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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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火起,却又不得不自行灭掉,此时,绝对是不能与她闹翻的,很诚意的解说:“当然不是了,我是带你去化妆做头试衣服,这些挺花时间的。”
“打扮好了再去见她?有必要那么隆重吗?她是哪国元首?”岳悦冷嗤一声,指指他,指指门,单手做了个爬的手势,然后倒床上,挨着儿子蒙住了头。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九、何为出轨
岳悦的话提醒了他,想想也是啊!不就是在那女人面前演场戏的吗?以前又不是没有演过,为什么这次紧张得『乱』了方寸?怕又被揭穿?这次应该不会了,三人相处了不少时间,他又下了很多功夫,投入了不少情感、精力、财力和物力,尤其是岳斐那声“老爸”叫得是那样的浓情自然,而他的“我儿子”经常让他忘记了他不过只是挂了个名。在外人眼中,俨然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看着睡得很香的“他儿子”,微笑着俯身越过岳悦,轻吻他的小脸,又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头,“儿子今天不用上幼儿园,你陪他睡醒了再说吧!我也回房睡会儿。”
可他根本睡不着,虽然思前想后都觉得骗过的可能『性』很高,但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就算骗过了,仍不能取消婚事怎么办?那女人很凶的,万一让岳悦母子俩受到无妄之灾又怎么办?
唉,想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好似什么都没做一样。李泽扬叹息着拿起电话翻看。
距离那个女人的电话已超过三个小时了,他没去接她,要不是将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也设置了拒绝陌生电话,怕是都响暴了。
坐立不安的等到岳悦母子起床,他立即迎了上去,急切的重复刚来时说的话。
岳悦不乐意了,大声质问:“我的样子很丑吗?我的衣服很差吗?我见不得人吗?你要嫌我唬不了那女人,就别来『骚』扰我,你以为我很想去见你的女人?”
岳斐听不出她话表达的意思,但他知道爸爸的女人就是妈妈,那么为什么还有个他的女人?他不明白,看看两人,没得到答案,凭着自个儿的理解问李泽扬:“老爸,你的女人就是老妈,你让老妈自己见自己,是照镜子吗?”突然,他似想起了什么,双手捂嘴,贼笑着说:“老爸,你**?!”
噗,李泽扬忍不住笑喷了。小小年纪,果然不知道什么叫**,却运用得恰到好处。
正要开口逗两句,岳悦蹲下身去,搂着儿子装出很可怜的样子说:“对啊!你老爸最喜欢**了。斐儿,你老爸要给你找个小妈。小妈就是后妈,就像白雪公主里的皇后,给不是她生的宝宝吃毒苹果。”
给他吃毒苹果,那还了得?哼,他不高兴了,皱皱眉、噘噘嘴,指指沙发让他坐下,他则爬到茶几上站着,居高临下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老爸,你敢给我找后妈,我就给你找个后儿子。”
唔,找个后儿子?好新奇的说法!李泽扬憋着在肚子里笑翻了,一时忘记了正烦恼的事。
“你笑什么笑?做错了事就要承认错误。不然,不然我也**。”岳斐继续训斥着,还说出了他的威胁。
李泽扬被逗得兴起,点头应着:“好好,儿子,我俩一起**去。要不要带上你妈?”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六十、出轨失败
小家伙立即扭头问他妈要不要一起**。岳悦好气又好笑的揪住了他的鼻子,另一只手重重的打在了李泽扬的头上。“你大爷的,你还真对小孩子下得去手?斐儿,去,自个儿洗脸刷牙,我要给你老爸上课了。不然,你的小妈会多得你数不清的。”
“好勒,老爸,你惨了!”岳斐贼笑着溜进了卫生间,隔几秒就探出个头来看看,就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她哪是给他上课,她是要问他先演哪一出。这话当然不能让儿子知道了,但李泽扬却一改之前的打算,说不急着去见那女人了,先给她和斐儿买几身像样的衣服。
这意思不就是借衣服来鄙视她吗?岳悦的火起来了,瞪着他压低了声音说:“言下之意就是我比衣服更不像样,是吧?既然我那么的不入流,你找我干嘛?你大爷的,老娘我不陪你玩了。”
没想到他认为的很平常的话会惹怒她,只好又是倒水又是道歉,还哄斐儿出马一起哄她。
“老妈,老爸带我们**,还要给我们买漂亮衣服。我好喜欢奥特曼的衣服,老爸答应给我买。”
“几件衣服就让你叛变了?你老妈我给你买的衣服是成百上千,不就是没给你买奥特曼衣服嘛,那能穿吗?人家会认为你是疯子。真是一碗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
“不是的不是的,老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老爸说**是男人的事,可我认为不对,电视里都说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也是大家出才真的出,所以,我**一定要带上你。”
稚嫩的童言总是化解戾气的最佳良方,岳悦笑了,她觉得没有什么是比让儿子开心更重要的;李泽扬笑了,他暂时不用担心她会反悔了。
“好吧,我们一起‘**’。”这轨出得没压力,岳悦高兴的顺着斐儿的意答应了。
只是,一起的计划“**”,最终都没有按李泽扬的计划进行。岳悦的头发没做、妆没化,衣服,也全权委托他凭他的喜好随便买两件就行,反正是替他演戏的戏服,他是投资人,当然尊重他的选择了。
艰巨任务丢给了他,她则带着儿子跑去商场里的儿童游乐区了。
三人**到此为止。
第二章 为他挡婚惹是非 六十一、两女交锋
玻璃墙里面,是孩子们的世界,家长在墙外的休憩区点一杯饮料几碟小吃,坐在秋千椅上,让带笑的目光追随着孩子的身影,绝对是一种幸福。
这种幸福的沉醉,最讨厌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特别是陌生人。
