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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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看见手中的药瓶子整张脸都黑了。“我不要!”
“啰嗦,受伤了逞什么强,男人身上留疤了,以后妻主会不喜欢。”柳宁一手挡回去,撒腿就走,省得被他冷不丁蹦出来的话郁闷死。
车稚的眉头越拔越高,千年不变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粉红。难道她家夫君来月事还用药的?他不理解的揉了揉眉心,可这种事又不好找人问,只得拿着药瓶眉头一挑再挑,完全忘记了柳宁后半句话。
回到房中,柳宁一夜挑灯做东西,明日成败全都看它的了,不想叫别人将这种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提前发明出来,全程她都是自己操作,弄多少用多少,这样也就没人拿到成品有研究的机会。
“元帅,吊桥全部搭好。”蒙蒙亮,士兵们全守在崖边。
忙活了一夜,柳宁有些疲倦。“击鼓叫阵!”说完咳嗽两声,站在城楼高处拢了拢外袍。
彼时几十里之外,一辆马车停在山间,程青逸抱着肚子浑身直冒冷汗,又是咳嗽又是发热,几个月未出现的老毛病又犯了。
“湿柴点不燃!”程月娇急得都快哭了,身上的衣袖裤脚全撕了,露出白色里衣裤。
“三小子,你撑住!”秀才将马车上的被子全搭到程青逸身上,可身上的温度就像流失了一般,越来越凉。
程青逸睡得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妻主……青逸不要回去!”
“这傻孩子!”秀才眼里泛出泪花。前面还看他一声不响的坐着,当他是无事来着,原是心里压着不想叫他们担心。
“别急,会有办法的。”疱三妹一改跳脱的性子,安慰起两个自乱阵脚的人来。她已经砍了好些树枝,可惜都是湿的,前些日子下雪,天气一阵阴沉沉未晴,这会儿山里根本就没有干燥的地方,难不成把马车卸了?
外头风大这病中吹风岂不是病上加病?疱三妹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儿。
“娘,我是不是说胡话了!”里头的程青逸又清醒了过来,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酡红,烧得整个嘴唇都起了褶皱。
“没有,娘守着你,你再睡会儿!”
程青逸艰难的扭动脖子,“这是到哪里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心里又挂念着柳宁,便一时不查昏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什么地方了,只觉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有一头短发的妻主,有车如流水的繁华世界,有着各种他从柳宁那里听来的物件。可他冲不进去,她的妻主被隔离在里面,躺在白色的房间里,他感觉自己在那边待了好些日子,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亮,看着里面的白大褂忙进忙出,他差点都忘了自己是谁。
“我想看看外面!”
秀才很想说他不能吹风,可对上他面上的神色,所有的担忧都被抛开了。
“红枫林啊!往右边走有个村子,我们去那头户人家,那是我跟妻主曾经去过的地方。”说着,程青逸嘴角浮出一丝弧度。想起柳宁骗他看小人书的事情,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她可真坏,就会成天捉弄她,也不知是怎么当上大元帅的。
疱三妹不疑有他,立即叫程月娇上车,打马往枫林右边走。
村子不是一般的偏僻,又没有明处的路,一路的树林做遮掩,到头了方看到几处低矮的茅屋篱笆院子。
135 恶战
这一会儿,程青逸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院子里两位老人一个在劈柴,一个在灶间忙活,看见马车,都停住动作看过来,瞅着车眼熟,却见下来的是几个生面孔。
“老人家,借个宿,家人生病了……”
程月娇的话没说完,秀才已经卷了被子一起将程青逸抱了下来,只露出一张烧红的脸。
老太太仔仔细细将几人打量了一遍,在看到程青逸后,手里斧头摔到地上,连忙奔过去开门。
“死老太婆,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老头儿扔了火钳,不悦的看向老婆子,用身上的围兜擦了擦手,起身跟过去瞧热闹。
“愣着做什么,这是程小子!”老太婆眼睛一利,招呼着几人赶紧进屋,上回铺着的床还没有收拾,这会儿摊开,直接将程青逸安置在上头了。
热乎乎的水端上来,吹了吹,给程青逸一口一口喂下去,老头子半点不让程家人沾手,那在意的态度就跟自己亲孙女婿样的宝贝。
老太婆已经趁着这点儿时间,找了些能治风寒的又不伤孩子的草药给熬好了,看里头忙送进去不忙着喂给程青逸喝。冲干站着着急的几人招招手,一并带到外头大屋里。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柳丫头做事太不小心了!”老婆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将几人吓得反射性一蹦。“还有你,瞒着什么事儿没说!”老人火眼金睛的盯着疱三妹,口里说的话相当不客气。
疱三妹满心惊愕,死咬着牙齿,冰着一张脸沉默着。
“算了,你们营中的事我管不着,只程小子就留我这了,省得路途颠簸!”老人脸色一摆。态度很明显的说着,自哪来回哪儿去吧,只程青逸她扣下了。
“那怎么成,我三哥自然得由我们照料!”虽说这老人对三哥好。可他们还是亲人来着,打断骨头连着筋,让外人照看这不是给匡娘亲脸么。
秀才垂着头,眼中不知在算计着什么,好半天才抬起头看程月娇。“你跟你三哥就留在这,我跟疱护将回营地去。
“不成!”
