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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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到。
凭着他的理解,问了她好多个原因,她都摇头。
这女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总是想法异于常人?跟她是说不通的,他决定把这个难题丢给他伟大的父母。他看出来了,岳悦把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继承发扬得相当好。
楼下,杜颜怡坐在靠窗的藤椅里,戴着花镜,带着微笑,一针一针的织着『毛』衣。已经有十来厘米长了,看得出,是一件小孩子『毛』衣,也看得出,她已经织了几天了。
岳悦直觉的认为,那是织给斐儿的。
果然,李泽扬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妈,斐儿的衣服很多的,需要什么直接买就行了,你不要这么辛苦的织。”
杜颜怡从他手里抢回被他抢去的半成品『毛』衣,嗔怪着:“你呀,就知道买。买的能跟亲手织的相比吗?你自己说说,你小时候穿了多少我织的『毛』衣,就你现在大了,嫌弃了。还是我孙子好,他说『奶』『奶』织的『毛』衣最好了。”
一说到孙子,杜颜怡就满脸幸福,手中的『毛』衣针也动得更快了。
岳悦很惭愧,想想自己这个妈妈,从没有想过给儿子织『毛』衣,总是说买件成品多方便。但买的,确实少了很多的感情。可她,想赋予感情也不行啊,她压根就不会那玩意儿。
而眼前的老人,正一针一针的纺织着爱心,投入了深深的情感,却在某天得知斐儿并不是她的孙子,她能承受住打击吗?还是趁现在感情不深,告诉他们真相吧!
岳悦从她手里把『毛』衣再次拿开,歉疚的说:“阿姨,有件事,我认为应该跟你说清楚。”
李泽扬猜到她要说什么,近身揽住她的腰,无限柔情的说要带她去一家非常有特『色』的早餐店。
她揭穿了他的想法,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真相说出来。
李泽扬给了她好几次暗示,她都视若无睹。急得他捂住了她的嘴,半搂半拖的带她走,还好似特别为她着想一样,劝慰着:“爸妈什么都知道,我全坦白了,他们是明事理的人,不会责怪你。这事本身就是我错,你要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不用自责。”
这什么人呐?明明他做的错事,反说得他有理了。真是混蛋呀!绝对不能跟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欺骗老人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
岳悦挣扎着脱离了他的禁锢,心里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杜颜怡也跟着附和:“是呀,岳悦,你能原谅泽扬已难能可贵,他应该为他的荒唐做出弥补。你想怎么惩罚他都行,只要你解气。把气解完了,就好好把他给管起来,别再让他到处『乱』跑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家伙跟他妈说了些什么?
岳悦狐疑的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可他那种『奸』诈小人岂是轻易就让人看透的?除了笑还是笑。
还别说,他的笑容挺好看的,绝对属于能『迷』死人的那种。对,『迷』、死人。岳悦没死,自是不会被『迷』了。
非常清醒冷静的回以一个假笑,警告的让他站原地别动,她走到杜颜怡面前,凝重的将雇他当爹、她帮他演戏骗过凌双双,现在他又要她继续演戏骗过二老的真相说了出来。
本以为老人会很生气,不料,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微笑着轻拍拍岳悦的手,轻声问她是不是因为昨晚李泽扬强行越轨了,她怪他没有遵守承诺。
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呢?
岳悦想着早上醒来后他的越轨行为,脸泛红了,正好,在杜颜怡眼里看来是印证了她的猜测。所以,任她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
岳悦觉得当妈的在与儿子有关的事情上都是偏袒儿子。她必须拿出有力证据,再跟客观公正的人说才行。
她要回家去拿证据,然后跟李偕铭说去。李泽扬从后面把她整个人拥进了怀里,紧紧的箍住,在耳边极轻的说:“你不用做无用功了,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就算做亲子鉴定,也只会告诉所有人,岳斐是我李泽扬的亲儿子。”
斐儿是他的亲儿子?岳悦的身子僵硬了,回想当年的情形,无奈,她除了知道那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他和儿子是有些像,但天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不在少数,这最多也就说明两人有缘,不可能这么巧的,他不可能就是被她偷种的人。
岳悦给了自己充分的理由,心底另有个声音冒出来问:如果是呢?那他这一切行为都解释得通了,他是来报仇的,所以现在才这样耍她。
不,他是为了他的利益,他是为了能接手齐恒建设。他说的亲子鉴定,也只会是他做假。
看岳悦一言不发的样子,杜颜怡更加肯定了是他小两口又在闹别扭。把脸一板,喝斥着李泽扬,问他又做了什么事惹岳悦生气了,让他赶紧道歉。
李泽扬满脸的无辜,大喊冤枉,说他一宿没睡,都在伺候发烧的她,不然,也不会早上起不来。
“你是起不来吗?你……”岳悦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昨晚出的糗还不够吗?现在如果再说他把她当成了男人来侵犯,要么他妈信了会吓晕,要么他妈仍认为她在找借口。还有一点,明明是女人被认为更像男人,她的颜面何存啊!
第三章 原来竟是狼入室 一百零五、证据在手
岳悦和李泽扬此时的言行,已经解释不清了。
岳悦被李泽扬贴背搂在怀里好多分钟了,在那句只说了半句,却引人无限遐想的话之后,她仍未做出推开的他的动作,这还不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是很亲密的吗?
