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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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放下勺子,不解的看着她,她不是担心他利用完他母子俩后会拂袖而去,让他发了毒誓的吗,这才几个小时,又要解除协议,这女人太反复无常了。如果是在他的目的达到后,是很乐意解除的,可是,眼下是绝对不行,最多只有一个月时间,那个女人就会上门『逼』婚。以她的精明,根本来不及重新找个人来演戏骗过她。
深深的吸了口气,耐住『性』子,很温柔的问她:“岳悦,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能称为原因吗?不过是她单独的想法,还未得到事实的支持。岳悦想了想,没把那想法说出来。万一,他本没有那想法,她说出来不反是教了他吗?她可不想自掘坟墓。起身,一副要离去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原因。”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五、质疑对方
不可能没有原因。李泽扬想了想,暗叹,一盒方便米饭也能导致终止协议,这是哪门子道理啊!不舍的合上,丢进了垃圾篓,还可惜的看了两眼,继续讨好她,保证以后都不吃方便食品了。
他说得越多,她越觉得他的用心绝不仅此。但不管怎么问,他都说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挡婚。
好吧,就当那真是他的所有目的吧!因为岳悦确定他真的没有把他的懒习惯强加到他娘俩身上,她记起他花了他从她那儿得到的大半个月薪水买了满冰箱的蔬菜水果肉食,还有他凌晨才嫌弃她跟儿子每顿两菜一汤是凑合。会有这样的举动,百分之八十不是骗保险金的人。也就是说,他不会对他母子做什么坏事,至少,他会在她儿子面前扮演好爸爸这个角『色』。
那就让他继续留任,相互利用吧!只是,得把他当犯人监管起来,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其邪恶的灵魂净化。
岳悦想得自信的笑了,不再坚持终止协议,警告了他几句,与他商量挡婚的戏怎么演。
李泽扬提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么他住进她家,要么她和岳斐住进他家。
那不都是同一个结局?她将两个提议都否定掉。还警告着他别打演戏的幌子占她便宜。如若发生,他会为此付出惨烈的代价。
他赶紧的解释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住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不是同睡一张床。”
就算那是他的本意又如何,谁能保证不引狼入室或送羊入虎口?岳悦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训斥:“你不知道那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同居吗?我还没有结婚呢!我为了帮你,你竟让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她之前可是跟他说的她儿子是婚生遗腹子,现在怎么又冒出没结婚的话来?没结婚,孩子哪儿来的?户口怎么上的?李泽扬毫不客气的直接问了。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谎言,不承认的反说他胡编『乱』造,却又不经大脑的为“婚生遗腹子”之说法附加了个几牵强的理由。等反应过来,已不知再用什么话去挽回了。
唉,挽不回就挽不回,随他怎么想去,反正他就一雇员,有哪个老板会给雇员什么话都作解释的?
李扬泽也确实有了别的想法,他开始怀疑她的居心不止是给她儿子找个爸爸了。心里暗笑道:既然你我都不把全部的目的说出来,好,我也不用心生内疚,我们就看,是你利用我多一些,还是我利用你彻底一些。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六、冷嘲热讽
老巢被岳悦翻了个遍,李泽扬的形象已由落魄的书呆子转变为游手好闲浪费祖荫的败家子。
那么,还用在她面前装什么呀?
于是,像变了个人的李泽扬出现在她面前。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惊叹一个傻乎乎的书呆子竟然像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一样。头发还是那半长不长的,只是不再是服服贴贴的向后梳着,而是像自然卷的略显蓬松,两侧微微向外张扬,给整个人添了不少帅气;书生气中剔除了呆傻,流『露』出文人的儒雅气质,连带的将眼神也改变得温情、精明、深邃;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勾勒出淡淡的桃花风情;衣服不再是工薪族的大众化穿着,也不是她以往偶尔看到的名牌『乱』搭配,穿配得相当得体、和谐,因为是钱堆出来的玩意儿,所以又增添了几分贵气。
果然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啊!
岳悦无不遗憾的说:“你第一次在我面前亮相时怎么不这身行头?后悔死我了……”
再看到她眼里闪现惊艳的神情,他的自尊心平衡了,正要开口戏谑两句,岂料,她后续的话如将山顶的他直接踹落谷底。
她对他的定义,竟然是种马、男『妓』。
李泽扬的脸很黑了,岳悦仍意犹未尽的说着她的遗憾,大有不把他说到吐血身亡誓不罢休的意味。偏偏她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声音也不大,过往的人只对他的怒意投下鄙视的目光。
李泽扬终于忍不住了,不顾正处于幼儿园外的停车区,一巴掌拍向靠着的车头,冲她吼:“岳悦,你他妈的嘴里说不出人话?”
岳悦毫不示弱的也狠拍了车的引擎盖,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痛,向他吼回去:“你才是他妈,你还你大爷呐!咋啦,只允许你骗人,我讲讲故事都不行?”
“有你那样讲故事的?”
