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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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笑了笑:“还是淑非你了解我。你说我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的了老板对我的无端猜疑呢?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开。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出来和你聊吗?”
我拿起酒杯给经理斟上:“告诉我你离开的原因。”
经理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现在在财务部门,那个姓李的如果针对你了那么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把这个部门弄成他信任的人,他就不能捞到钱。”
我说:“那他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人?”
经理说:“你那么清高怎么可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势必挤兑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和经理分开之后,我往家走,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印象之中老板并不是个糊涂人啊。”
小妖和木木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的进自己的房间。朱健有短信进来“非,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情忙,我就不过你那边去了,自己注意好自己的身体。爱你。”
我不禁笑了起来,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一样,那么黏糊人。但是心底却是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蔓延。那么几天没有见他了,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气看来是消了。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大家对我怪怪的,我想经理是我师傅,一直带着我学习,现在他走了,肯定又有很多人想知道我在这里还会怎么样。
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李姓经理,(可是从他做的那些事情来看却一点都看不出来理性。)长的很彪悍,小三角眼看的出来是很聚光的那种,鼻塌,嘴大的吃四方那种,脸型是一个小板凳,牙齿很有特色,(比如让人想到兔子)。
我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识了。回到财务室的时候,老板在那里,见我进来,会计忙起身。我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慌张,除非心虚。那么为什么会心虚,做了什么会让她心虚呢?我边朝老板笑笑边放下手上的包包,装作去洗手间,好给他们留个时间及空间。一路上我在思考,什么可以让她见到我那么心虚?做了对不起的我事情,或是说了我的坏话。这么一翻推下来,我算是清楚了。
再次回的时候,老板已经走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现在社会上讨生活的人似乎都是每日必戴面具,久而久之面具下的另一张真实的自己早已经面目全非。
后面的一个礼拜里面,我在科里看见老板三次,再在路上看见李姓经理的时候,那双聚光的小眼睛让人感到厌恶。其中一次在科里撞见老板问出纳关于我的问题,我想,该是时候了。我推门而进,老板等人一惊。我对老板说:“您不别惊到了,你想了解我工作方面的情况问我本人不是更清楚?如果他们谁不小心说漏了一笔我贪污的款子那您不是亏大了吗?”
老板脸上受不住了,大声道:“淑非,你这是在干嘛?我不过找同志问清一些事情,你这么就说的那么难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六十年代的人,搞的自己说话模仿领导的官腔,自己就真的是谁了。
我说:“老板,这是我的辞职报告,我和老叶(前经理)既然在这里人嫌狗不待见,那么就请你高抬贵手让我们去觅自己的生活吧。账你随便看,但是我要说的是我是后几个月才接手财务的,所以我只会对我这几个月的帐负责。”
老板把我手上的辞职报告接了过去,瞄了一眼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不用上班了,账我会看的,出了问题给你电话,你看怎么样?”
我故作无所谓状说:“今天能放我走当然好,希望你能尽快把帐弄清楚。”
转身收拾本就不多的个人物品。
抱着纸箱在走廊里看见了那只肥兔子,看见我了,脸上堆着一脸的横肉笑着说:“哟,这不是财务科的淑非吗?这么也走了?真好似庙小容不的你们这些大的菩萨啊。淑非,你说是吗?”
我白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我信耶稣。”
走出电梯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朱健,这里有着我朱健笨笨的求爱宣言。现在他在做什么呢?我拿起电话,没有人接。倒是经理给我打了过来。我说:“我也从这里出来了。明天开始求职了,明天会更好。”
经理说:“要不再跟着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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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绝了经理的好意
我回绝了经理的好意,这几年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想花点时间用在朱健身上,这些时间冷落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都忙好了没有。
家里就木木一个人在家,我很奇怪她怎么没有上班。木木说:“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我笑了笑:“都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还没有怎么样。”
木木见我抱着纸箱问:“怎么了?”
我说:“炒了。”
我走进房间木木的声音在后面追着就来了“炒了你还那么开心啊?是不是焦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放下东西来客厅笑骂道:“你个丫头片子。”
木木躲开问:“朱健哥哥呢?怎么整天就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我说:“他最近家里有点事情吧,忙着呢,我也难得见到他面呢。”
木木笑着调侃道:“别是背着你和别的女的乱搞吧?哪天有你哭的。”
我伸手就是一下:“死丫头,明星八卦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的*啊。”
想起衣服还没有洗呢,朱健电话就来了,朱健说:“寂寞了吗?想不想我?”
我说:“你臭美吧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健说:“家里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处理。今晚去你那好不好?咋俩今晚挤一挤?顺道亲热亲热?”说完在那边笑。
我笑骂道:“满嘴喷粪,快点过来我把你嘴巴撕烂算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朱健那边好一会没有声音,停了一会朱健一字一顿说:“我真的很想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
我很受感染回:“我收到了,这是我听到过的最美的情话,而且可信度高达百分之六十一。晚上想吃点什么?想的脑细胞死了不少吧?补点?”
