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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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号给我。先不说换的工作有多体面,至少不会被人欺负了,你说是不?”
小七似乎很感动,眨巴着大眼睛,泪水盈盈的一声呼唤:“姐姐你人真好!”
纬在一边闭着眼,阴阳怪气的说:“将君,你老婆真是天真到让我们这种没觉悟没教养的人开了眼界。我明显感觉到,我又狭隘了!”
邹将君正要反驳,苏释这时开了口,厉声对纬说:“你少说几句!”
几位都是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虽被社会宠得金贵一些,心性毕竟是成熟的。自然不会真的去和魏一这样的小屁孩计较。不一会儿,几个男人就有说有笑谈开了,将小七这事抛向九霄云外。
洗完脚,几个技师都出去了。魏一果真和小七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小七也是西南方的人,魏一待她更是亲热,两个女孩姐姐妹妹的称呼起来。
临走时,邹将君抽了几张百元面额的钞票,递给小七,当做小费。小七瞪着他踌躇半天,魏一一把将钱塞进她衣兜里,说:“甭跟他客气,你妈妈生病了还要花钱呢!改天我再上你家去看望阿姨!”
小七泪眼汪汪的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小七又走了进来,却是前来收账,她轻声问今天消费的单子是谁结。
这时邹将君刚好去上厕所了,苏释抬了抬手,说了声,这儿结。
几个人泰然若之,也没人见外的跟千儿八百的散钱计较。
苏释掏钱包时,手一滑,钱夹掉落到地上。小七弯身帮忙捡起,下意识往钱夹上的照片瞟了一眼,立即兴奋的喊:“啊,这个是姐姐小时候的照片吗?好可爱呀!”
除了魏一脑子反应慢点,其余之人立即明白她口中的姐姐就是魏一。
魏一本在埋头穿鞋,听了着话,好奇心大盛,一蹦而起,嘴里还嚷嚷着,我看看我看看。脑袋就凑上去看苏释钱夹里的女人是谁。
小七依言将钱夹递到魏一手上,魏一定眼一看,照片上站立着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四十来岁,慈眉善目,正是自己生母潘文秀,小的十多岁,比着一个“耶”的手势,笑得明媚皓齿,不是自己是谁!这张照片魏一以前十分宝贝,一直带在身边,后来不小心弄丢了,不知为什么,却在苏释那里,且让他一直放在钱夹中!
原来苏释翩翩君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56、小七 。。。
也是相当高明的,苏释从容不迫的说:“小七看错了,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我觉得小妹妹可爱,就找她要了照片,放在钱夹里。”
苏释既然都这番解释了,旁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魏一怔怔的朝苏释看了一眼,正巧苏释也在看她,目光深邃,不躲不藏。魏一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多想,慌慌张张将钱夹还给苏释。
邹将君从厕所回来,见魏一面色有异,心下起疑,看了苏释一眼,后者仍是泰然自若一派从容,也就作罢,不动声色的牵着魏一回家。
2011 4 26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一则笑话:
三个还没有出生的胚胎其中两个男的在母亲肚子里争吵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正吵的不可开交时突然女孩叫了句:“别吵了!爸爸进来了!”
哈哈哈~~~不会有人看不懂吧?
