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炮灰-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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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还要更胜一筹。就算我们愿意帮助他们对付神庙,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他们又能诈我们什么?”马健尧笑着说道:“罗队你们已经伤重被他们抓获,我和秋怡的藏身之地也曝露,他们完全有能力将我们全部杀掉,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与我们合作?我想他们看重我们的或许不仅仅是战力,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可我们也用不着被这个领主当作枪来使吧?”严凌伟皱了皱眉头道。
“你觉得我们还能有选择吗?”马健尧笑着说道:“我们已经被遗弃在了这个界位,没有什么比最大限度保全自己更重要。如果不想成为过街老鼠寸步难行,不想重蹈姜队长他们的覆辙,我们就必须要善于抓住一切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知道这个古斯诺大领主是想利用我们,可我们何尝又不能利用他们?真要有什么问题,大不了我们继续亡命天涯,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罗玮元犹豫半晌之后,才说道:“我们这条命原本就是捡回来的,既然你都考虑好了,就不妨和你疯一次。不过你什么时候学会昴宿人的语言啦?”
“其实也谈不上学会,只是半蒙半猜的。不过想要在这个界位活下去,就必须要学会他们的语言……”
说服了罗玮元和严凌伟,马健尧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当然,即便他们不同意,马健尧也同样会进行自己的计划,只不过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自然是最好不过。而马健尧也很庆幸两人都是近战系的龙语者,虽然受了伤,可只要养好了伤就能是得力的帮手。如果来一个枪械系的就麻烦了,缺乏必要的后勤补给,枪械系的龙语者比起联邦士兵也强不了多少,在目前的状况下,只能是无用的累赘。
第9章裁军
夜幕降临后,山谷里一片寂静。一个向外凸起的崖石上,江秋怡抱膝静静的坐在地上,脸埋在双膝后,乌黑的长发在夜风中起伏飘扬,点点星光在黑色的背景下勾勒出她动人的剪影,凄然而美丽。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马健尧从背后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仰望着浩瀚无边的苍穹,听着耳边沙沙的风声,突然觉得心里特别的宁静。困在界位这些日子,每天不是琢磨着如何保命就是怎样提升战力,很少有如此安静的时候,仿佛能够凝听自己内心深处的低语。
“我在想王院长他们。”江秋怡的语气很是低沉,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不过必定非常难受。
“别想了。”马健尧也理解江秋怡此时此刻的心情,叹了一口气说道:“界位就是这样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谢谢你啊马健尧。”江秋怡突然扭过头来,明眸善睐的双眼深情的看着马健尧说道。
“谢我?干嘛谢我?”马健尧笑着说道:“你突然这么客气,搞得我反倒是不适应了。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过几天我们可能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江秋怡愣了一下,“我们是要去那个什么大领主那里吗?你真想好了,这些昴宿人毕竟是异类,是不会和咱们同心同德的。既然我们这快一年了都没事,为什么不继续这样下去?即便这个地方曝露不安全了,可界位那么大,另外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并不难啊。”当时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不过却并不赞同马健尧和昴宿人接触,甚至为他们所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既然方轩奕能够融入昴宿人的社会,我们为什么不行?”马健尧淡淡的说道:“希望之光和其他界位不同,这里开拓的进展缓慢,我们和昴宿人之间的杀戮并不多,远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再加上有方轩奕的先例,要让昴宿人接受我们并非不可能的事,他们能送回罗队和严大哥,这不就说明问题了吗?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我打算过段时间重新找几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至少要确保后院无忧了,才可能试着去和昴宿人接触。对了,水净化处理装置的事进行得怎么样啦?”
江秋怡就摇摇头,有些沮丧的说道:“还是没什么头绪,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可核心部位却很难用其他东西代替。目前手上的材料又很有限,暂时还无法仿制。”
马健尧虽然有些失望,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江秋怡所擅长的是生物基因研究,让她仿制净水处理装置原本就有些强人所难,不过这净水处理装置实在是太至关重要了,直接关系着他们的生死存亡,不由得他不重视。如果找不到仿制的方法,万一现有的这个装置损坏,亦或逃命时来不及带走,那即便逃出去,他们也很难在这个界位继续生存下去。
想了想,马健尧说道:“慢慢来吧,用不着太着急,我找时间回基地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些可以利用的东西。”
“这当然最好不过,可会不会太危险了?”江秋怡颇为担心的说道:“姜上校他们不就是在去基地的路上被袭击的吗?”
“袭击姜上校他们的应该就是这个古斯诺大领主,否则他也不可能将罗队和严大哥他们送回来。”马健尧笑着说道:“放心吧,他现在有求于我,不会袭击我的。再说了,我你还不了解吗?就算是打不过还能跑不掉?能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江秋怡想想也对,好几次遇险,自己都绝望了,可他却奇迹般的带着自己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自己居然还没受一点伤,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而这近一年来,马健尧虽然总是弄得自己一身的伤,可战力却如同火箭一般直线飞升,甚至连“上月”级的异生物都不在话下,真要比起实战能力来,恐怕就算是姜宇峰也有所不及。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压根儿就不敢相信马健尧以前不过只是一个d级的龙语者。这样的实力,哪怕碰到危险,想必也应该能够应付。
“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总之多加小心就是了。去之前先给我说一声,我给你理一个单子,尽量帮我把单子上的东西给弄齐全了。我的研究还差几样设备,如果补齐了这些东西,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
“好啊,我可期待着你的惊喜。”马健尧嘴上说说却并没有太往心里去。这近一年来,他被江秋怡缠着抽血、提取肌体细胞和组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没见她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他们都睡了吧?”
