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给你笑一个-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句“我和许少只是普通朋友啦”,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人。谁不知道许少不近女色,对女人深恶痛绝,除了传说中的苏家大小姐之外,没听说过他和任何女人有过什么亲密关系。女性朋友更是少得可怜,这梅可欣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已经让人更加确定了她和许愿的关系不简单。
还有人问她觉得许少怎么样,或者直接问她喜不喜欢许少,她的回答一律是“我想许少那样俊美不凡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会不喜欢吧”,这样一句,又间接地表明了自己对许愿的喜欢。
只是,她对于记者在皇爵拍到的那一幕却是闭口不提,实在被人逼问急了,才回应一句:
“请大家不要乱说,我可不想苏小姐因此而误会我和许少的关系。”
这一句,在公众看来,这不是解释,而是在向苏家大小姐示威!
此话一出,就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热议。一些人认为小三儿太猖狂,竟然敢公然挑衅苏家大小姐。又一些人则认为这是报应,谁让前段时间苏家大小姐对付罗氏千金的时候手段太过毒辣。还有什么说苏家大小姐已经失宠,小三儿上位叫嚣示威。
总之,这是苏浅回国继罗氏千金之后掀起的又一场风波。
056。暧昧,掉包(一更)
“啪!”
茶杯应声落地,这已经是老首长坐在客厅的电视机旁摔坏的第三个杯子了。自从昨儿个许少与那个小明星传出去皇爵开房的绯闻之后,老首长那脸就一直阴沉着。
还一怒之下下了禁令,不准许少踏进军区大院儿一步。可这禁令还没管多久,许少就被苏陌少爷他们弄成了伤患回来,还赖在苏家不走了,非要住在大小姐的三楼,说什么那一身伤都是大小姐害的,必须由她亲自照顾。
晚上下楼吃饭的时候,老首长那脸色,更是沉得都能滴得出水来,没吃两口饭就直接摔了碗。老首长人老了,脾气也大,还越来越幼稚,大小姐去哄了好久他才稍微消气。
而现在,就更不得了了,今儿个早上一起来,老首长就坐在电视底下,看那小明星在电视上一副得瑟的嘴脸,已经摔坏了三个杯子。
警卫员一边收拾茶杯的碎片,一边思忖着是不是让人去叫一声大小姐下来。
“哎哟喂,老爷子,好好的清晨,你不睡觉,也不晨练,在客厅捣鼓什么?我在梦中都听到您老人家摔杯子的声音了。”
苏越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揶揄,从楼道处传来。
“苏越,你个混账!你看看,一个小小的戏子也欺负到我们家浅浅宝贝儿身上来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揶揄老子!”老首长指着电视屏幕,看到苏越下楼,怒气更甚。
听说,昨天下午许愿那小子要留在他们家,就是眼前这该死的逆子做的孽。
“我说老爷子,你大清早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人家小浅儿都不在意,你在这儿气得跳脚也没什么用。”
声音不紧不慢,苏越不急,这档子事儿,他昨天都查明了。苏离那家伙闲着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的才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来整许愿,还有那顾家幺子也参与其中,秦三儿也跟着搅和。人家都说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依他看,他们三个纯粹是想把京城这潭水搅得个天翻地覆,真他妈都是猪脑子。
老爷子刚才冲着他喊,还不是想他出手解决了那个小婊子。哼,他岂会做那种脏了自己手的事儿?
“苏越,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若是许愿那小子真的做了对不起浅浅宝贝儿的事,依照他们家宝贝儿的性子,绝对不会再给他好脸色。可现在不仅没有出手,还同意了他留在自个儿家里养伤,这不是摆明了有猫腻吗?
老首长不是傻子,其中的曲曲折折,他那牛脾气一过,就能够想明白了。
“你去问苏离和秦三儿,事情是他们整出来的,要收场也让他们俩人去。”
也算是给了老首长一个交代免得他整日念叨自己,苏越直接把苏离和秦三儿两人给抖了出来。反正,祸是他们惹出来的,最后擦屁股的,也只能是他们自己。
三楼,苏浅的房间,许愿呈大字型横躺在苏浅的床上,鸠占鹊巢的人此时睡得正是香甜。
忽然,一个黑漆漆的小脑袋从门缝处探了进来,不是诺诺小姑娘还能是谁?
只见诺诺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钻进房间,摄手摄脚地走到床边。看着许愿原本漂亮的脸上青青紫紫,颇为心疼地给他涂上药膏。
这药膏可是有些来头,凌帮神通广大,身为黑帮第一世家,自然少不了这些东西。曾经邪医也和凌帮做过交易,就是她手上这瓶小小的药膏就价值上万。只可惜,一般的人家有钱也买不到。
邪医肯卖凌帮面子,一是因为与苏浅私交甚好,二便是与凌帮合作。凌帮给邪医提供一切医学研究的设施,邪医为凌帮提供研究成果。
感受到脸上的清凉,许愿猛地睁开眼睛。眼见诺诺小姑娘手上拿着药膏正在给他涂抹淤青的脸颊,顿时咧嘴一笑。
“哎哟喂,我的诺诺小宝贝儿可真懂事,知道心疼你爹地了。”如果来人是苏浅,他会更高兴的。
显然,许小爷心里有点儿遗憾,还有点不知足。诺诺小姑娘能来就不错了,他还指望苏浅。
“爹地,你的脸都快肿成猪头了。妈咪说这样走出去会影响市容,所以我才偷偷地拿了妈咪的御用药膏给你擦擦。否则,等会儿你出去吓着妈咪了怎么办?”
