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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少的玩宠-第21章

小说: 三少的玩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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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到对方收下为止?萧越沉着眉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对着两位说道:“那今天就到这里。”说完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快下课的时候,安婷婷来到程美诺的班级门口,等了一小会,见到程美诺出来,将手中的礼品交给了她,说道:“麻烦你把这个转给你舅舅。”

    程美诺对萧越有些发憷,说道:“安老师你还是自己交给我舅舅吧。”

    “我已经跟你舅舅说好了,他都知道。”安婷婷将手中的盒子交给了程美诺。

    程美诺见已经说好了,将盒子接了过来,说道:“那好吧。”

    “麻烦你了。”安婷婷笑着道谢。

    将这个小礼物还回了去的安婷婷浑身轻松,回到办公室将今天一天的工作写了个小结后拿着包包,锁好办公室出了学校的大门,刚出去,就看到萧越正在学校门口跟着程美诺说着什么,她想也没想的掉头就往学校里走,却还是慢了半步,“安老师!”

    ------题外话------

    乃们说,要是下章出现个安婷婷正在为了这个手机跟萧越推推搡搡,许劭突然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狗血呢?

 三十七

    听到萧越这声不低的喊声,安婷婷不得不回过头,硬着头皮朝着萧越走过去,讪讪的打着招呼,“你好啊!”

    萧越从程美诺手中那个手机,递给安婷婷,说道:“安老师,送出去的礼物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还是你嫌我这个礼物太轻了?”

    安婷婷听到这句话,连忙解释,“不是,不是的,是因为这个礼物太重了,所以我才不能收的。”

    萧越真的没有想到安婷婷是个这么拒绝的女孩子,不过,她的一味拒绝吸引了他极大的兴趣,将手机放到安婷婷的手中,玩笑的说道:“收下,再不收下,我就生气了!”

    萧越的话让安婷婷左右为难,就在她为难的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从她左侧边横过一只手,替她做了这个为难的选择。

    许劭横空拿过那只手机,不屑的玩味的在手里玩了两下,丢给萧越,说道:“这手机不错,不过,我会买给她,就不劳烦你了!”

    安婷婷看着突然出现的萧越,浑身一怔,低低的唤道:“阿邵。”

    楚氏五少的名号在D市如雷贯耳,萧越自然就认出了站在他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三少许劭,看到他将他喜欢的女孩占有性的搂在怀里,非常的碍眼,仿佛一直小心呵护的明珠被一个陌生的人突然给弄走了,又见到安婷婷看着许劭的脉脉眼神,顿时不舍、怅然若失、愤怒无奈瞬间填满了他整个胸腔。

    许劭看着萧越怔怔的看着他怀里的女人,更为不爽,将安婷婷搂在怀里,宠溺的捏着她的脸,说道:“不是说了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吗,怎么就是不听!”说罢,就搂着安婷婷往车子里走去。

    萧越听了这声宠溺的情话,浑身像是被冰水浇过一般,冻在原地,原来她都有男朋友了,而他像个二一样还傻傻的跑过来给她送礼物,真是一个傻子,可是心里这么不甘呢!

    安婷婷被许劭拉着上了车,速度之快连她都来不及跟萧越打声招呼说再见。上了车子,安婷婷看着许劭温和微笑的侧脸,问道:“阿邵,你怎么来了?”

    许劭面带着微笑温和冷冷的哼了一声,拐了个弯,驶上正路,脸上的微笑和温和瞬间面若寒霜,“怎么来了?打扰了你和你的情郎的幽会兴师问罪了?”

    许劭的话让安婷婷一滞,她不相信的看向许劭,“阿邵,你说什么?”

    许劭此刻的心情仿佛是抓到他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出轨的愤怒,他气急败坏的朝着安婷婷吼道:“你TMD现在是我的女人,别给我勾三搭四的!”

    安婷婷被许劭吼的又是一怔,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委屈,小声的辩解,“我没有。”

    许劭听着她的这声辩解气的磨牙,没有?当他的眼睛是瞎的么?大老远的就看到她跟那个男人拉拉扯扯欲说还休的,他靠近了都觉察不到,要是他晚个两分钟,她是不是就上了那个男人的车玩儿车震去了啊!

    委屈的安婷婷看着许劭愤怒的侧脸,低低的垂下头,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景色,过了好一会,才轻声的问道:“去哪?”

    许劭没有回答安婷婷的话,而是将车子开的飞速,几乎没过十来分钟,就到了西湖别院。

    安婷婷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突突的一跳,从昨天到现在的失落被期待所取代,不相信的喊道:“阿邵。”

    许劭听着她这声低低的唤,冷着眉拽过她的手,迈着大步就进了电梯,进了房间之后,关上门,将安婷婷抵在门上,就愤怒的惩罚的吻住了安婷婷的唇。

    安婷婷向来对许劭的吻没有半丝的免疫力,现在许劭的舌在她的舌里辗转缠绵,她顿时失了心智,承受着他无比疯狂妒怒的吻。

    看着怀中的人迷蒙的眼睛,许劭冷漠的笑了笑,撕掉她身上廉价的衣裳,靠着门就激烈的运动起来。

    许劭像是一头浑身充满妒火的有着无穷力气的愤怒的雄狮,不顾身下的人已经筋疲力尽,直到他自己也皮软下来才作罢。

    激烈的运动后,许劭从安婷婷的身上起来,直接进了于是。

    安婷婷倒在松软的沙发里,迷蒙的眼睛渐渐的空洞起来,看着复古的水晶吊灯,慢慢的蜷缩着身子,眼角两下两行清泪。

    阿邵变的她不认识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的,没有这样的暴虐过的,她怕他这个样子!

