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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高校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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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谁干的?!” 
“……老板,给钱的人。” 
“你为了两个钱连变态也接,不要命了?!” 
我不想辩解。发怒的阿伟抓过我的手,检查手腕上的伤。 
“那种人太危险!你不能这样玩命,要钱我给你!” 
心里意外的涌起一股暖流,我眼睛都湿润了。 
“我不缺钱,……欠了人家的情,没办法……他只要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就会发火,所以我……” 
“过去向你借钱是没办法的事,莫明其妙惹上一身债,不给钱就会被公开……裸照,……我就只好想办法弄钱了。……说给你听,是不想还有什么误会。你也知道他们在暗地里叫我什么。不过,……卖、卖淫这种事我并不是一直都在做,是上学期才有的……” 
我说完,一下觉得像了却了一个心愿一样舒畅,强调着,“我是向你借钱,不是要的。” 
他愣愣的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沉默了一会,说了声“再见”走了出去。 
博爱的他习惯把爱分给别人,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别人的爱。那句肉麻的“我爱你”始终没能如我愿的传进耳朵,大概我是会意错了,以为在分手一刻会真情流露。可是,……到头来都是我一相情愿。 
走出暖风中显得懒洋洋的Y大,我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机车上的男人,他向我威严的招了招手。 

躲进卫生间,我习惯性的摸出钢笔就要写日记。看到手里的小备忘录这才记起自己已戒掉写日记的习惯颇久了。 
抽烟却是近来的习惯。烦的时候抽上一根,烦恼就会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飘远。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也越来越不管用,现在我一口气抽五六根也止不住心里死一样的郁闷。 
我常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如果从24层楼上跳下去不一定会死。猫有九命,我应该不会比不上一只猫吧?变成一只鸟从这儿逃走是最好的。 
沉迷在妄想中,笔尖沙沙的划过纸头,那种声音在寂静中简直就像我躲在厕所里用面纸擦眼泪。 
燃到了蒂部的烟烫的我下意识的猛甩手,摇摇头,我不禁对自己的大作阴郁的感到兴奋。 
纸上大大小小写满了“王八蛋”“人渣”“Samon——小人!”“卑鄙!”之类的词语短句。我恨他,恨到刻骨铭心。我怕他,又怕的要命,所以一直都留在这里受他摆布,可是,我现在好不甘心。 
那件事,他不该对我做那种事…… 
如果是情人,那至少会给对方一些自由。我的权利被剥夺的没剩多少了。从食欲到性欲都受到控制,除了什么时候要排泄他没办法勉强。Samon 以主人自居。竟有这等可笑的事,20世纪还有人在家里蓄奴。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什么时光的裂缝,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们不是怪人,而是我变了。因为强大的外力变形,就像一棵被压弯的树,慢慢弯曲,过程缓慢,结果却是必然的。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让我遇到这些事?这样对我,上帝是不是有失公允?我得不出答案,只有叹气。 
门锁上的轻微剥啄声像一根羽毛拨动了我警觉的神经。 
我一下跳起,扯下字纸丢进抽水马桶里,按下开关。门被打开时,Samon只能阴着脸望着空空如也的马桶了。 
他有家里所有带锁东西的钥匙。在他面前不会有秘密。 
一言不发,他夺过我仍拿在手里的备忘录。我庆幸自己动作够快,心里刚高兴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将怨气都发泄在写字中,下笔很重,会留下清晰的划痕……这个恶魔!连我最后的秘密也被揭穿了…我心里痛苦的呻吟。 
要打我吗?我无路可逃……我死死的盯着Samon的手,生怕会挨上一下。 
意外的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温柔,他忽然问,“你还在想那件事?” 
我一愣,随即心中的酸楚如同被石子击开的水面,泛起层层的波纹,我连眼睛都热了。 
“那件事……” 
那件事比打我骂我更过分,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我低着头,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那件事……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堪吗?能让你觉得丢脸的事应该不多了才对。” 
“!” 
我措不及防,被鞭子一样的话语抽的狼狈不堪。 
“为了几百块和野男人上床,你早就贱的无药可救了。装模做样,充其量也只是个男婊子,公共厕所而已。” 
我愤怒的呜咽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我的确做过那样的事……可我从来不知道会有那么糟。我为了钱和男人上床,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这么说肯定只会招来耻笑,我说不出口。 
“啧啧,眼泪真是不值钱,……啧,到底有多少是因为后悔流下来的?”他的手在我脸上徘徊不去,“是因为我揭了你的疮疤痛的流眼泪吧?” 
你!……不是上帝,凭什么决定对我的惩罚?就算要教训也得由我妈妈来。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过去我就想说了,每每畏惧他使用暴力不敢开口。把别人拖进泥沼的你更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我有说错吗?”他冷冷的问。 
我心中一惧,急急熄灭了眼中的怒火。 
Samon把我逼靠在墙上,漆黑的眼眸闪动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嘴唇和身体像蛇一样慢慢缠了上来,不停的掠夺。湿腻腻的吻、游走的手,……我全身每个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绝。再不推开他我会因为休克而死的! 
我遵从本能,用力推开了他——或者说他惊奇于我会反抗,暂时松开了手看个究竟。我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讥讽,说:“我……是公共厕所,你抱我不觉得恶心?” 
这句话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Samon发起疯来会让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脸颊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袭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脸也偏了过去准备承受那会让我口血飞溅的一击。 
头顶一片火辣辣的痛!我惊慌失措的想撑住向一边倾倒的身体,手指滑过镜子、漱洗台、瓷砖,最后人摔在地上。 
“啊!”我惊叫起来,Samon骑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裤子的动作激起了我难以磨灭的恐惧。我不要这样!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门口爬去,不顾一切的要逃开。手指在地上无助的打滑,骑在身上的男人让我挪动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两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两片,将缝隙不断的拉大,让它濒临破裂,入口处也要裂开来一样,但却不是最痛的。立刻有东西钻了进去,有尖锐的棱角,在直肠里横冲直撞想要找到另一个出口。好象刀子一样到处乱捅!我张大了嘴惨叫,似乎听到了好几个声音一起合唱…… 
趴在肮脏的课桌上,屁股对着一个人大大的打开,对那个人来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为没有润滑剂,第一次被性器强行插入的肛门皮开肉绽,流了很多血。他觉得那股疼痛是发自脑髓的,简直要让全身都跟着崩裂,所以他无声的尖叫,眼泪流了满脸。强奸犯满意的笑了,说,第一次都会比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着要下来,可是一双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动的腰。他要发疯了,因为身体里又被硬塞进了一条欢乐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过从戒指到小型木雕之类的道具的插入,已经见血了。可是事情没结束。一根用来喝饮料的细吸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要一碰就会产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后面,欢乐棒上的药物让充血的黏膜痛痒难忍,好象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啃咬。他泣不成声的一遍遍发誓、保证,换来得是延时的折磨。 

