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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女大兵-第23章

小说: 重生女大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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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沉!这是怎么了?!上眼皮好像给人粘住了一样,浑身上下都痛!水湄听到张德润在屋里低吼的声音,老师的声音怎么这么怪,自打认识他以来,可从没见过他提高嗓子说话过!水湄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呼!先喘口气,哦!怎么自己床边围了这么些人。

    “妹妹醒了!张老师、莫医生、小袁快,怎么样了,醒了就没事了吧!啊!”张兰一直坐在床边守着昏迷的女儿,不管其它人在旁边怎么吵嚷,她也只管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看,张兰都快忍不住了——想让他们出去吵,别再在这儿惊扰水湄了,那怕他们出去了直接拨枪打起来呢!她都不管!就在张兰的忍耐快用尽时,发了整整一夜烧的水湄终于睁开了眼睛!

    “没事了,烧总算是退了!好了!孩子现在需要静养,留小张(指张兰)看着点点滴瓶,咱们都到外面去说话吧!”这位讲话的白大掛——大概就是妈妈刚才叫的莫医生了,经过一翻检查,医生向众人保证水湄已无大障后,全都出去了,张兰轻轻的抚摸着水湄打点滴的那支胳膊,问她——渴不饿不?

    水湄本来想摇下头以示自己——不渴不饿,可刚才一动就晕的眼前发黑,张兰急忙按住叫她——别乱动!

    水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怎么就又病了呢?!要知道自打跟着张德润做‘消食’运动后,这都快一年了,自己可是连个喷嚏都没打过呀!

    昨天?水湄心里一沉,想起来了——是前天!

    前天自己跟着小柳叔叔去给狗狗相亲时,看见什么了?!那是一堆尸体!是一堆中国军人的尸体!

    当时水湄整个人都蒙住了,完全不明白自己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平时总爱抱她逗她的绿军装们,怎么会是地上那些、那些——所谓人类死亡后留下来的尸体!从来没想过!完全没想过!!

    等她听到身边战士们的吼声时,才回过神来!她环顾四周,出了什么事?!

    刚才还在卡车上和自己说笑的叔叔们,一个个都到草地上去围着倒下的战友们急救、怒吼着:

    “醒醒!醒醒!是谁干的?!谁?!”

    “、、、没有一个活着的了!一个活着的都没了!”

    “整整一个连!整整一个连的兄弟!全没了!”

    “是苏联人的武器害了兄弟们!”

    “是苏联人,是那些老毛子干的!老子要杀光那些狗娘养的!”

    “战场打扫的很匆忙,还是热的,兄弟们(指我们牺牲了的战士们)还没走远(指死亡),那些该死的(指俄国人)往塔城方向跑了。”

    “好!小叶你回去报信,带上俩孩子,保护好他们!小柳,放大河回去报信(人或狗,两条路线,确保信一定送到),大天、大山带路,其它人跟上。”

    小叶叔叔就是开卡车的司机,他手一使劲就把车座垫拆了下来,把座垫、水壶和压缩饼干一起,分别捆扎在了水湄方专身上,还是把俩小放在了车后面,盯住俩小的眼睛说“一会儿要是有情况,我喊——跳——的时候,你们就从车后面跳下去,听说你俩都在跟张大夫学拳脚,跳的时候注意保护脖子和头,跳下去后就快跑,找个洞或树藏起来,除非听到中国话,否则不许出来!小子这把藏刀给你插这儿了,要是到了晚上还没人来找你们,就爬到树上睡。”

    水湄方专两手紧紧的抓着车栏杆,精神紧绷的站在疯狂往回冲的卡车后面,卡车刚开到能看见门口站岗的叔叔所在地方,小叶叔叔就边往里开边在驾驶座上大叫“快!铁石头以西四十公里,一个连全军覆没,我军五人两犬继续向塔城方向追击苏联人,求援!快!发信!”

    

第一卷:金色童年 天职

    卡车终于冲进了兵站,水湄方专被另一个叔叔抱下了车,放在了粮窖里,并给水湄了一面红十字旗,给方专了一面白纸旗——看得出来了,是刚刚才临时撕下了哪儿的大白纸新做的。抱他俩下来的战士交代俩小——要是给外国人找到了,就举起这两面旗。

    战士把大锅侧扣在墙上,让俩小钻进去,说——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许出来!不要怕!别喊叫!饿了就赶快吃点再钻回去,少喝点水,先吃果子。

    然后他又往窖里担了两大澡盆水,并给他和上面其它的战友们,拿出去了些吃食后,就从外面封死了窖门离开了。

    水湄挨着——把藏刀拨出来比在胸前的方专,坐在锅里面,心里乱糟糟的。

    重生前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更没看见过——哪儿报道过中苏有战争的,绝对没有过!也没听爸爸妈妈讲过——爸爸有在印度以外的地方也打过仗的!完全没有过!!对!直到自己上小学——快六岁了,爸爸才转业的,在他的军事生涯中,这一生只在中印战场上打过仗!那现在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战争?!啊!马上就要开中越之战了,那这儿呢?现在呢?新疆呢?苏联呢?没有!真的是没有战争呀!

    可是小张叔叔他们刚刚斩钉截铁的肯定——那些牺牲的军人是被苏联武器杀害的,是自己在做梦?!使劲掐自己——很疼!不是在做梦。

    那么什么重生、什么穿越才是假的,自己有臆想症?!可是,那三十年的知识不是假的呀!自己怎么解释已经学会了的英语?物理?化学?自己现在——低头再次看看自己的小手小身子——的的确确是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儿呀!

