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车后补票-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署名,她知道肯定是王义峰。
家政阿姨看到卡片上的话,哈哈笑起来,问她:“那句英文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爱你?”
她扯了扯嘴角,笑着和阿姨说:“意思就是,世界这么大,他为了我停滞不前,因为……因为我有钱。”
阿姨笑得更欢乐,大力夸奖连清池的幽默。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都会有花送来,虽然知道连清池暂时不会过来,沈默菲仍然每天都将痕迹处理得干干净净。可是一个星期后,王义峰并没有气馁,倒有些变本加厉起来。再怎样沉得住气,沈默菲都有些急了,连清池要是回来后知道这些,他会怎么看她?合同里规定了以她不许和异性往来,再说……那次因为钟佑良,连清池对她说过狠话,同样的事情,她不可能犯上两次。
只好主动打电话给王义峰。
那边的男人接到她的电话显然很高兴,却一字不提她挂他电话的事,只在电话里约她看电影、吃饭。
“王医生,对不起,谢谢你的花,我也不能出去和你吃饭,免得我男朋友误会,以后你就不要再破费了。”
“男朋友?菲菲,你说的是连清池?”
她大吃一惊,连清池与她的关系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也从未和他一起出过门。可是马上她便释然了,王义峰既然连她住在哪门哪户都一清二楚,又怎会不知道她现在正和连清池在一起。
“菲菲,虽然我和你刚认识不久,但是我不会害你,连清池对你肯定不是认真的,西郊别墅还住着他另一个女朋友呢,前段时间他带去朋友聚会的又是一个,这些事情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她心里一紧,喉头忽然有些发涩,嘴上却仍不服气:“是么,谢谢提醒,不过这是我的事,不劳烦王医生操心了。”
王义峰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被她这么奚落,开始滔滔不绝的向她数落起来:“我不会骗你的,柳苑和连家关系好,你可以去问她,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他,如果是别人,我怎么会去插手,你只怕是被他骗了。”
骗了?才没有,她是心甘情愿的。他怎么会骗她,他这样的人,连谎话都懒得和她说。
王义峰又继续在电话里向她展开游说,岂料她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反应,也不接受他的邀约。
他倒是从未碰见过这样的软钉子,一时间斗志昂扬,更加不想放弃,眼角在办公桌上轻轻一扫,看到一张红色邀请函。
“菲菲,说正事吧,半个月后有一个慈善晚会,有很多人都会参加,你也知道,你哥哥的事情并不是钱的问题,如果能有这个机会认识那些领域的权威,你应该知道会有多大的好处。你是柳苑的朋友,我当然会竭尽全力帮你,到时候我将你介绍给他们认识,至于能不能让他们给你行方便,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下下个星期六晚上,怎么样?”
默菲没心思和他多扯,想想他说得也没错,医院这种地方,并不是单单有钱就能解决问题,钱能解决的难题,哪里还是难题?她虽然没怎样在社会上混过,却也知道关系决定一切,要是王义峰真的能够介绍那些权贵给她认识,不管他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敢轻易放弃。就像不会游泳的人掉进了海里,看见一根浮木,不管能不能救命,对他来说,也要尽全力去抓住才是。于是沈默菲马上答应了他。
出差刚回来的连清池也接到了这个慈善晚会的邀请。但凡以慈善为名的活动,主办方总会想方设法多邀请一些有钱人参加,而受邀的人大都会抱着各式目的出席这样的活动,可谓互利共赢。
杨一将晚会安排上行程之后,问连清池:“柳苑在会议室,说有事找你,见不见?”
连清池倒在椅子里闭上眼假寐。杨一等了一阵不见他说话,转身准备去打发掉柳苑,手刚触上门把,听到后面的人说了一句:“叫她进来。”
半分钟后柳苑踩着高跟鞋的声音传入连清池耳中。他有些烦闷地扯开领带丢在一边,看着她慢慢走到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
“姐夫,几时回来的?”
他不悦的抿嘴看她,后者朝他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好吧连总,说正事,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
“说吧。”
“我有个朋友,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儿。”
连清池没有耐心听她东拉西扯,手中的钢笔在桌上敲出一声闷响。
“说重点,我还有事。”
“全世界就你最忙么?”柳苑拨了拨一头卷发,见到对面的男人脸上明显的不耐烦,撅了撅嘴,只好将肚子里无关的话都吞了下去:“好的好的,给我十分钟,这个女孩儿……我昨天才从我朋友那得知,和你还挺熟的,名字叫做沈、默、菲。”
连清池捏紧了手中的钢笔,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柳苑看。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我姐,我只是来问问你而已,我朋友被她迷得快晕头转向了,今天送花明天送首饰,还答应从特殊渠道帮帮她得了病的大哥,我说连总,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他确实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谢谢不送。”
柳苑“嗤”的一声笑出来,似乎料到了他会没什么反应,也不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裙子,和他道别:“那我回去了,我姐后年就要回国,你可得赶紧的该处理的就处理好了。”
柳苑走后已经快六点,连清池在办公室坐了会儿,想起沈默菲,觉得心里有些闷,和杨一打了声招呼便提早下班走人了。
他到了默菲楼下时,家政阿姨正做好了饭回家,见到他,高兴的叫了声“先生”。
他有些哭笑不得:“姆妈,不在她面前,就不要叫我先生了。”
“哎,叫顺口了呀,为了防止说漏嘴,我以后还是管你叫‘先生’好了。”
见连清池瞥了眼她手中捧着的蝴蝶兰,阿姨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你对沈小姐还真好,出差在外还每天送花,这花……我看丢了怪可惜的,带回家养着好看。”
他皱眉,问道:“丢了?”