杜颜怡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对两人浅浅一笑,悄无声息的撤离现场。
唉,怎么又没能说出口呢?岳悦懊恼的叹息着。一定是这房子的风水与自己相克。
“李大爷,麻烦、拜托你别故意做出这些让人误会的暧昧动作。你很打击我的,知不知道?你妈也会认为我们有那种关系,你让我怎么说得清?”
“你要说清什么?是我们签的雇佣协议,还是我写给你的承诺?”见她不回答,他当成是默认,深深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臂,像是很痛心的下了个决定:“你真想拿那些给他们看,就看吧!我的那份在房间里,我去给你取来。”
他的凄凉,她又心升隐隐的不忍,可不忍的话,接下来只会有更多的不忍、更多的欺骗、更多的内疚。
“你确定真要拿给爸妈看?”拿着文件袋的李泽扬再次痛心的向她确认。
岳悦坚定的点了点头,却不敢抬头看他。他嘴扬若隐若现的笑意,她也就没有看到了。
“走吧,先去跟妈说吧!等老头子回来,再让妈给他解释,否则,他定会捏死我。”
“真要捏死你,倒也少了个祸害。”但这事终究是因自己而起,这话说出后,岳悦也有点儿后悔,又添上一句:“不过,祸害都能活一千年,你不会被你老爹捏死,我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他要捏就捏死我。”
感动的揽住她的肩,动情的说:“看在你这么讲义气的份上,我也该还你清白。”
跟随他的脚步,她走得很轻,她不愿压过他在地板上踏出沉重的闷响,因为那每一声都叩着她的心,似在问:你真要这样做?你真这样狠心?你真不想给斐儿一个完整的家?你真的要去揭穿一个可以成为事实的善意谎言?
不想,她不想这么做,她想给斐儿完整的家、完整的爱,可是,谁能保证在得到之后不加倍失去?他是说他不会有孩子,但意外的机率是很高的,他今天把她当成了男人,谁知哪天,又把哪个女人当成了男人,然后有了孩子。豪门恩怨、争夺家产的电视剧看得还少吗?手足尚且相残,更别说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了,那将会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要避免,只能从一开始就不要参与。
为了儿子,她不惜当个狠心的人。
刚出了家门,就将李泽扬与他签的雇佣协议等拿在手里,走向草地的某处树荫。
杜颜怡坐在树荫下仍织着『毛』衣,嘴角的笑是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满足。
自己去把她的这种笑破坏掉吗?岳悦犹豫了。
“想说就说吧!憋心里会很难受的。”
出乎她的意料,李泽扬拉着她几步走了过去,并将他手里的东西拿过来放到他妈面前。
杜颜怡没有翻动,只看了一眼,就指指旁边的座位让两人坐下后再说。
“不,阿姨,我还是站着。我怕坐下后,又说不出来了。阿姨,你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我也不配。”
“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呀?来,坐下,泽扬,你也坐下。”李泽扬贴心的扶她坐下,又把自己的位子挪近,探过身子搂住她。
见她没有反抗,杜颜怡满意的笑了,“你俩真是长不大的孩子。昨晚又为什么事闹别扭了?泽扬,老婆是用来疼爱的,你不能老是惹她生气。岳悦已经很大度了,你不能得寸进尺,知不知道?不然,我这个当妈的也不会帮你。”
“听到没有?不能得寸进尺。”岳悦赶紧借话提醒,只是两人意指不同。
他又是无辜的申辩加保证。岳悦也懒得跟他计较,指着桌面上的那几页纸说:“阿姨,你先看吧,看了你就明白了。”
“我看过。”
看过?岳悦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看看李泽扬,又看看杜颜怡,两人都是一副波澜不惊之神『色』。她不明白了,看过就该知道她和斐儿与李泽扬没有关系,为什么还把他们当成一家人?
李泽扬解了她的疑『惑』。
原来,他给协议赋予了非常合理的解释。他说他当初太缺乏责任心,明知她怀孕了也不结婚,还『迷』上了食人族,独自跑去非洲。随着年龄的增长,意识到错了,回来找她,他忏悔、道歉、好话说尽,她才以这种雇佣的方式对他进行观察。他的目的是只要能得她的原谅,再苛刻条件的合约,他也会签的。所以,她怎么写,他就怎么签。
最重要的,他的父母信了。
岳悦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说了句“算你狠”,然后发气的把那叠纸翻得唬唬作响,潜意识的希望找到其他可以辩驳的证据。不想,还真让她翻出一张她的离婚证复印件。
虽然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她那儿偷的,也不知他是怎么偷的,暂且都不追究吧!她倒要看看他对这作何解释,这个本可是对她最有利的证据,他总不能说离婚证的名字是他的吧?
但她忘记了,这些东西是他提供的,以他的精明『奸』诈,又怎么会拿出对自己无利的证据呢?
他确实不能说那名字是他的。他早已将证上那男人的背景打听得清清楚楚,比岳悦了解的还清楚。他清楚当初她是为了能给儿子上户口,才找了个外地来打工打得潦倒的人给上一笔钱领了个结婚证,在儿子户口落实后,又给了那人一笔钱领了离婚证,前前后后就半个月时间,然后两人再未见过面。就在法律认可的婚姻关系内,别说夫妻之实,连手都没有碰一下,饭也没有一起吃过半顿,她的家在哪儿,他不知道,他的一切,她更不知道。当初联系过的那个电话号码卡,是不需要身份证的充值卡,用完就丢弃了。如果不是这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