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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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里的醋味儿,他感觉到了,安慰的说:“你不是算,你本就是我老婆呀!悦儿,别那么大酸味儿,别人再好,那也只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你。”
“我自卑,我会丢了你的脸。”她听了他的话,虽稍感安慰,却也说得赌气。毕竟她矛盾的心禁不起天平的丁点儿倾斜。对他描绘的美好未来又没了信心,任他怎么解释,她又钻进牛角尖里坚持:“我想,我们还是适合以现在的方式相处。没有婚姻就没有担忧和害怕。”
李泽扬后悔得意忘了形,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有点儿气她的不自信。抓住她不愿欠人情债钱财债的心理开始挖坑布井:“悦儿,你走时,好像卷了我一笔钱呀!”
有吗?如果预付的工资算的话,是的。但那不能怪她呀,是他自己不按月支付,她又没有『逼』他一次就付一年的。何况,那点儿金额在他眼里也算钱?“好吧,你要算就算,我还你。”
“我不要你还当是我请你演戏付的费用 。”
既然是演戏的费用,那就是我该得的,你还说什么呀?不满的抗议:“说起演戏的费用,我还吃亏呐!你妈让我要把你的钱管严,说我可以任意花。我都没有『乱』花过,也没有私吞,我是凭劳动得到的报酬啊!”
有了步入陷井的迹象,李泽扬邪恶的笑着说:“亏了呀?那好,你开个价,再用你的劳动,我叠加付给你。”
哪知,岳悦变精明了,贼笑着婉拒:“我算了算,我劳动所得,再加上现在店里的收入,养大儿子也差不多了。就不再麻烦您老破费了。”
“不麻烦不麻烦。”
突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两人都被吓了一惊。看去,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在幸灾乐祸的笑。岳悦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又是一声分贝不低于前声的喇叭声,车绝尘而去,那嘲笑声,似乎还在原地的空气的里飘『荡』。
“真是什么鸟都有,当心笑到面瘫。”对着远去的小黑点,岳悦只温柔的咒了这一句,把气撒到了李泽扬身上:“李泽扬,你喜欢待这儿自己待去,我要下去拦车。”
他会让她独自下车吗?他会容易他的女人坐别人、尤其是别的男人的车吗?答案是百分之百的否定。
岳悦脾气也倔,偏要与他反着来。
挣扎中身体的磨擦唤起某种第三刺激,加上他多天的修身养『性』,又是最爱的女人在怀,他有了很强的欲/望。
可岳悦不自知的继续挣扎,他快按捺不住了,极想就在此把她给吞了。
理智、理智。沙哑着声音发出警告:“别再动来动去了,坐好。否则会发生强啊什么的,别怪我。”
这话非常见效,岳悦立即规规矩矩坐好,满脸通红的轻斥:“各坐各的位都让人当成是在偷/情了,你还想……”话未说完,恶作剧的一转念,愿意诱/『惑』:“李大爷,我儿子都五岁了,我还怕这事吗?要不现在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
笃定了他不敢,她把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娇媚的说:“敢就来呀!”
李泽扬拿开她的手,趋前了身体,好似就要有所行动,吓得岳悦挥动双臂,慌『乱』的说:“这是大路上,我错了,我不敢。”
他当然得借此放开她,他可不想被人看到他的禽兽行为,万一给上了网格、杂志什么的,老头子还把他的皮给扒了。坐正身体,拿过电话拨打车辆救援的电话,趁未接通时,又气又笑的说:“你真是属鸭子的,死了也能剩张硬嘴。”
她又不服气的与他辩论:“你有没有常识啊?不仅是鸭子死了,其他动物,包括人,死了也会是全身硬。至于嘴硬的,不止是鸭子,还有鹅呀鹤呀鹰呀什么的,我呢,算是丹顶鹤吧!还有一点,最是有必要告诉你,鸭子,一般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下次别再用错对象了,会被人笑话的。如果你还理解不了,我教你个最容易记的方法。你,很有做鸭子的潜质。你记住,鸭子就是你,以后别付钱了,收钱就对了。”
趁他讲电话的时间里,她噼哩啪啦的说了个痛快,李泽扬可是一字一句的全听到了耳里。挂了电话,瞪着她问:“你敢说我是鸭子?”
不怕死的一昂头,明确表示:“实话,有什么不敢说的。”
“你真不怕?”
他的话里有很浓的威胁味道。但对吃定了他的岳悦来说,没有力度,十足的挑衅表情加语气:“怕就不说了。只是我提醒你,如果你让我怀孕了,我会当成我借种成功。你总不能每分每秒都看着我吧,我会带着你的宝宝从这个城市消失。然后,嘿嘿,你知道的。”
这是男人最介意的事情之一,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来,李泽扬在车里拉起一片乌云,像雷公的吼声般,吼出两个字:“你敢!”
