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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重生之酒色贪杯 柔の千舞-第66章

小说: 重生之酒色贪杯 柔の千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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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想你不高兴,你看,你要交朋友,我并不反对,但是司徒尚岚不行,而且交流感情并不一定要去他家里,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什么的……让一步吧,亲爱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说,“你不是晚上还要上班吗?”
  
  顾小夕皱皱眉头,举手打断了男人喋喋不休的话:“好吧好吧,你哥哥回去了吗?”
  
  “回去了,”魏笑语很高兴顾小夕转移了话题,“他回家去了,魏七是也去了本家,早上才回来的。”
  
  顾小夕犹豫了一下问:“……我听说,他们曾经是恋人?”
  
  魏笑语的眼里闪现出难得的八卦的光亮:“你听说了吗,是魏七说的吗?”
  
  顾小夕点点头。
  
  魏笑语继续说:“老实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觉得很惊讶,却又理所当然——你该怎么形容这种气氛呢……唔”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形容词,“他们的相处模式没有改变,但是那种气氛不见了,所以他们分开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的出来。”
  
  “……我有些理解不了,”顾小夕艰难的说。
  
  “我很难形容,”魏笑语耸耸肩膀,又喝了口酒,“你看,我的意思是,也许他们再谈恋爱的时候你能看出来。”
  
  顾小夕失望得叹了口气,所有的答案都是模棱两可,没有什么理由就分手了,连魏笑语也无法形容那种他们恋爱的感觉……
  
  忽然,魏笑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下号码,抬头说:“……是哥哥的电话。”
  
  顾小夕直觉地感到头皮发麻,如果是自己,八成不敢接这个电话——
  
  魏笑语按下通话键,听了几句以后,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小雪在医院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第六十七章

  顾小夕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先走吧。”
  
  魏笑语点点头,起来付了帐就走出了餐厅。
  
  侍者上来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给顾小夕倒了一杯咖啡。
  
  顾小夕坐在临窗的位置,看到店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副繁忙的样子。现在正是下午一点多的样子,差不多午休结束,都往工作地点赶。
  
  顾小夕对魏又雪的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一天一口气喝完了被称为“海盗之酒”的朗姆酒。
  
  顾小夕不知道魏又雪是不是独特于魏家的孩子,毕竟她做了别人没有去做的事情——并不是说去做演员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她跳出了魏家的规则。
  
  或许是因为女孩的关系?顾小夕想,毕竟她上面有两个哥哥呢,虽然都不是会照顾人的类型,但是上次在蓝色眼泪的那次谈话看来,两个哥哥很宠爱她呢。
  
  “介意我坐下吗?”一个男人温和的声音,顾小夕抬起头看到桌边站着一个男人,他挑挑眉,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到了这里。
  
  “当然,请坐。”顾小夕笑了笑,“我真有些惊讶,是什么让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男人耸了耸肩膀:“你知道,现在每个路口几乎都有监控,大街上就更多了。”
  
  侍者送上咖啡,顾小夕又要了下午的点心。
  
  等侍者走了以后,顾小夕看了男人一眼:“所有的监控系统构成了一张巨大的情报网?我不知道司徒家还在从事情报行业。”
  
  对面的男人温和的笑了笑:“我只是偶尔看了一下,碰巧看到了你,我就过来了。”
  
  顾小夕喝了一口咖啡:“尚岚,我阿姨已经回去了吗?”
  
  司徒尚岚点点头:“恢复的很好,所以出院回去了,现在应该在家里养病。”
  
  谈话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默默地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春天的脚步已经轻轻地落到了这里,已经看不到冬日的萧瑟。
  
  顾小夕记得自己死去的时候在秋天,醒过来的时候,秋天刚过去。
  
  那一天醒来,满眼都是一片雪白。事情不可思议地发生在他身上,重生为另一个人,重生在初冬。
  
  那一天早上,他在病房里,身上的伤口隐隐发痛,他看到窗外萧瑟的树枝,翻开书准备消遣时间。
  
  那一天抬头,那个有着墨蓝色眼睛的男人,挟带着冬日的寒冷走进来,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抱歉,我是撞了你的那个人。”
  
  转眼冬天已经过去,春天马上就要到了……
  
  “怎么一副很感慨的样子?”对面的男人轻声问。
  
  顾小夕笑了笑没有说话。
  
  “听说……”司徒尚岚看了看顾小夕,那个少年呈现出和叶秋生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干净而年轻,发丝柔软,手指白皙而不事生产。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笑容很柔软,很单纯,那是不会在叶秋生身上出现的笑容。
  
  司徒尚岚依然能想起那个人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却奢侈地展现他的魅力,他的眼角总是带着一□惑,嘴角总是若有若无地上翘,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最深的黑夜……
  
  “你听说了什么?”顾小夕好奇地问。
  
  “听说段家过的不太好。”司徒尚岚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然后推到顾小夕面前,“我很惊讶,那个孩子变成了这样。”
  
  顾小夕从桌子上把照片拿起来,是一个青年,顾小夕认出他是段殊。
  
  有些杂乱的头发和邋遢的胡渣,看上去好像大了好几岁。
  
  这似乎是在监狱里照的,他站在操场上的铁丝网后面,视线没有焦距,只是站在那里。在他周围还有别的囚犯,在做自己的事情,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无助和孤单。
  
  顾小夕皱了皱眉头,把照片推还给司徒尚岚。
  
  “他还活着。”顾小夕轻轻地说。
  
  司徒尚岚把照片收回口袋:“要我帮你杀了他吗?”
  