阿姨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不迭和他解释:“你每天送那么多花,我看太太倒是欢喜得很,不过她是不是对花过敏呢,每天那么漂亮的花都给丢了,怪可惜的。”
他若有所思的朝阿姨点点头,再问了两句沈默菲这段时间的事便上了楼。
进门后并没看到她在吃饭,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听到浴室有水声,围着房子看了一圈,果真什么花的痕迹都没留下。
他径直走到浴室门前,也没敲门,直接拧开了门锁。
“啊!”沈默菲发出一声大叫,惊魂未定的拿起手中的毛巾朝门口丢去,待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连清池时,她已经将身边所有能丢的东西都给丢到了地上。
“是我。”
他皱着眉头看她捂着胸口喘气,花洒还在不断的冲水,她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和他对视。
他关上浴室门,也不再看她,慢慢解开衬衣扣子,待他脱完上衣开始脱裤子时,听到旁边傻站着得她又“啊”了一声,他回头看她,她马上闭嘴,双手捂着胸口,支支吾吾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那那个,吃饭没有啊?”
见到她这样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他心里那股火终于开始不断往上冒,下午便一直压抑着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皮带被他大力甩在了地上。
沈默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放在卧室里的睡衣。他一发火,她便完全懵了,等看到他紧抿着嘴朝她走过来时,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连清池,你你干什么……?!”
他眯起眼笑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下她捂在胸口的手,咬牙切齿的问她:“还在这里装?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
她被花洒冲得睁不开眼,手忙脚乱关了水,也没注意到他说什么,抬头问他:“什么?”
他气急,甩开她的手狠狠地瞪她。
其实他并不全信柳苑的话,可是刚刚碰到阿姨那一幕让他烦躁不已,他知道柳苑说的话应该有只有三成是真,可是单单就这三成都叫他恶心!他虽不爱她,可是那并不代表能够容忍她这样的行为,男人都有独占欲,更何况沈默菲的身份是孕母,她以为他为什么不去找那些女友们代孕?那是因为他要的是一个百分百流着他的骨血的孩子!以为她单纯,可是她却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男人暧昧不清。如若她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这么心虚?还是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能够就这样将他蒙混了过去?
被人欺骗的恼怒,加上对她这种行为的不齿,让连清池忍无可忍,眯着眼淡淡的打量了一下沈默菲,他口带嘲讽的问道:“先是前男友,现在又是谁?前前男友?”
沈默菲闻言,脸色刷的全部变白,见到他眼里的怒气,身体蓦地颤抖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知道王义峰的事,一下子心里有些发虚,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过是被送花而已,况且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心里的那股害怕霎时减小了不少,抬起头直视着他,她镇定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要指责我,请拿出证据。”
证据?她倒是聪明,连清池勾起嘴角笑了笑。
沈默菲没打算和他解释,有些时候,既然你已经被人定了罪,再解释也只会被认为是强词夺理而已,况且她看得出来,他现在这幅表情,分明是不打算听她解释,这样看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他没有说话,沈默菲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抬脚往外走。
走到他面前时,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一滞,低下头加快了脚步。连清池冷眼看着她,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甩在了地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满是鄙夷之色。
“沈默菲,算我小看了你,为了你爸,你都可以和一个陌生男人生孩子,何况是你的前男友们?”他蹲下来,捏住她的脸仔细地看,嗤笑一声说道:“外表看上去倒是十足的纯洁,没想到还会耍一些小手段,你以为自己有多能耐,恩?”
她被他摔得半边身体都麻木了,又被他捏住下巴,根本没有半点反驳的力气,只能倒抽着气任他说。
“你倒是说说看,和我做之前是不是去做了修复手术?还是每跟一个男人就修复一次?”
她睁大眼睛看他,满眼迷惘的神情让他更是觉得好笑,将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抗在肩上走出了浴室。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沈默菲终于大声嚎叫了出来,一直叫着“你放开我”,可是连清池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她的话了,将她丢在床上,俯身便朝她压了下去。
她哭得气都顺不上来了,使劲咳了起来,可是他根本就当做没看见,踢掉身上的裤子后,扳开她的腿便冲了进去。
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被他这样的贯穿后,她的下。身立即火辣辣的开始疼起来,沈默菲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想要推开他,手刚掐住他的肩,还未来得及抗拒,他便开始了一阵猛烈的冲刺,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毫不惜力的按压,她大叫了一声,痛得身声音都开始变调。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嘴唇,身下的动作也一刻不停,她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掐住他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身体里似乎有一股钝痛,慢慢的研磨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