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妖邂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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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就能看到非人生物,所以始终难以用科学社会主义武装自己,更洠Хǘ圆淮嬖谟诳蒲缁嶂饕逯械难Ч砉质尤粑薅茫谑羌浣蛹又亓宋艺飧稣伟壮盏陌壮栈潭取
“嘁,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白痴变天才了?”他坐起身,不屑的拽我一眼,“你就在这儿呆着吧,反正今儿冬至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你在这里有吃有喝有暖气,不懂了有我可以问,看累了有我陪着娱乐,还能结半天工资,何乐而不为?”
我想了一想,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所长说得委实不坏,我家那洠С詻'喝又冷清的小窝不见得就比这里更舒服,待在这里,只除了娱乐的时候是所长玩我不是我玩所长之外,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于是,我在办公室里温书温了一上午,可惜并洠в屑亲《嗌伲僮呤保裆殴值乃さ輥硪恢П省
“闪闪,这支笔借你,考完试來还我。”
“夏少,我有带笔啊。”我一头雾水,虽然本人政治奇烂无比,但考试就只会是考试,无论考哪一门它都是考试,所以最基本的身份证、准考证、文具神马的我自然还是会带全的,遂委实不能明白所长这横插一笔算是什么意思,是鄙视我吗?本姑娘有足够的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的政治破败得足以断金碎石,因此从來不会因为政治被鄙视而窘迫。
所长探身将笔塞进我手里:“本少爷这支钢笔是个宝贝,受过佛祖庇佑,能送你祝福给你好运保你合格……看在我特意把它借你的份上,你可要用这支笔答卷啊。”
我懵懂的接了笔应了两声,便往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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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坐在考场中,捏着所长给的笔,心跳加速,额角冷汗蹭蹭,全然不似我以往考试时淡定悠然、视分数若浮云的超脱心态。
这都是因为,这支笔。
这支宝贝的受过佛祖庇佑的笔。
开考时,我想着反正都是笔,用哪支都一样,遂听话的用了所长给的这支,希望它真能保我及格。
不料,这哪是保及格?都快挣满分了!
我答了洠Ф嗑镁途醯帽氏乱馔獾牧鞒鹣嚷幕断玻珊芸炀统钤撇业蛭菜撇皇俏以谧鞔穑歉直首约涸谧鞔稹V灰宦涞街缴希灰以谀宰永锒镣暌槐轭}目,它就会自动出墨,描写出准确答案,连我记错的部分都会自动更正。
我吓了一跳:老天,这是什么笔啊?里面存了全套的政治资料吗?还是考试必备内容?
我随手拉过草稿纸,胡乱想了个算术睿始庖宦渲矫妫⒙砭托闯隽苏方獯稹N页⑹宰庞殖隽烁鑫难ь},未及密密黑字已飘然纸上。顿时,我震惊了,实实在在的震惊了:这小小的笔管里面难道装了智能电脑芯片?人家深蓝大师也不过就会下棋而已,它居然是智能版的百度百科!太神奇了,根本就是昂扬在高科技顶端的作弊工具啊!
我愣愣的盯着笔杆,一时思维混乱,,如果让政治老师发现一个经常徘徊在及格边缘线上的政治白痴突然开窍变成了政治考试的奇才……这件事一定会一炮而红,轰动全校甚至上头版头条的,在这个以考试为中心,大家为了几个分数争得头破血流而依然乐此不疲的时代,还有什么能比突飞猛进、直上青云的成绩更让人眼红?
可是,一旦有人要我口述政治而不是书面作答,那我就一定会从众星捧月的云端跌破稳固厚实的地面,直穿入十八层地狱。
因为我不是笔,笔不是我,它洠Хㄌ嫖医馐停乙参薹ū扑凇
何况,人怕出名猪怕壮。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
依靠外力的登高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真相不明,我会被流言戳成刺猬;真相大白,我则会被乱刀砍成肉泥。
肉泥两个字迅速让我的心平静了,本姑娘不求名列前茅,只想顺其自然,于是,擦一擦汗,算算已经答上的睿烂乓晕易约旱乃酱鹜晔O碌拇蟾拍芑旄銎呤至耍炱蒙癖剩砘涣艘恢剩俅闻疑险蟆
第二章 三缺一
刚走出考场,就接到所长追魂电话:“闪闪,考完了吧,赶紧过來!就等你呢,,”
“什么事?”我连忙插话追问,可惜时不我待,回答我的已经是“嘟,,嘟,,”的长音,显然所长又自顾自的挂了电话,不容我拒绝。
夺魂催命的家伙!不是说冬至不会有生意么?莫非又是内务?嘁,大过节的也不让人安生,我一边在心里怨念不止,一边火速赶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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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十三楼,一眼就瞧见事务所的大门上极为难得的挂着“停止营业”木牌,我立刻扭动门把快步走了进去。
“夏少,什么事?”
然而,我乍一推门而入,就僵立在了原地。
这,这是什么状况?
办公室正中多出來一张崭新的麻将桌,还是自动式的,所长、凤四、一位佳人,还有一个我洠Ъ男±贤氛ё梢蝗Υ蛏习肷硖
这位佳人,冰肌雪肤、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大冬天的只着一身素白长裙,一头铺散于地的银色长发泛着极淡极淡的幽蓝,正是先前光棍节后一同围攻月老的那位倾城绝色,名唤“白姬”的雪女。
也不知是谁排的位置,居然让她和凤四邻座,一个冰寒,一个火热,两厢交融,都可以看到他们中间的水汽在激荡了,而所长和小老头竟然还能够安然坐着和他们凑在***麻将,仿佛全然不受冷热干扰。
我眉尖一轩:搓麻将,莫非这就是停止营业的原因?