许小爷鸠占鹊巢,苏浅到诺诺小姑娘房里暂住,诺诺小姑娘也是趁自家妈咪还在睡觉的时候偷偷起床跑到这里来的。
“原来你不是心疼爹地,而是担心爹地会吓到你妈咪啊。”许小爷脸上的笑意敛去,马上换了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如果他的脸上没有伤,绝对的招惹疼,可惜,现在这副鬼样子,诺诺小姑娘根本不吃这套。
“嘿嘿,主要是妈咪身边的男人都是美人,我怕爹地脸上留下疤痕,到时候连竞争市场都没有了。”
这可是实话,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国内,苏浅身边都是美男环绕。许小爷这张脸确实堪称惊艳,可也并不是非他不可。前几天出现的景澜小爹地,就绝对是个劲敌。
要是爹地和景澜小爹地对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咧!
“那你这药膏效果就这么好,爹地涂了就能很快消肿去疤痕?”许小爷不相信,这天底下什么好东西他没见过,又不是古代皇宫特有的什么玉肌膏。
还有,什么叫做她妈咪身边的都是美人,他缺乏市场竞争力?哼,那个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在外面给他招蜂引蝶。一想到昨天下午那个开口让苏浅做他女朋友的阮钰,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怒火。
“当然!”诺诺小姑娘自信满满地拍了拍小胸脯,她可是过来人!
“好吧,暂且相信你一回。”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已经被冰凉所取代,感觉是好了不少。最主要的这也是自家女儿的一片心意,不管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许愿都觉得挺好。
说着,许小爷就要从床上起身,也不管女儿是不是在场。他要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免得腿脚报废了。
“诺诺,你把我的凝玉膏拿到哪儿去了?”正在此时,苏浅推门而入,就恰好看到许小爷没穿衣服的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怔怔的看了几秒,她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材还蛮有料的嘛。回过神来之后,更加不知避讳为何物的某人直接肆无忌惮地打量起来。
看似单薄的身体下竟然也暗藏玄机,那小麦色的结实胸膛,匀称的腹肌,精实健美的腰部。嗯,再往下,穿了一条性感的黑色平角裤,中间那突兀的部分,隐隐可以看出其某个东东的雄伟壮观。
苏浅摇了摇头,可惜,只能瞄个大概,不能看到实物。
她突然想,那个可不可以作假?人家现在韩国整容是出了名儿的,隆鼻,隆胸…难道也可以隆…
好吧,她承认一大清早的,自己邪恶了。在触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苏浅干咳了一声。
抬头,目光游离,咳,她最近肝火有点旺。
可她那亮晶晶的眸色没有逃过许小爷的火眼金睛,于是,某男得瑟地开口:
“小爷的身材可入得了媳妇儿的眼?”
“切,谁是你媳妇儿啊?”苏浅尴尬地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是勉勉强强罢了,还敢拿出来显摆,赶快穿衣服,别教坏了我家小诺诺。”
说着,还不忘让自家小姑娘回房间,免得被污染了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诺诺小姑娘显然也很识趣,知道可能画面有些少儿不宜,立马迈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回房间去了。
苏浅那分明是瞪人的眼神,落在许愿眼里却显得娇憨可爱。某人暗笑不已,没想到他家宝贝媳妇儿还有那么可爱的一面。
“迟早都是我媳妇儿,只不过早点喊着好让我们都尽快习惯而已。我可不介意媳妇儿现在就叫我老公,或者亲爱的,当然只要是媳妇儿的爱称,我都能接受。”许小爷毫不避讳地一脚蹬开余下的被子,露出修长光洁的腿。一个男人,腿上几乎一片光滑没怎么长毛,真是怪事。
可显然某人自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甚至隐隐还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挑眉看着苏浅。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刚才看你目露可惜,是不是想看…嗯?”话语里多了几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的暧昧。他对自己的还是很有信心的绝对可以让某人满意。当然,如果让许小爷知道苏浅刚才看到他那个位置脑海里所冒出来的想法绝对会被气死!
他分明看见了她刚才目光落在他某个部位时的兴致勃勃,只要现在她说要看,他马上就让她看个够,看到饱!甚至,他巴不得自己能够迷倒某女,让她再次扑倒自己,最好再让老首长误打误撞,逮个正着。
那多好啊,他们俩就可以马上去民政局了。(咳,你确定不是老首长拿冲锋枪来把你就地正法了?)
“没个正经,刚才诺诺是不是过来给你擦药了,还用了我的凝玉膏?”抬眸,想要看看许愿脸上的伤,在凝玉膏的作用下明不明显。却在看到某人那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时,堪堪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凝玉膏竟然有有胭脂的作用了?
“怎么了?”见苏浅脸色不对,目露讶异地看着自己的脸,许愿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该不是,他的脸变得很丑了吧?
要说以前,许小爷特别讨厌自己这张脸,因为长得漂亮,他在部队里没少吃过亏。从小到大,也没少被人背后戏称过“小白脸”、“娘娘腔”什么的。可现在,他却把自己这张脸看得很重,罪魁祸首还不是眼前这位不省心的媳妇儿,谁叫她垂涎的只有美色咧?
“你的脸?”指了指许愿的脸,苏浅起身在一旁翻出了自己包包里平时随身携带的一面小镜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满脸通红,嗯,好像还有些痒。
感觉到脸上的痒,许愿抬手抓了抓脸,却被苏浅出手制止了。
“欸,你别抓,要是真抓毁容了,就可惜了这张俊脸。”想了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吃错东西了,还是怎么?”
“没有,我怎么会吃错东西?昨晚在餐桌上不受老首长待见,我都没吃什么。今天早上才醒过来,滴水未进!”许小爷觉得自己有些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