“要不要我讲来让人听听,看人家说像不像故事。”
那些话能说吗?尽管他知道她不会真的和盘托出,但她装作不经意的说漏几句也会引来鄙视一片。他只好压低声音求她回家再说。
“家?那是你家吗?那不过是我为了帮你,倒贴的道具。”
这话说得没错,那确实是道具,但那是她倒贴吗?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七、憋屈入住
李泽扬觉得自己冤死了。为了演戏『逼』真,谁住进谁家的问题在他对岳斐进行了诱『惑』行贿,后由岳斐扮可怜对岳悦软磨硬泡,再由他装孙子说好话,终于以入住岳悦家收场。
岳悦对他的入住设定了时间和范围,还有包括做家务在内的大堆附加条件,没有的是这房屋的钥匙和原定工作时间的超时加班费。
岳悦说是忍痛让他成为儿子嫌弃的公主房的临时主人,可那跟一个大男人太不相配,尤其是那只有一米五长的床,让他一米八的个头怎么蜷啊?还有精致小巧的书桌、椅子,他连碰一下都有罪恶感。
无奈之下,自掏腰包,还跟岳悦说尽了好话,才等到她点头答应他把公主房改头换面。
伴随睡觉舒适度提高的,是他的郁闷度。现在还要受着她的谩骂,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太没天理了!
李泽扬抬起了想掐死她的手,被电话铃声拉了回来。
与电话那边的对话时而惊讶、时而不屑、时而气愤、时而苦笑,言语也有些闪躲。
当他挂了电话,之前对她的怒容瞬间不见,脸上堆起了温柔的笑容,还把手揽到她的腰间,温软的道歉:“岳悦,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我向你认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手被拍开,迎上她狐疑的眼神,又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轻声解释着:“吵架伤感情,我不希望我们互惠互利的合作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哦……”她恍然大悟,应该是他的煞星快到了。不留情面的揭穿:“电话的作用吧?是不是『逼』婚的到了?需要我发挥作用了?”
他讪笑着点点头,附耳对她一连串的赞扬。
明知口是心非,倒也有那么点儿受用。岳悦的脸『色』有所缓和,指指幼儿园刚开的大门,戳戳他的胸口,摆了摆手,独自走过去、剩下他一人独倚车旁,忍气吞身的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离『逼』婚女人出现的日越近,李泽扬对他母子俩越好。
家里添了很多在岳悦看来奢侈浪费的东西,他也明确表态,只要进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所有权一律归她。他不是东西,自动剔除。
粗略算了一下,就算在将来的十年里,按月薪四千给他支付,也可以白挣一免费劳工。岳悦非常庆幸坚持不入住他的大房子是百分之百的明智。
人嘛,都是相互的。李泽扬对他们好,她也不能再过分的针对他,主动提出以后家务活一起做,再不欺压剥削他一个人了。
其实,他非常愿意接受欺压。因为一起做,他反而要做的家务多了。这段时间,该他做的家务他可是从来有没做一件完整的,全是打发走岳悦或趁她到工作间闭关工作时,他让训练有素的人来无声做的,只是偶尔在她面前做做样子,仅限于做样子。现在一起做,那哪还能投机?
难道是她发现了,故意明示好心、暗里折磨?
拒绝她的好意吧!可哪有主动要求当佣人的?他找不到推脱的借口,还得摆出感激涕零的模样来掩饰心中的悲愤。
继续忍吧!这样的苦难日子不会太长。李泽扬第一次期盼那女人早点儿到来。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八、惊慌失措
这算不算是意念之功呢?李泽扬期盼后没几天,天都还没有亮,那女人就打电话来告诉他,她正在转机,让他三个小时后去机场接她。
他自是不会去接,他只是疑问着,她不是还有几天才刑满释放吗?然后回来,再怎么也得半个月,怎么提前出来了呢?难道是为了入狱前就要核实的事让她在狱里表现突出,减刑了?多半是的。
李泽扬骂自己太疏忽了,没有想到有减刑这回事。也骂自己既然趁她入狱跑回来设计布置骗局,就应该早点儿把岳悦包装出来。
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以最快的速度冲去了岳悦家,又是按门铃又是拍门的。当门打开,不理会她的问话,不顾快接不上的气儿,休都不休息一下,拉起只穿着居家服的她就开跑。
一个趔趄后,岳悦一手抓住门框,将被他拉住的手猛力甩开,低吼着:“你赶去投胎啊?”
他已经不能顺利的说句完整的话,用手指了指外面,她哪懂是什么意思。甩开他的手进屋了。“天都没亮,我还要睡觉,没空陪你发疯。要疯自个儿疯去!”
“不……不……不是的,是……是她……”
“你别告诉我你带了个人来,我只看到你一个。”打着呵欠往卧室走去,边咕哝着:“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不道德就会见鬼的,李大爷,你好自为之吧!”
看来不说清楚,她是不会跟自己走的。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略微平息了点儿就要跟她详解,才发现她已经回房了。不顾她之前一再的警戒,推门进去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岳悦盘腿坐在床上瞪着他,声音不大,明显与她所说的话是相悖的:“你大爷的!你以为我会怕吵醒了儿子就不骂你了吗?”
“那女人回来了。”
突如其来一句那女人,让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立即为被他大清早吵醒而报复『性』的讽刺他:“哦,想娶你的女人回来了?看你害怕成这样,也只能是让女人娶。没出息,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我不是答应你让她知难而退的吗?你还这么慌慌张张,我真怀疑你不是男人。喂,你不会是这么早来拉我去晋见她吧?”
听得火起,却又不得不自行灭掉,此时,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