    浴室里的许劭虽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发泄,但是心里没有丝毫的轻松,反倒是闷的快要透不过气来,草草的冲了两下之后,去卧室换上干净的衣服后,看也没看沙发上的安婷婷一眼,摔着门出去了。

    安婷婷被许劭摔门声震的从自己的游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门的位置,扶着沙发慢慢的坐了起来,赤着脚进了浴室,洗掉了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气味,手轻轻的摸着那些深深的淤青,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失落与难过。

    裹了条浴巾,安婷婷从浴室里出来,来到客厅,捡起被许劭撕扯的破裂的衣服,叹了口气,进了主卧,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穿在身上,找了个袋子,将破碎的旧衣服装了进去,打开门,回头看了里边一眼,然后重重的关上门,听着这门声,顿了几秒钟,深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走向电梯。

    出了单元楼后,安婷婷将手中的旧衣服扔进了垃圾桶,抬头看了眼楼上的阳台,又深吸了一口气,匆忙的生怕后悔一般的快速的离开了这个让她想留下来的地方。

    程美诺看着自安老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后就一直凛着眉不发一言的舅舅,正处在对情啊爱啊敏感时期的她感觉出来他的这个舅舅肯定是喜欢上安老师了。

    受不了车厢里这么压抑的气氛,程美诺鼓着巨大的勇气开始安慰萧越,说道:“舅舅,这个安老师离过婚了。”

    程美诺的话让萧越浑身一怔,侧头看着程美诺,眯着眼问道:“你说什么?”

 三十八

    “我、我说安老师离过婚了。”前两个月,安老师的破破学校里来闹生事造谣,全校皆知!

    “离过婚了?”萧越不相信的重复了一遍,她看着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怎么可能结过婚又离过婚呢?

    怎么可能呢?萧越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思绪顿时繁杂起来,脑子更是乱的理不清任何思绪。

    许劭从西湖别院出来,给秦榕江去了电话,两人约着‘后宫’见。

    秦榕江到的比许劭稍晚一点,打开包厢的门,就见到下班那会骚包的跟只花孔雀一样的三少此刻像是被惹毛的刺猬,浑身长满了无形的刺,谁靠近扎谁。

    虽然谁靠近扎谁,但是秦榕江丝毫不怕,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坐到许劭边上,凑在他身上闻了闻,笑眯眯的问道:“三哥这是去哪里打野食了?”

    许劭拍开秦榕江的爪子,不悦的皱眉,“找练了你?”

    秦榕江的身手是几个兄弟中最弱的,触到这根软肋,顿时闭上了嘴,拿起杯子,给自个儿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当壁花。

    喝了两杯酒,秦榕江看着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浑身发冷气息的许劭,坐不住了,提议的说道:“三哥,我们去打几局如何?”

    许劭喝了口酒,说道:“好!”

    两人驱车去了不远处的皇贵俱乐部,开了个单间,一人一个球杆开始打着斯诺克。

    安婷婷回到住处,王娟刚刚晾完的空盆从阳台过来,看到安婷婷,问道:“回来了啊!”走了两步,转过头来,看着安婷婷进卧室的背影,早上她走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件衣服啊?

    等她放好盆进了卧室,就看到安婷婷脸色疲惫的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她,关心的问道:“婷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婷婷睁开眼,看着王娟关切的眼神,轻轻的问道:“娟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王娟点了点头,“问吧!”

    “你有没有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

    王娟的眼神一愣,过了好久,才答道:“有的,可是他不喜欢我。”

    王娟的心事一向都不如人说,甚至连最好的朋友安婷婷都不说,只是深深的埋在心里。

    二十四五岁小姑娘,怎么没有喜欢过人呢?刚刚上大学,她就喜欢上了那个男孩,每天一出寝室就在四处搜寻着他的影子,见到时会激动的脸红,见不到的时候会怅然若失,这种偷偷的患得患失的暗恋整整继续了三年,也即寂寞甜蜜的折磨了她三年,直到他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终于鼓足了勇气给那个学长交了一份爱恋的信,谁知道他看都没看一眼就交给了她,冷淡的说道:“我不喜欢你。”

    原以为离开学校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可是没想到,他又见到了,不仅见到了,他现在还是她的部门经理,而他早就忘记了在三年前六月的那个种满香樟的小道上,她曾羞答答的交给过他一封信,却连看都没有看,就被他直接拒绝了,更或许,那短短的一瞬根本就没有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的影子。

    现在,每天看到他,心依旧会动、会跳,脸依旧会红,可是她再也不敢跟他说‘我喜欢你’了,因为害怕。

    像她这样的受过各色各样眼神的人能做的只能是小心的呵护那属于自己的脆弱的自尊,不让它再受到哪怕轻微的伤害。

    安婷婷看着王娟出神的似乎在想心事的眼睛,又问道:“明知道喜欢他没有任何的结果,你还会喜欢吗?”

    王娟无奈的笑了笑,答道:“会。”明知道他永远不喜欢自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去喜欢他。

    人最难驯服的不是猛兽,而是自己的心,因为它往往的不受控制的朝着你不想的背离的轨道疾驰而去,拉都拉不回来。

    就像她,几乎每天上班之前都会说,‘王娟,你争点气,不要再喜欢他了’,可是,每当见到他或者听到他的说话声,那努力建筑起来的防线会在瞬间坍塌,溃败的一塌涂地。

    安婷婷听了王娟这声没有迟疑的答复,看着桌子上的小闹钟,头歪在枕头上,看着边上的滴滴答答走个不停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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