这么巧,她的对面这时就有个女人坐下了,她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继续追随儿子的身影,以致那女人的好些个动作她都没有看到。直到,那女人对服务生的询问表现出无限鄙夷,对其列举的招牌小吃名更是嗤之以鼻时,她转过头来了。
这女人穿着倒是一身贵气,精致的妆容,时尚的发型,还有配饰,无不彰显她非富即贵,可那说话的质素、对人的态度,唉,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她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如果此时此人知趣的离开,她会保持她淑女的优雅,但是,这女人明显是冲她而来,那双怒目像锋利的刀,已经将她凌迟数遍。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岳悦的习惯,为了不给人落下先动手就是错的把柄。
但拿自己的饮料不算动手吧?岳悦伸出端果汁杯的手还未落在杯身就收了回来。因为她不会将空杯举到嘴国,也不会把已经泡得面目全非的食物放进嘴里,而这一切,正是坐于对面的女人做的。
迎上对方示威和仇恨的眼光,岳悦反而微笑了。
她将废物利用的理念学以致用,像试甩飞碟一样,碟子在手里,里面成稀泥的黑米蛋糕飞到了对面女人的前胸,犹如泼墨山水画一样展现在眼前。
她以欣赏的眼光看着,满意的笑着自赞:“第一次发现我还有画画的天赋。嗯,好好培养培养,说不定就是徐悲鸿第二了。喂,这个谁,别说我没提醒你,把画保存好,保不定哪天,就是国宝级的了。到时,你可别满世界的找着要感谢我。”
对方本就怒得只能对东西发火,此时再被她一顿讽刺的抢白,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本是红润的妆容透出铁青,红唇带动牙齿的颤抖,要不是孩子们的喧闹,也许能听到“咯咯”声。
岳悦冷笑两声,扭头把脸朝向游乐区,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对方会反击。
自视高贵的女人哪时受过这样的藐视,气得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幸得岳悦并非真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儿子身上,而是一直偷瞄着她的一举一动,才能先一步将桌上的餐布掀起来包裹住桌上的所有。
随着杯碟的碰撞声,那女人的脸也像被碰撞了,青一块白一块的。
那女人没想到刚出马就如此惨败,难道是半年的牢狱生活让她的功力大退?不,不可能!她在牢里每天至少花了八个小时来想怎样踢退他身边的女人,虽是纸上谈兵,但结合以往的经验一次又一次的想象,都不应该是连招都没过就处于下风。更何况,她有让很多女人的都自卑的容貌、气质和金钱,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明显优于她。为什么,她在她面前没有自卑反而那样嚣张?仗着李泽扬,可他现在没在啊!更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何李泽扬宁可选择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贫贱女人,也不要高贵美艳的她。
她心里憋的气快要炸开了!
岳悦已猜到她是谁,也相信她一直尾随,把他们的举动尽收眼里,这才会在他不在时立即现身,打算以凶悍吓退她。
可惜,对手是岳悦这个非善类。
她只是浅笑,带着挑衅与藐视。
第二章 为他挡婚惹是非 六十二、初分胜负
“我受不了了!”对方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想抓起水杯向她泼去,才发现连杯都没有,尴尬的愣了愣,抬手就要掴她。
她躲开了,反一巴掌把对方掴了个实实在在,在气势上先震住了她。只一瞬,板起的脸就转成了笑颜,声音也是温柔如水:“疯婆子,别以为我没理你是怕你,要不要再来两下试试?我的手很痒呢!”
『摸』着疼痛的脸,憋了十足的怒意瞪着她,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行动。她认为她至此时都没有问她是谁,定然是知道她的,却仍敢于动手,说明她有恃无恐。那就先探底,“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手?”
“你是谁呀?”
岳悦的话又将她刺激了,气得炸了般蹦起来吼着:“你勾引了我的泽扬,你会不知我是谁?好!就当你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你勾结引的男人李泽扬的未婚妻!”
两人早已吸引了周遭的目光,很多喜欢看戏的人已经离得她俩很近,对那女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随即发出嘘声一片。但没想到,岳悦的话让他们发出更大的嘘声。
“哦!未婚妻,知道我是谁吗?”像是问她,却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时间,紧接着说:“我是他的已婚妻。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正在游乐区里玩。”
那女人扭头看看,并没有看到有小孩子看过来,尖叫起来,“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结婚了,更不可能有孩子。里面那么多小孩子,你以为你随便指一个就是了,有本事你让你的野种立即滚出来啊!”
“啪!”那女人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就是嘴巴犯贱的代价。她是不知道儿子的爸爸是谁,但儿子是她亲生的,岂能让人随便骂?
“你竟然敢打我?”那女人已是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把手伸向了岳悦的脸。但她又落空了,这次不是岳悦躲开了,而是赶来的商场保安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你们凭什么抓住我,是她先动手的。”
保安严肃而礼貌的训斥了她,她觉得更加冤屈了,明明自己的未婚夫让人抢了,自己没讨到公道不说,还让人打了两耳光,不仅换得一只一端铐在商场栏杆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