我未及开口,最左边的白姬,忽的合上手中的麻将站起來,转首对所长道:“我去屋顶给玲珑帮忙。”
“嗯,千万阻止她把那些据说很补很稀有的材料放进去。”所长头也不抬的致力于理牌。
雪女一颔首,随即衣袂飘飘,如同一阵清风夹杂着冰花行云流水一般的飞升而去,从头到尾,压根儿就洠д矍莆乙幌拢梦冶妒艽蚧鳎竟媚镒匀衔⒉徽腥搜幔膊怀蟮南窀蝮。握馕磺愠堑难┡映跏镀鹁筒淮夷兀且蛭韵喑饴穑
“哎,小女娃,傻站着干什么?快坐下來打牌,洠Ъ颐侨币荒兀俊庇沂直呶也蝗鲜兜哪歉鲂±贤芬幻娣⒒埃幻娌患湫拿菩信疲堑帽扯晕业姆锼脑谙涮拧
三缺一!难道这就是把我急召回來的原因?
我心中顿时一片荒凉,宛若被熊熊烈火烧荒后的一毛不拔之地,只剩袅袅余烟在苍茫的大地上凄凄然的冒起。
不过这股子孤苦伶仃的余烟也在所长随后的抬眉一觑之间被迅速的扑灭了,我认命的坐到原本白姬的位置上,伸手去翻手牌。
不料,指尖刚触到牌面,就一阵冰寒,忍不住一缩手,这才发现,十三张牌都已冻在了一起,背面结了一层极薄极透的冰,在阳光下莹莹闪闪。
所长漫不经心的瞥过一眼,朝河里丢出一张牌,对凤四道:“喂,还不快开暖气。”
凤四闻言立刻挥袖,不大的办公室内顷刻升温,冻结牌面的薄冰直接升化。在洋洋暖意的包裹下,我顿觉四肢百骸灵活了许多,身上一舒服,心情就立马变得好起來,转而觉得下午在这里打打牌也不坏嘛!至少有凤四在的地方,足够暖和,不仅可以随时随意调节温度,而且不会引发空气干燥,可比空调、暖气机神马的惬意多了。所以尽管那家伙委实聒噪,大冬天的,我还是非常欢迎他常來楚河汉界做做客的。
我本就刚考完试心里轻松,再加上许久洠в忻榻巳肥涤行┘佳鳎虼耍芸炀腿谌肓税肷硖姆瘴В娴貌灰嗬趾酢
坐我上手的凤四打牌很起劲,手上不停,口中也不停,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絮絮叨叨、一会儿大呼小叫,有他在的牌桌,真是热闹得紧。不过这位兄弟的牌技委实不咋滴,好在牌运十足,足到弥补了他平淡无奇的牌技。
对面的小老头儿倒是精于此道,且颇好算计,行牌小心谨慎、攻防有序;我越看越好奇他的身份,这相貌精干的小老儿居然直呼所长“臭小子”,而所长竟然毫不辩驳的受用了,委实让我大跌眼睛了一把。
说到所长,他打牌倒是随心所至、挥洒淋漓,有一种大开大合的气势,不过这都是表象,他的行牌实则张弛有度、杀伐隐隐,虽非占尽鳌头,却也处处不落下风。
第三章 古老的古老
“五条!”小老儿甩出一张牌,乐呵呵的斜眼睨我,“小女娃,麻将搓的不赖嘛!”
我立刻自鸣得意,下巴一扬:“那是,别看我年纪小,我已经有十年的麻将龄了!”
说起來,本姑娘从小就不务正业,洠в型淙伺阕磐婢妥约赫依肿樱昙妒焙蛟诠袄锟椿崃寺榻髞砺铰叫湍吧睦喜咸笫宕笊裘谴旯两褚菜懵榻绲睦鲜至恕
“这位老先生,请问怎么称呼?”我垂眼看手中的牌,强压住心中好奇,状作随意问道。
“我姓古。”
我不知怎的脑筋一个脱线,张口就喊:“哦,古老!”
刹那间,对面古老的脸就黑了,恰似空中一排乌鸦“嘎嘎”飞过,秒杀刷屏。
下手的所长“嘿嘿”一笑,乐颠颠的从古老面前的筹码堆里取走两颗白子:“老爷子,你输了。”
“啊?”我一头雾水,输了?输什么?我正想开口问,但闻古老一声清咳,此页便被迫揭过了。好在上手的凤四偷偷的朝我挤眼,暗示过后可以悄悄的告知我原委。
“小凤啊,”谁知凤四一番小动作尽落古老法眼,他淡淡道,“小青她知不知道你在这儿搓麻将呢?”
一语未了,古老身下座椅猛然“嘭”的一声炸出青白火焰,瞬间“滋滋”化成青烟,袅袅而上,就此消失无迹。
我脑海里霎时划过上月12日在此处惊鸿一瞥的某个绿油油的柔若风中嫩柳的俏丽身影,,不对,我记得人家叫“碧碧”,那这“小青”是谁?我看凤四依然红衣长发古装扮相,并洠в懈耐坊幻妫幌袷切禄涣伺训难印
而此刻的凤四正面不改色的摸牌、理牌、审牌、行牌。
古老虽失了椅子,但依旧盘膝而坐,分毫未动,宛若什么也洠в蟹⑸巫由泻煤玫脑谒ü上旅娴孀牛伤沦踩灰芽瘴抟晃铩
功力啊!这就是功力!我盯着他飞灰未沾的纯白色太极服,在心里啧啧有声:你看,人家连衣摆的褶皱都似乎一点未变,多么悠然淡定!
“哗啦哗啦。”桌上响起筹码拨动的声音。
只见所长风轻云淡的勾了勾手指,凤四身前所剩无几的筹码中就跃出唯二的两颗金筹,蹦蹦跳跳的窜进了所长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