“都睡了,看样子有段时间没有好好合过眼了,睡得很香,你不知道他们那个呼噜声啊此起彼伏的,我简直待不下去了,所以才出来走走。”
“说起来他们也的确不容易,不过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他们身上的伤虽重,但好在咱们当初备了不少的急救药剂,用不了10天他们又能生龙活虎。有他们帮你,我也能放心。”
声音渐渐低微下去,而两个人的身影也渐渐靠拢,一点点融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
足以容纳上千人的大厅内没有一根柱子,让人不得不佩服昴宿人高超的建筑工艺。整个大厅没有任何的装饰工艺,也没有任何的家具摆设,显得空荡荡的,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浓烈的炽热气息,仿佛身处火山口一般。
古斯诺冷冷的看着分列两旁的属下,四周墙壁上虽然插有无数手臂粗的火把,可或许是空间太大的缘故,火光始终显得有些昏暗,背光的古斯诺在众人的眼中几乎成了纯黑的剪影,只有那点如宝石般的碧绿光芒在黑暗中闪耀着,令人心生寒意。
“大领主,神庙现在实力大损,正是咱们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为什么不光偃旗息鼓,还将咱们的百战精锐都给裁减了大半?”一个身形魁梧的将领粗声粗气的抱怨道,声音不断在大厅内回荡。
除了祭祀之外,昴宿人的战力几乎都和身体的强弱成正比,似乎肌肉越发达,身材越魁梧,力量就越大,相应的战力也就越高。而能够进入这里的,无不是古斯诺麾下最英勇善战的将领,虽然不过寥寥十多人,相对于这个大厅来说显得非常的渺小,可是他们的气势汇合在一起,却让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填满了凛冽的杀气。
“愚蠢!”古斯诺冷笑一声说道:“谁说神庙实力受损了?你亲眼目睹的吗?再说了,就算其他人都死光了,就剩大祭司那个老家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什么时候见他吃过亏?保不齐这是故意设套让咱们往里钻。玩阴谋,谁能玩过他?”
“可就算我们暂时还不能和神庙抗衡,也用不着裁剪军队吧?周边的几个领主对咱们可是虎视眈眈的,真要裁减了部队,我怕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我就怕他们不来。”古斯诺冷笑着说道:“如果他们真敢先挑起战火,神庙的那个老家伙也帮不了他们说话。”
“难道大领主是想借裁减部队之名故意示弱,既能麻痹神庙,让其对我们放松警惕,又能诱使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主动攻击咱们,给我们收拾他们的机会?哈哈,不愧是大领主,实在是太英明了。”
“这么多人中,就属贝亚你还有些头脑。裁剪军队并不代表削弱军力,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队伍中有多少混吃混喝的,名义上16万精锐,可真正称得上精锐的恐怕能有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打仗靠的是实实在在的战力,而不是用数字来唬人。我给你们10天时间,10天之内必须按照我所要求的标准进行裁减,达不到要求的一个都不能留,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听这话,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裁减部队不仅仅只是说说那么简单,还关系着诸多的利益纠葛,谁都不愿意失去这么一块到嘴巴的大肥肉。可看起来古斯诺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他们都不敢再说什么。
过了半晌,终于有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平静,小心翼翼的问道:“大领主,你说那个魔鬼真能对付得了神庙的大祭司?我和他们的人交过手,也没觉得有什么厉害的啊?如果厉害,他们的那个什么基地又怎么会被神庙给一锅端了?”
“不去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就算不行,我们又能有什么损失?我有种预感,这个异族不简单,说不定真能起到我们意想不到的作用。这事大家必须保密,谁都不能说出去了。”
众人就连连点头,却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充其量就当陪着古斯诺胡闹一次。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附在古斯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就见古斯诺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不敢置信的说道:“这,这个怎么可能?”
第10章暗影
隔得老远都能闻到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可偏偏这里却没有任何一只异生物,甚至没有任何的声音响动,寂静得犹如死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一根粗大的树枝上吊着一具尸体,勒过脖颈的绳子很长,尸体在风中来回摇荡,偶尔还打着旋,将其惨白的脸呈现出来,赫然就是被古斯诺派去送还罗玮元和严凌伟的砜亜。他身上的皮甲支离破碎的,到处都是伤,几乎找不到一点完整的地方,脸上留下极的度痛苦的表情,说明了他死前曾经遭受了外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砜亜尸体周围立着数十根木桩,每一根木桩上都穿着一个精锐武士的尸体,尖锐的木桩从他们下体进入嘴里穿出,桩体已经干涸的血流轨迹显示他们被木桩从下身穿入的时候都还是活着的。他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却将各种各样你能想象得到的痛苦全都呈现在你眼前,仿佛能够传染到所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