“为什么不敢,我又不是……”差点儿就说这又不是第一次的话来,幸好及时觉察,吐了吐舌头,胆怯的缩了缩身体,不再发一言。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二十七、重续新婚
车停在了举行婚礼时的山顶度假村,岳悦从车里慢慢的伸脚落地,扫视留下自己最美身影的地方,仿佛看到了当时婚礼的盛大场面,每一个那天有过的动作,每一句那天说的话都像电影回放一样,带出强烈的熟悉感,这熟悉感又带动她的脚步向她和李泽扬的新婚房走去。
房里的一切,还如那天一样,唯独有变化的是床上的被褥整齐了,她那天穿过的婚纱和中式旗袍展开平铺在床上。
记得那晚说过感谢旗袍的话,说过会回来看它,又立即改口为永别,她以为,自那天后再不会来到这里。现在见到它,就像阔别多年的好友,微笑着落手轻抚。
跟随在她身后的李泽扬从下车之时起就没有打扰她的回忆,他从她时而浅笑、时而噘嘴、时而蹙眉的神态上去回想婚礼那天的情景。虽然自晚宴后,他的记忆断片了,但从醒来后发觉她逃跑,听秦壬讲述她逃跑途中廉价变卖他送给她的首饰,再看到叠放整齐的婚纱礼裙,他也能将那时间段里发生的事情一一描绘并串联起来。
看她此时对着褂裙的动作,有零碎的画面不时跳进他的脑海。他的唇边勾勒出浅浅的弧线,随着零碎画面的增加,弧线加深,带出幸福与甜蜜的期待。
厚厚的地毯踩不出声音。他站了她的身后,专注的她也没有觉察到。直到后背贴进了暖暖的胸膛,耳边有他逐渐粗重的气息。
“新婚之夜,竟然还有逃跑新娘。”
想起那逃跑的过程,岳悦笑了,再想起每次逃跑的结果,仍然是笑,只是这笑,有点儿自嘲,然后又自解的说:“真新娘当然不用逃了,我是假新娘嘛!”
“谁说你是假新娘?你就是我李泽扬唯一的新娘。”他霸气的宣布,惩罚的箍紧她,问她该如何为那天他的独守空房做弥补。
眨着无辜的眼睛,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从婚礼上我们回到房间起,到今天我们再次回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我们全部抹去。”
“可我记『性』很好呀!”
用力的啄了下她的唇,以示警告,让她别再说不该说的话来刺激他的理『性』。
岳悦是那么听话的孩子吗?当然不是了。只是她知道接下来会是婚礼的延续、新婚之夜的重现,心竟然紧张了,身体微微的轻颤,几次张口欲说的话都没能变成声音发出来。
她又在害怕了吗?李泽扬不敢有剧烈的动作。他始终没从紫萝那里得知岳悦怀孕生子的事,他还在猜测她的受孕过程是不是经受了伤害。
浓浓保护味道的拥她在怀,让她寻到了安全感,一分钟时间,她就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李泽扬啼笑皆非的感叹自己为何对她总是缺少了诱『惑』,皱眉感受压制了太久的欲/望在身体某个部位聚集,就像势不可挡的先卒士兵,卯足了劲要在最短时间内攻破城门。等不及她睡醒,以欲/望释放的热度告诉她,她该履行新婚之夜的义务了。
她耍赖的说:“新婚之夜就是睡觉啊!又没谁规定不能一个人睡。李大爷,你就别吵我了,让我先睡会儿,其他的事,睡醒再说。”
“他很兴奋,睡不着。”边说,边抓住她的手,放到他身体最炽热的地方,炙得她在缩回手时变得无比清醒。
指指只垂有一层轻纱的窗外,含蓄的告诉他现在是大白天,某些事可以改个时间进行。
李泽扬有无语的感觉,又不得不开口诱导:“我的悦儿啊,你到现在还不懂和男人上床的乐趣。白天、晚上,都有不同的乐趣。”
“我没觉得那是乐趣。”想想最初的偷种,像被人暴打一顿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纵容了他的几次,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淤青红痕,久久不能散去;后来自己的主动,其间倒是有过很奇妙的感觉,但爬起来就双腿打颤的结果将那种感觉掩盖了。她真没体验到乐趣是什么。
李泽扬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到位,有些感觉不能间隔太长,得经常以不同的方式让她感受,她才会印象深刻。
他的动作有失温柔,她清楚自己难以阻止他**的暴发。那会不会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她试着建议他去洗澡,想借此降低他的热度。
没抱多少他会答应的希望,却出乎意外的听到他痛快的答应了。
只是,他的洗澡不是个人行为,她被他强行抱进了浴室。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这具看过的身体,还是让岳悦羞涩。她想逃离,光/『裸』的他抱住她站在淋浴下,很快,全身湿透。
外套早在卧室就被他脱下了,薄薄的紧身保暖衣本就包裹出诱人的曲线,被水一淋,似乎变得半透明,把诱/『惑』的力度加大了。他的吸息也跟着手的游走频率变得急促粗重,又在强忍着等待什么。
浴缸里的水很快注满,墙面和水面的氤氲蒸汽增添了朦胧美感。
他抱起她一起泡进了浴缸的温水里,全身顿时轻松舒适。
他趁她享受水温的分神,把自己当成她的贴身物替换掉了原本裹在她身上的针织物。
“李泽扬!你偷。。。。。。”
“话未说完,被他以吻封住。在唇移动吻点时,邪魅的说:“我是光明正大的偷,偷你、偷悦儿,偷我的老婆。你要不要报警?”
如果警察,如果警察能作为,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可惜,没那么多如果。
她不作回应,闭眼感受水的温度,加上他的热度,渐渐占据了她的所有思维。
手攀上他的后背,身体无间隙的贴合。
水里的交融,在之前没有体验过的,也许是水给予了身体的轻松和润泽,两人在运动后,反觉得有舒展筋骨后的舒畅。
岳悦不再『迷』『乱』,头脑清晰下对光天白日里的**产生了羞涩。以她的习惯,伸手之处是有浴巾之类的,可是,这不是她的地盘,他又是有备而来,自是不会为她配备。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二十八、情溶于水
岳悦把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全缩进了水里,可是水是那样的透明,他也与她同处一缸水,此举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那就爬出来跑开吧!
可是,那样,不就是在他的目光下『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