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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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落在另一道门上,有了主意,凑近他建议:“李大爷,你这里有好几间房,卫生间不可能让你住,阳台温室什么的也不能让你住,剩下的两间我们公平分配吧!你住里面,你的衣服全在里面,用起来方便些。我也看过,里面的柜子很大,随便一格都可以当床,再把柜门一关,安静,保证你一觉睡到大天亮,还不用担心掉下来。”
要他堂堂李大少爷睡衣柜?亏她想得出来!再讨好她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到这地步吧?
无赖的呈大字躺在斐儿的旁边闭上了眼,懒洋洋的说:“这么好,当然是让给你了,我就委屈一下睡床。”
“谢谢关心,你睡床吧!”岳悦非常有礼貌的答应。
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有诈!
李泽扬微微抬头眯眼看去,果然,她的嘴角隐现『奸』笑,坐在床沿的身体一动未动,看那样子就没打算去里间睡衣柜。她没有扭头看他,像话家常与他商量:“一会儿斐儿醒了,让他到里面来喊我起床。他没见过我睡柜子,一定会将这一新奇发现与他爷爷『奶』『奶』分享。你说,二老会问我原因吗?我要不要告诉他们是你让我去睡的呢?”
好你个『奸』诈的岳悦,这么快就学会狗仗人势了。李泽扬在心里唾骂着,把自己从床上移到了躺椅里,想用什么法子扭转局势,让自己在父母面前也不受制于她。
搬出去住,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而他本是为了让岳悦和斐儿替自己尽孝,搬出去,那这两人还有什么用处,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但现在已让父母知道了他俩的存在,又不可能再给否定掉。自己借故外出,带上她,独留斐儿跟他父母,她一定会以各种理由推脱。
想来想去,也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借助父母来钳制她。
好吧,从现在起,我会让我父母认为我是绝世好老公。想着岳悦今后有口难言的憋屈样,他的嘴角又牵扯起了笑意。
第二天晚上,岳斐缠着爷爷『奶』『奶』要和他们睡,任岳悦说什么都没有用,他就一个劲儿的坚持,理由充分得让她不能使用强制『性』手段。两老当然万分乐意了。
岳悦敢肯定,是李泽扬教的,不然,以他现在的年龄,不可能说出“老爸不和老妈一起睡,就容易给我找后妈。”的话来。
当着儿子和老人不能发的气,在回房后,劈头盖脸就吼向了李泽扬。
今天的他可是做足了准备,想好了万全之策。面对她口不择言的谩骂,他当成是美妙的赞誉,由始至终都是微笑以对。
待她发泄得筋疲力尽,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借以斐儿对他父母的依恋态度,告诉她如果再不乖乖听话,两老的长期旅行他一定会让他们带上斐儿。至于有多长,就看他们兴致有多大。
那不就是变相的分离了两母子吗?
她之前确实没想到,就连晚餐时,他们大谈旅游圣地,她也没有作他想。她只以为哄好老人,就必须由自己带着儿子,没想到,儿子已经大到可以不需要妈妈的照顾了。
以二老对斐我儿的喜爱程度,她不可能争得过。如果真要争,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李泽扬之前的威胁:她走可以,儿子必须留下,由他给找个后妈。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岳悦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李泽扬占了上风,但他并没有到此为止,他深知她是属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类型,必须将其完全熄灭,才能杜绝后患。
他将他父母环游世界的计划逐一道来,还用父母崇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来告诉她,他们会在旅行中让斐儿边玩边学,二十年后,回来直接接手齐恒。
还未说到一半,岳悦的额头已沟壑横生。别说二十年,二十天的分离都是她不能忍受的。
看到岳悦难忍的心痛就快化成泪水,他暗暗点了点头。趁机把之后的相处的要求说清楚,以免她又借口不知故意冒犯惹怒。
笑,变得邪恶,微弯下腰,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温柔得可以醉死人的声音宣布凶残的决定:“从现在起,这间房是我两人的,床,也是我两人的,别指望我会在此另添一张床,更别指望另住一间房。如果你不愿意,躺椅沙发衣柜地板什么的任你选择,不过,被褥只有属于俩公用的这一套。你如果要自备,可以,我会在下一秒就送去寄宿学校,顺便把斐儿也送去。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你每月可以去斐儿房间陪他睡三天,我出差,你也可以独霸大床。”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四、争床之战
岳悦用力打掉他的手,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
他的笑更加邪魅,离她的脸更近,也更加温柔的说:“只铭记于心是不够的,你要按我的要求去做。”
输也不输气势。岳悦头一仰,避开他的呼呼热气,傲气的说:“做就做,不就与你睡同一张床嘛!有什么不得了的。反正你对女人来说,也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好!