  顾小夕责怪地看了男人一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魏笑语把他们家的资财接手之前,他会活着,”司徒尚岚说,“真可怜,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顾小夕支着下巴,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曾经那么熟悉他,可是现在那种谋杀之类的话可以从他口中轻易出现——也许这才是司徒尚岚真实的一面。
  
  也许世界上,像魏笑谦那样率直的人可能真的不多。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顾小夕说,“不过我想你肯定清楚,也许你能为我解答一下?”
  
  司徒尚岚有些意外顾小夕会这样说:“我真惊讶,你不是当时正在现场吗?”
  
  “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小夕强调说,“我看到的时候,人都已经死了,整个段家除了段殊一个人活着,其余我谁也没瞧见!”
  
  司徒尚岚愣了愣,随即苦笑着说:“就是这么回事,段家只有段殊活着,他杀了他的姐姐。”
  
  “这可不对,”顾小夕提高声音说,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响,他又重新压低音量,“听着,他上次绑架了我,为了他姐姐。”
  
  虽然魏笑语也曾经跟他说过,是段殊杀了段雅,可他一个字也不相信。在他看来段殊根本没有必要杀他的姐姐,更何况他还很喜欢他姐姐……
  
  “我对那件事情感到抱歉,”司徒尚岚说。
  
  “为什么那样说。”
  
  司徒尚岚为难地说:“你知道,我们司徒家和段家感情不错,当然,和段殊算不上朋友,总会在一些场合碰到……”
  
  “说重点。”
  
  “……他问我,为什么魏笑语之前把他姐姐甩了?”司徒尚岚在对面解释,“你知道,在我们圈子里,这种恋爱之类的事情,是没几个人有真心的,而且魏笑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你怎么回答的?”魏笑语冷着脸说。
  
  “……我说……”司徒尚岚有些担心地看了他,“没准有了别的情人,比如说……”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顾小夕呻吟了一声。
  
  “别这样,”司徒尚岚说,“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进了监狱的人是他啊。”
  
  “……你知道我上次被绑架?”顾小夕问。
  
  “段殊进了监狱才知道的,”司徒尚岚说,“我很抱歉……”
  
  顾小夕知道这件事情没办法完全怪司徒尚岚,但是还是觉得气愤,如果不是司徒尚岚多嘴,那么那场无妄之灾就不会降临到他身上了……
  
  “……段殊,为什么杀死他姐姐?”顾小夕问。
  
  司徒尚岚沉默了一会说:“我当时不在现场,所以我所得到的其实是第二手资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概只有魏笑语知道……你知道,段雅有精神病史,虽然她的医生说最近情况稳定了很多——说实话,如果我是段幽,我压根就不会把她再放到魏笑语面前。”
  
  “……段雅有精神病?”顾小夕惊讶地说,他实在想不出那个可爱美丽的女孩会有什么神经病……
  
  “正确的来说,是一种强迫性精神病。”司徒尚岚说,“虽然我学的是外科,但是也接触过类似的病例,像她那种类型,根本上来说就是没得救了,明白吗,严重型。”
  
  “……我真想象不出。”
  
  “你看,强迫性精神病其实很好解释,我认识一个患者,她总是觉得周围很脏,碰过别人的东西要洗手,而且一洗要洗一两个小时之类的……”司徒尚岚解释,“又比如说,病人有恐高症,走到高于几十米以上地方,甚至会出现往下跳的冲动。”
  
  “这就是强迫性神经病?”顾小夕问,虽然他在各种知识上都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显然这种事情倒是第一次听说,毕竟叶秋生那会可没和精神病人打过交道。
  
  “这是轻微的,我查过段家的病史,没想到段家真有遗传史,当然,强迫性精神病也有可能是社会心理因素或者人格缺陷之类的原因……”司徒尚岚耸耸肩膀说,“你看,结果是段雅病发了。”
  
  “……为什么会这样?”顾小夕迷惑地问,“那天还好好的……”
  
  “你地明白,强迫症是有意识的自我强迫和反强迫同时存在。”司徒尚岚解释说,“比如那个恐高症的病人,非常想要跳楼,但是他并不会真的跳下去,因为有反强迫意识的存在。而问题也正出现在这里,二种意识是完全对立的,病人就会产生强烈的心理冲突,没完没了,整个人生活在焦虑和痛苦中。”
  
  “难道段雅一直强迫自己想要弟弟杀了自己?”顾小夕问。
  
  司徒尚岚摇摇头:“我得到的资料是,段雅病发杀了段幽,所以段殊有可能为了阻止段雅,所以开枪射杀了她。”
  
  “……听起来真可怕。”顾小夕喃喃地说。
  
  “跟精神病根本就没有话好说,尤其是病发的时候,”司徒尚岚回忆起一段可怕的情景,“我接待过一个病人,他有强迫性询问,他一遍一遍地要求我做出各种解释和保证……一个下午,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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