57
57、好若双生 。。。
本以为魏一认小七作妹妹也是一时兴起,久了她就忘了。谁料魏一却是正儿八经的,果真时刻留心着小七找工作的事,将这个姐姐当得很是尽责。小七身世可怜,魏一无父无母,两人都觉得同病相怜。但找工作的事还真被邹将君说准了,好几个在魏一看来非常不错,体面又轻松的工作,小七都没接受,说待遇不如洗脚城里,养不了一家三口。魏一想想更觉得汗颜,自己白长了小七一年岁,要说到孝顺懂事,却赶不上人家分毫。自愧自羞一番后,父母的公墓魏一去得更勤了。每每看望了父母,都默默的落泪,默默悔恨,为何在他们生前不曾多尽得一些孝道。邹将君就会抱着她,粗鲁笨拙的安抚,说,不要哭了,让你不要哭了嘛。
于是小七的事,魏一更放在心上了,来不及孝敬自己的父母,帮忙着孝敬他人父母也是一种补偿,天下父母一般亲嘛。
虽然寝室三姐妹和魏一同住了三年,四人很有些感情,但那三个女孩毕竟开朗活泼,粗枝大叶,与魏一的心性有差。魏一心里那些怅然凄苦,三姐妹就体会不了。小七是苦大的孩子,又善良淳朴,一声姐姐叫得巴心巴肠,大大激起了魏一的保护欲。所以小七在魏一的心里,竟比寝室三姐妹还要亲,还要投缘。两人一来二往,倒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小七常常对魏一感慨,说想给母亲和弟弟租套好一点的房子,现在住的那里太偏,楼层太高,也没有电梯,母亲每天上上下下很不方便。但是现在B市的房租高得吓人,哪里租得起。
魏一当即想到邹将君在离小七上班不远处有套两居室,装修得很不错,却常年空着,偶尔去个钟点工打扫打扫,忒浪费了点。不如就暂且让小七她们住着。
魏一这么盘算着,心领很高兴,当即跟小七打了包票,说房子的事姐姐帮你做主了,你只要好生照顾好家人的身体就好。
本以为这么件一举两得,功德无量的大好事,邹将君会眉头都不皱的答应,没想到事与愿违,邹将君狠狠的皱了眉头,非常不乐意。
魏一海口已经夸下了,又怎好让小七及其家人空欢喜一场,于是对邹将君软泡硬磨,死缠烂打,好不容易说服邹将君答应。条件是魏一必须得一直住在家里,晚上也不能回寝室。
魏一想了想,觉得划算,便答应下来。
搬家那天小七称母亲去医院了,弟弟在学校。于是只得她和魏一两人。魏一跑前跑后,累得满头大汗,心里却有满满当当的快乐。
之后魏一也常去小七现在住的那房子,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好若双生。只是与小七母亲总是错过,一次没见着。小七对魏一说,我妈很感激你,她根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好人。
魏一呵呵的笑,迭声说,咱妈,咱妈,应该的!
魏丫头想了想也不好意思居功,老实的说:“房子是邹将君的,我什么都没做,都是邹将君的功劳。”
那天晚上,偌大的书房里,魏一和邹将君并肩坐在书桌前。魏一看英语,邹将君浓眉轻皱,看材料。他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赴不完的应酬,能像今天这样陪着魏一安静坐家里处理公务,着实难得。
魏一让英语单词搞得头痛欲裂,不自觉的做起旋笔杆的小动作。魏一读初中时,班里流行旋笔杆。那时她的同桌是个爱流鼻涕的小个子男生,成绩稀烂,却身怀绝技,是旋笔杆的奇葩,将笔夹在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两指发少许力道,笔杆就能稳稳当当的飞速旋转起来,且绝不会掉落。那时大家都不会这项神技,觉得那人只要一旋笔杆子,无论他嘴边有没有挂着鼻涕,都是身姿潇洒的,是顶天立地的。于是全班都对魏一的同桌十分膜拜。且那同桌性情孤傲,轻易不收弟子。但最后魏一还是成为全班第二个会旋笔杆的人。那是她在五次物理中考,两次语文摸底考时,以正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的答案,换取来的。
魏同学如此不惜血本,花了大价钱大心血,终于学得神技的要领,从此笔耕不缀,有段时间吃饭舞筷子,扫地舞扫把。
一只中性笔在魏一右手上飞速旋转着。邹将君头都没抬,提醒她:“专心记单词,别故作潇洒姿态”
魏一立即将笔递到他跟前,得瑟不已:“你会吗你会吗你会吗?”
