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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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紫萝要与岳悦一起抚养岳斐。她说,如果五年之后,我还爱她,她再嫁给我。这五年里,我不能见她。”
这个消息好似与自己没有关系。李泽扬幸灾乐祸的说:“这是你的事,不用跟我汇报。”
聂风很有肚量气质,没有在意他不友好的语气,平心静气的缓缓说:“扬,紫萝还说了,如果岳悦不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娶她就必须连同娶岳悦。”
这还了得?李泽扬从坐椅里蹦了起来,瞪着聂风,好像他是上门来向他炫耀的情敌,一双眼只差化成利剑给他来个万箭穿心。
聂风优雅的微微一笑,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放心,我不会夺人所爱。何况,我所爱的只有紫萝一个人。岳悦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你岁数比我大了那么点儿,但我希望你能勉为其难的做我的妹夫。”
“呵呵,这个没问题,这个没问题。”
确定了眼前这位优质男对自己没有威胁,李泽扬立即不好意思的收起了敌意,然后跟他讨论怎样搞定各自所爱的女人。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二十五、醉人醉心
这天早上,送完斐儿回到店里的岳悦感觉怪怪的,看看四周,又不觉有什么变化,仔细感受,那是一种怪异的气氛。
这怪异从何而来?
问店员,她们只是笑着说恭喜。
恭喜你妹啊!岳悦不雅的一翻白眼,在心里速度的说:当心老娘我这个月把你们的工资全作为说恭喜的代价。
问紫萝,她肯定知道。
半推半踢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紫萝正窝在沙发里瞪着双眼装死不瞑目。
走过去,用力一巴掌拍在她的腿上,也不管被她尖利的吃疼声淹没了声音,径自说:“喂,紫萝,她们不是向我恭喜你寿终正寝了吧?”
借弹起之势从跟前的茶几上拿过一张红请柬,又躺下,有气无力的晃了晃。
“聂风要娶别的女人了,邀你参加婚礼?”
摇头,否定。
那是啥?岳悦抓过来打开一看,差点儿晕过去了。那竟然是自己和李泽扬的结婚请柬。
“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了?”
岳悦极大声音的吼出这句话,震得紫萝再次弹起,知悉的拿过她的电话拨下李泽扬的号码,又塞了回去,自己再像无骨的瘫进沙发里。
岳悦还没有开口,那边已是甜甜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亲爱的悦儿!”,听得她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闭嘴!悦儿死了。”岳悦没好气的一通吼。如果对方把耳朵贴在电话上,肯定耳膜破了。
李泽扬没有生气,继续说得温柔亲热,气得岳悦又是大声的申辩:“李泽扬,婚礼早就举行过了。”
他没有否认,半真半假的陈述事实:“可我们结婚证还没有领啊,夫妻该做的事也还没有做啊!”
“没领结婚证,你就不会做夫妻该做的事了吗?” 岳悦咬住了舌头。这话怎么听上去与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不太一样呢?好像是鼓励他对自己做什么似的。赶紧纠正:“我们不是真夫妻啊,你还不是把我。。。。。。”她又闭嘴了,这话,为什么怎么说都不太对劲儿呢?
一定要理论清楚,眼睛无视瞥向门的方向,突然惊觉门上那条磨沙玻璃处有很多人头在争着贴近,应该是被她之前的大吼吸引过来的。相信那些人已经听到了不该听的,哪还能继续说**。丢下一句“李泽扬,你去死!”就挂了电话。
明明挂了电话,怎么还有他说话的声音?
非常不祥的感觉升起来,把门猛一打开,跌进的几个人赶紧收住不稳的身形让开一条道,李泽扬笑意盎然的走进来。
岳悦只厉声喊了声他的名字,又没声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后。
紫萝对她的突然安静也表示好奇,顺着她的目光轨迹延伸,刚被抽走的骨架全部在瞬间回到了身上,并且组架得相当牢固,她从沙发里一跃而起,跳过沙发靠背蹲了下去,就像有鬼索命来了。
“没有谁看到我,没有谁看到我……”紫萝不切实际的自欺着。
那只索命鬼其实是笑容可掬的。他单手托一顶耀眼的王冠状物品,另一只手很绅士的背在身后,稳沉的迈着步子,有一辆满载各种鲜花的推车跟随其后,花的品种不少是岳悦没有见过的,加上认识的那些,算起来二三十种只少不多,却丝毫不显杂『乱』。再后面迈着整齐步伐的清一『色』黄头发、白晰皮肤、灰蓝眼珠、高鼻梁的白衣帅哥们,该是仪仗队了吧?只是,他们很安静的抱着各式奇形怪状的乐器,似等一声令下,就立即演奏出乐章来。
这阵势,已让店里的人越聚越多。
紫萝仍很丢人的窝在沙发后面,她也想出来,可是,此时出来只会显得更加狼狈。还好手机在手里,赶紧给岳悦发短信求救,让她把聂风及他带来的那群男人打发走。
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岳悦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言不语,立在原地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李泽扬。
这让李泽扬很满意,女人嘛,总归还是柔弱的,始终需要男人依靠的。
他向她走了过去,岳悦以为是他出手相救的一种行为,不想,他只把她搂住,对着聂风点了点头。
男人间的密语,旁人尚不能了解。岳悦不解的寻求答案,只见聂风也点了点头。顿时,轻柔的乐曲响了起来,就如情人低声细语的在向天地盟誓,花车里的花枝花瓣随着乐曲节奏漫天飞舞了起来。
在场很多人都为这一情景再次呆傻,岳悦也不例外,忘记了推开紧搂她的李泽扬。
