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说我下午一定赶到。
今天,廖昌虎并未出现在机关大楼前为陈云逸送行,但是这个为领导送行的场面肯定少不了他。送行,就是送出去的人情呀。
早晨,他站在云海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办公楼下,不怀好气地冲着楼上大声嚷着,“全都给我出来,吴百顺,把人给我都带出来。”这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开发区,他是头头,所有人都是为他干活的。
等大家都出来,几辆大巴开了过来,廖昌虎说:“全部上车,去高速路口,为市长送行。”
根本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大家象是被他调教好了似的,象战俘营里听话的战俘,乖乖地依次地上车。
车在高速路口停着,廖昌虎下了车,在路口处走来走去。不时向陈云逸必经的路上张望。所有的人都列在路两边。事先安排的锣鼓队摆好了阵式。
不时有象陈云逸坐驾的车开过来,廖昌虎会兴奋地指令锣鼓队动起来。让所有开发区的公职人员鼓掌。狼来了的故事讲多了,锣鼓队的汉子们气都泄了。廖昌虎再让他们敲打,他们一个个只是应付式地动几下。
廖昌虎没等来陈云逸,却等来了孙同和的电话。
“廖主任,方以达辞去了开发区主任之职,那么就你了,你代表开发区马上来市委1号会议室开会,一个小时后要召开市委扩大会议。还有,把老乔也叫上。”孙同和说。
“啊孙秘书长,那陈市长呢?离开云海了吗?这次会议的精神是什么?”廖昌虎心乱了,有太多的不明白。开这个会议,会不会是当场宣布对我的任命呢?
孙同和说:“你别问那么多,虽然你我交情不错,但是,有些事情最好不要从我口中说出去,你只管来是了。对不起,我还要通知其他人。”孙同和挂了电话。至于陈云逸会不会出席会议,他不清楚,但他不可能让廖昌虎知道他不清楚这些细节,这多少会说明他这个秘书长能力问题。
廖昌虎冲着身后的吴百顺说:“告诉大家,都在这儿等着,市长来了,开车送出去100里。如果市长不让你们走,你们径直送到省城。一路上要多问市长有什么吩咐的,需要什么,你尽管去办。你给我机灵一点,要学会察言观色。明白没有。我现在要去市委开会,把老乔通知上,让他也去市委。”
吴百顺抓抓头,这么重大的事落到他头上,他心里没有底。平时都是跟在他的姐夫廖昌虎身后的,言听计从。真的把大事交到他手中,他就慌了手脚。生怕办不好,挨廖昌虎的批。
市委1号会议室,起初的气氛很热烈,大家相互热络地打着招呼,互问近况。在列席的位置坐着冷伯钧与冷嫣然父女。
杜鹏飞与陈云逸并肩走进会议室。
1号会议室上首位是主席台,主席台上有一个主演讲台。陈云逸在下面选一位置坐下,杜鹏飞走到主席台,站在演讲台前。因为一脸的冷漠痛苦的表情,自他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会议室里全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一根锈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同志们,大家好。这么急着把大家叫来,主要是与大家叙叙旧。”
杜鹏飞话间刚落,举坐哗然。但是,杜鹏飞的脸还似铁板一块,台下的人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杜鹏飞摘下眼睛,他说:“大家知道吗?我这副眼镜是镀金,价值3000元。”说完,杜鹏飞把眼镜放在演讲台上。
脱去西装,他说:“我这套西装价值12000元。”西装放在演讲台上,接着把裤子也脱了,穿着一件大裤衩。台下一阵哗然,面面相觑。
031。常委会,赤身骂腐化2
031。常委会,赤身骂腐化2
廖昌虎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深藏在镜片后面的小眼睛上下左右翻腾一周,扫了一遍会场,他看到半阖着眼睛很平静地冷伯钧与摆弄着钥匙扣上毛绒玩具的冷嫣然。
咝…,廖昌虎想,让冷嫣然也参加这个级别的会议,会不会是要当场宣布对云海开发区的相关任命呢?这本来是件大好事呢,可是杜鹏飞此时在主席台上如此不堪,不顾他一惯的绅士形象,象唱一曲挽歌一样,这真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他还是一个市委书记吗?嘿嘿,陈云逸走了,他这么作,我看差不多也干到头了。要说我这开发区主任一职,不是你们赏赐给我的,是潮流。非我无他的潮流。杜鹏飞,你到底要说什么?你还能说什么呢?
