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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簿改造计划V-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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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的村庄吗?住在这种地方?”
  “的确,这里的人生活闭塞,没什么收入,岛上的矿山是这里唯一的财富了。”
  海风吹拂着我的前发,我淡淡道,“那么,塞德勒在这个地方又是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或许是救世主吧。”路易斯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嘲讽。
  身为一个警察,他到底怀着多少对这个人类社会的尊重,我并不知道,现在看起来最重要的是,或许我能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这个村子的事情。
  到达岸边的时候,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下了。
  
  城堡离岸边很近,我和路易斯浑身湿透的跑进一挑山石堆砌而成的地下通道。
  “这真是糟透了,看来暴风雨不会停止,我们得在这里呆一个晚上了。”
  路易斯笑着摇了摇头。
  我无心理会他言外之意,望着这条长长的甬道,虽然在拐角的空地处放置着一些木箱和货品,显然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海底洞窟,在上升后改造而成。
  建成的时间有多久了?从砖石的陈旧程度来看,至少应该有一百年以上了。
  “城堡的主人会欢迎我们吗?”我小声的喃喃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将湿漉漉的头发捞起扎在脑后,打开了前面的一扇很旧的铁门。
  铁门像是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发出嘎嘎吱吱声音的同时,我们来到了一间像是储藏室的房间内。
  “奇怪,今天没有人吗?”他嘀咕了一句,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
  房间内堆放的木桶和箱子内放置的,无疑是火药,还有一些易燃的物品,让我不解的是,这个通道内相当的潮湿,尤其是在雨后,这样一来不用多久,火药就会变成一堆废物。
  继续向里,是一个很宽阔的平台,有点像戏剧舞台什么的。
  城堡在风雨中呈现着让人不安的气氛,电闪雷鸣的窗外,天空仿佛被撕裂一般,有着阵阵的裂缝。
  从城堡的门进入后,是一个很宽阔的大厅,站在中央的,是一名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她听到脚步声的同时转过身,明亮的眼睛里和这个阴森的房间内格格不入的充满了温暖气息。
  “看看这是谁,小伊莎已经长成了一位公主。”路易斯笑着走上前。
  虽然衣服很朴素,但是年轻的女孩子,依旧显得很漂亮,蜷曲的红色短发有着爱尔兰人的特质。
  “塞拉先生,请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伊莎虽然依旧在微笑着,可是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拒绝之意,尴尬之余,路易斯随手弄乱自己的长发,“好吧好吧,萨拉扎在哪里?是他让我来的吗?”
  伊莎并没有回话,放在胸前的双手慢慢放下——这让我想起古代西欧的优秀女管家,一言一行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是伊莎贝拉?佐伊,这座城堡的管家,塞尔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带您去见主人。”
  “……”我扫了一眼路易斯,他好像早就知道般的一脸了然的表情。
  安静的大厅内,我的皮靴发出踢踢踏踏的寂寞声响,跟在伊莎贝拉的后面,我来到了一间类似于客厅的豪华房间内。
  这里的主人也许是过去欧洲的某个领主或者什么别的,拥有着一座城堡的那个叫做Salazar的 男人,和塞德勒又会有什么关系?
  “真是让人吃惊呢。”一个尖锐难听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我本能的抬起头,一个矮小的男人发出咯咯的小声,白发和微微发红的眼睛让我立刻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他是一个白化病患者,不仅如此,可能还有小儿麻痹症或者类似的其他病症。
  尽管如此,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少同情。
  “大名鼎鼎的维多利亚?塞尔小姐,竟然会是这样的年轻。”
  “你是谁?”
  伊莎贝拉礼貌的微微一笑,“这位是城堡的主人——雷蒙?萨拉扎大人。”
  我微微颔首,对于现在的状况,我并非不了解。
  “见到你是我的荣幸,萨拉扎先生。”
  他双手合在一起,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不得不说,在听了你的经历后,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你一面了,听说你也曾经参与过对于始祖病毒的研究。”
  “是的,先生。”
  “关于始祖病毒的由来,你清楚吗?”
  我心念一动。
  “是爱德华?亚西福德先生发现始祖病毒的经过吗?”
  “……是的,先生……”
  “关于Las Plauges,你也不应该是第一次听说吧,教授曾经来到这里,带走了一份样本,进行关于生物休眠的研究。”
  他神秘的一笑,“或许你也想看看,我祖先留下最宝贵遗产的真面目。”
  “……”
  我刚要回答,伊莎贝拉忽然道,“抱歉,先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是不是应该先让维多利亚小姐休息,就算今天要下矿区也很晚了,也许会有点危险吧。”
  “唔……说的也是。”萨拉扎摸了摸下巴,“伊莎,你先带塞尔小姐去休息吧。”
  “是的,先生。”
  
  优雅的西班牙语在我耳边听来有些不习惯,虽然小时候一直是在西班牙的研究所长大,这种语言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但这些年来,除了和斯帕克偶尔会用西班牙语之外,几乎全部用的是法语和英语(维多利亚的母语是法语),这样长篇的对话显得倒是有点吃力了。
  “这边请,塞尔小姐。”
  伊莎贝拉让开一步,优雅合体的礼仪,让我禁不住有些吃惊。
  萨拉扎似乎对自己的管家很满意,我微微颔首之后,跟在伊莎贝拉的后面走出了这间大厅。
  