李泽扬在心里暗笑,没有任何预警,当着她面就开始脱衣服。
她以为他只是想让她难堪一下,所以,他光光的上身『露』出来,她还只是冷眼看着,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口刺激他再脱掉裤子,趁机羞辱他一番。
还在衡量后果,他已将脱下的外套、衬衣甩到她身边,手又放到了腰间的皮带上。随着皮带的抽出抛甩,他的手再次回到腰间,岳悦意识到他接下来会是人体展示。
想当初,偷/种时与男人那么亲密的接触,都没有仔细看看,现在又不干那事却来欣赏,太变态了吧?赶紧制止。
“李泽扬,不许脱,立即给我穿好。”
“给你穿好?我好像没脱你的什么吧?”一句话,反问得岳悦噎住了。
他的动作未停,随着深『色』长裤一闪,显现出貌似白光的一团物体,岳悦响起一声惊呼,同时用双手捂住了眼。
他在她的手指间掰开一条缝,让她看自己并没有**。
眼,没有手的遮挡,闭得却更加紧了。
李泽扬戏谑的声音伴着热气在耳边响起:“我又不是男人,你怕看什么呢?还是你脑子里从来没有停止过邪念?”
激将法如果有用,岳悦睁开眼,将他由上到下匆忙打量了一遍,立即说:“我有什么邪念?我怕看你什么了?我不看,是怕你不好意思。”
真是这样吗?红得像火烧的脸和躲闪的眼光,已将她的真实内心出卖。
李泽扬存心报复,故意问她不可能的事:“同『性』姐妹,要不要一起洗澡?你好像有几天没洗了。”
用力缩回的手,很疼,咬着牙也没能咬住痛哼。干脆就借着哼声,掩饰的说:“我几十年不洗也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从今天起,我们要同床共枕。”
“把话说清楚,我们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纯粹的睡觉,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解释成立吗?会有人相信吗?岳悦也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她就是想不出能用其他的什么词来代替“床/上”“睡觉”。
果然,被李泽扬那小人死咬住了,别有意味的强调:“嗯,纯粹的睡觉,只是纯粹的睡觉。”然后,哈哈大笑向浴室走去。
均称『性』/感的身材丝毫引不起岳悦的欣赏爱惜,在身后以目光为箭,将他『射』杀了千百遍。
可惜,没有杀伤到对方,自己倒气了个头晕目眩。
当李泽扬身着垂『性』很好的丝质浴袍,甩着一头湿发出来,岳悦还气得胸部有明显的起伏。
他决定让她再气一点儿,霸道的命令她过来给他把头发擦干。
他的忍耐力够好,连续说了三次,岳悦都装作没听见,他也没生气,只是坐到她身边,将一颗湿漉漉的头往她身上蹭。
“李泽扬,你太过份了!”岳悦蹦了起来,躲开了他的再次袭击。
“你可以去向我妈告状呀!”
告状?可能吗?这种事他妈只会当成闺房乐趣笑笑,她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抓过他肩头上的浴巾展开,从他头上罩下,想象电视里演的用麻袋套人暴打一顿。抬起的手没有落下,她不敢,她怕惹怒了他,他会让儿子与她分离。
浴巾很快被他取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绕到床的另一边,把整个被子裹在了身上,斜着躺下,以示独占了整个床。
想睡,根本就睡不着。她很想他挑点儿事,自己可以借机发泄。可他竟然连被子都没有来抢,责难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不对劲呀!
岳悦悄悄的『露』出两只眼睛看去,那家伙正拿着浴巾在擦头发,从后面看去,身影还真不错。
可惜了这身好皮囊,让个邪恶的灵魂入侵了。
正在脑子里营造道士对他驱鬼、和尚念经为他净化灵魂的画面,那个邪恶的灵魂飞到了她身边,与她进行被子争夺战。
“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连被子都跟女人抢。”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那我为什么不能做女人做的事?”
是啊,说他不是男人的是她,说她是男人的也是她。活该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着她的面,他将浴袍的腰带一拉,裹在身上的遮掩物就自动滑落,那过程,与电视剧里演的自动献身的女人无异,媚/『惑』从那一脱开始。
但她不需要他献身,她对他没有『性』/趣。
她想知道他在跟他情人上/床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前戏,他是不是充当的女角。其实,他是很男人的,如果他在他们爱恋中都只能是女角,那他的情人该是多么的彪悍,他们爱起来会是多的激烈,他受得了吗?
想着想着,不禁向他下/身看去。黑『色』的紧身**如同第二层肌肤包裹住与她不一样的构造,更让人心狂跳脸发烫,悄悄的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一切,李泽扬尽看眼里,笑在心里。只是,他的认为与她是不一样的,他只以为她对他一时『迷』『乱』动心了。
这在以前,他是不希望发生的,但现在已吃定了她,就算发生了什么,对全局也不会造成影响。不过,他不想是现在。他自认是个优秀的猎人,更是个优秀的驯兽师,他热衷于将捕获的猛兽驯化,从中发掘出更多更有趣的潜质,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仅着**的李泽扬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的空处,把她往边上挤。岳悦哪有他的劲儿大,而她也对他的亲密接触产生本能的避让。被子自然松动了,他只轻轻一拉,被子的外面成了里面盖在了他的身上。可怜的岳悦就等于睡在了被子上面,并处于床的最边沿,只要翻转九十度就会落下床。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五、大打出手
明明是她先霸占的床,却让后来者给抢了,岳悦很是不服气,可又能怎样呢,她力气没有他大,抢不过他。
气愤的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从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来看,实属不痛不痒的花拳绣腿。
这已是深秋时节,房间里的所有窗户都开着,冷风一股股的吹进来,低温下,她更加想念被子的温暖,坐在床沿拽了拽,仍只有他“好心”留给她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