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大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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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只说咱们驻地没有,可没说别的驻地没有,再说了,我才来了半年。”
水湄方专“、、、”
胡乱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水湄方专是在卫生所里吃的饭,黑贝还不能进食,一直到中午妈妈们来接他们时,也没见到张德泽人来,见俩小问起,妈妈们也奇怪?找人一问——号称千杯不倒的张德泽,大晚上自己一个人的跑去偷喝酒——居然还真喝醉了,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呢。
水湄又问——爸爸们有没有回家?妈妈还是说——没有,并问小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俩妈妈都觉得驻地的气氛有点不对!
小柳连连摇头回答——他不知道。
俩妈妈一看又是不能说的,算了!和俩小一起在卫生所吃了中午饭,见俩小还是不肯离开卫生所,就只好放俩小跟着——还要继续待在这儿陪黑贝的小柳一起,在卫生所午睡得了。
妈妈们离开后,水湄跟着方专一起数了数,发现今天数数它不顶用了,于是俩小一起背诵张德润平时哄他俩睡觉时念的《道德经》,可一直到背完了俩小听过的所有内容,也还是没能入睡。
折腾来折腾去的直到听医生发话说——黑贝也已经醒来过一次了,现在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了,还说了些劝俩小就先回家去的话!
水湄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拉着方专硬赖在卫生所里了,只好说定——下午吃过饭再来看看黑贝后,就和方专一起回家去了。
一进家门水湄就又追问“爸爸回来了没?”
妈妈跟她说了些——中午是妈妈随便问问小柳叔叔的,不过是怕没话说大家尴尬之类的解释,还让妹妹不要把气氛之类的话当真。
水湄沉默了——爸爸们一般要到下午六、七点才能回来,自己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之问话,又让妈妈为自己操心了。
妈妈们今天没放俩小出去玩儿,带着俩小一起做‘酱’期间,也没见驻地其它的人来家里串门;每日下午只要俩小在家,就必来找他们玩儿的小朋友们也没来一个。水湄方专都觉得就算没出门,家里的气氛也一样‘怪’!
做了没一会儿,水湄就感觉到头有点沉,以为是瞌睡了,就跟俩妈妈说——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张兰一看女儿脸色不好,又想到水湄以往午睡起来后劲头那个足呀!张兰就不放心的用自己的额头挨了一水湄的头,不对!有点热!袁晴本就是医生,给水湄量了体温表一看确实烧了后,就作主又带水湄回卫生所查了几个血项——指标还算都在正常范围内,所里的值班医生也说是——打一针青霉素,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之类的话。
俩小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黑贝后,袁晴带着方专回隔壁去熬粥了,说是让水湄先安安静静地好好休息一下,方专也安慰水湄说——要她好好养会儿神之类的有话,还说等会儿他就来叫妹妹一起去吃晚饭。
水湄跟着妈妈回到家里,躺到自己床上合眼想好好睡上一觉,一入睡就给梦魇缠住了——一会儿梦到草地上牺牲的军人们,一会儿梦到重生前爸爸被人杀死了,最后竟然梦到爸爸变成了草地上牺牲了的军人们中的一个!
张兰接过袁晴方专送过来的粥,端进里间给女儿时,就发现她不对劲,急忙叫醒水湄,水湄愣愣的看着妈妈就流下了眼泪,忍不住又问了句“天都黑了,爸爸还没回来么?!”
张兰心疼呀!别是烧坏了!袁晴接过水湄又摸又量的,俩人商量了好一会儿,又抱着水湄领着方专一起到卫生所去了,值班医生还没换人,又给水湄检查了一遍安慰道“这青霉素刚打下去还不到两小时,这药效也没那么快,要不就放我们所里吧?!我让护士勤看着。”
俩妈妈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想——这青霉素又不是仙丹,那就能那么快起效;再说了让护士看着妹妹,那有自已守着女儿放心;这又已经折腾了人家卫生所一天一夜了,怎么好意思还‘赖’在这儿不走,驻地的卫生所又不是给你家开的,还是先回去再等等吧!
医生见妈妈们决定回去休息,就又给水湄吃了两粒退烧安神的药诚恳的说“咱们这儿晚上风大,嫂子你别再带孩子出来了,我一会儿换了班,就到水团长家来看看。嫂子放心,孩子各项指标基本上都在正常范围内,许是着了点风,小孩子们总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你们也别着急啊,咱们驻地的药都备的是最好最新的。”
跟医生道了谢后又看了一回黑贝——还在睡,四人就一起回了水家,袁晴带着方专一起留下来——好照顾生病的水湄。于是水湄跟妈妈睡妈妈的床,袁晴跟方专睡水湄的床。水湄跟妈妈们说——想把着桌子上的台灯放到自己床头开着灯睡,问行不行?
俩妈妈连忙点头同意了。
躺下后,张兰就小声问女儿“昨天是不见着什么害怕的事了?”
水湄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张兰就帮女儿又掖了掖被子——一人一个被窝,张兰带小孩儿,全是按书上写的来,深怕搂着小孩儿睡,一个不小心捂死了自己的宝贝疙瘩。轻抚着女儿的小脑袋瓜子说“安心睡,妈就在你边上呢!啥事都没有,没啥能过来!”
或许实在是该睡了;或许是安神的药起作用了;或许是开着台灯有光让人不那么害怕了;也或许是因为妈妈在身边的低语让水湄有了点安全感,总之闭上眼睛后,再次给张德润的声音叫醒时,就看见了一大圈人围在自己床前的情形。
第一卷:金色童年 因为
水湄回忆完毕,点滴也正好打完了,妈妈去外间请人来给水湄拨了针头后,张德润带着方专进来又给水湄号了号脉,水湄就发现方专貌似刚刚洗过澡?心想这一大清早的洗得那门子澡呀?!张德润号完脉也没离开水家,就带着方专里、外间来回转着,满屋子作‘消食’运动,并不时作到里间床边来瞅瞅水湄。
水湄边吃妈妈喂的粥边瞅空小声问“爸爸一直没回来过?小姨人呢?袁妈妈呢?”