  “您似乎很紧张,塞尔小姐。”传到我耳边的是平缓的英语,虽然稍稍带了一些欧洲人的口音,却听起来顺耳了不少。
  “也许吧,”我歉意的向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笑了笑,“对于这种情况。”
  “萨拉扎大人很看重您的能力。”
  她侧眼看着我,似乎有一分探究和试探的意味——是替自己的主人来窥探我的反应吗?
  “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我并没有你想象的……”
  “您的房间到了。”
  伊莎贝拉忽然停下了脚步,微微的笑着,指着走廊的尽头,好想要刻意打断我说的话一样,“床铺已经让人准备好,今晚请好好休息。”
  
  =============
  
  雷蒙?萨拉扎坐在自己那张舒适的椅子上,拨弄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
  身后的墙壁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蓝色丝绸长袍的男人缓慢的走了进来,他的眼底透露出一丝绅士的阴沉,露出一丝笑容的同时,向维多利亚离去的方向望了过去。
  “你觉得她真的可以吗?”萨拉扎慢慢抬起头,眼睛里带着虔诚,“塞德勒大人。”
  “当然,”塞德勒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会比塞拉做的更好,不仅如此,她会帮我们尽快实现计划。”
  “线人找到了吗?”
  “嗯,没想到可以这么快,不过,我不会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的。”
  
  神秘宗教Los Illuminados的教主——奥斯莫德?塞德勒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To be continued。。。)
  
  




7…3 寄生虫

  
  伊莎贝拉?佐伊,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自己的未来会因为这个女人而发生了改变。
  毕竟,命运不可知,无论结果如何,这一点从未改变。
  
  ——维多利亚?塞尔
  
  =============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
  虽然这间城堡的房间要比基地的豪华了许多,但是在这个阴森的城堡,我却怎么都睡不好。
  咚咚。
  很轻的敲门声,接着传来了管家伊莎贝拉?佐伊淡淡然的声音。
  “塞尔小姐,你醒了吗?
  我走到门边,精致的木门发出咔嚓的温柔声响,接着被打开了。
  “打扰您了吗?塞尔小姐。”
  “不,我已经起来了。”
  “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带您去用早餐,塞拉先生已经在那里了。”
  我点了点头,拿起了放在床边的外套。
  “塞德勒大人让你穿上这个。”将一件蓝丝绸长袍递过来,伊莎贝拉少女般的微微一笑,侧过头,“因为教内并不喜欢外族人,尤其是外族的女人,这样会比较方便。”
  我犹豫的接过这件蓝色的长袍,这件和我在船上见到塞德勒时他穿的很像,奇怪的花纹缝合在袍子的边缘,好像是代表了宗教的标志。
  
  将袍子披上了肩膀,我跟在伊莎贝拉的后面走出了房间,出门前,没有忘记带上了门。
  
  早晨低血糖的状态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大脑有点无法集中精神。
  我只有本能的跟在伊莎贝拉的后面。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伊莎。”她温和的微笑着。
  我没有答话,只是跟在她的身后走着。
  或许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并不讨人喜欢,至少,我那些比我年长不少的大学同学就不喜欢。
  昏昏沉沉的同时,我开始回忆短暂却又愉快的大学生活,德里克的解剖课,还有那个最不喜欢我的柯蒂斯?米勒。
  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继续进行生化研究?听说他在完成博士论文之后,也在安布雷拉工作,不过我工作与他方向的南辕北辙,注定了我们不会再见面。
  至少希望这样。
  柯蒂斯?米勒不失为一个认真的科学家和研究院,只是有的时候,他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理想化了。
  太理想化吗?我禁不住冷笑,在没有见到真正的地狱之前,又有谁不是在理想中生活着。
  
  短时间的胡思乱想被路易斯夸张的声音打断,接下来的早饭也吃得了然无味,然而我吃惊的发现自己并不十分的担心克里斯。
  就算沃伦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幕后黑手,他会动克里斯的可能性也并不大,毕竟B。S。A。A。并不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而且,克里斯能够得到FBI负责人帮助的几率也很大,再加上吉尔,怎么看都不是让人需要担心的类型。
  还有就是布鲁斯,他还在小野秀一他们的手里……
  “时间差不多了。”伊莎贝拉?佐伊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想,现在可以了。”
  “好吧好吧,到下面去看看。”路易斯咧着嘴,好像球场上的教练那样拍了拍手,“或许要花一点时间,你不在乎坐矿车吧。”
  “恕我直言,那会是我不错的经历。”
  我调侃的语气并没有得到路易斯和伊莎贝拉的赞同,在黑暗的走廊内,没有窗户,只有水滴滴滴答答落下的安静声响,伊莎贝拉点燃了煤油灯,沿着甬道慢慢向前。
  走出下水道,然后是矿车。
  正在工作的、似乎是村民模样的人转过头警觉的看着我,用西班牙语问道,“他们是谁?”
  “是塞德勒大人重要的客人,塞尔将会负责接下来的工作。”
  伊莎贝拉的声音冰冷的让人吃惊,和之前的简直完全不一样。
  那个中年人注意到我袍子上的图样时,似乎满脸的诧异和惊讶,推开数步的同时,和同伴小声嘀咕着什么,虽然还是和我保持着距离,但是眼睛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敌意。
  该是多谢塞德勒为我准备的袍子吗?
  
  我跳上了简陋的矿车,原本是用于运输的交通工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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