邹将君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即接过笔,以五种不同方式,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演绎了一遍,并左右手轮番。普通的中性笔在他修长的指尖像是通了灵性,舞得密不透风,那技术简直精湛绝伦,登峰造极。
魏一目瞪口呆,突然对他好生崇拜:“你怎么会这么多方式!以前我同桌都不会!”
邹将君耸耸肩:“幼儿园时练来哄班花开心的。”
“……”
现下已是十一月,气温已经颇冷。魏一乃是怕冷之人,早早穿上了毛衣厚外套。见邹将君只是一件深紫色长袖衬衫,丝毫不见臃肿,潇洒随意得很,心中十分羡慕。
邹将君每回处理公务都会戴上眼镜,他下巴微尖,鼻梁直挺,浓密的黑发有些自然卷,戴上眼镜后整个人平添书卷气息,眉宇间本是清冷严峻,此时多了些斯文后,自有一番风流。魏一看的入神,在心头暗暗称赞他的英俊,大叹上帝造人如此不公,给了他常人所不及的家境和高不可攀的智商,又赐予他得天独厚的外貌,连自己从小引以为傲的旋笔的手艺也被他轻松打败。更加觉得邹将君优秀得让人讨厌。
邹将君慵懒的抬了头,悄没声息,一叠材料啪的一声扣在魏一那神游太空的脑袋上,淡淡说了句:“一会儿听写单词不过关,你就惨了。”又悠然埋了头继续看起来。
魏一吃痛,皱着鼻子摸着脑袋,呲牙咧嘴的嘀咕:“上帝还是挺公平的,外在有多花哨,内在就有多恶劣。”
邹将君打小精通英法俄和意大利,四门外语,汉语却没丢掉,除了一腔普通话带了些别扭的洋味儿之外,该会的成语文言文他都会。
要说一个人能笨到极致,也是件不易的事情。虽说中国的英语四六八级考题出得确实让人嗤之以鼻,但单词语法就也那些个,死记硬背近十年,朝斯夕斯,怎么的过个八级不成问题。奈何魏一悬梁刺股韦编三绝,孜孜以求多年,也只勉勉强强跟英语来了个似曾相识,自今还被拦在四级门外。奈何四级证书又与学位证挂钩,让魏一着急得很,立誓将四级视为头等天敌。
所以邹将君语言上的天赋让魏一恨得捶胸顿足,魏一低得鬼斧神工的智商也让邹将君颇为费解。
过了会儿,魏一的单词听写果然不合格。一百个错了五十,剩下的五十又有大半根本写不出。邹将君将魏一的听写本拿在手上掂了掂,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要罚。”
魏一哭丧着小脸,绞着手指问罚什么。
邹将君手托地阁,似认真思索,少顷,起了身道:“先洗个澡吧。”
魏一虽笨,对邹将君的品性也掌握到几分,到了眼下也隐约明白要罚什么,磨磨蹭蹭跟在邹将君身后。一番鸳鸯戏水后,两人双双倒在两米大床上。
邹将君前段时间到德国出差,这才回来,小半个月没碰老婆,思念成疾,此刻难免些急迫,动作也粗鲁了些。魏一在情难自已时,也不忘在最后那部关键时刻提醒他一句:“套!套!”
邹将君饥渴难忍,很不耐烦,不大愿意戴那套子,一边啃魏一漂亮的锁骨,一边声线性感的低喃:“不带了!怀上更好,生下来。”
魏一大学还没毕业,又目睹了月月小产的悲痛,不肯在此事上轻率半点,于是强撑起身子,坚决而强悍的抵抗邹将君的进攻。
两人正扭得不可开交,魏一的手机很不懂事的响了。
邹将君死死吻住魏一,不让她分心,魏一嘟嘟嚷嚷定要爬去接,道或许是谁有急事。邹将君最后只得放开她,欲火焚烧的坐了起来,在心里连手机带打来电话之人统统诅咒个遍。微卷的发梢下,一双眼睛盯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