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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逆袭(耽美高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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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射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暴的抽插中大声浪叫,痉挛抽搐的淫荡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暴露身份了吧?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私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张阴沉吓人的脸,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扭曲残暴嗜血。
  猝不及防说了声,“饶了我吧。”
  这四个字听在池色狼的耳朵里,俨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苏醒,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这么坏,怎么能轻易饶了你?”
  “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边叼着烟,把着手枪,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床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叫天生一对。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射了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虐两句,撸得更爽?”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脖子上似有万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开一条小缝,一个尖脑袋近在咫尺,眼珠子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
  “一点儿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
  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劳驾您了。”
  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
  “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
  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
  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两颗蛋。”池骋说。
  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
  “人蛋。”
  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
  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
  
第九十一章  破窗而入的猛虎
  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吧?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动,胯下尺寸猛涨,却嘴硬着说,“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没有我,你自个额撸着爽么?”故意问。
  吴所畏脸上发烧,小腹发麻。
  “谁像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事!我是个正经人,有正经事要忙,哪有功夫想这个?”
  池骋已经站在吴所畏卧室的窗外了,脸上透出笑模样。
  “正经人……那我问你,君入洞来我干想是怎么回事?”
  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么?吴所畏胸口潮红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层虚汗。
  勉强稳住呼吸说了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吧,我没那个兴致。”
  说完迅速挂断。
  淫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的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这么让人抓个正着。
  “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
  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
  二十多年来攒的这点儿脸全在这一刻丢光了。
  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的脸。
  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练地抚慰着。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问。
  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
  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软肉,耳旁满满的都是吴所畏的呻吟声,真是赤裸,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的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
  爆炸似的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
  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
  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吴所畏的抗拒。
  “我这几天一直没碰过她。”池骋说。
  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的挣扎。
  “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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