妈妈边喂边摇头回道“爸爸去师部开会了,大概得几天才能回来;你小姨天大亮了才到的,正在你袁妈妈家补觉呢,他们昨天回来驻地的路上,不知怎么得盘查的特别严——不知道来驻地的路上怎么会多加设了许多临时卡哨,还每哨必须得下车来检查,和咱们来时完全不一样;你小姨本来就晕车,这一停一开的,唉!张老师瞅她吐的黄胆都要出来了,只好给她吃了些份量足的重药,一直睡到这会儿也没见她有醒的意思,还不知道你病了呢;至于你袁妈妈,张老师刚才让你方家哥哥泡了个大白澡,你袁妈妈刚才回去给你熬了粥送过来了,这会儿正在家收拾澡盆子呢!”
正说着就见袁晴走了进来,关心了水湄一翻又拿着空碗回去了,说是——怕小姨醒来不知道自己人在那儿?她还是先守在旁边之类的话,说完就又先回去了。
张德润见水湄吃完了,就走过来把水湄抱在怀里,一边在她周身穴脉上轻轻搓揉,一边嘴上不停的指导方专继续做‘消食’运动。
过了一会儿,张德润停下了,让水湄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带着方专要先离开了,方专也挨边悄声安慰了水湄几句,说是——他会保护妹妹的,让她别怕之类的话就跟着张德润离开了。
水湄见妈妈一直守着自己就又问“妈妈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妈妈笑着说——没有。又劝水湄再睡一会儿,她就守在旁边、让女儿不怕之类的话。
水湄心知妈妈定是在一旁守了自己一夜没睡,这会儿让她离开自己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干脆就让妈妈上床跟自己一起‘合眼躺着养会儿神儿’吧,说是——自己这会儿实在是没瞌睡了,想和妈妈说会儿话,要是自己想要什么也好叫她之类的话。
水湄和妈妈并排躺在床上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又问——自己怎么回事?刚才家里怎么会有那么些人的?家里还出别的事了没有之类的问题。
妈妈说“你合眼养着,我慢慢跟你说:你昨晚烧的有点厉害,昨天那位在卫生所值班的医生来家里一看,就连夜请来了这位莫医生——说他对小孩儿发烧很有办法,莫医生还带了几位一起来的咱家,正都聚一块给你治疗时,你张老师回来了,一见你病了就问——你酒醒了的小张叔叔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张老师就给你切了脉,并像刚才一样给你活血舒脉了一翻,你就醒了,烧也退了,真是太谢谢他了!看来还是我们自己的中医好!”
水湄听妈妈说的轻描淡写的,也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问下去了,只好挑了件无大障事的先问了“我好像听见张老师生气了,妈,咱们都没见过他生气是啥样子呢?你瞅见他脸上还笑着没?”
张兰伸手轻点了下女儿的小额头笑答“淘气!是说了你小张叔叔几句,他喝醉了,正好赶上军部开会,这可不像在咱们骑兵师内部,不是件小事,别在别人面前提啊!特别是不许在你小张叔叔跟前提啊!不许你幸灾乐祸的啊!”
下午小姨醒了来看水湄,见小姨也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水湄连答没事,当天晚上爸爸还是没回来,水湄还是开着灯和妈妈睡,小姨一个人睡水湄的床上,小姨说——开着灯她睡不着,还好有用书架子隔开了!袁晴方专也回隔壁去睡了,临回去前叮嘱张兰说——要是妹妹的病情再有个反复,就马上到隔壁来叫她,千万别怕麻烦她之类的话。
起来吃过早饭后,一大清早的水湄也给妈妈塞进了澡盆里泡了一回大白澡,出来后跟着张德润做‘消食’运动时,只感觉总是很难‘入神’——就是集中精神,作时外物很少会影响到自己,运动作起来也怪别扭的,很容易发汗。水湄当时只以为是病刚好的缘故,并没多想。
************我是发生铁石头事件六天后的分割线***********
水湄在家里整整养了五天病了,今天下午终于被允许出门去卫生所看看黑贝了,午睡起床后,水湄方专和小姨三人一起出发往卫生所走去。
小姨这几天,天天待在家里确实很可怜,自打她来到驻地后是那儿也没去成,听说驻地外围——包括小林至河边,全都新增了岗哨,不许任何人再随便进出了,更别提上山、骑马之类的事了。小姨只能先看看爸爸们前些天给大伙儿拍的照片,再听听俩小和妈妈们说说当时玩耍的情境,边使劲地‘消灭’那些好吃的瓜果来‘泄愤’。
最最‘丢脸’的是当小姨全力‘消灭’瓜果的第四天——她开始拉肚子了!吃了点袁妈妈给的止泻药后,还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吃太多瓜果才闹肚子的,只肯说是——睡觉的时候被子没盖好,是着凉了!绝对不是吃出来的病!!嘿!不过,小姨从闹肚子当天起,直至现在也没再敢去碰任何一种瓜果了!嘿嘿!
就在去卫生所的路上,水湄瞅着身边不停经过的巡查队,发现驻地内部应该也加强了兵力警备。
到了卫生所后,水湄满以为黑贝至少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可是没有,不但没醒过来,反而比五天前看上去更糟糕——黑贝在用鼻管进食!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不肯吃任何人拿给他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