KTV包间里的人一个个都找借口离开,包括那个自认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隶”交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叫“洪老板”的男人。没等“奴隶”意识到什么已被扑倒在沙发上,“洪老板”肥嘟嘟的嘴到处乱亲,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几乎是撕开了那个脆弱的地方。“奴隶”的惨叫被阻绝在隔音性能良好的包间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听道。他一边叫着“Samon;Samon;救我!”,一边被硬生生的插入,直到昏过去才放弃获救的希望。 
那个,那个,那个男人再次卑贱的倒在地上,身体被一次次贯穿,记忆变成一盘乱糟糟的燕麦粥,挤掉神智所占的每个角落。 

“起来!时间到了!” 
身上一凉,太阳穴因为声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来。睁开眼,柔柔的壁灯光也让人头痛难忍。 
“去洗澡,九点钟走。快点!” 
这个男人是谁?我问自己,一时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我精疲力尽,一点都不想听人发号施令。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哪来的力气起床? 
“我叫你起来。” 
冰冷的声音好象一把刀子从我脊背上滑过,我一个激棱想起了他是谁。 
Samon!我怎么会忘了他?!身体还清楚的记着他造成的疼痛。我心头窜过一阵寒意:那样的经历在梦中重现都是因为……我被霸王硬上弓,强奸了…… 
想到这我急忙闭上眼睛,可是泪水已经流出来了。不是因为羞耻或是愤怒,我好害怕……真的害怕。被凶狠的男人压在身下,硬生生的撕裂私处……作为一个男人我怕极了被同性这样对待。 
我惊恐的样子引的Samon不悦,他见多了我在他面前哆嗦的像只狗。装什么可怜?!他会这样斥责我。 
“快点,水放好了。”他不耐烦的催促。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让我不再害怕可不可以?求你了……我颤抖的肩膀被两只手用力抓住,Samon毫不留情的一路把我拖到浴室,扔在浴缸旁边。 
“求你……放过我,……Samon……” 
“要我扔你进去?!快点!”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放过我……我把钱还给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呆在这里我会发疯的!我凄切的看着他模糊的影子,泪如雨下,“我是公共厕所……我贱……可以了吗?你恨完我、打完……就饶了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今天你过生日,这么低声下气干什么?不痛快就把写在纸上的话当着我的面骂么,今天我不会打你。” 
他阴阳怪气的说。 
“求你听我说……” 
他佯为不闻,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们去KTV唱歌。”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战,“保证是你想不到的精彩。” 
“快点洗,我等你。”说完他走了。 
我的……生日?今天是五月十九日?我都不记得了……从上大学以来我从没庆祝过生日,Samon却要给我庆祝生日?他想干什么?我惶然不知所措。 
但是如果可以;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 
惶惑了许久,我最终没能再打起向他哀求的勇气。叹了口气,我照他的话做了。 
洗完澡后我换上了Samon 挑选的衣服。西装革履的他已是另一番气派。 
“不错。和我想的一样……”他眯起了眼,看来对我这种不男不女的样子很欣赏。 
强调腰线的咖啡色旅行衫让我看起来像个假人,栗色的头发已经披到了肩胛上。我的视线无意中从镜子上扫过,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那是我吗?憔悴、苍白,眉目间隐隐有种不祥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凉气,蓦的想起了一种说法:人在生日这天头顶的“火”最弱,很容易遭遇不测。 
我并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今天的我看上去的确很诡异。我心神不宁的转头看向Samon,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走吧。” 
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出门外,用冰冷的眼神冻结我已到了嘴边的话语。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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