杜鹏飞继续着他的*表演。他又摘下手表,“我的这只手表,欧美加的,价值二万多。我就纳闷了,一只手表怎么就那么贵呢?”
杜鹏飞抖了一下衬衣,“哦,别看我这件衬衣,也值1000,领带500,还有皮鞋,皮鞋不错,穿着很舒服,值1500。因为现场有很多女同志,我就不便一一脱去,这太有碍观瞻了。”不过,他还是把皮鞋脱了去,穿着一双黑袜子。
台下,下巴壳掉了一地。
官场之中忌讳猜不中领导的心思,这很危险。但是在坐的没一个人知道这出戏会往什么方向演下去。
一双双焦虑的眼睛尽量睁大。这是什么状况?杜鹏飞书记他疯了吗?他真的疯了吗?他想成为全国性的*书记吗?这是什么会?市委常委扩大会,是云海的权威会议,他要干什么?他想戏弄权威吗?好荒唐,会议结束,他的乌纱还保得住嘛……
各怀心思的目光,最终毫无疑问地落在不苟言笑的冷伯钧身上,冷伯钧泰然自若。这老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活到180也是小意思。刚才还半阖着眼的,怎么现在全闭上了。还用说嘛,是看不下去了呗。这可是他一手提拨起来的干部,这会子算是把老爷子的脸丢尽了,老头的政治英名不保。可是可是,冷老爷子,你也不能安稳地坐着呀,你德高望重,你一呼百应,只有你才可以出面痛斥杜鹏飞,甚至扇他个金花四溅,而你却在隔岸观火,稳坐钓鱼台。费解,不解,无解。
杜鹏飞站在台上,穿一件衬衣,挽着袖管。下身是一条差不多到膝盖的大裤衩,估计事先有所准备,为了少露一些光吧。脚上一双袜子。这成了他最终比较满意的服饰扮相。
杜鹏飞说:“各位不要感觉到惊奇,在座的女同志,请你们暂时把眼睛闭上,带耳朵听就可以了。官场如戏,全在演技。我今天爆冷地上演这么一出,大家觉得是否精彩呢?我没有听到掌声。”
嗒嗒,台下传来两声掌声。所有的目光去投向声音的发源地。这人是谁?这么不分轻重?脑残了吧?
这个鼓掌的家伙也正想把自己的双手给剁了去,他赶紧把双手放到桌子下面,先欺人,后自欺。他不是旁人,而是廖昌虎。没办法,大脑严重走神,只听到书记要掌声,随即送上,条件反应。又见孤掌独鸣,自知出了笑话。廖昌虎欠了欠身子,刚才还一副罗锅式的坐法,此时挺胸抬头,再不许自己走神了。
“谢谢,原来台下有我的知音呀。”杜鹏飞冷眼看了一眼廖昌虎,廖昌虎被杜鹏飞冰冷的目光刺得心重重地震了一下。
“我之所以把衣服脱了,我想在大家面前露露富。没别的意思,真的,有没有统计一下,我身上穿戴的这些东西价值多少钱?哦,我如果想,我还可以装个大金牙。有些事呀,根本不用我想,有的同志都帮我想到了。他们念我是市委书记,工作操劳,而替我着想。我也在想,我为云海做过那么多事,我难道轻轻地享受一下不可以吗?在这里,我要对关心我的同志表示感谢。”杜鹏飞向会场中鞠了一躬。大家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不该给掌声,很多双迟疑的手悬着不敢合上。
陈云逸的表情似在浅笑,又不太容易捕捉痕迹,他坐的笔直,双眼定定地看着台上的杜鹏飞。
“唉,脱了那些累赘,我觉得一身轻松。我们这些人,算得上是云海的达官显贵,什么是达呢?达就是通达,通晓,无所不能。在座的哪个不是衣冠楚楚,与我杜鹏飞不相上下,大家可知道老百姓会怎么说我们吗?我想,会说衣冠禽兽吧。呵呵。大家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我没有疯。我想跟大家说件事,昨天,昨天晚上,我与陈云逸市长去了一趟开发区,我们还在路边一起吃大排档。说句实话,这是我与陈云逸,我们俩平生吃过的最愉快的一顿饭。”
杜鹏飞的话说到这里,廖昌虎才收拾好的心情又零乱纷纷。他想,昨天晚上,我在做什么?对对,我们正在云海宾馆里庆贺呢。我们大肆消费着茅台,不会让杜鹏飞与陈云逸给看到吧?哼,吃到肚子里,烂了,再说,你们二位没少在开发区接受茅台酒吧?