朱健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状:“我想把伟哥当饭吃,可以吗?晚上和你大干三百回合。”
我大笑不止调侃道:“你装吧你,装你的大尾巴狼吧。好了,我去买菜,记得早点过来。”
朱健收起玩笑的语气:“恩,晚上吃老婆做的菜。”
我说:“你说什么?吃谁做的菜?”
朱健说:“听清楚了,晚上吃老婆婆做的菜。”
原来幸福的唯一途径就是不要拒绝它的到来。以前与命运斗,其乐无穷。现在回过头看,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就像孙悟空翻了那么多的筋斗,还在天柱边撒尿,其实如来不过在冷眼看罢了&;#8226;&;#8226;&;#8226;何苦呢?
如果青春可以推倒重来,那该多好。可是谁的青春又无悔呢?我问木木和小妖要不要回来吃饭;嘿,她们都混大了,竟然有饭局,小妖是去相亲,这厮怎么近段时间除了相亲还是相亲。或许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回归这条路上去的,不管之前有多少要独身的豪言壮语,也不管是否已经实现了所谓的自我实现。而我,心里渴望十分安定的生活,别无他求。
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能够遇上一个纯净的男人,在这个大千世界里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这是我永恒不变的梦想。现在或许我正在通往我的梦想之路上。我还是要比小妖幸运,我要嫁的不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似乎又是死性不改,屁颠屁颠的跑去菜场买菜。再回厨房把自己搞的一身油烟味,再看似满脸幸福的看着男人吃。
安慰自己,那又怎么样,遇到对的那个人,每天都是情人节。回来的时候,门一开,朱健尽然已经来了,只见他张开双手:“来,抱抱。”
我走过去抱住他,他抱的太紧了,他的呼吸在我的颈间,暖暖的,痒痒的。一种汰渍洗衣粉的味道和着阳光独有的味道。我知道,这种味道叫温暖。
偷偷把手上拿的菜放在他的后面帽子里。哦,菜太重了,沉下去了。
朱健把我放开,手往后面的帽子里伸去边问:“你在我帽子里放了什么?”
我在边上呵呵的笑,看着他把衣服脱下来把菜都拿出来。
在厨房的时候,朱健一个劲的黏糊人。在脖子上都吸出吻痕了,我手洗菜水都来不及擦就直推他的头。
黏糊了一会就安安静静了,不闹腾了。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指了,见他一会把我手拉到水龙头下面冲,一会进进出出去找创可贴,再急急忙忙的贴上。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最后发现,我不了解他。只是凭着心里的感觉在走。坚持着把菜炒完了,黏人的朱健还在身后蹭,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说:“去,拿碗盛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朱健接了个电话,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个女声,我不动声色,背过身去,朱健恩了几声,说了句早点休息,我知道了。就挂断了。过来在我耳边说:“别多想,一个女同事,小孩生病了今晚守夜,明天不去上班,托我请个假。看你,孩子她妈你都吃醋,那么掉身价。”
我翻过身对他说:“谁说我吃醋了,我不是很配合你吗,怕打扰到你,我特意背过身去。”
其实仔细想来,这通电话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同事在电话里说她孩子住院了,处于礼貌和客气我们都应该问声‘要不要紧’可是他那么漠然,可是这个是后话,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再多想。
过了一会,朱健突然问我:“你的户口本在不在你这里?”
我随口问道:“干嘛?要开联名户头啊?”
朱健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就知道钱,开户用身份证就行了,拿户口薄用来结婚的。”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下。
我把他手拿开说:“你倒省事,戒指呢?”
朱健拿起我的手,在无名指上亲了下说:“在我心里。”
我说:“你就贫吧。户口在抽屉里。你把灯打开。”
朱健说:“亲爱的,现在去的话可能有点晚,人家已经下班了。和他们的老婆睡在床上了。”
我说:“狗屎,谁说我找那个,我是要喝水,快开灯,那么黑,你以为你是夜明朱啊?”
灯一开,朱健把一杯水递了过来,我接过,喝完再把空水杯递给他。我以为他会说我。为什么不放我自己那边。还要他接手。可他接过水杯,什么都没有说。我顺势躺进他怀抱。
朱健搂住我问:“第一次那么主动哦。有什么企图?”
我感动道:“在我看来最大的幸福就是夜里说上一句我渴了,身边那个人能睡眼朦胧的起身给我倒水喝。”
朱健说:“只差我睡眼朦胧和起身了。不然就圆满了。傻瓜。这么个小要求,怎么还当是奢求啊、让我给你倒一辈子的水好吗?”说完朱健看着我。
我热泪盈眶,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求婚宣言。紧紧搂住朱健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动摇就是小黄狗‘汪汪汪’。”
朱健笑着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