“这是我的决定。”秀才沉重的吐出一句话,说什么她也得回去把柳宁暗算她的事弄个明白,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了,又不是没见过风浪的,大难之前竟逼着她逃。成何体统,让她有何颜面再看军中姐妹。
程月娇的手捏成拳头,定定的看着秀才,恨不得将她的脸看出洞来。
“行了,吃了饭。你们三个一齐滚蛋,老婆子没那多粮食伺候!”老人一垂定音,由不得三人反驳,背着手继续上外头批柴火去了。
柳宁这边战事已经拉开帷幕,数十架吊桥同时放下,崖边士兵推着推车,忙进忙出。战鼓雷动,却不见士兵直接往吊桥上冲,这让原本就守在对崖的人等得心里有些发毛,但有一点他们值得庆幸,对方的吊桥只能伸到一半,也就是说只要吊桥上来人。飞渡过来不是件容易的事,还会当靶子让他们射。无论战与不战,他们都处在绝对的优势地理位置。
柳宁忽然挥动旗子,同时手掌外推。底下的士兵已然摆列好阵型,打每座桥边分立出三排持盾手。在柳宁变化的旗子指示下,做出转身向前的动作,一步一步向前挺进。
黎烈燕还是初次看柳宁指挥作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底下的崖壁,好奇柳宁会用什么法子渡过去,心中热血澎湃。
“咳咳……”极力的隐忍,柳宁的嗓子还是一阵阵痒得难受,不时蹦出两声咳嗽。手中的旗子又变化了方向。又三队分离出来紧跟在盾牌手之后,每队队长怀里端着一盒东西,队员各自手拿火折子。
看得云里雾里,黎烈燕使劲儿往柳宁脸上看了看,发现确实查不到什么信息,便手指敲打城墙护栏,继续观看,随着愈来愈逼近吊桥尽头,呼吸也忍不住迟缓起来,越来越弱小轻微。
只听一声铜锣鸣响,原本举盾的几人全都站在原地,摆好盾牌,往上相叠,成了一道抵挡箭支的屏障。
敌军的箭支,自他们上吊桥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射击,只是这次,他们注定要失望了,柳宁没有采取弓弩互轰,而是用了类似于信号弹的迷药弹,小兵们举着手中的竹筒站直身子,斜五十五度角,只听‘轰轰轰’炸响,无数白烟散在北蛮人军队上空,跟着撒下一层粉末。
第二声铜锣响起,原本立在桥边放吊桥的人员,拿长棍推起桥下的原木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是要做什么?”佘翰高扬着脑袋,恨不得自己拥有千里眼,能将底下细枝末节的情况看明白。
原木与桥体是平行的,乍一眼看去,会以为是桥身再带的底座,现在发生的状况却让所有人都傻眼了。原本停滞不动的持盾手继续往前踏步,并且完好无损的站着,没有掉到崖下。
“这……出鬼了!”佘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军队确实在前进。
迷药的干扰,惊动了北蛮人的士兵,让他们搓手不急了一阵,有心思沉稳又侥幸没有中迷药的士兵,将桥上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
桥底有一条活动副桥,随着岸上士兵的推出,副桥往外增长,并一点点向着这边靠近。
“她娘的!黎凤国是出机关圣手了吗?”纳兰格儿暴躁的一拳砸到泥地上,印出一个深深的拳头坑。
“我不知道黎凤国是不是出了圣手,我只晓得接下来我们会很危险!”漠戈桑蒙了脸,弯刀出鞘,引一队士兵进入烟雾区,没错,她现在玩儿的就是人海战术,用人数的差距压死柳宁,没准她还能借桥反击回去。
铜锣又响了一声,延伸到一半的副桥不动了,就那么撂着虎视眈眈奔到崖岸的一群遮面女兵,让他们不上不下隔崖凝望。
“哈哈哈——”黎烈燕笑得畅快。
‘啾啾’原本紧闭的盾牌出现几个圆孔,这里头的每一样工具都带着独特设计,北蛮人多次吃亏在此处,柳宁的不按理出牌,已经叫漠戈桑吃尽了苦头,连忙招呼人竖盾,只是黎凤国的多发性弓弩,已经不是弓箭可以比拟的,几乎都是瞬发,不带拉弓时间,伴着她的喊声身边已经倒下了好几个。
柳宁自己跑到鼓手边,把战鼓敲出了节奏感,随着她的敲鼓,副桥继续往外推进,到离崖四米左右骤然加快,伴着箭支射击猛然连到对岸。许久未打的铜锣敲响,悉悉索索声后,连着铁索的长粗绳被拉直,成三角将整个有些负力下倾的副桥抬平。
肖副将带绳索固定牢,一马当先的冲出去,直接运功弹飞至北蛮人队伍中,一把大刀四面砍着,就好像来到了她的游乐王国,满眼兴奋和嗜血。有她带了个好头,其他人都不要命的往前冲,哪管北蛮人后头增派人手。
“我也想去玩一玩!”黎烈燕满目金光,两只手捏了拳头又放开,不知道往哪里放才能疏散满腔的热血。
佘太妃不满意的横她一眼。“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被泼了一头冷水,黎烈燕面色暗淡几分,只目光还是灼烧的冒着火焰。
柳宁因为腿的关系,没办法亲自上到战场,只能用战鼓为大家加油助威,一声一声竟是要将敌军的鼓声都要盖下去。
“姐妹们,杀呀!”阮七妹舞着长矛,在敌军中穿梭,不时对后面发出激烈的吼声。
杨大锤就是人形绞杀机器,走到哪儿碾压到哪儿。
然而战事并没有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以漠戈桑为首,纳兰格儿为辅的队伍肆意虐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