    等一下,难道说是——蝴蝶!蝴蝶效应!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引起的?!呃!自己一个普通老百姓——四岁,能对国际关系的初始条件有啥影响?!到底、、、到底也还是什么都没弄明白!

    胡思乱想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专突然把水湄压在自己身下,被惊醒的水湄听到有人在撬给封死了的窖门,水湄听见自己和方专的心跳声——很大很急,轻轻拍拍身上的方专,把手里的旗对他挥了挥,示意方专把压到一边的白旗也先拿到手里,不管来的是谁,总不会真为难两个小孩子吧?如果、、、

    “妹妹、儿子你俩别怕,是爸爸。”“爸爸来接你们了,别怕啊!”水湄的如果没有下文了,窖外的敲打声中加入了水爸爸和方爸爸的声音。

    水团长和方政委进来就看见,俩小灰头土脸的站在一口铁锅旁边瞅着自己,又想到自己那牺牲了的一个连的兄弟,心头酸痛,差点儿没掉下男儿泪来。努力作出个笑脸来安慰了孩子们两句——没事了,带你俩回家,别怕之类的,伸手抱起水湄方专出了窖。

    回到驻地已是傍晚时分了,一下车俩爸爸就跟俩小说——今天战场的事先别跟俩妈妈讲,并说他俩都要去师部开会,今、明两天或一个星期之内都不回家了,派兵先去通知——俩妈妈来卫生所后,又让人先送俩小去卫生所检查一下身体,吩咐完后也没等到俩妈妈来,就想一起先离开了。

    水湄扯住爸爸的衣服紧张地问他“你们是不是要去打仗?!”

    爸爸一愣,看着水湄的眼睛回答她说“不,是去师部开会,放心吧!一时半会儿还打不起来!”

    水湄不松手“真的?!”

    爸爸点头认真回答“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水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松手。

    爸爸轻声安慰道“要真打也要先送家属们离开,妹妹你们还在这里是不是?放心吧!没准明天爸爸就回来了。现在爸爸真的得走了,大家都在等我一个人了,妹妹乖,和这位叔叔先去卫生所等妈妈好么?!”

    水湄只好松手让他离开了。

    **************我是转到卫生所的分割线************

    俩妈妈来卫生所里见到儿女身体没事,只当他们不小心近入了那个防区,所以方、水俩爸爸才不让说今天下午去那儿了,紧记着那句‘不该问的不问’的军属守则,俩人也没再说什么。见俩小这么喜欢狗,又有小柳、小张在一旁陪着,就说好——妈妈们明天中午饭前,来卫生所接水湄方专后,俩人自己先回去了。

    没错!水湄在卫生所里见到了——黑贝!俩小都不肯离开卫生所跟妈妈们回家其实是因为——水湄坚持不肯离开黑贝,方专陪同。

    黑贝有六处穿透伤,应该都是近距离击中——在他撕咬敌人的手肘时,与对方近身搏斗,对方为了要让他松口把枪抵在他身上开的枪,黑贝伤处弹口周围的毛皮呈现出的高温烧焦现象,足已佐证这一点。所以反而万幸无子弹在他体内,动了一些修补手术后,他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只要再观察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小柳回来后就一直陪着黑贝,张德泽也一直陪着俩小在卫生所到快天亮时才离开了。夜晚卫生所里明晃晃的大电棒灯照的水湄方专一直没睡着,同样也睡不着的小柳,给俩小讲了今天下午他们追去塔城时发生的事。

    发现黑贝的正是追去塔斯社城的小张叔叔他们,黑贝当时在离战场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浑身是血的他嘴上死咬着半只血肉模糊的——长着金毛的人类胳膊肘儿,昏死在了草地上,大天、大山围着他呜咽了几声,黑贝居然睁开了眼睛——没死!小柳叔叔说当时他们所有的人都暴发出了欢呼声,说是——总算还有一个活着的战友!

    军犬离不了小柳,小张功夫又最过硬,所以最后还是请兵站的一位战士,送黑贝先回来治疗,其它四人继续往前追。

    一直追到要越过中苏边境时,被咱们自己人给拦了回来,此时此刻边防战士们也已经接到了战报和命令——不许任何人越境,虽说对张德泽一行人的冲动也是理解的,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任他们怎么怒骂也没放他们过去,张德泽最后甚至动手打了拦住他的一位边防战士,这位战士没还手。

    旁边的另一位边防战士开口了“咱们难道不想冲过去给自己兄弟报仇?!你骂老子不军人,你算军人,你不怕死,老子告诉你,咱们都不怕死,怕死就不来当兵,只要首长下命令,让咱们空手去拿脑袋瓜子填枪眼,老子都不带哼一声的。”

    张德泽他们最后被送回驻地时,听说等到各军得信了的援兵开到时,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自然是谁也没能追着敌人;还听说元师长因他们想私自越境吃了‘挂落’,虽说上面没给元师长什么实质上的处罚,但几句批评重话也还是免不了的,可不论是师长还是团长、政委全都没有说他们几个一句,只是自责自己带的骑兵师——妄称骑兵(作者:快),竟然没能及时赶到铁石头,没能救了那一个连的兄弟们的命,让他们竟然孤军奋战直至全部都给牺牲了!

    小柳给俩小讲完了今天下午的事后,还追问水湄“怎么知道黑贝的?!”

    水湄这会儿实在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爸爸和黑贝究竟是在那儿认识的了,只好含糊的回答“听别人说起过。”反问小柳“不是说没有叫‘黑’字辈的么?”

    小柳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只说咱们驻地没有,可没说别的驻地没有,再说了,我才来了半年。”

    水湄方专“、、、”

    胡乱混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水湄方专是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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