:“你认为我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之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喜欢的是男人,但经过了婚礼上秦壬的出现,和新婚之夜差点儿被吃了的经历,她知道,她听信了他的谎言。幸好在未防范之时,没有受到谎言带来的后果。现在,在明显有对女人有着情/欲的男人面前,她还能跟以前一样当他安全无害吗?
“不知道答案?要不要我用行动告诉你?”他的声音低沉得带上了轻微的沙哑,与他平时的语调很不一样,每一个字都撞得她的心跳加速,而说话的气息也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她感觉面部越来越热。
眼看暧昧就要上演,她却很煞风景的说了句:“我希望你喜欢男人。”
脸与脸之间的距离被放大了数倍,李泽扬有点儿气恼的把她的身体向自己贴身紧了点儿,邪魅的说:“那你就勉为其难的当男人吧!”
自知不能逃离了,岳悦也不做无谓的抗争了,紧紧的闭起了眼、绷紧了身体。
半裙被褪了,胸前的纽扣也被他解开,她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李泽扬自是感觉得到,但他很有自信,他的吻,会让她慢慢放松,慢慢享受,
唇的接触,没有了柔软感,『摸』到她的手,已紧紧纂成了拳头,整个身体,犹如橱窗里的模特,硬得只有光滑的肌肤,能证明她是个有血的肉的体温也在慢慢的降低。
这是很扫兴的反应。李泽扬斜眼看看她皱眉的强忍,松开了手。拉过被子盖住她,他衣衫不整的出了这间房。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三十四、蜜而不蜜
房间里没有了他的气息,她渐渐放松,身体的僵硬带来关节的疼痛,轻轻的活动着,回想刚才的一幕。脸红的把衣扣、裙子归位。正襟危坐着想了很多很多。
傍晚时分,穿和服的日本女人送了几道菜进来,一看,全是她喜欢的中式小炒,特别的是多了一壶清酒。
她知道是他特意吩咐备的。从菜的数量上来说,她和斐儿是吃不完的。他把他也算上了?应该是的,不然,也不会备酒了。
想叫醒儿子,又看他睡得挺香的,独自坐着等李泽扬。
等了两三分钟,不见他的出现,她就开动了。
“饱暖思**”,这话说得很有真理。吃饱了的岳悦想起之前没有进行下去的事,心里生出了点点期待。
可是,此时如果能继续的话,我又会不会再次中止呢?自问了数遍,得出的答案都是极有可能。
继续问自己:为什么我那么怕呢?电视里演的那些,不也是一样的吗?她们有着痛苦的表情,也有着高兴的表情,说明她们也和我一样感觉痛,为什么她们不仅不怕,还能高兴的笑呢?那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应该是吧!岳悦得出结论后,决定在李泽扬再次向她表现出激情时试一试。
想着想着,就像他已经来了身边,脸红红的,不敢抬头,只用眼角的余光这里瞟瞟,那里瞟瞟,将目光落在了酒壶上。
“酒壮英雄胆”也算是古人的经验总结吧?岳悦不知自己今天为什么总是想起古人的真言来,自己都笑了。
拿起酒壶闻了闻,淡淡的,比白酒好闻多了,试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倒进嘴里有点儿甜有点儿酸,口感不错。
一杯接一杯,没多会儿,酒壶空了。岳悦趁着微醺稍微壮起的英雄胆向日本女人又要了两壶。很好,这次,她指着酒壶,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不停的晃,对方立即懂了。
很快,一壶酒又空了。
平时几乎不喝酒的岳悦还在自赞酒量好,却早已显示出不胜酒力的兴奋和眩晕,翩翩倒倒的蹿到榻榻米边,跪在地上对着的空位指指点点,嘿嘿的笑着说:“李泽扬,你来呀,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怕你。有本事你来呀!”
然后,她倒在了刚指点的位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泽扬出现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被喊醒的岳悦见他的第一反应是检视自己身上的衣服状况,还好,半点儿走光都没有,昨天是怎么穿着的,现在还是怎么穿着的。
那就是说,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冲着他傻笑,又不好意思的说:“李大爷,对不起,霸占了你的床,你睡的地板吗?应该没有冻着。”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李泽扬没好气的回答:“抱着两个女人睡,能给冻着吗?”
她像听与她无关的话一样,很平常的“哦”了一声,出现了思索状,接着,她问他:“两个女人跟你一起睡,她们不会觉得尴尬吗?你如果侧着睡,就只能抱一个,另一个会不会有意见?被子呢,能盖得了三个人吗?”
话,没有一丝醋意、没有一丝讽刺、没有一丝捉狭,把李泽扬的心肝脾肺肾给刺激得透透彻彻。加上她对男人的亲密很抗拒的原因,他觉得此行适合把蜜月的蜜去掉,把她当成斐儿的姐姐,把自己当成他俩的长辈。
原定行程被改变了,再没有浪漫旅程,改为了迪斯尼乐园和海洋公园。本是带着恶作剧的『性』质,结果,岳悦玩得比斐儿还开心,大叫失策的李泽扬揪着没玩尽兴的她回c市了。
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泽扬的笑来自蜜月旅行中与不少美女共度蜜月,而正牌主角不会告密的。岳悦的笑来自斐儿,斐儿的笑则来自这几天三人的朝夕相处。当然,他睡着后,相处中有没有少一个人,他是不知道的。
这种快乐带进家里,两老更加的乐呵,抱住斐儿又是亲又是问的。斐儿一张小嘴甜得让两老更加宝贝他了。
这一幕,加大了岳悦留下来与李泽扬扮演假夫妻的决心。
既然是假,就不能像真的老婆那样把他的所有当成自己的。她已经用了他不少钱了,仅是这次所谓的蜜月,其花费金额对她来说,也是奢侈浪费得她的骨头都发痛。何况戏终有结束的时候,到时,就算儿子成家立业不再需要她养,她还得为自己备点儿养老的钱,她不想成为儿子的负担。
工作,她需要以往一样的工作。
当她向李泽扬提出来时,他不以为然的反问:“我李泽扬的老婆还需要工作吗?”
她更正:“我只是你的挂名老婆。”
“这话听起来不满情绪很浓啊!” 他停住了打领带的动作,低头凑近她脸,意有所指的说:“我也不想你只是挂名。”
她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认真的说:“就是嘛,你也不想我挂着这个名,就变成寄生虫。我也不想因此自己瞧不起自己,我更不想让斐儿认为他妈是好吃懒做的人。今天,请你让我出门,我去向原来合作的人接点儿事来做。你放心,我回来了,就不会再逃跑。我今后出门只是接工作和交工作,再是接送斐儿,其余时间,我仍会乖乖待在家里,没你的允许,不会出去的。”
本是想引导到另一个话题上,偏偏她说得很诚恳,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吧,就按她的思路走吧!但是,这个是件能实现的事啊!他的老婆去接私活,每月超时间工作也就挣个万儿八千的,传出去,他的面子何在呀,李家的面子又何在呀?
但这个女人现在够听话的了,如果不答应她的请求,又点儿于心不忍,他更加担心一的话,如果不让她工作,她又会没事找事,到时候出现了麻烦,又得自己收拾残局。
想了想,觉得答应她的要求才是明智之举。但是,他又以她工作不能让李家没面子为由,只同意她接齐恒的工作。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三十五、旧景重现
李泽扬说到做到,下午提前回到家,把她从无聊的睡眠中喊醒,将一摞资料给了她。“好好做,别丢了我的脸,做好了,报酬会比以前的行情高。”
一看是久违了的工作,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