“我们没有喝茅台,喝的是两块五的二锅头。我们自己掏钱吃饭,当然舍不得喝高档酒了。诶?听说茅台酒出新品了?老茅台叫一茅,新出来的茅台叫二茅。那个,廖主任,是这么叫的吧?”
目光齐聚廖昌虎,“啊,哼,哦,嘿嘿……”廖昌虎尴尬地不知所云。心说,杜鹏飞,敢情这是要害我呀?差点掉沟里,为什么偏偏问我这个,还有,我现在的精神储备是120分的,你问我,我就给你装糊涂。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那二锅头真是烈性酒,65度,过瘾。大排档的小老板对我们说起了一件事,说了他的一个小舅子在云海经济区与某个地痞之间的一桩经济纠纷,他小舅子被关进局子里。为了捞人,把房子都给卖了,可是人还是没捞出来,说要判个三年半吧。人家写了若干的人民来信,人大,政协,市委市政府,公检法,投了几百封吧。可是,杳无音讯,石沉大海。我今天早晨,打电话给公安局长毛东升,弱弱地了解这件事。三分钟时间,毛局长给我回话,这个被关起来的人可以立即释放。原因是可能错抓了。我想,是因为我的介入,让有些人慌了吧。他们很给我杜鹏飞的面子,三年半的冤案,我杜鹏飞三分钟就搞定。在云海,还有没有类似的事件呢?在座的每一个人心里明白。有,肯定有。云海的老百姓苦哇,你们这些清天大老爷是怎么全心全意为人民办事的?官僚,当然,也包括我。我代表云海的百姓对公安局长给予严重警告处分。你们玷辱了头顶上的国徽,相关责任人的处罚限你今天送交到我办公室,并且请毛局长转达他们,想在云海称王称霸,想当穿着制服的合法流氓,趁早离开云海,以后没这个可能了。”
廖昌虎脸都绿了,这哪是封官大会,分明就是针对云海开发区的批判会。事出在云海开发区,那么,虽然我不属于公检法系统,可是他作为开发如今的台柱子,就能脱得了干系。在官场之上,我向来小心行船,今天终于感觉到危险的风浪。好在杜鹏飞没点我的名。他也不好点我的名呀,哼,我上面不是还有一个傀儡方以达嘛。
“好,废话说了很多,切入正题。今天我要说的是官民不平等,贫富难消除。”杜鹏飞这从演讲台上拿起几页纸。
“效率真高呀,这是孙同和写的吧,我告诉他今天开会的主题了,他居然在二十分钟内为我准备了发言稿。”
听到书记表扬,孙同和也为自己的能力感到满意,为了不显露自己的得意,他把头埋得很深。可是,怎么听到撕纸的声音,他抬头,见书记正在撕他亲手写的稿子。难道说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