窝在沙发背后的紫萝也弄不明白,这花朵怎么能在空中飞,忍不住的探出头来。仅是探头好像角度不够,干脆站了起来。
还没有看清楚,已被聂风单手揽住,另一只手,把王冠戴在了她的头上。
紫萝知道那王冠代表着什么,她自认自己不够资格承受。想摘下,又因那王冠自带的尊崇贵气,让她伸不出手去碰触。愣愣的看着聂风,眼里渐渐闪现了晶光。
聂风很轻很柔的抚去了她刚刚溢出眼眶的泪水,吻也扫过她的唇,刚离开毫米的距离,立即深情的说:“紫萝,我聂风正式向你求婚,请不要拒绝我。”
如此动情的场面,拒绝的话怎能说得出口?立即答应,又不符合紫萝的『性』格。她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说:“你没有遵守五年之约。”
聂风的回答是浓情得可以把人融化:“度日如年。到今天,刚好五天没见你。”
这种算法,世上还不得全是万年老妖?紫萝没敢说出来,看那群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一旦说出来,还不得被眼神给杀死啊!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另一个约定:“悦儿呢?你该先娶她。”
“她的幸福我给不了,那是李泽扬的事。”
他说得很坚定,不容许谁有半分的反驳。紫萝的“可是。。。。。。”也没有了下文。
倒不是她自动自觉的闭嘴,而是聂风温柔而霸道的以吻封唇,差点儿吸尽了她的身体里的空气,带来的晕晕乎乎让她把手回敬的缠上他的脖颈也未觉察。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二十六、表白闹剧
趁着他俩浓情蜜意时岳悦的灵魂出窍,李泽扬把岳悦带走了。
那一幕实在太感人了,聂风竟然把他家王室象征的王冠都拿来求婚了,也就是她平凡的身份在他的家族里已得到了认可,可见他的诚意是百分之百,他给她的将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爱。
岳悦相握起双手放到唇边,带着泪水笑着为紫萝祝福。
祝福完了睁眼,岳悦看到的是李泽扬醉人醉心的笑颜。
咦,紫萝和聂风呢?那满室飞舞却不落地的花呢?难道刚才是在做梦?那么此时看到的李泽扬,又是不是在梦里呢?
拍了拍脸,非常真实的手感,还有李泽扬阻止她进一步用力拍脸而把她的手握到手心的力度和温度,充实得让她想骗自己都做不到。
可能是受了聂风制造的浪漫和幸福的感染,她觉得他的手好让人依恋,反握着,感受宁静的心动。
李泽扬也静静的感受这种情感的温馨。整个人融入了另一个世界,忘记了此时正开着车。
车直直的驶进了路旁的草地。当他发现时,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踩刹车。松软的泥土承载不了车的重量,这一急刹,惯『性』的前趋、回弹增加了重力,四个轮胎都有一半没入土中。
李泽扬给了岳悦一个无奈的笑,一点儿不担心的问:“怎么办?出不去了!”
回敬他一个笨的眼神,告诉他可以打开车门用脚走出去,不想走就打电话让清障车来连人带车吊出去,什么都懒得做就等着升天后灵魂飞出去。
他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建议,一副天地崩塌于前也不及她重要的神情,将她的双手捧于掌心,含情默默的说:“有你在,出不出去都一样。”
“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不说煞风景的话,她就不是岳悦了,更不是他爱的女人了,他早已习惯当这是她独特的娇嗔方式 。半认真半玩笑的说:“不陪葬,我们生同床死同墓,百年后,我们合葬。”
这不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了吗?感动之余,仍怀疑能做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猜得到她的顾虑,坦诚的说:“我没办法像聂风一样用王室的荣誉信誉来给予信心和保证。但我会给你我能给的所有。”
“你给我的够多了,我没那么贪心。”岳悦可不想给人拜金女的印象。“李大爷,你别像是钱没地方花了尽往我身上砸。”
李泽扬又有微微的气馁,自己怎么在她心目中像个土财主、暴发户呢?这个误解得澄清。“不是砸,是我的心支配我应该为你这样做。我给你的首先是心和我整个人,其他的只是附属物。”
岳悦听得莹莹泪光,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前。嗔怪:“你不能不说这么煽情的话吗?我是要拒绝你的,现在,让我怎么说?”
要的就是你不能拒绝。李泽扬爽朗的笑起来,如愿的把她紧紧拥住 。
心里踏实了,话言话语变得轻松,甚至忘记了她的顾虑,求婚的话也有了平时已成习惯的玩笑味道:“老头子老妈又在『逼』婚了。他们给我两条路,要么娶你,要么就由他们指定个人结婚。”
哦,原来是被『逼』婚才来哄我的呀?刚刚感动的心里犹如扎了一根刺,不『露』声『色』的问:“你是选择我了?什么原因呢?”
他一脸正『色』的回答:“我想了,还是你好些,毕竟我和你很熟悉了,什么事都好商量,而且,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再举行一次,也是轻车熟路。换个人,会挺麻烦的,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对方的面,她长方长圆我都不知道。我可不想半夜做了恶梦醒来就是一场真实的噩梦。”
岳悦的心里泛起了酸水。“你父母看上的肯定是门当户对的名门淑女,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学识有学识。比起来,我算什么呀?“
她话里的醋味儿,他感觉到了,安慰的说:“你不是算,你本就是我老婆呀!悦儿,别那么大酸味儿,别人再好,那也只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成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